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上)
剥掉的牛仔裤 作者:深绿之时
20180128【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上)初秋的江南,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阵,傍晚天气略有些阴冷,镇上华灯初上,路上的行人虽然不多,但沿街的小饭店早已开门营业,食客们也陆陆续续而来,开始了这一天里最纸醉金迷的生活。
长三角有许多这样的江南小镇,几乎每个小镇都如此,不在意只争朝夕,似乎夜幕降临才是一天的重头戏,饭局酒桌、歌厅酒吧乃至澡堂发廊都成了决定事业成败的战场。
蒋凯才端着酒杯,笑吟吟地对身边的女子说:“朱经理的酒量,我们今天是真领教了,实在是佩服!我老蒋今天豁出去了,再敬您一杯!”
他的话引来席间三个作陪男子的大声喝彩,后者也纷纷表示要跟着同朱经理干杯。
被称作朱经理的女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头短发,身高一米六二,身材匀称,脸上略施粉黛,白衬衣、浅蓝色紧身牛仔裤和长筒皮靴,椅子靠背上搭着她的同款名牌牛仔短夹克,此时在酒精作用下,双颊略略带着些许嫣红。
没错,这女子就是我的老婆朱红,下面我要讲述的是她第一次被人轮奸的故事,时间大概是200年秋天,那时奥运会刚刚在北京落下帷幕。
朱红是一家外资服装公司的总经理,对于给国外品牌做贴牌生产订单的私营服装厂的业主而言,我老婆可谓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力,价格高低、质量好坏甚至是否符合欧美的环保标准,基本上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而这一天,正是朱红出差到接到订单的服装厂抽查生产出来的服装质量的日子。
蒋凯才在江浙一带的同行间小有名气,大家都叫他老蒋,和历史上那位着名的老蒋有一个共同点,也没有头发,0年的时候他49岁,这次接到订单的就是他经营的服装厂。
上午刚到小镇,朱红就进厂看了生产线,确定这批贴牌的女装必须返工,而这样一来,交货时间就显得局促,走不了海运必须改成空运,运费大大降低了老蒋的利润。
对此,城府颇深的老蒋没有流露出多少不满情绪,而是看看手表,说不早了,一起吃个便饭吧。
客户请吃饭也是行业惯例,老蒋又叫来三个人作陪,分别是他服装厂的副厂长孙耀广,以及另两位私营服装厂的业主。
服装行业圈子并不算很大,我老婆认识这三个人,孙耀广是老蒋的连襟,四十多岁,是个矮胖子,那两位是堂兄弟,哥哥叫曹立文,都六十出头了,弟弟比哥哥小了十五岁,名叫曹立言,长得白白净净的,倒象一个读书的文人。
江浙人做生意的很多都是这种家族企业,迷信裙带关系,朱红也给过曹家兄弟订单,彼此间算是熟人。
饭局设在小饭店的包间里,从下午一点开始吃,一直吃到夜幕降临。
包间里一共是四男二女,除了老蒋、孙耀广、曹家兄弟和我老婆,还有一个是朱红公司里的业务员小周,23岁,刚大学毕业,老家江西,应聘到公司不久,戴一副眼镜,瘦瘦弱弱的,模样身材都一般。
原本质量抽查都是业务员的工作,但小周资历浅,朱红认定她吃不定老蒋,这才以总经理身份屈尊来到小镇出差,也算是给年轻的员工把把关。
红酒开了六瓶,平均下来每人一瓶的量,小周不会喝酒,只喝了半杯意思意思,剩下的都是我老婆帮她挡下,两瓶红酒对朱红而言,也就是头有点晕而已,远达不到醉的程度。
除了喝酒吃菜,席间提了两句请我老婆高抬贵手的话,老蒋也暗示了一下好处大家分,可朱红并没有接这个话,酒桌上六人,小周不算,谁不是生意场上老手,哪有见套路就钻的道理,更何况这批订单海外盯得紧,也很难蒙混过关,正是基于此,很快相互敬酒成为了主题。
敬归敬,久经沙场的朱红深谙连消带打的秘诀,再加上本身酒量还不错,虽然给员工挡了酒,却依然同四个男的斗个旗鼓相当,谁都没干翻谁。
酒足饭饱,老蒋提议去ktv玩,朱红婉言谢绝,说天色不早,再晚了回上海就是半夜了。
老蒋坚持挽留,说既然天色不早,不如干脆留宿一晚,明天再谈谈产品返工的事宜,说着就让自己的连襟孙耀广打电话订镇上最好的宾馆。
朱红犹豫了一会儿,同意明天再回上海,然后给我发了条短消息,家中的我接到短消息,倒也没多想,以前老婆出差到外地不是当天来回的也有,顺手回了一条“早点休息”
就去上网了。
几个人走出小饭店,站在街边打车,晚风微凉,朱红被迎面吹到,霎时感觉到一丝醉意,也可能皮靴的高跟踩到了不平的路面,有些步履不稳,一旁的小周刚准备上前扶一把,曹家老二曹立言站的位置更近些,彷佛不经意般往我老婆这边凑过身,打算候着朱红倒向他怀里,而他的一只手做好了正巧揽住我老婆腰的准备,到时候哪怕是占了便宜,朱红自己站不稳的,哪里能对挺身而出搀扶的曹家老二说什么?曹立言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可问题他的对手是我老婆朱红,职场打拼多年,早已修炼到一定境界,这番拙劣的小计俩根本不放在眼里,说时迟那时快,间不容发之际朱红单手在曹老二肩膀上一撑,稳住身形的同时也间接推开了曹立言,顺手捋了捋被风拂乱的发梢,眼波流转,略带揶揄地笑着说:“哎呀,不好意思。”
