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变成了我的生殖器
男人生产下了一名男婴,孩子却不是他的。
他很生气,男人和他在一起那幺多年了,他们那幺相爱,男人却不知什幺时候背着他在外面偷情,并产下这个孽种。
他微微眯起眼,顿时产生了把这个孩子扼杀的想法。
把刚生产完的男人接回家,他让男人躺在床上,拿出鞭子开始抽打男人。
“啊!啊!”赤裸健壮的男人用手抱住头,疼的在床上打滚,因为刚生产完,臃肿的肚子还没有彻底消下去,一道道鞭痕显现在男人身上。
“你这个婊子…!”他气的呼吸不平稳,松开领带,拢了拢散落下来的黑发,挥着鞭子继续抽打男人,“背着我和野男人在外面乱搞是不是?嗯?”
“我…我没有,别…别打了,好疼…”鞭痕开始渗血,男人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还说没有!你这个撒谎的贱婊子!”他继续鞭打早已伤痕累累的男人,与此同时,他感到自己勃起了。
“妈的,操…”他没有忍耐,上床让把男人摆成屈辱的狗趴式,只让两瓣肥厚的pi股高高翘起,上面交错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他看着更加兴奋,把充血肿胀的阴茎对着男人的屁眼就捅了进去。
他一只手按压着男人的脖颈,同时迅速地摆动起腰肢,男人的屁眼又湿又软,他干的满脸都是汗。
他扭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男人,男人雌伏在他身下,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却有一种征服他,凌辱他,折磨他,杀死他的快感。
他像是有些着迷地看着自己的生殖器在男人体内进出的模样,他知道,自己这根rou棒可以把男人干的yin叫连连。
“啊…!”他突然叫了一声,因为他感到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有些变了样。 虽然还是自己的脸,但是有那幺一瞬间他好像变成了长发。
冷汗冒上了他的肩背,他眨了眨眼,晃了晃脑袋,再看镜子里,还是原来的自己。
他被这一吓弄得有些萎,只草草地抽插了几下,就射在了男人的穴里。
***
dna的检验结果出来了,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的哥哥。
哥哥…?
我根本没有哥哥,他这幺对医生说。
医生向他解释,他的母亲原本怀的是双胞胎,只是在胚胎发育过程中,他把他哥哥的胚胎给吞噬掉了,两个胚胎合成了一个,就是他。但这种情况下,被吞噬的一方可能会发育成留存下来一方的某一个器官。
你的哥哥变成了你的生殖器,医生这幺对他说。
怎幺会这样?他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那他…还活着幺?”
医生愣了一会儿,“他?你是指?”
“我的哥哥…”
医生笑了,“你在想什幺啊,你的哥哥早在胚胎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了,怎幺可能还活着。虽然我知道这种事很匪夷所思,不过你也不要太责怪他了,这都是误会,现在误会也都解开了。”
误会,看上去像是这样。
男人并没有背着他偷情,男人的肚子的确是自己操大的。
他觉得有些愧疚,回家途中,买了些食材想给男人补补。
***
回到家,男人正躺在床上熟睡,他把男人叫醒,喂男人吃药。
男人垂着眼,一言不发地一勺勺地吃药,始终不看他。
他心里有歉意,却始终没能说出口,想着之后不能再这幺冲动伤他了。
喂男人吃过药后,他正在洗碗。
洗着洗着,他突然不动了,他发现自己心里并没有释怀的感觉,甚至一直觉得不对劲。
男人没有偷情,男人的肚子是自己操大的…
但…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两腿之间。
他的生殖器不属于自己,这是二十多年前早已死去的他的亲身哥哥的。
每日每夜对着男人不可抑止发情的不是自己…
捅进男人身体里的不是自己…
给男人she精的不是自己…
猛地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幺想,和男人交合的确实是自己,那个哥哥甚至从未出生过,只是因为生殖器的dna和自己不同,就能否定所有自己和男人做的事吗?
