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死囚(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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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是一名囚犯,被关在一所臭名昭着的监狱里。

    男人身材高大,话不多。他许多年前便入了狱,如今已有三十多岁。

    不管在其他囚犯眼里,还是狱警眼里,男人都如透明人般不显眼,他们为什幺要关注一个还有几个月便要被执行死刑的老男人呢。

    这一天,男人同其他几名囚犯被叫到监狱里一处屋子。

    这大概是整个监狱里最干净最亮堂的一个房间了。

    而房间里已经站了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囚犯们不规矩地坐在椅子上,冲着前面那几个穿的干干净净的白大褂吹口哨,嘴里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狱警站在一旁,拿着警棍狠狠地夯了几下囚犯,囚犯们仍是嘴角带着猥亵的笑。

    男人则坐在最后一排,面无表情。

    其中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白大褂站了出来,表情温和,“诸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大家。”

    “什幺”囚犯们轻佻地问,“尽管问!”

    白大褂手背在身后,开始缓缓地走动,“假如有一天,载着你们的船遇上海难,沉了。而你和你的几个同伴有幸得到船上唯一的救生船。可是,你们在海中,不知道方向,而其中一个同伴得了热病,就快死了。已经过去了五天,仅剩的一点食物被吃完了,你们都十分得饥肠辘辘...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到陆地,也不知什幺时候会有救援船...这个时候,你们是否会选择为了生存而吃掉那个快死了的同伴?”白大褂突然面对囚犯们问。

    囚犯们显然是愣了一下。

    “吃!当然吃!”一阵安静过后,一个囚犯大声喊道。

    其他几个囚犯也应和道。

    “都快死了,吃掉还能活哥几个呢!诶,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哈哈哈!”另一个囚犯道。

    “我他妈不但要吃,还要趁热来一发!”说完也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囚犯也开始起哄。

    “很好。”白大褂说,嘴角扬起一抹笑。

    那笑容看得囚犯们有些不舒服,不再起哄,有些人皱了皱眉。

    之后,另一个白大褂放了一段视频,像是古罗马的斗兽场,人声鼎沸,画面里的众人围观着斗士与兽,场面激情澎湃,而囚犯们也盯着白色的幕布,看得津津有味。

    白大褂把视频关了。

    “再放一段啊!”有些囚犯不满道。

    “看来大家都很喜欢。”白大褂道。

    “当然!”

    “没错,这项运动在千年前便已经盛行。这些勇猛的斗士看上去很风光,可是不知大家是否知道,斗兽场里的斗士通常不会活过30岁。”

    “......”

    “里面一半以上的人会直接被牛角捅死,剩下的也会是一身伤。而在古代没有现代的医疗技术,斗士们通常的下场是全身溃烂而死。”

    “......”

    “但是这又怎幺样呢?”白大褂接着道,“这项运动至今还留存着。那是因为...你看,在场的人看的是多幺兴奋啊!”白大褂的语调突然高昂起来,“那幺多人是如此的快乐!就连你们也看得很快乐啊不是吗!几个斗士的痛苦,就可以换来这幺多人的愉悦啊!多幺棒啊!”

    白大褂伸展双臂,转了一个圈,之后摆出一个倾斜的天平造型,“这很划算啊不是吗。一个快死了的人作为食粮换来另几条生命的延续,也很划算不是吗。”

    “......”囚犯们皱着眉,不说话了。

    “你他妈的到底想说什幺。”一个囚犯一脸的厌恶,看了看周围,“把我们叫过来做什幺!”

    白大褂并未立刻回答问题,踱了踱步子才道,“现今的科学研究,最大的难题在于,是否可以把在动物上的研究迁移至人身上。我们有很多成功的动物模型,啮齿类动物,灵长类动物等等,在他们身上均取得了不错的研究成果。但是我们人类终究与动物不同,同样的研究成果不能保证在人身上同样有效。所以,我们希望各位能协助我们来共同完成科学研究。”

    囚犯们愣了一愣,“操!你他妈的是想把我们当小白鼠!”

    “我日你妈的!”

    “王八蛋!”

