背着孩子的床笫之欢
秦孟渊兴高采烈绘声绘色地讲述起一个英勇盖世的美男子如何谪仙似的自天而降,又如何敏捷机智地救下美貌小双儿,突破重围;那狼群又是如何的狡猾凶恶,狰狞可怕等等。谢九郎涵养颇佳,微笑着不点破他话里的怪诞荒谬。
“小美人说他无亲无故,愿意以身相许,哥哥自然义不容辞,岂料家有妒妻百般阻挠,哥哥迫于无奈只得将此事搁置。”
谢九郎沉吟,问:“那双儿既已有孕在身,目下是否在贵府安养?”
“你嫂子每日老母似的照顾着呢。”
谢九郎笑,“嫂嫂宅心仁厚,如此胸襟又让人叹服了。”
秦孟渊骄傲,“哼,我家良人当然好得很。”
谢九郎但笑不语,给他斟茶。
两个人又谈论了会儿如今朝堂江湖局势,谢九郎看着时辰请秦孟渊自便,告罪说他与内人要出门片刻。秦孟渊率性让他不必在意。
夫妻俩快步走到张叔宝的肉铺,割几斤肉回去。张叔宝的小儿子很喜欢江有余,扑进少年怀里就不出来,最后开心地跟着江有余和谢九郎回家了。
“你是哪家的小娃娃?”秦孟渊问。
“张家的。”张小娃两岁多,奶声奶气的。
“哪个张家?”
小娃娃不回答,咯咯笑着跑开。
“慢点。”谢九郎拉住小娃娃的手臂,帮助他跨过门槛。小娃娃过了门槛,独自沿着屋前廊檐窜进1 .○厨房找江有余。
“谢伯母。”
“诶。”
“我要抱抱。”
江有余放下菜刀,拿帕子擦了擦手,蹲下来抱了抱娃娃,哄他道:“谢伯母要做饭,阿佛去找谢伯父好不好。”
“不要,不好。”小娃娃直摇头。
谢九郎走进来给灶膛添柴,把小娃娃哄过来挨着他坐。江有余与夫君相视而笑,继续切菜做事,动作娴熟利落。
夫妻二人配合愉快,甜甜蜜蜜地弄好饭菜,端出去招待客人。
秦孟渊直到未时过后才笑容满面地告辞离去。江有余吃过饭收拾好厨房,就抱着阿佛午睡去了,醒来也就在内室守着熟睡的娃娃给他打扇。小娃娃睡到客人走了,也未醒来。谢九郎进去挨着小妻子躺下,拿过妻子手中的蒲扇扇风,床上三个人都接着凉风。
“你睡这边,我给你俩打扇。”江有余温柔地说,“睡一会儿吧。”
谢九郎露齿微笑,轻声道:“我不困。”他伸手把小娇妻搂在怀里。
“九郎,我今天有没有给你丢面子呀?”江有余怯怯地问。
“没有,小余很好。”谢九郎温柔地亲吻着怀里少年的额头。江有余心头慰藉,不由自主仰头去亲夫君的嘴唇。谢九郎愉悦回应,温柔细腻地攫取吮吸妙不可言的芳唇,舌头共舞。一时动情,忘我难自禁。
江有余被欺身压下,才蓦然惊觉羞臊,克制住声音提醒:“九郎,阿佛还在旁边。”少年的声音甜腻迷人,语带娇羞。谢九郎下腹反应剧烈,已是刻不容缓,身下娇妻慌张的小模样更是刺激了他。
他难耐地喘息,当机立断抱起小妻子下床,到对面的书房里做事。把香软娇妻小心放到卧榻上,谢九郎轻轻覆上去,手掌顺着背脊滑到软绵丰满的pi股上,抚捏揉弄得爱不释手。少年被他堵住的嘴里,不时溢出娇哼呻吟。搂着少年脖子的手悄悄抽出来,顺着颈肩摸索到少年胸膛上的衣襟。
等他吻到少年的颈项,少年的香肩已半露,漂亮的锁骨因为少年的呼吸微微变化着,像绽开的百合摇曳吸引蜜蜂来采撷甜蜜一样,引诱着身上热情的男人。谢九郎毫不迟疑地吻上去,留下自己的痕迹,再缠绵徘徊至香肩,跟着雪白的脖颈亲吻到耳后。同时被扯掉下裳亵袴裸露出来的隐私受到他的抚慰。
“嗯。”
