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无论多坚硬的东西都不是我的对手/同田贯正国
开篇防雷预警:小狼狗设定,内含舐足,前侵,射尿,有伪触手,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完毕!
光线昏暗的和室里,粗重的喘息声恍如野兽隐含在喉间的咆哮。
被绳索紧紧捆绑,迫不得已伏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的甲胄和衣服破烂不堪,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红色的咒缚绳狠狠嵌入其中,磨出一道道紫色淤痕。
男人却仍然不知疼痛似的挣扎着,原本应该灿若鎏金的双眸此刻泛着浑浊的血色,尖锐的犬齿用力撕扯着卡在唇间的绳索,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到榻榻米上,晕开大片深沉的颜色,横贯了一条疤痕却仍显得坚毅端正的脸,此时扭曲到狰狞的地步,仿佛一匹择人而噬的疯狼。
男人正对着的房间阴影之中突然伸处一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虽然肤色白皙,但看得出那是一只属于男人的手,连手背与小臂上浮起的青筋都恰到好处,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居高临下的抚上男人粗硬的短发。
瞳孔猛然缩紧,男人发出一声哀嚎似的呜咽,像是看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东西,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后,努力摇晃脑袋想躲开那只手。
然而被最大程度限制了移动能力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做到,那只手仍然轻柔的落到了男人头上,随即纯白色的灵力缓缓蔓延至男人全身,像是要将他灌满一样。
白色的光芒下,男人从喉间溢出变了调的嚎叫,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挺动身体,徒劳的挣扎着。
渐渐的,野兽般的低吼咆哮变成了濡湿的喘息,血红双眸里盈满的杀意被茫然和迷离取代,朦胧的氤氲了一层雾气,男人刚毅的脸上浮起潮红,身体终于被驯服似 ..o#rg的停止挣动,温顺的伏在那里轻轻颤抖。
灵力注入得更加顺畅,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微微仰起脸,磨蹭着抚在头顶的掌心,从鼻腔里发出咿咿唔唔的黏糊哼鸣,像是哼唧着讨好主人的小奶狗一样。
男人的动作引来了黑暗中的一声轻笑,低沉磁性的声线仿佛直接从胸腔中共鸣而出,让人耳际发麻。
承受不住似的缩了缩脖子,男人脸上的红晕顺着耳根爬至脖颈,额头渗出的汗水濡湿了发根,身体在对方宛如实质的目光中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堵在口中的绳索让他无法言语,只能急切的吱唔着,原本粗旷的声音里居然夹杂了一丝明显的哭腔。
白夜收回手上已经开始感觉到些许过剩溢出的灵力,冷静的看着跪伏在他脚下的同田贯正国,殷红的瞳孔和明显仅剩本能的反应昭示着这振打刀已经暗堕的事实。
然而他毫不迟疑的解开了对方脑后的绳结,取下卡在同田贯口中的绳索,顷刻间,原本乖顺伏趴在那里的付丧神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张嘴咬住了白夜正准备收回的手腕,先前已经平静下来的面容也再次狰狞起来。
尖锐的牙齿轻而易举的划开了柔嫩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泊泊流出,下一瞬间,溢出惨嚎的却是发动攻击的付丧神,他松开沾血的唇舌,仰头发出抽泣般的悲鸣。
淡定的看了眼自己还在渗血的手腕,白夜踩在对方跨间碾动的脚掌不禁加了几分力气,同田贯呜咽着蠕动无法躲闪的身体,然而那处昂然起来的灼热却丝毫不受影响的开始彰显存在。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同田贯?”
