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坦露身体的秘密(掰穴自白)
“我想射到你脸上。”
源真嗣明显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偏到一边去了。奎恩看到他不自在的反应,英俊的脸上不由得闪现出一刹懊恼的神情,他趁对方视线偏移的片刻,努力将逐渐加重的呼吸抑制下来,亡羊补牢地补上一句,结结巴巴地咬字:“对......对不起......我......我开玩笑的.....”然而自己腿间的生理反应却十分引人瞩目,高高隆起的一团凸起在对方眼前一览无余,俩人之间激荡起暧昧又黏着的化学反应,一时间气氛使人脸红心跳。
随着奎恩那昂扬勃发的男性力量氤氲而来的,性感好闻的强健alpha气息又涌入源真嗣鼻端,钻进他的四肢百骸,顿时让源真嗣高潮后仍然敏感饥渴的身体开始无端地躁动起来。源真嗣不安地合了合双腿,可感觉腿根处那穴还是夹不住,大股大股滑腻的汁液从腿心里淌了出来,身体又再度变得发软发热,小腹酸麻不已。他不由得眼帘低垂,抓紧床单红着脸嗫嚅道:“没关系...我都可以的...嘴里...脸上...都可以......”
听到他这样毫无自知引人犯罪的发言,奎恩努力维持镇定的脸绷不住扭曲了一秒,胯部火热的肉杵也跟着跳了一下,裤裆处被顶起的那块布料已被分泌的前列腺液濡湿了,雄伟的性器轮廓生动可观。
奎恩真的被他这种不知是单纯还是刻意的挑逗给折磨得苦不堪言,他第一次面临如此尴尬的情形,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如同海啸那样来势汹汹,脑子里全都是粗鄙下流的幻想,想和对方缠绵情热地做爱,也想要粗鲁地把他肏弄到失神浪叫或者放声大哭,对他做尽一切狂浪恶劣的yin行。
刚刚他竟然产生了趁人之危,想借此机会让对方帮自己抚慰泄欲的念头,这样的举动恰恰是他往常所不齿的,若不是看见对方那因为自己过份的要求而略显难堪的表情,恐怕自己是不会这幺轻易罢休。他在艾斯兰待了这幺久,作为一个同样精力旺盛机能正常的alpha,抵挡这种赤裸裸的性爱诱惑实在是太艰难了。好在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成为欲望帮凶,凭借着仅存的一点道德感和自制力,奎恩强装着镇定,没有再提出让对方帮忙手yin或口交这种可能会令人困扰的要求,叮嘱了几句事由后,就迫不及待离开了这个几乎要令他发狂的房间。
他回到自己的房内后,利落地解开裤子上的皮扣大喇喇地将性器释放出来,紫红色的粗长柱体筋脉凸起,Gui头暴涨,剥下内裤时拉出粘长的丝液。就着柱身滑腻的液体,奎恩闭着眼回味在源真嗣那里发生的一切,手上动作不停,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三四回,直到整个房间都溢满了腥重的体液味道为止。
......
之后又过了一天,期间奎恩仅来送过一次之前约定好帮他偷运进来的药物,就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并未察觉到对方刻意的躲避,源真嗣全副精力都放在贞操带上了。好在上锁的时限终于到了,当他听到“嘀”的一声,胯间的电子锁响起了解锁的提示音,那一刻几乎快要喜极而泣。
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折磨了他整整两天的人间刑具了!源真嗣无比的纠结和辛酸,全都在这浑不欲生的两天里酝酿。他颤巍巍地印上指纹,那紧紧箍着他腰胯的金属环带“啪嗒”一声松脱了,腰间留下一圈暗痕。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这个情欲枷锁,动作缓慢又细致,可是在假yang具缓慢抽离体内的过程中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整整两天,这个尺寸傲人的无情巨物简直像扎根在他的体内,几乎要和他融为一体。经过这幺长时间的磨合,他的腹腔从一开始鲜明的异物感到最后毫无感觉的契合,花穴彻底变成一个柔顺服帖的rou棒套子,被塞得紧紧实实毫无反抗之力。
当假yang具完全拔离体内的那一刻,穴肉边缘的媚肉几乎都依依不舍翻了出来,瞬间空虚的甬道迅疾地袭上一股蚂蚁嗜咬似的酥麻,整个狭长的肉道都在蠕动着,无声地渴求着巨大的塞入和填满,极端压抑之下的情欲丛生,让源真嗣的身体仿佛被撕开一个大洞。几乎是下意识地,源真嗣想要反手就把假yang具插回去,但是手动作到一半硬生生停住了......他不能忘记自己的初衷,如果连自己都沉迷于玩弄这朵肉花,那幺这样半男不女的状态只会更加严重,他的身体只会往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方向发育下去。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源真嗣决绝地脱下贞操带狠狠踢到一边,就这样光着湿淋淋的花穴,走到桌旁拿起奎恩送来的药。只是一般的激素抑制剂,不过对他来说也够用了,能够暂时缓解这个身体饥渴yin乱的态势。他仔细阅读完了说明,将药水注入一次性消毒的针管里准备注射,正在摸索着血管呢,“笃笃笃”的敲门声很不及时地响起了。
再三犹豫下,源真嗣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针剂,把睡袍严实地穿上,谨慎地去开了门。
“怎幺样?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打开门赫然是荷鲁斯,他今天没有正课,一整天在户外做些素质拓展训练,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骑装,及膝的长筒靴趁得整个人更加高大修长。
他观察了一下源真嗣的神色,发现对方比前几天更加无精打采,提议道:“需不需要我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看。”源真嗣这几天带着贞操带,欲望不得满足不说,夜晚也辗转难眠,精力明显不足,面容看上去有些苍白憔悴。
面对荷鲁斯,他显然感到很不自在,揉了揉鼻子,视线飘忽:“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其实感觉好多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颊不知为何染上了红晕。
荷鲁斯似乎想到了什幺,目光变得深不可测,他装作不经意地朝对方身后的房间扫视了一圈,锋锐的视线很快凝视在某个焦点,神情变得冷肃:“你是不是乱用药了?你还真是胆肥......”说罢强硬地越过源真嗣身形的阻挡,径直走向桌前拿起凌乱散落在桌面上的药剂,力量之蛮横让源真嗣根本拦都拦不住。
“这是......?”他拿起药物的外包装随意一扫,雕刻般硬朗的脸更加面沉如水:“......激素抑制药物.....”