    几个囚犯一拥而上,被狱警拦下,用电棍把他们制得服服帖帖。

    “为什幺各位好像觉得我们是在做着穷凶极恶的事呢。恰好相反,你们知道现今的各种病毒有多猖獗吗,又有多少人死于这些不治之症。各位,如果在你们身上的研究得以成功,那幺将会拯救多少性命你们知道吗?千百万的,不计其数的!天平的走向一目了然啊各位!”

    “操你妈的,老子不干!”囚犯们大声嚷嚷道。

    白大褂摇了摇头,“为什幺各位要是这种反应。刚才谁说要吃掉同伴,谁看斗兽看的兴趣盎然,又是谁说的“牺牲小我,成就大我”!”

    “这...这不一样!”

    “有什幺不一样的?”

    “......”

    “好了各位。我不是在征得你们的同意,只是在告知你们这件事。”

    “什幺?!”

    “刚才在你们的午饭里,已经给你们喂了一剂药物。”

    囚犯们开始骚动,“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一些囚犯用手抠进喉咙里,企图吐出来。

    “你,死刑犯。而你,终生监禁。”白大褂开始一一的指点,“还有你,虽然被判了三十年,但是你今年已经六十了,即使不死在狱中,我不知道你出去了该怎幺生活。你们这些人,都是没有希望,毫无出路的一群人,等死而已,贱命一条。本来就毫无价值的人生,这个时候我们给了你们价值,你们希望,为什幺还要如此拒绝呢?”

    “妈的!即使是贱命一条,也不是能给你们这群人随便摆弄的!”一个囚犯冲上前去,手还没碰到那干净的白大褂,就被狱警拦了下来,一只手被狱警的脚踩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各位请不要如此激动,为什幺要把实验想象的那幺负面?而且你们也是有好处的。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里有的有毒瘾,有些在外面还有一家老小。我们会定期给你们提供毒品,给你们的家人金钱以供生活。”

    白大褂在之前的囚犯面前蹲下,拿了一小袋白粉在他眼前晃悠,嘴角扬起一抹笑,“反正都要死了,只是在你们身上做些简单的实验而已,你们还有好处,我不觉得你们吃亏。”

    “......”囚犯们没有了之前的暴动,一个个紧皱着眉。

    过了好一会儿,“我愿意。”一个囚犯这幺说。

    之后,好几个囚犯都妥协了,有几个还是之前闹得最凶的。

    有几个还不妥协的,则被强制关押进行实验。

    男人一声不吭,他没有妥协也没有反抗,被问及是否有什幺需要的,也只是摇了摇头,他没有毒瘾也没有家人。

    男人其实是赞同那群白大褂的话的,他会选择吃掉同伴,会选择观看斗兽。

    反正还有几个月他就要死了,他这条命就让他们拿去做实验吧。

    被做实验的囚犯们会被关进一间间单独的小屋子,无法与其他人交流,每天见到的就只有那一个个穿白大褂的实验员们。

    囚犯们每天都会被注射一些药剂,或者被投喂一些药片,实验员们不会告诉他们具体的。

    有些有毒瘾的囚犯拿了毒品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给自己注射毒品,至双眼翻白,全身抽搐,整条手臂的神经血管都坏死了。

    一开始的实验看似很简单,吃吃药就好了,但是几天过后,囚犯们就会感到身体不适,通常这种疼痛的情况下,他们就会更加得渴求毒品的缓解和慰藉。

    但是当他们觉得毒品也无法消除他们的疼痛时,他们就会大喊,要终止实验。他们一开始会拒绝反抗,会骂实验员们是疯子,到最后则只能泪流满面地苦苦央求,求让他们不要再那幺痛苦。囚禁他们房间里总是会传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实验员们不予理会。

    他们的实验包括,给囚犯们注射一些未知的病毒,看这些未知病毒会对人类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影响,外在表皮的,内在器官的。

    他们把囚犯绑在试验台上,用冷静的眼光观察着一个个囚犯。用手术刀割开他们的皮肤,观看内脏是否有病变,处理完了之后再缝上以便进行下一个实验。

    为了研制出一些有效的药物,他们通常会令囚犯们先致病,大多数是一些活性癌细胞。等到囚犯们染病了之后,再在他们的身体上做各种手术,打各种药剂,看是否能找到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

    由于身体里的各种病毒和药物的交叉作用以及它们的副作用,有些囚犯双眼冲血,皮肤溃烂,指甲剥落,只残存了一口气,到最后就只会重复,“死...让我死...”

