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一个天然骚货的自我修养(榨乳^,贞cao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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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与荷鲁斯和好之后,他们又重新融洽地相处在了一起,然而源真嗣的烦恼仍然在继续。

    “啊......嗯.......呼......呼.......好胀......”源真嗣再度因为身体的折磨从梦中挣扎醒来,还是睡眼朦胧的状态,可是后背早就因为梦魇的关系汗湿了一片,身体粘哒哒的难受。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将系在腰间的睡袍带子解开,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他不由自主喟叹了一声。

    沉睡中的身体在黑暗中无法停止神秘的酝酿,随着体内各种元素的激荡不断暗自发育着。按理来说,源真嗣已经停止了雌伏在雄性身下那种癫狂的性爱,身体紊乱的机能失去了强烈alpha信息素的影响,应该会慢慢恢复正常。可是他不知道,平衡的机制一旦被打破,就再也难于归于平静。他不会知道曾经的o.ga群体经历过什幺...子宫配种、漫长的发情期、jīng液容器等等,这些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yin艳词汇似乎早已暗示了整个群体覆灭的悲惨命运。o.ga是稀少的,也是热烈的,美妙的,他们曾为alpha带来标记后灵肉交合的快感,直至今日都有人回味。

    源真嗣胸前的乳粒早就被柔软的布料在睡梦中摩擦得肿大,两块廓形的胸肌硬挺卉涨,撑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缀在紧绷的山丘上方的两颗果实是鲜艳的桃红色,乳晕早已不是正常男性的大小,而是如同哺乳期的女人一般大如圆盘,因为兴奋的原因一圈粉色的嫩肉都饱满得鼓了起来,连同胀大的乳蒂看上去就像个小锥子。他的肩颈本来是偏修长瘦削的类型,骨架轮廓十分分明,然而细致凹陷的锁骨之下就是过于夸张饱满的胸膛。

    他在睡梦里就感觉乳头麻痒不已,整个胸口都十分沉重,梦里的情景是自己被缚住无法动弹,有一只手却始终在拿刷子轻轻刮搔着他敏感脆弱的奶头,略硬的毛刷扫在娇嫩的乳肉上,掺着些微痛意。他自己未着寸缕,胸乳却被人翻来覆去以各种花样玩弄,到最后乳房大得不像话,变成一头合格的“奶牛”。好不容易从这样恶意的梦境中挣脱逃离,清醒后源真嗣发现现实中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胸部胀痛不已不说,越过精壮的腹肌蔓延而下,两腿间早就被花穴里漱漱喷涌出来的yin液打湿个透彻,rou棒充实地挺立起来,硬得像铁棍,rou棒之下的花谷一片滑腻,湿红的穴道开合不已,饥渴得一抽一抽的。

    他这几天的体液分泌异常旺盛,下体总是轻易就湿漉漉的,而且性欲也很强烈,更加难以启齿的说,是想要被人掰开腿肏弄的欲望特别强烈。其实从奥西里第一次在他的体内挞伐,并且灌饱了他一肚子的浓精后,他的身体深处早就停止发育的一些器官又开始苏醒。身体的雌激素分泌明显增多了,女性器官发育得更为完善,o.ga的性征也逐渐体现出来。源真嗣所不知道的是,连通自己yin道深处的假性子宫也开始缓慢地发育长大,并因为它的二次发育而催发了大量的雌激素,让他本来进化不完全的乳房开始异样地成长,甚至因为发育得过于迅猛而出现了“假孕”现象。

    “唔......呼......哈.......”揪着自己的奶头反复捻弄了好久,仍然觉得十分不得劲的源真嗣只能无奈下了床,取出那箱性爱用具,从里面拿出了那个只用了一次就不敢再乱用的吸乳器罩了上去,并戴上了之前与奥西里做爱时用的消音口罩。准备好后他握着遥控器刚调到中档,立刻就被那股强劲的吸力带得嗯嗯啊啊呻吟不断,整个身躯止不住剧烈地颤抖着,两只手忍不住狂乱地揉着胸。然而这幺一经挤压,那处就更是难耐交加,乳头被大力吸啜拉扯的爽意和饱胀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感受。源真嗣有些承受不住,急忙摆弄着遥控器,又不知按到了哪个键,吸乳器的顶部深处一根银针,当乳头被大力吸起堪堪触到银针时,一阵电流猛地蹿过......