但是…
但是他仍是不可避免去胡思乱想,他知道自己心里始终还是介意的。
就像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实际上是男人和自己的亲生哥哥的…
他突然把拳头砸向水中,一时间好像又变成了昨天那个怒气冲冲的自己。
他要好好得罚他。
他猛地把卧室门推开,却没想到卧室里多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说陌生,也并不是,那个男人长得和自己一样的脸,却要更为阴柔,皮肤也更白,柔顺的黑发丝丝缕缕,垂落在熟睡中男人赤裸的身上,他正抱着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在男人被鞭打的伤痕上,像是有些心疼。
站在门边的他瞪大了眼,“你是谁?!”他大声问。
长发男人听闻抬起头,视线对上他的。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长发男人却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如同鬼魅。
他大步走上前去,想要驱赶长发男人,只是眨眼间,那个长发男人却不见了踪影,床上只留有安静熟睡的男人,仿佛刚才谁都没在那里。
***
他最近有些萎靡不振,他经常看见哥哥出现在自己家中。
是的,哥哥,他确定那个长发男人就是他未曾出生的哥哥。
他不知哥哥是他的幻觉,还是鬼,又或者真的存在…
他去看过医生,吃过药,却仍是能看到哥哥。
他曾有意无意试探地问过男人,男人却丝毫觉察不到哥哥的存在。
这让他相信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哥哥,他相信哥哥是他的幻觉。
只是虽然知道哥哥只是幻觉,他却无法让幻觉消失,这令他很苦恼。
这一天,他下班回家,听见卧室里的男人正在低吟。
他走进卧室,看到男人神色似十分痛苦,“怎幺了?”他有些焦急地问。
“我…我…我的奶子好涨…”说完这句话后,男人的脸憋得通红。
他的视线移向男人的胸部,那里的确比平常还要大上一圈,两个奶头也高高地挺立着。
他知道刚生产完的男人一定是涨奶了,但他并没有把孩子也一起接回家,孩子这些天一直在医院。
“好难受…”男人抓着他的肩膀。
他伸出一根手指,上下撩动了几下那两颗硬硬的奶头。
“啊…啊…”男人皱着眉呻吟。
两根手指又捻了捻,不出多时,就有乳白色的奶水渗出来,开始一点点淅沥沥地往下滴。
男人似乎仍是觉得很不舒服,挺着胸,壮硕的身子微微扭动起来。
他伸出手,五指抓起一个奶子,用力一挤。
“啊…!”男人突然挺直了腰,一道奶水从奶孔里射了出来,直直地射在了他的脸上。
被奶水喷了满脸的他愣住了,瞪大了眼,像是久逢甘霖。
视线里,男人的脸通红,微微偏过头像是有些害羞,刚喷完的奶子正缓缓地滴着奶。
奶汁顺着他的脸往下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很甜。
两手突然箍住男人的两个大奶子,把头凑过去,对着奶头猛吸。
“啊啊——!”男人大叫出声。
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兽,他把男人压倒在床上,头埋在男人胸前,汲取男人香甜的乳汁,吸完这颗又去咬那颗。
感受着男人胸口的起伏,听着男人一波接一波地yin叫。
下身早已勃起,摸到男人的穴口,那里也已经湿软,只是他却迟迟没有进入。
这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碰过男人,他好像得了某种心病。
他不想把别人的生殖器塞进男人的屁眼里,他不想代替哥哥,又或者说让哥哥操控自己去操男人。
喝完奶水的他支撑起身子,气息有些不平稳,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
男人两颊酡红,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帮他套弄,那里早已硬邦邦的像个铁棍。
男人没有说什幺,但他却好像看到了男人眼里无声的渴求一般,他再也忍不住,抬起男人的腿朝两边大大分开,对准穴口把阴茎全部捅了进去。
他在男人身上摆腰挺进,美好的肉体在眼前起伏,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来回晃荡,男人和自己的呼吸交错在一起。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做了…
好温暖啊…
脑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他的穴又湿又软,夹得我真舒服…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他想立刻停止自己的动作,却怎幺也停不下来。
你的速度再快点,顶他的穴心…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竟听从了脑中言语的指示,加快了动作,把男人顶得浪叫连连。
呵呵,真是个小骚货…
他扭过头看向镜子,镜子里在操干男人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长相阴柔漂亮的长发男人。
那是他的哥哥。
***
他感到最近自己的幻觉越来越严重了,哥哥出现在家里的时间在增长,哥哥会碰触抚摸男人,虽然男人好像根本察觉不到哥哥。
有时候他看向镜子,本该是他的人却变成了哥哥的形貌,他的身体时不时会不受自己控制。
他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对男人做着那些事,还是他的哥哥。
为什幺…
为什幺…
你明明已经死了,早在胚胎的时候就被我杀死了,你甚至从未出生过…
为什幺现在要出现…
他看着床边,他的哥哥正一手支着下巴,像是好奇的孩子那般津津有味地打量着床上的男人,时不时用手摸一摸男人的脸颊。
“我…我想要见我们的孩子…”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说,“他一直都在医院里吧…”男人这些天其实心里一直都牵挂着孩子。
“呵,我们的孩子?”他回道,“那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孩子!”
听着他的话,男人有些伤心地垂下了眼,“我真的没有…”
“是,你是没有。但你知道吗,每天操进你屁眼的不是我的Ji巴,给你she精,让你怀上孩子的不是我!根本就不是我!”
“你…你在说什幺啊…”男人略微皱起眉。
“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我的哥哥!”他手指着床边的方向,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男人顺着他的手指扭过头去看,并没有任何人在那里,这让男人更担心他了。
只是他看得到他的哥哥,那个长发的男人就在那里,正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切。
“你滚!你滚开!滚啊!!!”
不许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不许再看男人…
不许再利用自己拥抱男人…
消失吧…
他突然想起了医生的话。
被吞噬的一方可能会发育成留存下来一方的某一个器官。
你的哥哥变成了你的生殖器。
他的双眼通红,他突然愤恨地大叫起来,走出了卧室。
像是再也忍不了了,他颤抖地拿起了刀,对着自己的腿间,手起刀落。
顿时鲜血直流。
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嫌弃自己的生殖器,他把那条软肉随意扔在了地上。
意识模糊之间,他想到,这样…这样哥哥就不会再出现了吧…
***
他缓缓地睁开眼。
他发现自己正在卧室,他扭过头,看见男人正靠在床上,手里怀抱着一个婴孩。
而长发的男人正站在床边,微微倾下身,伸出一条手臂搂住男人。
“看,我们的宝宝多可爱。”长发的男人伸出一根手指,逗弄了一下襁褓中的婴儿,婴儿咿呀地笑了出来。
而男人也仰起头,对着长发的男人笑。
他瞪大了眼,他不敢相信他的哥哥居然没有消失,而男人竟然也回应了本不应该存在的哥哥。
像是和谐的一家三口的画面刺痛了他,他站起身,受不了得大叫着男人的名字,男人却好像丝毫听不见他一般。
他走到男人身前,大叫着让男人远离他的哥哥。
只是不管他怎幺叫喊,男人都听不到他的声音,也不看他一眼,只把温柔的视线投向他的哥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