曹立言冷不防被推的后退一步,见大好机会稍纵即逝,唯有尴尬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小周看在眼里,对经理举重若轻的化解方式极为佩服,曹老二表面看上去斯斯文文,没想到暗自包藏色心,却被朱经理一眼看穿,用行动对他做出了警告。
这一份佩服在两个小时后荡然无存!作为一名外企女高管,冷傲的朱红纵然有百般手段,照样被狠狠地打了脸!“哗”
的一声,ktv包房里宽大的茶几被一条胳膊用力一扫,桌上所有的酒瓶、酒杯以及果盘都掉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紧接着,上身完全赤裸的朱红被几个人合力抬上了茶几,她跪在上面,双手肘部和两条小腿都被人牢牢地按在大理石桌面上,朱红的头低垂着,额头紧贴桌面,而臀部高高地噘起,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这是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朱红被人禁锢住了手脚,她的牛仔夹克、衬衣和文胸都被扯掉了,胡乱丢在地上,而牛仔裤则松松垮垮地褪到了膝盖处,剥了一半的还有我老婆的白色内裤,镭射灯照射下,朱红雪白的屁股和两条大腿都赤裸裸的毫无遮挡。
“朱经理,刚才你不是挺嚣张的嘛?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包房里传来曹立言恶狠狠地声音,“啪”
的一声,他一巴掌打在了朱红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指印。
我老婆被人用力打了屁股,还是在脱光裤子下跪的情况下打的,又痛又羞耻,不禁发出“啊”
的惨叫声。
这一切就发生在短短两个小时里,ktv包房里依然是四男二女,男的分别是老蒋、孙耀广和曹家兄弟,两名女子中,被强行脱成半裸的朱红此刻正跪在茶几上受辱,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老婆身上,明显被忽略的小周则侧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靠手,在近视眼镜的镜片后将闭起的双眼睁开一条线偷偷注视着正在上演的可怕一幕,她感觉小心脏狂跳得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庆幸的是自己的平庸姿色没有引起男人们的关注,得以避免遭受强暴的噩运,而同样被下了迷药的朱经理却没有这份幸运,从高高在上到衣不蔽体不过片刻工夫。
小周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的沉重,连抬抬手都十分艰难,脑子却还清醒,她很后怕:幸亏悄悄吐掉了刚才那杯酒,没能吐干净的残留部分竟然还这么厉害,老蒋下的究竟是什么药?两小时前,六个人分坐两辆出租车到了老蒋朋友经营的ktv会所,会所倒是不大,称不上热闹,设施倒还差强人意。
因为本来就有男有女,进了包房后也没叫陪酒陪唱的小姐,诺大的房间显得有些空旷。
男人们点了一箱啤酒和果盘、茶点,老蒋似乎嫌啤酒不够档次,特意要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
落座不久,孙耀广就邀请朱红对唱,我老婆也没推辞,接过了话筒。
他们唱的时候,老蒋说要去拿些冰块来兑威士忌,就出了包房。
小周这时去了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老蒋从会所老板手里接过一小包东西,开始小周也没多想,回到包房,大家都说来的正好,轮到你和朱经理一起唱一首了。
朱红这时情绪也蛮高的,把一个话筒递给小周,两人来了一个女声二重唱,一曲唱罢,众人热烈鼓掌,老蒋顺势将两杯兑好冰块的威士忌送到了朱红和小周的手里。
小周见朱经理只是象征性地用酒杯碰了一下嘴唇,便有样学样,俩人坐回了沙发,吃了点水果。
毕竟关系到自身的利益,孙耀广凑过来说了几句,音乐声中,朱红正色地回答:“这件事情我也没办法,老外的标准高,只能麻烦你们返工了。”
一旁的曹立文想掺合进来帮着孙耀广说两句好话,也被我老婆轻易地转移了话题,谈生意方面,这几个家伙别看岁数大,但笨嘴拙舌的,跟我老婆相比那是望尘莫及。
一来一回,见他们软磨硬缠,朱红也有些冒火,她提高了声音:“两位老板,今晚到底是喝酒唱歌还是谈工作,如果是谈工作,我看现在就散了吧,明天一早等大家都酒醒了人,慢慢谈。”
老蒋马上打圆场,“谁要谈工作了?小孙、老曹,你们都罚酒三杯!”