用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无奈的语气,白夜将受伤的手腕伸到重新咿唔起来的小狼狗面前,已经情不自禁晃动起腰肢的付丧神不明所以的眨着殷红色的眼睛,双眼迷蒙得无法聚焦。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重复了一遍问话,看着根本反应不过来的同田贯,白夜微微挑眉,干脆停下脚下的动作,付丧神焦虑且不满的哼哼了一声,挺腰想用自己硬挺的股间去磨蹭对方的脚,却被白夜一手压住了肩膀,顿时动弹不得。
挣脱不了的付丧神开始烦躁的冲面前的男人龇牙,被恐吓了的白夜眯起眼睛收回手,然后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下一秒,同田贯剧烈的挺动了一下,双眼蓦地睁大,从喉间挤出一声喑哑的呜咽。
他身上再次覆盖了一片白色的灵力,一反刚刚柔和的印象,仿佛活物一样蔓延出数条凝实的分支,粗暴的将付丧神身上原本就支离破碎的布料全部撕扯干净,只剩下残破的胸铠和红色的咒缚绳纠缠在古铜色的肌肤上,透出一股异样的情色。
然而并不仅仅如此,那些灵力分支蜿蜒着依附在付丧神身上,其中一条缠上了同田贯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然后毫不留情的从顶端的小孔里直直插入,肉眼可见的越探越深。
被从前端侵入的付丧神扭动身体,发出野兽般的哀鸣,阴茎中的灵力仿佛带着触脚的爬行植物,顺着孔洞内部甬道一点点占领至腹腔中的某处内脏,带来可怕的瘙痒和压迫感,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尿意和另外一种陌生的感觉。
“啊~~”
体内突然升高温度的灵力像是要将所过之处全部烫坏一样,腰腿一软,同田贯无法在支撑身体平衡,仿佛翻身投降的犬类一般露出肚皮,仰躺在地上不断扭动,对情欲一无所知的付丧神惊恐的看着自己胀起的股间和微隆的腹部,啜泣的呻吟里带上了不自知的媚意。
发热的灵力在膀胱内积存,膨胀,顶住了其他内脏,那种被从内部侵蚀的恐惧加剧了排泄的欲望,然而排泄口被完全堵住,所有的感觉都在恶性循环……
“啊~~ 哈啊~~~呜~~~”
止不住的喘息从唇齿间流溢,体内叠加的热意像是即将爆炸一般,同田贯湿润的双眸懵懂的看向了站在他头顶的男人,直觉的知道这个人是摆脱这一切的关键。
下意识的凑过去,同田贯探头用脸颊挨蹭着白夜赤裸的脚背,见他没有躲开,就干脆伸出舌头,认真舔舐起脚上每一处肌肤,从脚背到脚趾,和着泛滥的唾液发出濡湿黏腻的水声,哼着黏糊的鼻音,像是迫切想要讨好主人的幼犬。
白夜脚下微动,脚趾调戏似的磨蹭着同田贯的嘴唇,付丧神毫不迟疑的含住,急切的吮吸,同时扭动着腰,从鼻腔溢出苦闷的喘息。
逗弄够了付丧神的唇舌,白夜抽回脚,无视付丧神难耐的低哼,手指凌空一划,只听一声细微的破空声响,同田贯身上的咒缚绳应声而断,连同剩下的胸铠一起滑落在地,整个人宛如初生婴儿般赤裸的躺在白夜面前,彻底露出藏在其下的yin靡。
胸口小巧的乳头被纤细的灵力分支整个挤出了乳晕,紧紧缠住根部拧动,另有两只从正中刺入撩拨着,让反应青涩的付丧神无意识的挺着胸膛,胸肌微微痉挛,倒像是在迎合一般。
虽然解开了束缚,却仍然只能蜷缩起手脚,仰躺在地上难过得扭动着,同田贯无措得呜咽,灵力持续缓缓从前端注入体内,腹部鼓涨得越发厉害,已经隆起圆润的弧度,原本明显的六块腹肌几乎要被撑平。
蹲身将同田贯搂起,仿佛从白夜的体温里获得了慰藉,同田贯整个缩进他怀里,被膀胱和性器的酸胀感逼得低声吟泣。
脸颊贴上白夜颈侧,张嘴露出尖锐的犬牙,但这次同田贯没有咬上去,而是轻轻的啃舐着那片肌肤,更像是小奶狗在撒娇一样。
觉得这样的同田贯十分可爱,白夜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手下却一点也没留情的探出一指,侵入男人身后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付丧神身体一僵,男性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排斥着那处的入侵者,他扭身刚想挣动,插在前端孔洞里的灵力突然用力往里深入了一截。
“啊呜~~~~啊~~~~”
像是破开了什幺屏障一样,同田贯哀鸣一声,眼中氤氲的水雾终于顺着眼角滑落,身体急促的挺动了几次,虽然前面什幺都没能射出来,但整个人明显处于高潮了的状态,。
趁着这个契机,白夜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后穴早在最初灌入灵力时就彻底被肠液湿润过了,倒不是同田贯天赋异禀,而是他为了之后行事方便特地制造的效果。
两只手指毫无阻碍的在紧致的肠道里摸索,趁同田贯还处于初次高潮后的失神状态里,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动作,白夜迅速的找到了隐藏在同田贯体内的那道开关。
直到某阵电击似的快感涌遍全身,同田贯才刚从先前的精神高潮中缓过气来,然而随即他便惊恐的发现,迎接他的是比刚刚更加可怕的刺激。
察觉到手指按压某处时引起了付丧神条件反射似的颤抖和脱口而出的呻吟,白夜眼睛一亮——找到了!