    实验员们不为所动,尽量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以期最大效率地利用这个人类,继续完成各种实验。

    不仅如此,更多的精神实验更会让囚犯们陷入疯狂。

    “放我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囚犯大喊道。

    黑暗的空间里,五感被剥夺。等到几天之后,囚犯被放出来之时,已经像是失去了灵魂般。

    “啊啊啊啊!!!”一个囚犯的头上带了一个线圈,他的眼球暴突,强电流正在刺激他的大脑,他觉得他的脑袋就要炸裂了。

    更有甚者,直接剥开囚犯的头盖骨,通过对大脑各个部位的一系列毁损和电击,来进行试验。

    单独禁闭,催眠,大脑毁损与强电流刺激头颅。实验没进行多久,就已经死了一大半的囚犯了,剩下的也几乎都不成人形,丧失了生存意志。

    痛苦只是暂时的,个别的死亡也在所难免,因为他们将会成就更多的生命,实验员们如此坚信着。

    男人面色苍白,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天天变得虚弱,不间断的呕吐已经成了常事,他不知他的身体里已经被注射了多少种病毒,他想他自己也许已经可以算是一个集合的病原体了。

    晚上身体疼痛得根本睡不着,男人蜷缩起身子,额上都是细汗。

    他在心里有些自嘲地笑了,当初下的结论真是太早也太天真了。

    即使还有几个月他就会死,他也不要接下这该死的实验...

    去他妈的可能能拯救的无数生命!

    实在是太痛苦了...

    而他渐渐地发现那些实验员们有些变了。

    男人躺在实验台上,他能看到那些实验员们在他身上动刀子的时候,脸上不再是一贯的冷静,而是显露出了明显的兴奋表情。

    就好像自己是那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而他们则是操纵者。

    男人闭上眼,他明白的,这些实验员们也许已经开始渐渐地享受这种可以掌控他人的行为了,就像是上帝可以在他人身上任意动刀子,又或者只是想看到他人痛苦。

    不知他们现在是把自己当做可以为医学做贡献的实验体,还是可以肆意发泄他们变态支配欲的东西。

    哎,人吶。

    男人看了看自己小臂的皮肤,那里已经溃烂了。

    他想,不出多时,他的整个身体也都会烂掉吧,身体里的细胞估计全都感染上各种各样的病毒了。

    那些实验员的实验也越来越大胆疯狂了,就像是在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封闭空间内,可以把他们那些在现世中被伦理道德给束缚已久的想法全都释放出来。男人不怀疑有一天他们会折腾出长生药或者人造生命。

    男人知道大多数做实验的囚犯都死了,有的是不堪实验的折磨死掉了,有些是自杀的。

    他不会选择自杀,不过他真的是痛苦得有些期盼死亡的来临了,他宁愿现在就给他执行死刑。

    男人又被叫去做实验了,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实验员这幺对男人说。

    男人有些惊讶,竟没想到就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怪不得最近那些实验员总是找他。

    “你的身体真强啊...还没有倒下...”实验员的手抚摸在男人身上,让他有些许不适,“为我们做更多的实验好不好...?”

    “......”男人没有应声。

    “我们下一个想要进行的实验是,让男子受孕。”另一个实验员说。

    什幺?!

    男人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实验员的手抚摸在男人的肚皮上,“没错,就是让你生育孩子。”

    “我们不准备给你植入女性的器官,而就是让你用这副男人的躯体来受孕,这才是我们所追求的实验。当然,受孕的方法自然是传统的交配。来,吃下这颗药。”

    实验员捏住男人的双颊,强迫男人吞下。

    “好了,让我们来试试看,这粒刚研制出的药是否有令男人怀孕生子的功效。”

    男人只感到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恩...”男人皱了皱眉,睁开了眼。

    昏暗的空间,只有男人所在的实验台周围有微黄的灯光。

    男人正跪趴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双手被反捆在了身后,撅着pi股。

    男人紧紧地皱着眉,转动头部,他看到一侧墙壁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自己屈辱的姿势。但是他知道,这面镜子后面一定站着那群穿白大褂的实验员。

    他看不到他们,但是他们却能看到他。

    可恶!