满意地得到身下少年娇媚的反应,谢九郎放到下面的手更灵活动作。江有余承受着夫君热情缠绵的逗弄,下身的蜜穴早已流水汹涌,夫君修长的手指在下体内快速抽插按压内壁,花蒂还被打圈抚摸挑逗,胸脯上凸起的两粒红乳也被夫君灵巧的舌头舔舐爱抚,不时地被温湿的口唇包裹,牙齿轻咬。他双手拂过胸膛上夫君的墨发,搂住夫君的脖颈,娇喘微微,哼吟蜜蜜。
“小余,夫君想进去。”谢九郎亲到少年的嘴角,沉声低语。
少年迷离着双眼,娇柔温言应允,“夫君进来。”他随着男人的动作,张开大腿,迎接男人灼热的坚挺。
巨大的硬棒灼软了花唇,撑开蜜穴,缓缓挤进紧致软绵的甬道。江有余难耐地吸气,蜜穴内随之收缩,登时取悦了进入他身体的男人。
“啊!”yin道里的阳根似乎跳动了一下,猛然间又膨胀些许,江有余受惊地轻呼,“九郎……”
“小余乖。”谢九郎亲吻磨蹭着少年的嘴唇。
“九郎……”
他们相互亲吻呢喃,下身交合抽动。
“嗯……哈啊……九郎慢一点,太快了——啊!”
少年美丽的蜜穴不停地流出水,打湿了深埋在软香yin道里律动的粗大狰狞的阳根,也沾湿了男人的耻毛。身体的极致享受让谢九郎粗重喘息,快失理智,搂着身下的娇妻使劲耸动。“啪啪”声回荡在翰墨书香之间。
江有余迷迷糊糊出了几次水,瘫软乖巧地贴在夫君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发泄欲望。
阿佛醒来时不见谢伯母,只有高高大大的谢伯父过来抱他。
“谢伯父,谢伯母去哪里了?”
“谢伯母有事,一会儿就来和阿佛玩。”谢九郎把娃娃抱出去。
“哦,我要和猫猫玩。”小娃娃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南瓜架下,石墩上趴着的黑白色肥猫给吸引了。
谢九郎“咪油”了声,招呼肥猫,肥猫瞥一眼不理睬。小娃娃咯咯笑起来。谢九郎和他一起笑,再“咪油”一声,招手逗猫。大懒猫打了个哈欠,舔舔爪子,洗洗脸,然后蒙住眼睛蜷成一团继续睡。
阿佛又咯咯笑,指着猫咪说:“猫猫不过来。”
谢九郎和蔼道:“猫猫要睡觉觉,我们去看小兔子。”
“嗯,我们去看小兔几。”
江有余穿好衣服出来,脸上还漾着春情,羞羞答答的不说话。阿佛转头看到他,就伸着两只短胳膊要他抱,“谢伯母抱。”
谢九郎看着小娇妻的模样,心里痒痒地动情,想要再拥抱亲吻,无奈中间还有个小孩子。江有余笑着把娃娃接过去。
“谢伯母香香的。”小娃娃搂着少年的脖子甜甜笑着。
谢九郎有些吃味,很想抱着自己的小娇妻亲昵,但又顾忌着分寸。
又过不多时,张叔宝的良人来接孩子回去,顺便给谢九郎一家提来几斤排骨。谢九郎没有推辞,依着谢缙秋与张叔宝的情分毫不忸怩地收下,自然也不忘说感谢的话。
待张家母子走后,关上院门,谢九郎搂着爱妻好一番亲昵,又说:“我们不要生太多孩子,搁在家里好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呀?”江有余有些迟钝,乖乖地询问夫君。
谢九郎脸红,望进爱妻纯净漂亮的眼眸里,着迷地亲了亲嘴,低低喃语道:“做夫妻之间的那些事不方便啊。”
江有余听了更是脸红,娇羞地钻进夫君怀里说不出话来。
夏天雷雨风急,傍晚刮起大风,电闪雷鸣一会儿,豆大雨粒就落了下来,打得瓦顶芭蕉啪啪直响。
一夜动静后,早晨是绿肥红瘦,泥泞小路。
谢九郎和爱妻提着木桶在门前溪边浣纱捣衣洗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