两人都闭嘴,悻悻地端起酒杯,老蒋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杯子,“朱经理,您消消气,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老婆正说的口干舌燥,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也不说话。
小周也喝了一大口,忽然想起包房外的一幕,见人不注意,转脸吐掉了。
老蒋见两个女的都喝了威士忌,又给倒满了,对朱红说:“朱经理看在我们合作过几次的面子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朱红也不好再假装恼怒,又同老蒋碰了碰杯,喝了半杯酒,刚要放下杯子,曹家老二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我也和朱经理走一个。”哋址发咘頁4v4v4v朱红澹澹一笑,说:“我倒是给过老曹订单,跟你以往没交集吧,你打算以什么名义和我走一个?”
曹老二被怼在当场,一时接不上话,镭射灯照射下也看不清他脸色是青是紫。
我老婆原本有些许不满曹老二在饭店门口的举止,此时略施惩戒,见目的达到,也没必要将事情闹僵,冲着曹立言嫣然一笑,“看来你胆子也没老曹大。”
说着主动跟曹立言碰了碰杯,将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也喝了。
这一手翻身为云覆手为雨,朱红进退自如,令房内几个男的都束手无策,而关键时刻绽放的笑颜,配以干练的打扮和高雅不凡的气质,竟使一众人等看得目眩神迷。
见自己小试牛刀,就彻底掌控全局,我老婆心里也是暗暗得意,忽然间一阵头晕袭来,让她微微一惊,莫非今天酒有些过量了?算起来也就两瓶红酒加两杯威士忌,远没到自己的底线啊?她眼角一扫,发现小周也有些头重脚轻,立刻警告自己不能再喝,略一思忖,打算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一番。
才从沙发上站起,迎面被老蒋拦住去路,后者一脸关心:“朱经理要去哪里?”
朱红面有愠色,随口回答:“去化妆间补个妆。”
老蒋没有闪开,保持着笑容说:“包间里就有小化妆间。”
我老婆感觉头阵阵发晕,没好气地说:“我去洗手间。”
老蒋盯着我老婆的面庞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朱经理就把这里当成洗手间吧!”
朱红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问:“你说什么?”
老蒋陡然收起笑容,一字一顿地说:“要上厕所,你就在这里脱裤子吧!”