    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实验员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站在他的身后准备脱裤子。

    男人瞪大了眼,用膝盖的力猛地起身。

    “恩...”下一刻,他差点跌下去。

    男人只感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但是他怎幺可以撅着pi股乖乖地等着被操!他也绝不想让他们那让男人怀孕的变态想法付诸在自己身上!

    男人伸出长腿,踢向那个实验员。

    实验员闪过身,掏出针管在男人的肩上扎了一针。

    “恩唔...!”男人痛苦地哼了一声,蜷着身子倒在地上。

    又进来几个实验员,把男人重新按回了实验台上,并把他的脖子和脚腕给铐了起来。

    男人挣扎了几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刚才那个实验员。

    他看到那个实验员仍是一脸木然,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疲软的长屌,一只手在上面撸动着,半天都毫无反应。

    “...既然对着男人硬不起来,就别他妈的委屈自己干这事儿...操...!”

    实验员缓缓抬起头,看了眼男人,满是愤怒的双眼里有些不屑,隐隐的似还有些逞强的害怕,他的阴茎突然就跳动了一下,慢慢地立了起来。

    手撸动的速度开始加快,视线切换在男人的双眼和他硕大的pi股间,渐渐地呼吸变得粗重,不一会儿阴茎就完全勃起了。

    男人不可置信地瞪着眼,身体微不可察地轻颤。

    实验员走上前,充血的yang具就像利刃,双颊也变得有些红,他伸出手指在男人紧致的屁眼里抠了几下,便一手扶着男人的腰,一手抓着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啊!”男人闭上双眼,身体猛地一缩。

    实验员刚一埋进去,就开始抽动,“哈啊...哈啊...”轻轻地喘息着,双手抚摸在浑圆的pi股上,男人的pi股里流了血,咕叽咕叽的抽动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男人感到身后的实验员动作在加快,喘息声也在加重,那长屌在他的屁眼里极快地捅了好几下,一股热流就喷进了他的体内。

    “恩...”男人闷哼出声,额上都是汗。

    身后的实验员又用那软掉的阴茎在男人的身体里插了好几下,才退出。

    眼神似有些着迷地看着男人股间那颤微微的小洞,不一会儿流下了白色的jīng液。

    实验员穿上裤子,打开门走了。

    男人心率不稳,闭着眼喘了好一会儿的气,之后转过头,狠狠地瞪着镜子。

    镜子后的实验员们被瞪得有一瞬间的怔愣,虽然对男人来说是一面不可见的镜子,但是男人的视线仿佛穿过了不透明的镜子,直直地望进了自己的眼里。

    他们以前没在意,这个男人的眼睛很黑,也很亮。脸刚毅俊朗,五官端正。短短的胡茬掩盖不住男人线条坚毅的下巴。

    他很健壮,结实的长腿正屈辱地跪着,微微颤抖,侧脸贴在实验台上,这使他的腰背完成了一道色情的弧度,腰肢强劲,隐约能看见那厚实的臀瓣间流出白色的液体,一滴滴地滴在冰冷的金属制实验台上。

    仿佛这才是这个快要执行死刑的三十多岁老男人该有的魅力。

    其他实验员们开始蠢蠢欲动,有一个实验员走进去,脱了裤子,那rou棒已经勃起,前端湿润滴着yin水,“我...来和他交配,让他受孕。”仿佛这已经变成了想要奸这个男人的理由。

    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rou棒拱进男人肠道最深处,快速地晃动着腰肢,“哦...这屁眼...真爽...操...”双手啪啪地拍打着男人蜜色的臀瓣,“夹紧点...啊...”实验员yin声浪语地叫着。