倚在他怀里身形矫健的付丧神脊背一凉,一种令人发毛的直觉让他几乎连头发都竖了起来,翻身就想逃。
可惜太晚了。
前后突然同时爆发的抽插让同田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他软倒在白夜怀里,被动的承受着濒临极致的双重刺激,终于忍不住哭号出声,“……不……啊,哈啊……求……呜……求你……住手……啊,要,要……坏了……”
听到他开口说话,白夜手上动作一顿,无声的长舒了一口气,俊美到堪称邪肆的面容终于带上了一丝真切的笑意,同时早已染上情欲却一直按捺住的眸色彻底暗沉了下来。
低头咬了咬同田贯的耳廓,白夜声音微哑的附在他耳边,恶劣的询问,“是哪边要坏了,嗯?这里?还是……这里?”
随着话音,阴茎里的灵力分支和后穴内的手指各自抽动了一下,同田贯拼命摇头,刚刚恢复神志的他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只能本能的啜泣着求饶,“求……啊,求……求你……别……不要……不……要动……”
“不要动?那怎幺行呢,进都进去了……”白夜低笑了一声,华丽的声线像裹着蜜糖,优雅的发音透出一股缠绵的宠溺和缱绻,“好吧,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只动一边好了!”
插在同田贯前端的灵力突然暴走一般开始来回涌动,进入时简直给人一种液体倒灌的错觉,而涌出时则带出铺天盖地的尿意和近乎she精似的快感,如此循环往复,仿佛没有止尽。
付丧神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张开嘴想尖叫,却只是无声的在白夜怀里挺了几下腰,之后便彻底瘫软得连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是不是好像被人从前面给操了一样?舒服吗?你的这里肿得好厉害,真可怜,我帮你揉揉吧?“
惊恐的看着白夜覆盖在腹部膀胱位置的手掌,不等同田贯拒绝,白夜已经温柔却坚定的揉压了起来,内外同时的压迫产生了一种从内而外被侵透的无力感。
更可怕的是,一直堵在尿道里的灵力,突然散开了。
“不~~~”
同田贯睁大眼睛,只觉得眼前绽开大片大片的白光,极致的快感混淆了疼痛的界限,连续射出好几股浊白浓稠的液体后,淡黄色的尿液无法控制的飞溅开来,弄脏了大片榻榻米。
同田贯觉得有那幺一瞬间,他几乎产生了自己已经死过了一次的感觉。
但随即他就知道,他太天真了。
突如其来抵上后穴的灼热硬物,烫得几乎被快感屏住呼吸的同田贯蓦然惊醒,被人反抱在怀里的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付丧神畏惧的颤抖着摇头,求饶的话更加流畅了起来,“别,不……放……放过我……不可能的……进不去的……求求你……会坏掉的……我一定会坏掉的……”
“还记得你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幺吗?”他的耳边传来恶魔濡湿的舔吻和带着笑意的喑哑低语,“无论多坚硬的东西都不是我的对手,不是吗?那我们来试试看这个怎幺样?”
下一瞬间,分量惊人的硬物陡然闯入,惊恐的哀鸣全部被堵在喉咙口,打刀抽噎着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内部撕裂般的剧痛让他连意识都快模糊了,只能全身无力的任人摆布。
最为艰难的开端几乎是一寸寸磨进去的,就算有一开始的灵力侵入做准备,粗糙的前戏仍然让结合显得十分勉强。
“……太……太大了……不行……进……进不去……求……啊嗯……停……”
泪水几乎难以自持的顺着脸颊流淌,无法闭合的嘴里溢出的口水沿着下巴滑落到胸口,刚刚射出的东西有一部分还糊在小腹和大腿内侧,汗水更是已经分不出出处了,付丧神整个都被自身的分泌物搞得湿哒哒的,显得狼狈至极。
从来不知道身为铁火之物的刀剑,体内原来也有如此多的水分,同田贯目光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到最后连疼痛都已经开始麻木。
耳边再次传来那人的话语,带着一种错觉般的怜爱和疼惜,“抱歉,这一次我没有办法对你太温柔,因为你必须得记住一件事……”
下一刻,比从锻炉中取出的金属原矿还要炙热硬烫的东西终于破开括约肌的阻碍,在他腹内长驱直入,付丧神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的贯穿,死死钉在了这根属于男人的性器上。
“你必须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是属于我的刀……我名白夜,是你的主人,此世唯一的主人!”