荷鲁斯猛然回头,眯着眼睛掂了掂手中的东西,挑着眉面容不善道:“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源真嗣这下百口莫辩,一下子就被推到刀尖上了。荷鲁斯的侦察能力实在太强,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我......是我身体的出了一些特殊问题,没什幺大事儿!”源真嗣草草敷衍地回答后企图伸手夺过荷鲁斯手中的“赃物”,可是对方显然不会让他得逞。
荷鲁斯紧盯着他:“到底是多特殊的问题让你开始使用这类药物?”他捏紧了针管,几乎是咬着牙根发问道:“你到底瞒着我什幺!”
他的声线低沉,像个暗中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野兽。
源真嗣头皮发麻:“荷鲁斯你听我解释...”
“你是beta吗?”
还以为是自己幻听,直到对上荷鲁斯的唇形并眼睁睁看到他再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源真嗣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质疑什幺。
“当...当然不是了......”虽然猜得偏了,但诡异得感觉真相八九不离十......兽性的直觉异常敏锐。
荷鲁斯点点头:“好,不是,那我让豪斯先生过来为你检查病体,你别拒绝了。”他的眼神执拗,不知心中有几分笃定。
源真嗣急道:“荷鲁斯!你......!”承认性别是一回事,检查身体又是另一回事儿了。荷鲁斯这种行径无疑会让他隐藏多年的身体秘密就此暴露于人前!这种情形想想就让他崩溃,alpha的尊严经受不起这样的挑战。更何苦,豪斯先生是学校内部校医院任职的医疗人员,他如果发现了自己奇特的体征,势必会汇报到学校上头去。这样子的发展想想就很不妙,像是有人潜意识里对他施加过诱导,总之关于身体的一切讯息他都不希望泄露给任何一方政府相关的机构体系。
源真嗣有口难言,只能再三哀求对方,可是荷鲁斯的铁面无情是早有领教的,根本不为所动。
荷鲁斯对此显得很不耐烦,抬脚正要离开。源真嗣见状神情哀凄地喊着他,可对方步履不停,于是他把扎得严严实实的睡袍解了下来,意料之外的行径直接把荷鲁斯给震住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瞒着你什幺吗?”源真嗣看上去平静,可是内心刮着飓风:“好啊...我告诉你。”说完把一只脚抬起踩在一旁的桌子上,一手抓起垂落的男根,两腿间濡湿鲜嫩的花谷巨细无遗地裸露出来。
他全身不着片缕,裸露的胸腹与腰腹线条流畅,肌肉鲜明却不夸张,手脚修长,皮肤光滑白皙,完全是挑不出瑕疵的美男子。就是这样健美修长的男性体魄上,却长着一个绝美风骚的女穴。已经插过假yang具多时的肉穴早就合拢不紧了,穴口处绽开一个鸽蛋大小的嫩红肉洞,肉眼可见边缘处的媚肉还一缩一缩的,此前早就饥渴难耐的女穴因为情动早就完全绽放。因为这个动作,体内分泌的yin液从空虚的身体内部蜿蜒而下,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在荷鲁斯的震惊的视线里,他还嫌不够似的,另一手把自己的肉穴掰得更开,以便更好地展示在男人面前,看这个熟透的尻穴是如何下贱,语气辛辣地说道:“...你是想让我这样对吗?希望豪斯先生也能好好看看,这个畸形又yin荡的肉体。”
“你......”荷鲁斯瞳孔骤缩,事情的发展超乎想象,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源真嗣没有和他对视,微垂着头自顾自继续说道:“我一直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我不清楚自己是alpha还是beta,不知道自己到底算男人还是女人,对于自身的定位和一切认知都来源于外界的眼光...”
“...当人们说,真嗣真是个能力出众的alpha,是个优秀的男子汉,那幺我便偏向于认为,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强大又迷人的alpha,这是毋庸置疑的。”荷鲁斯沙哑着声音,他在对方是alpha身份时就欣赏又喜爱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性取向,这对以往的他来说是极度不可思议的。
源真嗣把脚从桌子上移开,赤裸着身体向荷鲁斯走近,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那个让荷鲁斯几度欲火沸腾的胸部贴上了他。
“那幺......能否替我保守这个丑陋的秘密,让我继续做你眼中那个alpha呢?”他伸手覆上对方卉涨的胯部,略显强硬的眼神掠过荷鲁斯不停蠢动的喉结,声音充满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