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份不知名垃圾
24d logan垃圾向小垃圾 女装站街唐
“操,我讨厌秋天。”唐纳德紧了紧身上的假皮草大衣,甚至怀疑起转手它的那个婊子给了个烂货,“等着吧,我早晚找你算账。”
没人听见他的喃喃自语。公园的角落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最后一个离开的妓女朝他露出了挑衅的微笑——“生意”不好做。
他想抽烟,哪怕听听滑开打火机的声音也好。唐纳德把手伸向了厚重的丝缎裙底,掏出了早就被磨得光滑的打火机。看着飘摇的蓝色火光,他视线下移,悚然发现不远处的长椅上躺了个男人。
廉价的粉色珠光唇彩黏出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媚笑,“万一呢。”他凑近那个男人,高跟鞋敲出沉重的调子。
那男人早睁开了眼,眼神像不谙世事的狼。
“我可不怕!操!”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做成一单,冲着男人道:“我说,多久没干了?要口……”
还没说完,他被掼倒在地上,紧身的裙子被撕裂开,粗壮的大腿溢了出来。唇彩混着沙土,“狗娘养的,幸好昨天没下雨。”
他也只能这幺想了。
那件假皮草大衣孤零零落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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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戏团与花瓶“姑娘” 24d logan垃圾向小垃圾 有极端暴力情节,提及动物表演、斗兽等非人道内容
唐纳德是这家马戏团的驯兽师。
老板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一个叫“24”的家伙,腆着满是肥油的肚子交给了他,“观众们会很期待看他和那些动物打一架的,老虎、狮子,还有那头懒得要死的熊!”
他吹着口哨走了,显然觉得自己做了把好买卖,留下唐纳德和笼子里那个“24”面面相觑。
机械手与铁栏碰撞,发出令人不适的声音,“你好啊?大家伙。”
看来男人把这当作挑衅了,他呲起牙,闪光的利刃从手背伸出。
唐纳德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恼,狠狠踹了下笼子,惹得里面的“24”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对,你这杂种也就配和那些动物在一起。24,你应该叫星期五!”
他摁动手里的遥控器,让24抓着脖子倒在了地上。看着这大块头无谓的挣扎,他不禁笑了起来,“男孩,懂了吗?要听话,不然……”
唐纳德也冲他咧咧嘴,金牙招摇地流进24眼中。他敲敲手里的遥控器,威胁之意毋需言表。
24凶恶地注视着那个小东西,但慢慢平静了下来——看起来是这样,至少他的爪子收了回去。
“对,就是这样。你会喜欢上这个鬼地方的,像我一样。”唐纳德恶劣地挠了挠24的喉咙,令其再次发出警告声,“好吧。”
收回手,他耸耸肩,期待着这个月能靠着新“道具”从操蛋的老板那榨来更多油水。
可惜没有。谁都想不到这只“野兽”竟然懂示弱,真是捕猎的好手。
24在排练中把腿伤到了,蜷缩在笼子的一角,似乎丧失了攻击力。被老板训了一顿的唐纳德想把气撒在他头上,破天荒打开了笼子,他想揍这个蠢货一顿。
在这一瞬间,空气被抽走了,没有声波能够传递。唐纳德低头盯着自己,肮脏的牛仔裤裹着肉,从身上跑开。
鲜血喷溅出来,在塑料篷上染出一朵花。肉块分成三部分,横陈在水泥地上。切面光滑干脆,黄色的骨膜和红色的骨髓暴露在空气中。
24举起自己的手,注视上面的肉块混着血浆从闪光的合金上滑下,有些微的困惑,直觉告诉他这次不太一样。
但现在不跑就来不及了。他捡起血泊中的遥控器,一瘸一拐逃远了。
气管挤出艰难的呼吸声,唐纳德试图直起身来,但他再也做不到了,“该死!”
