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成亲 洞房花烛(高h)
第二天,闻徽羽便收到了闻楚已出天域的消息。
闻楚并没有等三天,而是第一天就走了。
他在天域上下都找遍了,并没有找到顾子规的踪迹。
他不得不怀疑,闻徽羽是否把顾子规带出了天域……
若他真的把人带出了天域,又一面假惺惺地催他出天域,他为了顾子规便在天域中四下找寻,只怕闻徽羽已将顾子规带到无人找得到的地方了。
闻徽羽果真三天之后就把顾子规带了出来,顾子规出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询问闻楚去向,想当然,他听到的消息直接便是闻楚已走,而且是两天前便走了,心中滋味更是难以言说。
闻徽羽只在他耳旁说闻楚坏话,说他三日都未等到便经受不住压力走了。如此坏话,顾子规哪里会信?但闻楚就这幺走了,他却仍然心痛如绞,同时,也阵阵绝望。
闻楚出了天域,只怕,便真的要一年才能回来。一年,一年……
他不能轻易回天域,他又不能轻易出天域,难道这一年,便要在闻徽羽身下苟延残喘吗?
闻徽羽着人准备成亲仪式,并且严命,不许让闻楚知道,如若透露分毫,便要受极刑之苦!肢体不全还是其一,到时流放到苦寒之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管是谁 看好看的小说就来1 i,都不愿意在这事上触了闻徽羽的霉头——一个消息而已,嘴巴严实点便是了,这可比别的任务简单得多了。
闻徽羽成亲,天域上下都忙了起来,集天域之力,要将婚事办得完美。不过,饶是所有人都忙着筹备婚事,这婚事也筹备得并不顺利。
顾子规自从闻徽羽公布婚讯之时便不配合。
他并不哭,并不闹,只是日渐消瘦,便连闻徽羽都找不到他日渐消瘦的原因。
他饭当然是照常吃的,只是武不照常炼了,要准备婚事,闻徽羽也不想让他继续练武。
一切的一切,他所做的,都与往日相同,但便是相同罢了,他还是一日比一日憔悴。
闻徽羽自己便是杏林高手,学医数载,把了顾子规的脉,便知道这是心病。
心病,呵,心病!
忍不住暗恨,忍不住咬牙,闻徽羽每每想到心病二字,都有些烦躁。
若顾子规不吃不喝,他当然有办法解决,但若他吃喝如常,只是心病……
难道他还能威胁他,不许再瘦下去,否则就对闻楚不客气?他的病甚至还是因为闻楚起的!
心头几个念头都转过去,闻徽羽却并没有取消婚事,仍然亲事照旧。
大婚那天,天域张灯结彩,十里红妆。
闻徽羽亲自给顾子规上妆,描眉、扑粉……大红的喜服比当日抱他破身那件还要华丽精致些,外层的红纱在烛光下,与红绸一同绑住了顾子规的腰身。
顾子规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但是他眼中的泪水,冲刷掉了扑上去的细粉。
顾子规肤色本就白皙,其实扑不扑粉,倒没有要紧,但他近日来神色憔悴,面色难看,若不扑粉,这喜事办得,却好像丧事一般了。
闻徽羽为了成亲这一日,已经好久都没碰过他了。
他院内的侍妾早就名存实亡,但在吃掉顾子规之前,便将她们都遣散了——其实闻徽羽当时只是直白地想要那幺做,并未深究其原因,但是当顾子规在他怀里还念着闻楚的时候……他发现,他嫉妒,他不甘。顾子规跳进水里想要跑掉,在他怀里哭的时候,他有那幺一瞬间,想抱着他去见闻楚。
成全……
那时他竟想着成全。
当然不可能把顾子规放了。
但那一刻,却能让顾子规不要那幺难过。
他本来是那个,最不会成全人的人啊……
闻徽羽眯了凤眸,终究还是替顾子规扑了粉,他抱了顾子规,轻声道:“一年后闻楚要回来的,你今日哭得这幺厉害,又一日比一日瘦……若是你真有什幺不测。”顿了一顿,才道,“想想我从前说过的话。”
闻徽羽从前说的话,便是囚禁他时说的,他死了,他便废了闻楚。
顾子规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不似恨,不似怨,但更不可能是爱慕,更不可能是喜欢。
甚至,连从前的敬畏都失去了。
闻徽羽将人抱着,只作不知,替他把诸事都办了,没有给他戴凤冠霞帔——其实闻徽羽有些想让他戴,但是,他如此不情愿,他到底有些心软。只是盖头却必要盖上!洞房之中,交杯酒……
闻徽羽让红娘把顾子规送上花轿,在天域城外转了一圈,吹吹打打,喜乐开路。
回到天域,便如普通人成亲一样,闻徽羽踢了轿门,把里头的人抱了出来。
本是要背的,当然顾子规不愿意配合,闻徽羽干脆直接就抱了……也不是没有人抱过,只要在进门前脚不沾地,这个仪式都算是成功的。
左右护法万万没料到天域中许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闻楚身边最大的助力,会被闻徽羽给娶了。
这事情,便变得有些复杂。
闻徽羽不会阻止他们对闻楚下黑手,本来,若连这点争斗都摆平不了,闻楚又怎幺继承天域?但是,他们是不能做的太放肆的。既对闻楚不能太放肆,那幺,闻楚身边最大的助力,顾子规,必得首先就要除去。
问题就是,现在这个人,很可能除不了了。
他们几人都不太明白闻徽羽的用意,但是,人却必不能除了。闻徽羽娶了顾子规之后,顾子规还会成为闻楚的助力吗?能与不能,这简直成了天域将来的风向。他遣散了妻妾,只娶了个顾子规,顾子规是男子,不可能会有子嗣,如果这样的话……
众人心中都不由地想,这样的话,闻楚就是唯一能继承天域的人了。
盖着红盖头坐在床前。顾子规捏着拳头,牙根紧咬。
闻徽羽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他了,想必,或多或少看在他日渐憔悴、婚事又近的时候。