粗大的硬物每次凿进身体,便带着那人宣告主权般的话语,沿路碾压过每一寸肠道,在他最软弱的那个点重击或厮磨。
股间再次被灵力插入,和后穴内的性器里应外合蹂躏着膀胱和肠壁,全身都被快感填满,身体每一寸都被另外一个人所占据,抚慰,狠狠疼爱着,不容拒绝。
同田贯无法再思考,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由他控制了,他的一切,都被身后拥抱着,侵犯着他的那个人所支配。
生出这个念头的同时,快感更加汹涌的冲击着他,仿佛有什幺东西被他彻底的抛弃在脑后,从今以后,他拥有和渴求的,只有身后这个人而已。
“啊……不……那里,那里别……啊嗯……饶了我……好……好棒……好舒服……哈啊……”
刚硬的打刀蜷缩着脚趾,整个窝进身后男人的怀里,两手搂紧那人护在他胸前的手臂,柔软的舌尖舔掉上面的汗水,主动摇晃起腰肢和pi股,温顺的迎合那个人的操干,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狼狗。
“呜~顶……顶到了,再……啊……再干我,那里……啊……那里……”
“这里吗?我yin荡的小母狗?”
白夜用力碾过那处要害,同田贯低低的嘶吼,嘶哑粗旷的男性声线却透出一股媚意,显得格外yin荡而诱惑,“是……小母狗,小母狗好舒服……啊,再……啊……再弄弄小母狗那里……好热,嗯……又变大了……好棒!”
“告诉我,是谁在操我的小母狗?”
“……嗯……啊……是……啊嗯……小母狗,想射……前面……不,不要操前面了……小母狗要坏了!!啊~~要坏了~~~射不出来……哈啊……”
同田贯被阴茎里的灵力折磨得近乎疯狂,白夜突然抓住他一边脚踝,就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整个翻转过来,抱在怀里吻住他的唇。
呻吟被堵在相濡以沫的唇齿间,粗大的性器整个刮过肠壁的快感让同田贯痉挛不已,往膀胱涌去的灵力也温度骤升,体内两处弱点同时受到刺激,让他终于彻底接受了枷锁和烙印,唇舌刚一获得自由就高声哭叫起来。
“哈啊~~~主人~~饶了我,饶了小母狗……啊嗯……前面……前面要被主人操坏了……啊啊啊……后面……太深了……求,求求你……小母狗想尿……呜~主人,小母狗肚子里好热……好胀……”
前后都在被抽插,身心都彻底臣服,同田贯粉红的舌尖舔过尖锐的犬齿,殷红的双眼笼罩着情欲,却清澈得如同水洗过的妖月当空,面色yin荡,带着一脸天真的情色感,毫不遮掩的凝视着他的主人。
同田贯直视着白夜的双眸中盈满了眷恋和顺从,小心翼翼的舔了舔白夜的嘴唇,努力摆动pi股缩紧后穴,奶狗似的抽噎着哼唧,“主人……主人,你舒服吗?小母狗……嗯……小母狗让你操得爽吗?嗯啊……”
“嗯,小母狗最棒了,主人很爽!”
“哈啊……我,小母狗……也很,啊……很爽,主人……啊,主人……”
同田贯喃喃的叫着主人,白夜恍若回应一样,每听他叫一声就深深撞他一下,鼓胀的腹部开始痉挛的抖动,白夜知道他的小母狗已经到极限了。
“主人要射给你了,小母狗,射到你肚子里,把你从里到外染上我的味道,好不好?”
“啊,主人,主人, 射……射给小母狗,嗯……射在我肚子里……满满的……哈啊……我是……我是主人的……嗯啊,小母狗是主人的……”
“好,小母狗跟我一起……”
白夜狠狠的抽动了数十下,终于撞进同田贯体内最深处,同时散去了他股间的灵力。他的小母狗听话的挺直腰,让白夜射了他满满一肚子jīng液,直到因为灵力散去而平复下来的肚子再次鼓起。
主人填满腹腔的jīng液也让付丧神呻吟着射了出来,不仅断断续续的射出了几股白浊,还再次失禁在了白夜身上,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啧,还真是小狗的标记方法啊?”
看了眼身上狼藉的痕迹,在晕过去的付丧神湿漉漉的额前落下轻柔的一吻,白夜微微一笑,声音温柔,“那幺在此的余生请多多指教了,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