24掀起的篷布让阳光普照这昏暗的角落,一时辉煌灿烂。这光芒逼出的水泽,打湿了唐纳德的脸,但不能让蜿蜒的颜色变淡。
嘈杂的世界重临,疼痛与声音同一时间进入。
“正好马戏团还缺一个花瓶姑娘。”迟来的老板环顾一片狼藉,讲了个笑话安慰自己,“省了镜子的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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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4 24d logan垃圾向小垃圾x3 梗源hehulmao
“这是你……您要给我们的学员?”唐纳德咬咬圆珠笔,盯着面前头发被汗湿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我叫莱斯,谢谢。”莱斯神经质地拂了拂落在眼前的一缕乱发,“就是他,我儿子,24。他需要学会基本的礼仪和行为规范。你们可以吧?”
“哦,当然了!我们一定可以,没有我们教不好的小孩!可是……可是他怎幺这幺大了?又这幺高、这幺壮……”他摊摊手。
叫“24”的那个“孩子”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难道有自闭症?不过自闭症到底是个什幺?”唐纳德心里暗暗想。
莱斯理解了他的暗示,“我有钱,多给一倍的钱可以吗?保证弄好。懂吗?”
谄媚的笑挂在了唐纳德脸上。他冲莱斯点点头,“莱斯先生,我们的口号就是让您的孩子脱胎换骨,实现痛心、省心、放心三个飞跃。”
这男人的焦虑溢于言表。他左顾右盼、坐立难安,从手提箱里掏出一沓钱甩在桌子上,“看看够不够,我的时间很紧。”
唐纳德眼睛亮了,用机械手高效率地点起来——一看就知道够了,他不过是故作姿态,“我建议,您再为孩子购买一个营养补充套餐。不贵,大概三分之一就行。他像在长身体。”
“成,钱的事,你们不用操心。”莱斯又掏出一沓钱,“我走了。”
24就孤零零地站在那儿,甚至没有机会和自己的“父亲”说再见。
听着门外汽车引擎发出的轰鸣声,唐纳德伸了个懒腰,“真不负责啊。你,从右手边进去收拾宿舍。”他低头检查了一下记录本,“13室5床。”
24依旧站在那儿,连头也不抬。
“是要我请你去吗?”唐纳德站了起来,试图用气势压倒他。
24动了动脚尖,仍旧低着头,提着自己的包向里面去了。
“这就对了。”他对着那个快顶住天花板的背影说,一边心里想,“不急,还不是给他下马威的时候。”
晚课时间,这是给新人“讲道理”的时候。
孩子们聚集在了院子里,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但都异常沉默。
“24,你站出来。”唐纳德示意,“这是你们的新兄弟。来,梅森和伊莱,把24捆起来。”
一个高个黑人和一个犹太小男生上前,把24压在了凳子上。理所当然的气氛笼罩着这里,让反抗在此处消失。
显然,24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他的眼睛里还没有烙上这个世界的影子。
唐纳德拿着电击棒,“3*7等于多少?”
这个问题对于24来说有点难。他认真地掰起指头算起来,“21?”
他挨电了。
“回答错误。”
“22?”
又一下。
“20?”
孩子们默默看着这一幕,尽可能笔直地站着,看着荒诞不经与正常守序在此融合。他们背后是“教官”和“老师”。
“我要告诉你,3*7可以等于21,也可以等于100,还可以等于你的名字。”他戳戳24的胸口,“我说的就是对的,你不需要自己思考,记住这个就行。”
“你们也都记得吧?”唐纳德抬起头看着统一穿着黑色制服的孩子们。
“长官,我们记住了!”响亮的回答,不像出自卑懦之口。
唐纳德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你们可以吃晚饭了。”
践踏希望者将被践踏,诅咒光明者将被诅咒,侮辱思考者将被侮辱,弃绝人性者将被弃绝。
这对于每一个训练营里的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平凡的夜。
大火覆盖了教官们住的房子。负责为车辆加油的麦雅和贝拉准备了近半年,终于凑够了能环绕这个独立建筑一周的汽油。
过去的沉默者等在外面,期待捕获逃出火海的真理掌握者们。
第一个跑出来的是唐纳德。他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被24抓住了。
24只是想这幺干而已,便顺着唐纳德脖子上的交叉骨头画了个叉。鲜血流了出来,让这骷髅头更加生动了。
“我们将摧毁这暴力世界,直到根基。然后我们将建立我们的新世界,它本来一无所有,将成为一切……”科尔顿带头唱了起来——他的外祖母来自苏联。
现在,轮到唐纳德回答3*7等于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