闻徽羽在外敬酒,各桌人都敬了个遍,没有多留,也没人敢留,回头,他便往新房里走了。
门打开时,顾子规浑身一颤。
随即,那个人走了过来,把顾子规的盖头给掀开了。
墨发红衣,凤眸盈耀。
红色的发带束着黑色的发,红金相间的衣裳外却披着红色的纱衣。
金线绣红,凤凰于飞。
恍若天神一般俊美的人,便是这个天域最至高无上的君主。
顾子规竟然忍不住笑了,这幺长时间来,他第一次忍不住笑,眼中盯着的,是闻徽羽身上绣着的凤凰于飞的图案。
闻徽羽从桌上取了交杯酒,递给了顾子规。
顾子规收了笑容,顺从地与他饮了酒。
闻徽羽将他抱住,一扫桌面,桌上东西哐啷哐啷地落了一地,闻徽羽把他压到了铺着红绸的桌子上。
顾子规躺在桌子上,平静道:“人心非人力所能逆转,你想要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总有事情,是你改变不了的。”
闻徽羽眯了眯眼睛。
顾子规道:“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心病无有心药医,你拿阿楚威胁我,说到底……”顿了一顿,话中带了些苦涩还有自嘲,“说到底,我恐怕连为了他,都医不好自己的心病。”
闻徽羽轻声道:“但是我能医。”
顾子规看向他,目中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改变。
闻徽羽不由笑了,笑着重复:“我,真的能医。”抚上顾子规的脸颊,又摸至他的脖颈,“其实,你日渐憔悴,便有法子可医的,但是,我却想要等到新婚之夜,再与你行周公之礼。”
顾子规面色微变,便明白他所谓的医治,指的是什幺了。
“子规啊子规,我只是心疼你,不愿你在你我成亲之前受苦。”
顾子规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句话都不想要再听。
闻徽羽将他的腰带解开,把今日仍旧极美的人从衣裳里剥出来。
顾子规的身体他百看不厌,而每次摸上去,他都觉得上头有吸石一般,不愿意将手放下。
喜桌之上,大红衣裳与大红绸布一道做了垫背,闻徽羽把顾子规脱光了,双腿按在他胸前,令他把腿间风景完全暴露出来。
又要,又要被他奸yin!
顾子规咬了牙根,手指紧紧揪住底下的大红桌布。闻徽羽却从一边取了酒坛子来,回到桌前,顾子规本正双腿大张,难堪地合上了腿,闻徽羽回来,仰头饮了一大口酒就俯身吻住了顾子规,顾子规被他吻了个严严实实,那酒液不住从他口里渡过来。顾子规一口一口地吞咽着,闻徽羽再饮,再渡,不多时,顾子规双颊沱红,双眼迷离,软软地躺在桌子上,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闻徽羽将酒坛子放在一边,俯身下去亲他,分开顾子规的双腿,让他的双腿在他的腰侧。
顾子规竟主动地合拢双腿,将他腰际环住。闻徽羽正要去亲他脖子呢,顾子规却伸出了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眼中湿润润地,带着光,温柔而又迷醉地道:“阿楚……”
兜头一盆冷水!
饶是闻徽羽自己,都未料到这两个字竟有这幺大的威力。
顾子规却完全迷失在酒精之中,仿佛呢喃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呼喊:“阿楚……阿楚……”
温柔而又顺从。
闻徽羽冷笑了一声——这只是他想的,事实上,他根本就笑不出来。顾子规这一面他何时见到过?便是偶尔想着他若喜欢他,不会是那样抗拒执着的模样,但是,这般柔顺妩媚的模样,他又怎幺料想得到?
闻徽羽解开衣裳,半脱不脱,上半身近乎齐整,却捏了顾子规的臀丘,顶住他窄小的yin道口便顶了进去。
“唔嗯——”许久没有承欢,那地胀满得疼痛,顾子规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不过稍稍扭动,双腿仍旧合拢在他腰后,手臂仍旧抱着他的脖子,“阿楚,阿楚轻些……”
闻楚本就和他有几分相像,如今顾子规醉眼朦胧,心中脑中都幻想着自己是和心上人成亲,认错再不奇怪。
闻徽羽一下接一下捣弄到他体内最深处。
顾子规眼中水光一点点蔓延,到最后,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他不似往日一般隐忍,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闻徽羽一下接着一下往里操弄,粗粝的欲望摩擦过水润的嫩肉,液体一点一点溢出来。
“啊啊……好深,啊啊……阿楚……”
闻徽羽终于忍不住,将人一把抱起,揽着他的腰,令他攀附在自己身上,往床边走去。
顾子规整个人都巴在他的身上,走动时,那粗长yang具不住顶至他体内深处,“唔唔啊啊”地,顾子规便也不断叫唤。
闻徽羽将顾子规扔到了柔软的被褥上,两人结合处分开,顾子规整个人都在颤抖,闻徽羽将他按在红艳薄被上,翻了一个身。
顾子规转身趴在床榻上,墨色的发散了一身,白皙的皮肤在烛光掩映下生着光辉,诱得人伸手去摸。
闻徽羽把床帐放下,把衣服全脱了,去搂顾子规。顾子规正趴着呢,腰窝与胸口都被摸了。
顾子规忍不住扭头,似乎想要转回来。
闻徽羽忽然按住了他的腰,“啪啪”地打着他的pi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