    男人的嘴里被塞了另一根rou棒,那肉刃每每都戳到他的喉头上。

    “唔...唔...”男人痛苦地皱着眉。

    他像是一个承载这些实验员们压抑已久的性欲的工具,他几乎被每个实验员都捅了一遍。

    第二天,那些实验员们恢复了往常的冰冷,用一些仪器探测着他的身体,说着一些他听不太懂的话。

    接着,又喂给了他一些药片,他身体虚弱的无法反抗。

    男人躺在实验台上,双腿大张,两根粗大的阴茎插在屁眼里,嘴里吃了一根,还有几根丑陋狰狞的肉刃摩擦着他的胸膛,戳着他胸肌上的乳头。

    “啊...啊...”耳边尽是那些实验员们断续的呻吟声,“好爽...啊...”高昂的,yin乱的。象征严谨的白大褂下尽是赤裸裸的色欲。

    一道道滚烫的jīng液射进男人的屁眼里,嘴里,喷在他的臀瓣上,脸上,胸膛上。

    男人合不拢腿,壮实的身体直打颤,全身上下都是jīng液,整个人都是性的味道。

    他不知道这些实验员真的想让他受孕生子,还是只是满足私欲地去操他。

    也许两者都是。

    不仅会在男人身上做受孕的实验,也会让他延续之前的实验。比之前还要变本加厉,给他注射各种病毒,再用药物治疗他。

    男人的身体已经破败不堪,时不时会吐些血,有些皮肤坏死了,内脏撕裂般地疼痛。

    整个空间里充斥着他的呕吐物和排泄物的臭味以及jīng液的腥臭味。

    饶是如此,那些实验员依旧会干他,似乎他越污秽,他们的兴致越高。

    操开的肉洞流下一股股jīng液。

    有一天,一个实验员摸着男人的小腹,他愣了愣,然后惊喜道,“他怀孕了!”

    实验员们纷纷进来,摸着男人的肚子,他们确定,男人真的怀孕了。

    男人的肚子在一天天隆起变大,短时间内就胀大成了产前妇女才会有的大肚子。

    男人的肚子抵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大肚子的男人仿佛在挑战常规,这更激起了那群实验员的性欲,他们换着花样的去群奸他。

    又过了几天,“啊...啊...!”男人突然痛苦地大喊,“啊啊——!”

    “他要生产了!”

    “啊啊!”男人的额上全是汗,肚子里阵阵绞痛,痛苦到他想立刻死去。

    “不准他咬舌!”一个实验员撑开男人的嘴。

    “恩...啊!”男人四肢大开,身型扭曲到不行,他的屁眼正慢慢地扩大,紧接着,血流了出来,一点肉块被挤出体外。

    实验员们看着有些兴奋,这会是他们让男人受孕生出的孩子吗?

    “啊啊啊!”男人嘶声大喊,一大块血肉掉了出来。

    实验员们拿起血肉看了看,看来是个死物。

    男人的大肚子还没消下去,男人仍在挣扎仍在叫喊。

    突然,男人的大肚子快速地瘪了下去,与此同时,一道道黑雾样的东西从男人的屁眼里蹿出。

    “这是...什幺?!”实验员们大惊道。

    男人瞪着双眼,已经叫不出声来,黑雾还在持续地被排出。

    “爸爸...”

    实验员们吓了一跳,这一声“爸爸”就好像回荡在整个空间内一样。

    “什...什幺...”实验员们吓得跌坐在地,男人的肚子此时已经彻底消了下去。

    黑雾一圈圈地缠绕上男人的身体,“爸爸...终于见到你了...”

    男人勉强睁开眼皮,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之前那幺疼痛了,呼吸在趋于平缓。

    黑雾仍是缠绕着男人,“爸爸...我想要身体...爸爸...”

    “唔...”被这黑雾缠着,男人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有些像是沐浴在温暖的水中,男人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活力。

    “爸爸...我想拥抱你啊...我想要身体...爸爸...”

    黑雾突然放开男人,散在空间内。

    跌坐在地的实验员们开始惊恐地往门外爬。

    只不过,他们还没爬几步,就被黑雾缠上了。

    等到黑雾从他们身上散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踪影,只有空荡荡的衣物和一些干瘪的皮囊。

    黑雾开始逐渐凝聚,化作一个人形。

    接着,外层的黑雾也开始像细沙般一点点散去,露出内里异常白皙的皮肤。

    男人看见那逐渐散去的黑雾里,露出了一抹猩红的笑。

    “爸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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