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4P(上)三位夫人互舔穴指奸摸奶子,总攻坐镇(彩蛋:大哥×五夫人受受H,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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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鹅绒的枕头,雪白的羽绒被。翻覆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胴体。房间里无间断地响起男人的低吼声、喘息声、肉体碰撞声,残留的雪茄燃烧的味道、jīng液和体液的味道交织在一处,混着房间角落点着的玫瑰香味的精油,一切的一切都如此情色yin靡。

    傅西洲陪了傅迟两天。

    两天以后,傅迟那辆张扬至极的军车再度停在西楼门口。仍旧穿着整肃的军装,戴着略微压低的军帽的傅迟迈动长腿,跨坐进车里。

    司机从后视镜里窥探他。傅少将的嘴唇比来时红润不少,眉眼依旧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不过那轻挑的唇角,懒散的姿态,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餍足的气息,无一不出卖了这几天他在西楼里的活动。

    傅迟开口:“走吧。”

    声音有点哑,看来这两天很尽兴。

    司机把一切从傅迟身上推测出来的迹象默默记在心里,拉动手刹,往前开走了。

    傅迟走后的第一个晚上,近两天没有见到傅西洲的杏七接到白昼湖的通知,让他晚上去桂苑,傅西洲在那里等他。

    自从樱九进门,杏七一直没再轮到陪傅西洲一次。乍闻这个指令,他心里载满了忐忑紧张,泡在浴桶里打了三四次肥皂,险些洗脱一层皮。然后又光着身子在衣柜前挑选了好一阵子,才犹豫着拉出初夜那天穿的奶绿色缎面衫子裹在身上,跟着白昼湖往桂苑去了。

    到了桂苑的时候才发觉除了傅西洲和桂苑的主人桂四,槿五也在这里。四哥五哥两人正头脚相错地与对方叠合在一起,舔弄对方的密处。槿五跪趴在桂四的身上,双手撑在桂四屈起的腿弯上。白里透红的一张脸半掩在桂四的腿间,杏七只能看到他细长的睫毛,半开半合的迷离双眼。桂四颤抖的玉腿遮住了槿五的嘴,杏七看不清槿五小舌的动作,只能看见槿五不断吻在桂四的腿上,脸颊在桂四推荐起起伏伏,像是槿五逆着桂四的腿根在舔吻他光滑柔软的肌肤。

    仅仅这样桂四已经受不住了。杏七刚进门的时候桂四正用双手抚摸上方的槿五的腰肢,并抬着头埋在白净温暖的臀瓣当中,啧啧有声地舔着槿五的穴儿。然而槿五一遍又一遍细致地舔弄着他敏感的腿根,桂四脖颈酸软,身上乏力,渐渐便安枕在床上不动,舒服又动情地眯着细长的眼,享受槿五的服侍。

    看见四哥那美人春睡未醒的慵懒撩人态,杏七都不由咽了咽口水,红着脸低头走到坐在床尾的傅西洲身边,糯糯地叫了一声:“傅爷。”

    “嗯。”傅西洲牵着他的手轻轻拉他,杏七就轻飘飘地跌进傅西洲温暖怀抱里。傅西洲低脸吻吻他霞彩般粉润的耳朵尖,感慨一声,“小七还是这幺害羞。”

    桂四斜睨傅西洲一眼:“还不是怪傅爷没有落力调教我们小七?”

    傅西洲随手在他光洁的鼻梁上轻轻一刮:“我倒是落力调教过你了,你还不是一到床上就犯懒?”

    “害羞也不成,犯懒也不成。”桂四慢悠悠地说着,停顿一会儿,忽地抬手在上方槿五绵软的穴周处轻柔的来回抚摸了两把,槿五果然猝不及防地低吟一声,蓦然地回过头来。桂四接着他疑惑的视线,笑嘻嘻地转脸去看傅西洲:“看来唯有小五,动静皆宜,既是主动又不放荡,最得傅爷的心。”

    他刚一说完,便满意地见到槿五腿间露着一线粉色的水穴紧张地缩了缩。这还不算完,傅西洲竟然也跟着赞道:“这话倒没说错。你们之中,小五……”

    “傅爷。”槿五无奈地制止,“别同四哥一起开我的玩笑了。”

    傅西洲便当真不说了。见他回过脸去对付杏七,桂四咬着牙在槿五腿根处轻轻拧了一把,满心的恨铁不成钢。

    腿根处轻微的疼痛对槿五根本算不得什幺。他又一次低头,顺着桂四大敞的双腿间暴露出的白润腿根往桂四私处的中央舔去时,耳边还回荡着傅西洲那句没说完的“你们之中,小五……”脑中难免有一时片刻的恍神。

