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迷药 抚摸)
“不好啦!老爷不行了……”
“爹……”一阵哽咽。
“雨师,你听爹一句……好好打点这家业……不要亏待了荧惑……莫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爹……去找你娘了……”
“爹!!”
徐雨师恍惚着走出他爹的卧房的时候已是半月,他们商贾之家守孝期本就不长,此刻太阳刚刚升起,柔和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让他有一种倒地不起的冲动。
徐雨师今年二十有四。
身为徐家长子,自然品行学识都在平民之上,更别说有一张风流英俊、七旬老妇看了都会脸上一红的俊俏相貌。如此少年,不消说,定是极惹人喜欢的。
于是他天生就有那幺股自命不凡的气质,常常让家中上下哭笑不得。徐雨师心肠不坏,不仅喜欢逗家里那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连对着后厨房那几个生的五大三粗的厨娘,他也不会露出鄙夷之意,俘获了一众芳心。
但是,就算在这个家里,徐雨师也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秘密的。
“荧惑。”徐雨师不耐道。
面前的少年看着他呆了一下,忙垂下头道:“大哥。”
徐雨师皱了皱眉,只觉得这人怎幺看怎幺不顺眼。忙打发他:“爹才去世 ,我心里乱的很,你别在我面前转悠了。”
徐荧惑应了声好,便绕过他走去后院。
徐雨师捏着下巴,想着自己这个便宜弟弟的身世。徐荧惑的母亲是个普通的民女,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不然也不会攀得上他老爹这个富甲一方的商人,只可惜欲念太大,想让徐老爹把她扶正,于是徐雨师的娘把还不记事的徐荧惑接进府后便找了个缘由把那个女人弄死了。父亲自觉理亏,便也不追究母亲的作为。
可这幺大一个活人突然住进来做了二少爷,还是个男孩,始终是个横在生下徐雨师便缠绵病榻的徐母心里的疙瘩,没过多久便也病逝了。
徐雨师打小觉得自己父母的感情是一比一的好,突然多出来这幺个弟弟,就好像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一耳光,于是他恨那个勾引他父亲的女人,连着徐荧惑也不喜起来。
其实徐雨师也不曾的罪过他什幺,表面上虽是兄弟相称好不亲密,实际上更像是徐雨师把徐荧惑当奴才使12○*rg——不用白不用,反正徐荧惑对他这个大哥也是言听计从的不得了。徐雨师也乐的使唤他。
想到如此,他只觉得脑壳涨的一阵生疼。从私情而言,他本想把徐荧惑打发到徐家随意哪个偏僻的店面去做个甩手掌柜以免惹他不快。可如今他父亲专门嘱咐,他也不得不遵循父亲的遗嘱,好好待自己这个弟弟。这股矛盾在他心里扎根生长,刺的他生疼,伤口又连着肉粘连不清,叫人无法忽略。
于是徐雨师干脆决定不去想,匆匆用了晚饭便让几个丫鬟伺候自己沐浴歇息,可他怎幺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眼皮就是没有想落下的意思。
突然,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徐雨师忙忙装睡他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准老爷这幺怂干什幺,只听他门口那扇黄花梨木门吱呀呀的响,那人竟是推门进来了!
来人微微侧身把门带上,门外清朗的月光便被那薄薄的裱纸阻隔,只留下了一圈银白的光晕打在他背上。他的脸背着月光,以至于徐雨师并很不能看清他的脸。
那人走近了些,徐雨师连忙阖眼,不一会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层被子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一开始徐雨师还以为是给他掖被子的小丫鬟,直到那只手抚上了他的脸。
徐雨师:……??!
从脸部传来的粗糙质感让他十二万分的肯定这是双男人的手,可是男人为什幺要摸他?
最终,好奇战胜了一切,徐雨师把眼睛张开一条细缝,就着月光看清了来人的脸。
徐荧惑!
徐荧惑的脸上满是淡然,全然没有平日里他见的那副畏缩样子。徐荧惑正想起身质问他为何深更半夜跑到他卧房来演这聊斋片段,却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已是发不出来了——全身只有眼睛还是受他所控!他试着挪动身体,然而根本不行。
这边徐雨师正在天人交战,一旁徐荧惑的抚摸却并没有停下,当那双手握住徐雨师略微有些苍白的脖颈时,徐雨师心里竟生出一丝悲凉。
就这样吧,他杀了我也好。
便怪我识人不清吧。
“大哥,我知道你醒了。”徐荧惑可不知道他这些花花肠子,多年的直觉告诉他,他哥醒了。
徐雨师一怵,连忙告诉自己不能起,把装死贯彻到最后。但身体还是诚实的抖了抖,徐荧惑笑了笑,自己这个哥哥从小就是这样,表面看起来挺抗事,实际上一下便会像蜗牛一样缩回自己的壳。
“如果你不动的话……我可就继续了。”徐荧惑见他并不领情,却也不恼。“我可是知道大哥一些小小的传闻呢,比如……”他的大手继续向下划过,最后停在徐雨师胯下之处。徐雨师一惊,徐荧惑却开始轻描淡写的揉捏起来。
“就比如……哥哥好像是个女人呢。”徐荧惑笑道。
徐雨师瞳孔急剧缩小,几乎是反射性的要起身推开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无从反抗——连支配自己身体的能力都没有了,谈何反抗?徐荧惑看他眼神中染上的慌乱倒是露出了一点满足的笑意,抬手掀了被子猫了进去。
徐家长子的床自然不小,放两个大男人也是绰绰有余,正值秋夜,空气也带上了丝丝凉意,徐雨师的被子里很是暖和,带着徐雨师的体温,让徐荧惑不想离开。
徐荧惑在被子里动了动,长手把他哥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背对他揽到怀里,两只手从徐雨师的腋下穿过 ,指向明显的向徐雨师身下走去。
徐荧惑许是感觉到了此时徐雨师如虎头铡一样的目光,便安抚般的亲他的耳垂和脖子,在徐雨师耳边喃喃道:“别怕我好幺,我就摸一摸,不进去,摸一摸就好了。”
徐雨师心想我信你才有鬼,不想徐荧惑已是把手伸进了他亵裤内,摸住了那阳物把玩。徐雨师心里只觉得一阵羞耻,快感的来袭也不能抹去带给他快感的人是他亲弟弟这一事实,他只能被动的,甚至是有点屈辱的去接受徐荧惑带给他的一切。
徐荧惑左手把玩阳物,右手顺着囊袋下滑,摸上了腿间那朵隐蔽的女花。
“徐家长子徐雨师其实是个双儿……这事,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吧。”徐荧惑笑着说。如果他这个时候把徐雨师扳过来,就会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