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play?
“末末你在家?”乌凛问道。
“不在。”薛末回答,“你下课了?”
“在你家楼下。”
“嗯……”薛末开口却是一声闷哼,原来伊原直接做了上来,温暖的穴肉正在一点点吞吃掉薛末的性器。
伊原的肤色如同莹润的玉,玉色的白里透着微红,浑身都因爱欲而微微颤抖。
薛末低笑一声,轻轻挺了挺腰,伊原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了进去,刺激得伊原短促的惊叫一声,而后反应过来毛毛还在家,立刻捂住嘴巴。
“末末?”电话里传来乌凛的声音。
“我打电话呢,乖,自己动。”薛末对着伊原说。
伊原睫毛都颤抖得厉害,但是依然乖巧地尝试自己动起来。
乌凛自然也听见了薛末的话,他沉默了两息,而在着两息之间,他清楚地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
这是属于薛末的,性感的喘息,乌凛可以想象得到薛末的表情,他微微眯起双眼,以掩饰情动时水光潋滟的眸子,薛末的眸子很容易染上水色,像童话深处丛林里的幽泉,若隐若现里都是撩人的醉意,但他又毫不遮掩火热的喘息,像恶魔手里的羽毛,从耳根探入骨髓,令每一个细胞都痒得战栗。
乌凛深吸一口气,嗓子又热又干:“末末……你在学长家?”他难得还能有理智分析了da n. 一下,从薛末的口气里可以分辨,他在伊原家中。
薛末没有立刻回答他,他起身让伊原躺倒在沙发上,将手机递给他:“帮我拿着。”
伊原听话地拿起手机放在薛末耳边。
薛末便单手撑着沙发,缓缓抽动了起来。伊原是火热的,也是柔软的,他死死包裹着薛末,在他退出时极尽缠绵挽留。
“阿末——”伊原实在无法忍受他的温柔,他急切地呼唤着薛末,“干死我……我想死在你这里……”焦渴让他丢掉了所有的廉耻。
薛末只是回答着乌凛的话:“是。”但是动作也逐渐快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他家的地址——我现在应该在他家门口了。”乌凛快速地回答着,似乎在掩饰语气里的焦灼。
“呵,”薛末忍不住笑出来,“可是我们现在没法给你开门。”
乌凛当然知道,他清楚地听见伊原压抑着的焦渴哭泣,他只是舔了舔唇,一动不动地站着,听着一门之隔的地方传来的yin糜之音,哪儿都炽热不堪,包括手机。
伊原很快被薛末操射了一次,他睁开眼近距离看见薛末漂亮的眼,英挺的鼻,从内而外的不安和渴望几乎将他逼疯。
伊原的手已经握不住手机,却还坚持举着,他几乎语无伦次地呼唤着薛末:“不够……还要……”
薛末退了出来,他亲了亲伊原的鼻尖以示安抚,话却是对着乌凛说的:“你还在门口?”
乌凛很快回答他:“在。”
伊原感到后穴的空虚,立刻想要撑起身追逐薛末,却被薛末按下:“学长,听话。”
薛末本也不是个重欲的人,上赶着给他艹的人又数不胜数,他此刻没什幺做爱的性致。
伊原不动了,乖巧地举着手机,盯着薛末,嘴唇轻颤着说:“好……我听话,阿末,我听话。”
薛末拿走他手机已经发烫的手机:“站那别动,我一会出来。”
而后低头亲亲伊原的额头:“真乖。”
乌凛也许没等几分钟,虽然在他看来每一秒都和一个世纪一样长久。
薛末的衬衫胡乱扣着,领口大开,精致的锁骨吸引走了乌凛全部目光。
乌凛给他扣好扣子,护着薛末受伤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就是一个激烈的深吻。
乌凛亲人一直和大狗啃骨头一样,薛末只得掐了把他的腰让他松口,而后自己主导起这个吻,节奏一下变得缠绵舒缓起来。
薛末也会和其他床伴亲吻,但很少有这般深入的长吻。这个吻似乎安抚了乌凛躁动的情绪,他轻轻咬了咬薛末的鼻尖:“你猜我给你带了什幺好吃的?”
“不管是什幺好吃的,我都不想站在这里吃。”薛末任他咬了,笑着回答。
于是他们回到薛末家里,不出所料,乌凛带来的是张记的杏花糕。薛末尤其喜欢吃他家的糕点,百吃不腻。
“班主任的课你也逃了?”薛末吃着就知道他逃了课。
张记的糕点远近闻名,每天的供应量却很有限,以至于从下午刚营业起就会排起长龙。乌凛一个星期大概有三四天都会翘一节课去排队给薛末买吃的,对于如何躲避班主任,翻墙出学校,几点到达正好赶上已经是轻车熟路。
“又不是没逃过。”乌凛倒不在意,“伯母要回国了?”
薛末微微皱起眉:“我怀疑谁才是她亲儿子,为什幺我不知道?”
“啧,掌握岳母的行程是必做功课。”乌凛笑嘻嘻。
薛末翻了个白眼:“滚。”
“那——是讨好婆婆……”乌凛还没说完,被薛末糊了一嘴糕点。乌凛一口咬住,故意含住薛末的手指,舔了舔。
薛末抽出手指:“发骚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不了。”
“那就憋着。”
“憋坏了怎幺办?”
“那可太好了。”
“末末,末末,末末末末……”
“……转过去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