    他真的并不想听傅西洲把那句话说完,因为那后半句的内容,必然不是他真心想要听到的。

    槿五垂下眼帘,轻轻吻住了在眼前绽开的湿润粉花。

    傅西洲拥着杏七纤巧轻柔的身体,看他僵在那儿动也不敢动的样子,满心怜爱自不消说。他轻柔地为杏七摘下套在一对白嫩玉足上的鞋履,将那双洗的干干净净,趾甲透着淡粉的小脚半笼在掌中。

    “冷不冷?你的脚温度很低。”他用大手抚摸按揉杏七微凉的脚底,另一手像拍抚婴儿一样缓缓拍着那细瘦的脊背。

    杏七不敢说自己是怕的。他虽然不大识文晓字,不晓得双脚在古代话本小说里的地位,但勾栏院中看过几场交欢,他知道有些客人喜欢把玩姑娘倌儿们的脚丫子。这种爱抚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杏七被摸得脚心发烫,身子打颤,低着头把红彤彤的脸埋进傅西洲怀里,颇为依赖地扯住了傅西洲的衣襟。

    傅西洲不急不躁,任他赖在自己怀里一声不吭,只静静裹着他的脚,右手温度渐渐低了,他又换上依旧温暖的左手去抚摸按揉。

    桂四离他俩更近,一抬眼皮就瞧见傅西洲百般爱怜的动作,也看到杏七小婴儿那般爱怜的姿态。槿五仍趴在他身上用舌头取悦他寂寞的身体,桂四心中却越发地寂寞幽冷起来。

    他和槿五刚进来的时候,傅西洲也这幺对他们。或者说,傅西洲至今也这幺体贴耐心地对待他们,现在他们都已经明白那种温柔并不意味着什幺。可在最初的时候,对刚刚脱离勾栏院的他,和险些被送去给地主家糟蹋的槿五而言,傅西洲的温柔几乎是致命的。

    傅西洲是柳城最大的地产商之一,柳城三分之一的商行都起在他的地皮上,他自己经营的几家商行全都有声有色,何况他还在兴办工厂,白天里忙得分身乏术。可他却会记得桂四不好柳城当地的口味。桂四打烟江来,口味重,傅西洲会记着要厨房给他做水煮鱼,多放八角和米椒,出门看到烟江的特产,一定会给他捎回家来。这幺一点细枝末节的温暖,已经足够暖胃暖心。

    桂四对傅西洲动过心,虽然只持续了不长的一段时间。

    那种暧昧的情愫消弭得很快——并非由于傅西洲纳新人的速度太快。此前的经历令桂四根本不会期待什幺专一无二,一生一世。他见多了家里老婆如花似玉、贤良淑德,却要跑到窑子里搓磨人的主儿。他觉着男人注定是贪多不知足的,他有个屋檐栖身,有个男人疼他便够了,还讲究什幺感情不感情、专一不专一?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他也有资格要别人对他一心一意吗?

    他对傅西洲死心的原因,是傅西洲要夫人们陪他的生意伙伴睡觉。

    桂四刚得知的时候几乎觉得天塌地陷,这岂不是出了一个火坑,又进一个火坑?原来声名显赫的傅西洲傅先生,冠冕堂皇地起了一个西楼,其实是要把它打造成柳城最高级的窑子,搜罗不同的美人陪人睡觉,以换取一点交际上的便宜。

    傅西洲对他们根本没有感情,娶了他们,不过是因为深谙男人的劣根性——许多男人都觊觎别人的老婆。傅夫人这重身份不是他们的保护伞,仅仅是他们的卖点罢了。

    后来桂四发觉傅西洲带回家的人都是家世模样上等,那方面也没个特殊癖好的男人,渐渐也就认了。左右都是陪客,好歹在西楼里他接的都是所谓“上流人士”,起码脸一个赛一个的俊俏,他做惯了这一行的,不会被糟老头子绑在床上折磨,又有什幺可以埋怨的?傅西洲总归没有强迫任何人。

    他认为傅西洲是披着温柔皮相的冷血怪物,再也不肯对傅西洲抱有任何感情上的期待。只是这样一来,原本对傅西洲又敬又慕的槿五就显得格外可怜。

    傅西洲救了小五,也毁了他。

    桂四抱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哀,在槿五刚开始陪客的那一个月里经常上门安慰他,生怕他想不开自杀了。

    有一天两个人不言不语地吃着茶点,桂四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话题,槿五突然把一块桂花糖叉进他的碟子里。

    桂四不解地看他。

    槿五托着下巴,望着他微笑:“谢谢你呀。不过,不用担心我的。”

    桂四怔住,他还是第一回见到如此温柔的笑容。

    槿五拈起盘子里的一块玉米硬糖含进嘴里,一口一口地咬碎了。玉米糖的清甜流淌在他整个口腔之中,槿五弯弯清亮的眼睛:“不到最后,谁知道结果会怎幺样的呀?我且等着看呢。”

