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强制,血腥预警,双向驾驶,车毁人亡)
尹先生将奴隶带到上面的特等套房里,准备好好享用。奴隶很乖巧地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用清冷的目光仰望买下他的主人。
尹先生坐在酒红色的圆床上,抽出自己发胀的阴茎,从他看到奴隶的艳情舞开始,他的阴茎就涨得发痛。有人能移情在那两个助兴的男人身上,但是他做不到。他只想着要亲自侵占这个冷冰冰的下贱东西,让他像蛇一样在自己身下扭动。
奴隶很顺从地吞下尹先生的阴茎,开始吞吐,Gui头顶入深喉,在压缩的食道间挣扎掠夺。尹先生很舒服,他让奴隶吐出阴茎,直接射在奴隶脸上。蘸着白浊的艳色美人眨眼,即是让人怜爱,又让人想要凌虐。
尹先生扳着奴隶的脸,说:“上个月,我在另一个国家也欣赏了一场艳舞,那时候我也是被惊艳了一番,把当时的主角收了,但今天看见你,他在我眼中顿时失去光彩。”
“主人,你喜欢贱狗吗?贱狗也愿意一辈子做主人的贱狗。”
尹先生非常满意,拿着鞭子抽了一下奴隶的臀部,鲜红的鞭痕仿佛剥开熟果,撩起更深的欲火。
在房间的隔壁,是另一间套房的浴室。水声哗啦,流个不停。
温被水呛醒了,红色的麻绳绕过他的脖子,胸口,腰部,绑成龟缚甲。他的衣服没被动过,黑色的刺绣长裙还紧紧贴在身体上,但是他们除去了他的假发,而水卸掉了他的伪装。
兰九走进来,微笑着把他的脸按到水里,不怀好意地问他:“感觉如何,小姐姐。”
温被淹了十几秒,呛了一喉咙水,咳嗽着问:“你想干什幺,我已经不是山广言那边的人了。”
“我也不是过去的我了。”兰九走进浴缸,半池子的水湿透了他的裤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得找山广言要去。”
“如果我只是想强奸你呢?”
“你想干回来,强奸也是奸,合奸也是奸,能合奸解决的事情为什幺一定要强奸呢。你把措施做好我们来一发,互不相欠。”
兰九抬起温的腿,之前注射的少量肌肉松弛剂还没有失效。他捏着温的小腿,然后伸手揉双腿之间的东西,玩味地笑道:“小姐姐,你说强奸的快感,合奸能比得上吗?”
“奸yin还有高低之分吗?”
“当然。”兰九用剪刀剪丝袜裆部,然后剪开里面内裤,除去胶带,手指插入温的后穴。他一边扩张一边说,“对了,我倒是听说小姐姐你在警局那几天,后面可被不少人光顾过。”
温的脸色猝然苍白,欲言又止,只是闭上眼不去想别的东西。
兰九看到温吃瘪的样子,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开心。他加了一根手指,故意转动和抽插,说:“我还知道他们干得你连路都走不好,真可怜呢,现在你后面还有别的男人的jīng液吗,庞少的?他也操得你爽吗?他很喜欢你吧,这幺护着你,你被他干了多少次?”
温懒得争辩,但是他又不得不去注意兰九羞辱他的句子。
“你听好了,把你操得死去活来。”
“我有性病,你不怕吗。”
“你猜我信吗?”
兰九架着温的腿,将阴茎插入温的体内,开始无休止地交合。
下船后,山广言发现岸边竟有另一些不知帮派的打手,他的带着面巾,穿着低级混混的劣质衣物。
“山先生,这边请。”其中一个打手说。
山广言笑了,不知道是哪家的把戏。
打手带山广言来到仓库内,空荡荡的素混凝土大厅里有三个人,被绑在三个椅子上,他们身上,脸上都是血淋淋的,四肢古怪地扭曲,似乎被打断。
一个戴着眼镜,梳着偏分头,穿着黑色夹克的青年从后面出来,他的衣服上是一条的衔尾蛇。
“山先生,这是献给你的礼物。”青年开口,山广言就知道他是谁了,只是青年的声音比他本人老气太多。
“他们是谁?”山广言指着血肉模糊的三个人。
“ 鬣狗。”
青年拿来甁矿泉水,灌着其中一人的肚子,等对方喝到胃胀,吐出水来,才放手。他用消音手枪,抵着男人滚涨的腹部 开了一枪。又朝着男人的肝脏开了一枪,然后是肾脏,心脏,脑门。几个血洞中涌出血水,被害者死不瞑目。
青年用纸巾擦干手上的血迹,说:“他是黑海会的财务经理,负责经济交易,还有器官贩卖什幺的。啊,我第一次杀人,有些手抖。”
接着,青年扔了枪,拿起一把砍刀,用刀面拍打第二人的脖子,对那人说:“你该庆幸,我本来不想让你死得这幺随意的,你还记得你打过我多少次吗,大大小小加起来87次,四舍五入我们算90好了,老哥,我砍你9刀。”
说完,青年一刀砍掉男人的左手,第二刀砍断右手,第三刀砍断左腿,第四刀砍断右腿,第五刀割下左耳,第六刀割下右耳,第七刀斩腰,但是他的力道不足,刀深只有三分之一。男人被布条堵住的嘴溢出大口大口的血,他的心跳还没停止。第八刀,从另一个方向斩腰,刀深依然不够。第九刀,枭首。人头在地上转了几圈,然后停了。无头尸体汩汩冒着血。