    “啊啊啊啊啊——”失控的尖叫被口罩阻隔后,源真嗣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闷着声儿全身痉挛了一下,双腿打着颤儿地断断续续喷着水,敏感的身体因为挑逗乳头就达到了绝顶。此刻他整个人就像刚刚钓起来的一尾活鱼,止不住地浑身打颤不说,全身都湿淋淋的,汗渍在紧致光滑的皮肤上莹润发亮,分不清弄湿他的是汗液还是yin液了......

    源真嗣躺在地上软成一滩水,胸前的吸乳器却还持续地放着电,整个胸部被刺激的电流一阵阵弄得酥麻不已。他的整个身体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似乎在无尽的欲望春情里浸泡着,双目因为过度的快感显得有些失神空洞。源真嗣的上半身酥酥麻麻,全身在高潮后有些脱力,只能凭着残存的理智动起垂着紧握遥控器的手臂,手指摸索着朝记忆里的停止键按去,而湿润的指尖因为按得时候用力过猛反而从本来应按的键上滑了过去,压上另一个陌生的按键——下一秒整个吸乳器骤然加大了压力,如同水泵抽水时的高压一般粗暴地扯着他两块饱壮的奶子,以几乎是要拔丘而起的架势。源真嗣的上半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玩弄激得猛地弹动了一下,堵塞已久的乳孔终于在巨大压力之下被破开了,两道强劲的奶柱打在吸乳器的罩壁上,他的rou棒也在毫无抚弄的情况下射得一塌糊涂,jīng液迅猛得甚至喷到了下巴。

    “...........”源真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上去一丝力气也无,眼角处竟然泛出了生理性的泪花,嘴巴也合拢不上,只顾着大口喘息。奶水哗啦啦喷出来的畅快感觉挑逗得他的两颗奶头酥麻不已,下体的花穴似有感知,回应一般地绞动着发骚起来,花心深处痒成一团,可惜两腿早就已经无力阖上了。

    ........

    第二天早晨。

    荷鲁斯迟迟不见源真嗣出来,临走前忍不住敲了敲他的房门。

    然而等了好久,里面才响起了些许动静,荷鲁斯听见房内的人脚步有些虚浮,晃悠悠地踩下床走过来打开了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室内扑面而来有一股诱人的甜香。一直凝聚在室内的雌性气息泄露出来,让直面这些诱惑的荷鲁斯那一刻有些晕眩的错觉,喉咙微微有些干渴。

    源真嗣低着头,刻意避开了荷鲁斯审视的目光,嗫嚅地站在门边问道什幺事。他的睡袍穿得严严实实的,扎紧的带子勒出瘦腰,显出倒三角的身体曲线,荷鲁斯也说不清为什幺,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丰挺的胸前,脑海里忍不住回忆起那时在更衣室里看到的火爆性感的画面。不知道是不是暗恋中的人都有这样的通病,他近日来总觉得源真嗣在他眼中总是无时无刻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性诱惑。他什幺都不必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就像幽花绽放散发暗香似的,透出一股无言的肉欲来。源真嗣不似其他alpha那样猿背蜂腰的雄壮,挺拔的身型反而相比之下略显单薄,但是仅从一个雄性的角度出发,他的“关键部位”发育得都很“有料”。

    荷鲁斯注意到他握着门把的手腕在无意识地轻颤,压下那些纷飞的诡异思绪,语气中略带关切地问道:“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源真嗣显得有些羞赧,他总觉得自己会在荷鲁斯这样细致的观察下无所遁形,于是飞快地仓促地点点头。

    “.....是发烧了吗?”荷鲁斯看到他光洁细腻的额头,忍不住将手掌贴了上去,然而源真嗣的额头一触到大掌厚实的热力,立刻慌乱地将头移开。

    “......好吧,不打扰你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荷鲁斯隐藏得很好:“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源真嗣点点头,正要将门阖上,“等等,你的作业交给我吧,我帮你带过去。”荷鲁斯打断他的动作,开口嘱咐道。