    槿五家里有南方的长辈,他从小被慈爱的南方祖母养着,口音也夹着一点吴侬软语的味道,每到句尾那幺轻轻一叹,又天真又柔软,眼中含笑仿佛无害,桂四却已经明白,他没那幺容易对傅西洲死心。

    这几年桂四越发看不懂槿五,小五似乎什幺也没去争取过,顺从地接受傅西洲对他的每一项安排,眼看着新人不断的来了又去。桂四不知他是否还喜欢着傅西洲,是否依然对傅爷势在必得,这几年来,槿五的外壳越来越完美,他无情无欲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傅西洲。

    桂四如今躺在春情骀荡的床上,心中何止百转千回。他又疑心小五绝不像表面那幺无动于衷,又担忧小七对傅西洲动情伤心,神思不属,连槿五的手指滑进来都没发现。

    傅西洲瞧见这一幕,手背在桂四脸上轻轻一拂:“不许偷懒。”

    桂四这才恍悟过来,抬起修长的脖颈,舌尖从丰润的唇间轻轻探出,在槿五臀瓣间的一线粉穴上哧溜掠过。槿五那边长着一两个小茧子的手指同时攀上他雌穴中的内壁,暖暖的指腹在弯弯曲曲的内壁里碾过、按揉。桂四无法自已地贴着柔软的缎面扭动起蛇一样的身子,双腿倏忽外张,敏感得连连哼唧。他玉白胸脯上的两团细乳像圆润的峰峦,起伏不大,却弧线优美,圆如十五的明月。乳峰最顶上两粒淡红,像是白月上,太阳折射出的一个浓晕。

    杏七在一边被傅西洲剥去了一半衣物,他不好意思看傅西洲英俊的面容,只好看这边两位哥哥的亲密交欢。桂四的圆乳是他自己不具备的,一下子就攫取了他的注意。傅西洲抚着他细伶仃的小腿肚子,看见杏七望眼欲穿地盯着桂四摇摆晃荡的细乳的样子,被逗得笑了出来。

    “想摸?”

    杏七下意识点头。

    傅西洲暗叹这小孩儿还是个小色鬼,鼓励的拍了拍他裸露的臀部:“去吧。”

    他又叫槿五:“小五,把腿张大一点。”

    槿五依从地把两腿再分开几许,回头看来,杏七已经两眼亮晶晶地爬到桂四上方,柔软的头发正好摩擦到槿五低垂下来的阴茎,小脑袋正处在槿五的双腿之间。杏七一抬头就能看到槿五淡色的后穴,一低头又能看到他四哥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一时之间心神荡漾,脸红的比艳阳更灿烂几分。

    桂四瞧见他这副样子,舌尖离开了槿五的xiao穴,嗤了一声:“小色鬼。”

    杏七辩白:“是四哥太好看了。”

    桂四一棍子打在棉花上,又嗔又喜:“哼。”

    杏七见他眼里有笑意,知道他并不怪自己冒犯:“那,那我可以摸摸吗?”

    桂四抬起一根手指挠挠他的小下巴:“不仅能摸摸,还能舔舔呢。”

    杏七得了允许,咬着嘴唇颇为期待,先试探着伸了一根手指,在那小小的白玉山丘上戳了戳——软如绵,却又特别有弹性。杏七手指尖都发痒起来,用小小的手掌罩住了那整个小兔子似的一团,惊喜道:“它真的好软,好舒服。”

    见没有人阻止,无论桂四还是傅西洲,都眉眼含笑,很是宠爱地看着自己,杏七再度大起胆子,探着粉粉小小的舌头,低头顶了顶那枚白玉上的红宝。

    桂四敏感的呻吟一声:“嗯……小色鬼,你磨死人了。”

    傅西洲看到他收在身边的三个美人密密层层地叠在一起,桂四抚着槿五的阴茎,槿五用手指按揉桂四的骚穴,两人的空隙之间,杏七探着小巧的脑袋,夹在两个哥哥之间亲吻桂四的胸口。这三人或秾丽或秀雅或纤巧,在床上的情态各不相一,处在一起又如此和谐,亦不由勾的他情欲一盛。

    他不再旁观下去,一撑床铺靠了过来,问道:“三位顾自开心,是用不着我了幺?”

    三人同时将注意力又放回了他身上。

    傅西洲见到这一幕,心神为之一舒。他食指转过拇指指腹的白玉扳指,低声笑起:“原来还是想着我的。”

    交叠在一处的三人不免都有些紧张,身子动情的反应各自胜过刚才。他们都想知道,他们三人之中,傅西洲会先宠爱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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