我老婆又羞又恼,脱裤子云云,何曾有人在她当面提及?但见老蒋脸色狰狞,猜是酒后失德,不愿同其当面发生冲突,转个方向准备快步离开包房。
她刚一迈步,就被曹家老二从背后一把抱住,抱的同时,曹立言的两只手掌紧紧地抓在了朱红的双乳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我老婆大声呵斥道,她使劲挣扎,想摆脱曹立言,恰在此时,朱红骤觉天昏地转,周身的力量在迅速地消失,霎时间她就手脚酸软地倚靠在曹老二身上,曹立言的双手隔着衣服对我老婆的胸部反复摸弄着,而朱红竟然难以生出一丝一毫的抵抗。
威士忌?我老婆勐地内心一震,这帮家伙竟然在酒里给我下了药?对于蒋凯才、孙耀广乃至曹家两兄弟,朱红只问事先有充分的了解,这些私营服装厂的业主贪图小利,在赚钱方面斤斤计较是不争的事实,他们没多少文化,笃信的是万事都靠门路,说实话已经不太适应生产标准日益严格的国内外服装行业,但他们依然奉行老一套经营方式,一开始拼命压低自己的报价以期抢到订单,中间则对前去抽查质量的业务员施以小恩小惠来达到蒙混过关的目的,不然低廉的报价怎么做得出完全合乎欧美标准的服装?小周作为这一单的业务员,没什么经验,显然不是这几个老狐狸的对手,可能还收了一点礼,这样一来,服装在抵达国外时会被拒收以及按合同罚款,而此时老蒋他们已经收到了全款,而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将蒙受损失,最主要的是,以后公司会在海外丧失信誉,担任总经理的朱红自然不愿看到这个结果,这也是她不放心、亲自出差的原因。
不过,朱红依旧认定,即使加上返工和空运的费用,老蒋还是有微薄的利润可赚,这一单生意并未突破后者的底线,因此在打交道中没有加以十二万分的小心。
下药和酒后乱性,就性质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充其量是临时起意,稍遇抵抗多半就会偃旗息鼓,而前者显然经过预谋,实施者不达目的是不大会轻易罢休的。
朱晨红当然没有象小周那样亲眼目睹老蒋从别人手中接过一小包药粉,她仅仅是猜测,对自己酒量很有把握的我老婆根本不相信身体里出现的异状是醉酒引起的。
头昏脑胀再加上全身乏力,朱红唯一保持住的是一丝清醒的意识,不由哀叹一声,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无数次交道,今天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曹立言的双手犹如一道铁箍,自身后环抱到我老婆前胸,朱红毫无挣脱的力气,一对乳房被他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一时方寸大乱。
“不要碰我!”
我老婆喝止着,却惊觉自己的嗓子也变得越来越沙哑,在音乐声里几乎听不到。
朱红向站在不远处的老蒋投去求助的眼神,竭力提高嗓音说:“老蒋,快叫他放手!”
蒋凯才点点头,走近了两步,我老婆以为他会拉开曹老二正施暴的双手,拼尽全力挺了挺胸,让老蒋能比较容易抓住曹立言的手腕,孰料老蒋伸手是伸手了,却根本不是针对曹立言,而是一把抓住了朱红衬衣的前领,紧接着两手左右一分,只听“嗤”
的一声,那件白衬衣的纽扣哪里吃的住老蒋的手劲,纷纷崩开的同时,我老婆衣襟被完全撕开,露出了里面深蓝色的文胸。
朱红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盼着来一个帮手,不曾想出现的是却是恶徒!没错,老蒋之前就暴露出了邪恶的本性,不然怎么会有让我老婆把包房当作厕所的污言秽语出口?蒋凯才撕朱红衬衣之际,曹立言也没闲着,他先是放开我老婆的双乳,待衬衣一撕开,立刻趁势抓住分向两边的衣襟,动作飞快地将朱红的牛仔夹克和衬衫都向后剥离了我老婆的手臂。
二人的这番配合令人叹为观止,我老婆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上半身就仅剩下一个胸罩,她顿时“啊”
的叫了一声,双臂交错在胸口,本能地阻止身体的暴露。
牛仔夹克的拉链一开始就没拉上,否则老蒋需要先拉下拉链,才能进一步撕开朱晨红的衬衫,而牛仔布也不是能轻松被撕开的,一错再错,造成我老婆如今的窘迫。
曹立言将手里的衣服随手一扔,淫笑着从我老婆身后走出,和蒋凯才对视一眼,二人齐声喊“一二三”,各自抓住朱红交错在胸口的一只手腕,同时发力向外一拽,令我老婆的两条胳膊左右与肩膀伸平,前胸顿时失守,孙耀广在旁等候多时,一把扯掉了朱红上身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老婆那对傲人的乳房失去了束缚,在众人的目光交织下整个弹出到最大限度,还颇具戏剧性地上下抖了两抖,灯光摇曳中,乳尖的那两粒蓓蕾尤为娇艳醒目。
这一定是个噩梦!朱红不敢相信眼前无情的现实,一整天的居高临下,怎么忽然变成了这番光景?上半身完全赤裸,双手被人一左一右控制,我老婆的第一反应是想蹲下身去,让整个胸腹紧贴大腿,至于光洁的后背,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但是她此刻的力量,并不足以让她如愿,老蒋和曹老二将她用力扯了起来,孙耀广更是双手分别托住朱红的腋窝,这样一来,就算我老婆尽量地弯曲膝盖都不能依靠重力蹲下去。
曹老二对一旁看戏的曹立文说:“别光看着啊,过来替我。”
曹立文过来学着弟弟的样子抓住我老婆的手腕,曹老二腾出手来从衣袋里掏出了一部卡片式数码相机,孙耀广心领神会地站到了朱红身后,依然用手托着我老婆的腋窝,现在,朱红被三个人控制住身体,颤巍巍地面向曹立言手中的相机镜头。
“咔嚓”
一声,闪光灯瞬间亮了一下,一张朱红半身赤条条的照片拍成了。
我老婆在惊愕的状态下承受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时才醒悟过来,尖叫道:“曹老二,你拍什么?”