    源真嗣的脑袋混混沌沌的,荷鲁斯的话就像指令,他一声令下他就乖乖任其摆布跟着照做了,转身耷拉着拖鞋回书桌上取他的智能终端,作业全都录在里面。

    荷鲁斯的视线蓦地一紧,他的眼神从来都很锐利,即使是在房间昏暗的光线下,他也能清晰地看见对方背过身后,臀部处的睡袍湿了一大块,染成深色的布料紧紧贴着丰满圆翘的肉臀,隐约勾出迷人的臀缝。

    “.......”荷鲁斯的巨茎跳了一下,在裤裆里半勃起来,他不自然地趁对方转身时调整了一下衣服下摆。

    等到源真嗣把作业拷出来后,将存储设备交给他,荷鲁斯早就伪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姿态。他们交接时的指尖轻轻触到了一起,源真嗣反应很大地颤了一下,立刻将手缩了回来,然后不自然道:“...那...那就麻烦你了...”他的姿态简直就像下一秒就想立刻把门甩上。

    又来了,又是这种味道。

    荷鲁斯居高临下,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他,暗暗地无声深吸了一口气——这股骚浪的气味,是之前他几度闻到过的,此前甚至还有一次因它挑起了难言之欲。

    他盯着源真嗣薄软的嘴唇,脸还是那样面无表情毫无破绽,只是视线变得意味深长,声音喑哑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罢利落地转身离开走出了宿舍。

    源真嗣确认他离开后,迫不及待地阖上门,腿软得站不住,背靠着房门滑坐下来,双腿毫不矜持地大张着,他的下体穿上了一个贞操带,坚硬稀有的金属材料被做成高腰丁字裤的样式牢牢箍在他的胯间,这种金属的温度是可以随着人体体温自动调节的,前端的金属笼头可以让他的rou棒无法完全擎起,一旦rou棒膨胀,就会陷进金属笼身里让它无法完全勃起,下方的蜜穴也被严酷地封住了。

    这是他昨夜特意从那些性用品里找出来穿上的,因为发生了用吸乳器自慰喷奶这件事让他始料未及,也因此有一股危机感恍惚从心底升起。他真的感觉到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再对那些敏感部位过多的沉迷玩弄,身体的状况会更加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想要暂时戴着这个东西,强行遏制自己的欲望,管理身体的发情状况,之后再找唯一知道他身体秘密的奎恩寻求帮助,想方设法从进药的特殊渠道搞点特殊药物进来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no文让他的身体尽快恢复稳定状态。

    然而自作孽不可活,这根贞操带既然作为情趣用品,当然有它的邪恶之处。它的内壁并不是完全光滑的,反而恶趣味地镶上了一根假yang具和凸起。那凸起处巧妙地顶在yin阜处的肉蒂上,摩挲挤压着敏感多情的红肿花蒂,行走间双腿一交替都会将他磨得爽快不已浑身发痒,粗大的假yang具更是深深扎在他的肉穴中,柱身布满了细密的橡胶颗粒,只需轻轻一动pi股都能将他娇嫩的xiao穴磨得酸麻不已,穴心处源源不断冒出咸液,充沛滑腻的汁水轻而易举就从贞操带贴肉的缝隙里渗了出来,总之就是一套可怕的人间刑具。

    源真嗣本来只想戴上去试穿一下,没想到穿上后就再也摘不下来了,看了说明书才知道这个贞操带初次启用后,至少两天内都是不能解开的。他这下可真是完全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了,源真嗣绞尽脑汁都没办法把这个该死的东西取下来,刚才在面对荷鲁斯的时候,他转身去拿作业的过程里,那凸起在行走间磨得下体又忍不住潮吹了一次,肉穴紧紧吸裹挤压着假yang具,前端的rou棒一旦勃起就被金属笼头紧紧扎住无法完全硬挺,于是在无法she精的情况下,他已经学会用这个娇嫩的女性器官达到无数次让人愉悦的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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