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彻底而完全的侵占(激H,肏开子宫)
洛商说完便抓着白嫩pi股往自己胯下拉来,硬挺rou棒开始在那又湿又紧的肉道内横冲直撞着,殷珏越有感觉屄穴就吸得越起劲,就算洛商也不得不承认殷珏这女穴把他伺候得很是舒服,是他cao过最带感的屄。
这人在mask里肯定也很受欢迎,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肯定很多会特别喜欢他。
洛商这样想着,一时也分不清楚是他在嫖殷珏,还是殷珏在嫖他。
“啊啊啊,嗯、呃啊……啊、嗯啊!!!”殷珏这次没了“不准出声”的束缚,一丁点也不忍耐,带着鼻音的哼吟随着一次次抽插响起,眉眼间尽是享受的姿态。他手抚上随着交合乱晃的一对奶乳,继续索求着洛商:“哈、啊啊……这里、也痒……”
洛商闻言也是听话,温柔地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红胀的乳头细细舔过,慢慢咀着品味,下体却相反,有些凶狠地一次次撞击着发骚流泪的花心,这样的同时存在却感触不动的快感让殷珏很是沉迷。
洛商就着交合的姿势把殷珏抱起,将他放在自己腿上,像是安抚一般,埋头轻轻吮吸着另一边诱人的奶头。
而后一挺腰,想把原本还露在外面一段的rou棍完全压进殷珏湿得不成样子的肉道内,Gui头刺在子宫口叫嚣着想要进去,残忍地碾磨着脆弱的花心。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难得享受到如此尺寸的rou棒疼爱,这样扑卷而来的快感让殷珏爽得浑身发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双腿大开,无力地搂着洛商承受着。
“不……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啊……不行……”殷珏已经快无法思考了,纵使接的客人有那幺多,却还体会过洛商这样长度惊人的阴茎,最多也就是肏到他的宫口,这样要肏开宫口干进子宫的感觉从没这样强烈。
“不行?你里面可是死死的咬着我不放。”洛商轻佻笑着,欣赏着夜倌此时沉溺快感的模样,他刚才差点被这紧缩的子宫口吸得失守了,这让他想要狠狠惩罚一下这人yin荡的子宫。
这样的想法连洛商自己都有些吃惊,他之前从没有想过将Ji巴干进子宫,毕竟这对女人来说是重要的器官,让人不敢轻易去刺激、伤害。
殷珏做过绝孕的手术,不能像女人一样怀孕,没有太多的顾虑,此时满脑子都是这个器官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一想到那个隐秘而脆弱的器官要被人打开、侵犯,他心里一边恐惧着,一边无法自己地期待着。
如果被洛商操进自己的子宫……
殷珏几乎能行想象那样灭顶的快感,那是可以让自己不计后果追寻的极致高潮。
颤抖着搂着洛商的头,难耐地扭着腰,像是承受不住想要缩回身体,也像要将肉刃完全吞下,哑这嗓子说道:“试试,操进来。”
“可是这里——会伤到你……”洛商能感觉得到身下yin荡的人在勾引自己跟进一步的侵占,还是有些犹豫。
殷珏听到他这话有些愣神,随即露出一丝淡笑,没有收回要求,反而问道:“我这不是还没射吗……你就不听话了?”
既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洛商只觉自己鬼迷心窍,一时竟会将这人当成一般女人那般温柔以待。这骚货的浪屄和子宫说不定早被人操透了,他这点担心在此时显得很是可笑。
洛商心里嘲讽了下自己今天的优柔寡断。
他本来怕自己跟着这夜倌疯,最后结果会失控。
现在却只打算把这人干到再说不出含带嘲弄的话语,把这人操到哭着绷不住那一脸故意挑逗的神情。
“你这根就等着被我肏射吧。”他这样说着,扶住殷珏的腰往下压,同时狠狠向上把性器埋入穴道。粗壮rou棍压着谄媚的宫口戳刺着,如石坚硬的Gui头尝试着破开阻隔,可是柔韧的子宫颈肉还是坚持着抵抗、推拒。
殷珏克制住想要逃开的冲动,尽力放松自己让他更好的进入,尽管还没有肏开子宫,这时的快感已经让他快疯了。
“啊嗯!啊啊啊!呜……快……”
“进来……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啊……”
他难耐地咬着唇,手紧紧攥着洛商的手臂,女穴的骚水不停从交合处溢出,男根也止不住地泌出丝丝yin液。
就这样尝试着肏干了几十下,那宫口的媚肉似乎终于敌不过强势霸道的大rou棒,投降地让出了领地,洛商狠狠压住殷珏条件性往上逃窜的身体,将整个Ji巴全部送入yin道内,囊袋抵上有些外翻的yin唇,Gui头挤进了从未造访过的宫腔。
“唔——”洛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rou棒被比yin道更会吸缩的子宫韧肉夹着,他险些直接射了出来。
殷珏像是溺水之人大张着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不知是疼还是怎幺,额上滑下汗珠,晕花了精致的妆容。他竟是爽得失了声,搂着洛商微微颤抖着,花穴内喷出一股股骚汁,直接达到了高潮。
洛商下意识抱着怀中的人安慰的爱抚他绷紧的背,也是缓了一会儿,才尝试着动了动,最微小的动作也引得殷珏做出了激烈的反应,rou棒稍稍一动,他就控制不住地发出抽泣似的低唤。
“呜……啊、啊……”
小幅度插了会儿之后,洛商也循着快感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稍稍退出一点,又狠狠奸进宫腔,肏得殷珏几乎崩溃地哭叫着。
“啊啊啊、呃啊、不行……好爽……太厉害了——啊啊啊啊啊!!!”
“骚子宫好会吸……”洛商也舒服地喘着气感慨着,更是变本加厉地用肉刃大力奸起被肏开的器官。
殷珏已经彻底迷上了这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表情都有些扭曲,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滑下,含糊不清地说着:“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呜——”
“这里是不是想被操烂?”洛商这样问着,边肏边抱起殷珏,将他放倒在茶几上,双腿架在肩上,清楚地看着客厅灯下这人是怎幺被自己肏得扭着腰哭叫的。
“啊啊、嗯、嗯……啊啊啊!!!”
殷珏胡乱地摇摇头又点点头,已经没什幺思考的能力了,像是在回答又似单纯地宣泄快感。
这位原本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都是勾引的夜倌已经没了从容,在洛商身下除了承受别无他法,爽到流泪哭花了妆,压抑不住的浪叫掀翻了屋,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把这安静平和的房中搞得yin乱不堪。
殷珏几乎处于一个持续高潮的状态,堆积的快感让他到达前所未有的高潮,前面男根也到了极限,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喷出了不怎幺浓稠的精水。
这时他早就把和洛商的约定抛之脑后,只是无意识地叫着洛商:“哈啊……啊啊!洛商……操我……唔啊……干死我……”
看着身下已经被肏得失去理智,所求着自己的人,洛商丝毫没有对他射出jīng液的男根感到不适,反而有种奇怪的成就感。
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那是种征服、侵犯、吞噬的疯狂快感,似乎此时他彻底的攻占这个人。这是他和那些女人做的时候从未能体会过的。
身体最隐秘的器官已经被自己占领。
涣散的眼中只能看到自己。
无助的姿态只能依靠自己。
洛商笑中带分浅薄的温柔,心间的愉悦难以抑制地表现在脸上,一把掐起殷珏的下巴,迫使他此刻没有焦距的视线只能注视着自己。
俯下身低头吻住带着泪红红的眼角,呢喃着回应——“我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