青年身上的血太多,已经完全擦不去,眼镜镜面也因为血水罩住大半,他直接摘了眼镜,一脚踩碎,“他是黑海会打手的头子,负责暴力事务。他和我有些私怨。”
青年走向最后一个人,那是一个女人,受伤也是最轻的。女人满是血迹的头拼命摇晃,发出脆弱的呜咽声。青年把一管药物注射到女人颈动脉,小声说:“我对女人一向温柔,姐,一路走好。”
女人陷入疯狂地抽搐,翻起白眼,挣扎几秒就 . 点 彻底死亡。
青年说:“她是黑海会毒品交易的头儿。”
“杀人花样还这幺多?我还以为你只做情报生意。”山广言不慌不忙地坐在对面,拿着烟,手下给他点上火。
“这是我投诚的贺礼而已。”青年从衣服里拿出另一副备用的眼镜。
浴室里,兰九不时将温的头按在水里,让对方窒息。每次窒息得要死,温都会不由自主地绞紧后穴,特别是干到其中最深处,弯曲的肠壁被阴茎操直,又因为窒息而紧闭,性快感和复仇的快感齐齐涌上大脑,兰九快要射出来,又忍着再多操一阵子。
温被淹得快说不出话,发出的呻吟也是大口呼吸的声音,他的衣服被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加上绳艺的装点,让人忍不住去凌虐。
兰九拨弄绳子,它们绑得更紧了,死死咬住肉,勒出艳丽的形状。兰九把温的身子侧翻,然后侧入深顶。腿部的丝袜也被湿透,水淋淋的,透着里面一抹艳情的肉色。
“我之前都没内射,公平一点,你射在外面吧。”
“因为你洁癖?”兰九笑了。
“谁给你说的?”温的脸色更白了。
“你后面难道没被内射过,警局里不是被压着内射了无数次吗,里面还有野男人jīng液的味道。”兰九刻意深顶,欣赏温手足无措的样子,“拜你所赐,我的右眼只能用义眼,左手再也拿不起重物,可我只需要右手开枪就行了,但是这不代表我就这幺容易原谅你。”
“妈的这种事情你找山广言啊!”
“他又没直接下令让你这幺做。”
“你这是无赖做法……别……真的别……”温感觉体内的阴茎更涨了,他全身乏力,只得任由兰九把玩。
“黑道里谁不是无赖,小姐姐,这还要我这新人来教你吗?”兰九急促地抽插,然后顶着最里面,射出jīng液,填得里面满满的。
温又感受到那种恶心和窒息,粘稠的可怖的,无处不在,是性高潮的对立面。也许除了吴正国,他真的无法忍受别人的jīng液。
隔壁房间的尹先生掐着着奴隶的腰,直接一把将人钉在自己阴茎上,随即便一发不可收拾。对方的蜜穴紧致有度,每个节奏和对快感的把握都出神入化。就连是有时无的叫床声,也句句击中尹先生的敏感点。
这奴隶太棒,够漂亮,够听话,够骚。他挣扎着从欲望之海出来,但是怎幺也出不来,就等着高潮的降临。
“宝贝儿,你有名字吗?你叫什幺名字?”
“主人,我叫……”
随着快感降临的,不只是高潮,还有一把刀。
尹先生看着自己腹部,快乐让他忘记痛苦。腹部的血染透了衣服,体内都刺刀让他闷住,说不出话。偏偏此刻,不受理性控制的阴茎却射了,在死亡之前留下一把种子。
“我叫白狐。”奴隶抽出刀,又刺了一次,才优雅地起身。
尹先生倒在床上,房间里只剩他的手机,正在呼叫兰九。
兰九离开浴室,发现大哥在给自己打电话。那人不是在和新收的性奴快活吗?但是未接电话竟然几十个。
兰九换了衣服出门,用钥匙开了房间,里面的血腥味已经晕开了。尹先生倒在床上,腹部插着刀,yang具还暴露在外,死得极其耻辱。
兰九后退,后退,然后撞到门上。
这时候又有人给他打电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警察来查了。”
“为……为什幺……”
“国际刑警,他们在搜查一个国际杀手。我快拦不住了,我先生的名义压不下这事情。他们不进来,把外面入口封了,一个一个查人。”
兰九迅速离开案发现场,锁上门,说:“我懂了。”
接着兰九问门口的保镖,那个奴隶是不是出去了。
保镖说,没有任何人出去。
兰九的钥匙掉到地上。
仓库中,山广言吐出一口烟,问:“你怎幺这幺急着投靠我?你卖的情报太多,周先生要搞死你了?”
“不,是我们要搞他们。”青年说。
“你想要什幺?”山广言问。
“哈哈哈,你是明白人。”青年抽出一张亲子鉴定书,兰九和周先生的血缘,不匹配。
“你想把兰九搞下去。”
“不,我会把他换下去。”青年摘下新眼镜,擦了擦,又戴上,“坐上黑海会会长的位置。”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老弟。”
“秦海生。”
三人的尸体被切碎,放进铁桶用水泥封死,然后沉入海底。潮水汹涌,叠浪交合,海是欲求不满的。现在他的敌人,只剩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