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父(叁)【pi股被打烂的父亲挣扎“产子”】
说这话时我仔细打量他神情,我父年近不惑,眼角添几道细纹,而风情更盛。这时却如受了委屈的孩子,含着我的手指,他似是想以舌将我手指顶出,又更像欲拒还迎,将手指含得更深。
他自嘲入尘泥已久,荤口粗言没学会几句,只会翻来覆去地骂我小王八蛋。催情脂膏药力又发,他一沉腰,将我整只手掌吞入穴里,兀自摇着pi股,不管不顾要往下坐。我一面强按上他肩膀将他钉在凳上,一面张开五指,握住那硬物边缘向外拔出。严冬时节,竟逼我生出满额热汗,顺鬓角下颌滑落,滴在他脐眼正中。
他体内硬物硕大,外表光滑,难以掌握。五指几次三番从那物上滑开,晃动间有水液从旁涌出,不一会便沾湿了满手。我父一声呜咽,脐中一滴水亦起波澜。我眼中这一滴水仿若瑶池仙泉,我父为神女,引君王沉沦。美色勾人,不知何时腿间阳物也已高耸,只想狠狠捅进眼前热穴,让他面上露出荡色,哭泣求饶。
喉结滚动,将手从他穴中拔出,离去时只听得“啵”声响音,并黏滑水声。我将攥拳手指张开,手中水液淋漓,各色液体与他体内yin液混作一团,淅淅落下。我父神志已失,挣扎要同我索吻,他将头埋入我颈间吮吸舔弄,摆弄腰臀,哭求我肏一肏他,替他解痒。
“嘘——”我声音亦哑,眼底隐有赤色,按住肩上作乱头颈,一手发狠揉他被抽得通红肿胀pi股,以解心中几要捺不住的兽欲。新伤叠指痕,只让掌中两瓣浑圆没一处好肉,青紫淤红交纵,手下一记狠掴,沉声冷斥:“再乱动,我真要肏你了。”
怀里人身体骤然一僵,我觉异样,低头发现腰间溅几点湿痕。刚刚一下竟将他打射了,他昨日已泄多次,现下出无可出,连尿都排不出来,只惨兮兮、断续续流几点清液,清液里混一缕血线,我怕他再泄下去彻底坏了身子,只好在脚下玉盘里翻捡出根珍珠金簪,顺茎头小孔插进去,教他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
金簪甫一插入,我父由喉中滚出声沙哑尖叫,眼泪珠一般落下。他把我当恩客金主,不敢求饶,只讨好般用穴眼臀肉蹭我的手。我又急又气,却冲他发火不得,只好将指又塞回他穴中,浅浅抽送,哄道,“他们塞了什幺进去?太深了,你得自己排出来。”
我父不住摇头,哽咽喘息,一句话也听不进。我怕他挣扎间让那物入的更深,只好将大氅铺在地上,让我父跪伏在毯上。那群人留下不少yin具,别的我不舍得用他身上,只取一支木拍,平放他臀上。
“老骚货。”我道,“吃了什幺好东西,含的这幺深,不乐意吐出来?”我一手去揉他小腹,一手狠抽在他臀上。素日我也不是个好性子的人,此时耐心被磨没了,手下的越发重。一拍接一拍,几乎是全力抽下,我父疼的倒抽凉气,挣扎欲逃,被我狠按在地上,将这团软肉打得通红透亮。又一计狠抽,拍子离开时,臀尖冒出粒粒血珠,他pi股竟然被我打烂了。他痛得嘴唇不住哆嗦,涕泪糊了满面,哭求道:“爷……也别打了,奴排……奴这就排出来……!”
我尤不解气,将他翻过身来,双腿架在肘弯,下身门户大开,一张开合艳穴正露在眼前。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xo文木拍柄包银鎏金,镂刻鲤跃龙门,凹凸不平。将拍倒提,拍柄狠击上肉穴,打得骚穴yin液飞溅,媚肉翻起,又随呼吸被裹进那张口里。一天前还紧闭的小口现在合也合不拢,不说阳物,拳头也能轻松吞入,肚子里被灌满的酒液蜜糖像是找到了条出路,虽有东西堵着,也争先恐后流出。黏稠赤液随着肠肉翻出,臀缝腿根白氅上尽是一片赤红,与他这幅惨样同看,像是处子初夜流的落红。
随着酒液流净,一直堵着的巨物也露出了头。那是一尊玉做的儿枕,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半臂长短,牢牢卡在穴里,动弹不得。随他小腹用力动作,小儿的头已露出,挂在穴口,肠肉裹在白玉上,衬得白的越白,红的越红。我试探将玉枕抽出,肠肉却舍不得放过这快活物,缠的极紧。我冷眼旁观,见我父额发尽湿双腿大张,而张合牝户有一小儿头露出,真真是与产子孕妇无异。我一时鬼迷心窍,拍柄抵上已排了一半的儿枕,腕上施力——又将它顶了回去,送入我父体内。
我父长长悲鸣一声,抽搐着晕死过去。方才喂下的那杯水化作了尿,珠钗堵不住被玩开的茎口,我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回房间,圆形水斑滴答一路,他又失禁了。
我低头吻上他汗湿鬓角,神情冷漠万分,而唇角上挑,忽然勾起道冰冷笑意。
那伙胡商是我叫来的。梦里我已肖想他肉体许久,等不及看他被玩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