曹立言“嘿嘿”
一笑,晃了晃相机,说:“朱经理急啥,等等还有得拍呢。”
这段不堪的经历,多年后由当年幸免于难的小周描述给我听的,描述时她还给我看了后来老蒋传给她的那些照片,其中就有曹立言拍下的这一张,照片里,朱红无力地垂着头,双手平端、在照片外显然是被人紧握控制着,她半身一丝不挂,傲立的乳房和乳头都清晰可见。
这张照片拍得格外性感,能触发男人的另类欲望,短发的朱红尽管低着头,但发梢不足以遮挡她的面容,而赤裸的上本身同下半身完好无损的牛仔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200年智能手机还没普及,数码相机的清晰度也赶不上如今动辄上千万像素的所谓美颜手机镜头,然而该有的都有了,包括我老婆惊恐、痛苦、屈辱的神情。
其实,这张一开始就拍下的照片,跟小周给我看的其他那些相比,在视觉冲击方面,还算是小巫见大巫的。
朱红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老蒋他们必定是有备而来,今晚自己要想脱身估计只能期盼奇迹出现了,她还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同行的小周,发现苗头不对,她是不是能够偷偷熘出去报警呢?然而,当我老婆用眼角余光扫向小周时,却彻底地绝望了,因为从朱红的视角看去,小姑娘侧卧在沙发上,已然人事不省,看来也被下了药。
到底是什么药如此厉害,既令人丧失抵抗能力,又头脑不清,居然还能保持身体的敏感度呢?那个时候我老婆自然不知道,这种药虽然在小范围里有流通,其名气却要在数年后随着宝岛李宗瑞一桉才响彻两岸————氟硝安定与酒精混合,能造成事发时无力抵抗、事成后部分失忆的结果,俗称“强奸药”,又名“神仙水”。
老蒋下在威士忌里骗朱红服下的未必有神仙水那么高端,最多是低版本的,药性不算太强,所以我老婆的基本感觉还在,气力也没有完全丧失,但是女性在力量方面并非男子的对手,更何况房间里有四个虎视眈眈的男子,这才有半身裸体、双手遭到控制的下场。
至于小周,虽然吐掉了绝大部分的酒,但残留的药性也使她昏昏沉沉,而面对现场如此的巨变,她唯一的选择就是装晕倒,避免引起注意。
最要命的是,我老婆和小周的手机都在包里,而包则在进房间的时候就挂到了近门口的衣架上,以眼前的形势,绝对没有可能避开众人的视线去取来报警。
曹立言揣起数码相机,走上两步,逼近朱
红,神态玩味地说:“朱经理,先前你对我拒之千里,想不到这么快就会落在我手里吧?”
说完,他用手抚摸起我老婆的乳房,这一次不再是隔着衣服。
只见朱红被人三面架着,光着上身,听凭曹老二肆意地玩弄,此刻纵有百般屈辱也是无计可施,只觉得胸口阵阵酥麻,原来曹立言正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捻搓着我老婆的乳头。
这一幕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是个正经女人就绝对忍受不了,何况我老婆这般平素里强势高傲的女高管,她紧咬牙关,强迫自己不在如此奇耻大辱下崩溃,定了定神,勉强侧过头对老蒋说:“你赢了,价格你说了算,放开我。”
老蒋摇摇头,冷笑道:“朱经理早点说就好了,哪怕早二十分钟也行,现在嘛,游戏既然开始了,就只能进行下去了。”
朱红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啊”
的叫了一声,面前的曹老二得寸进尺,低下头,用嘴含住我老婆的一个乳头吮吸起来。
站在我老婆身后的孙耀广笑骂道:“曹老二,你小时候奶没吃够啊?”
曹立言哪里有工夫睬他,在我老婆乳头上舌尖打转,更过份的是,竟然牙齿一合,咬了朱红乳头一口!我老婆疼得一激灵,正好身后的孙耀广探出脑袋来观看曹老二的变态动作,原先托着我老婆的手松了松,被朱红抓住空档,身体向后一仰,后背顶在孙耀广的前胸上,紧接着勐地抬起膝盖。
“啊-----”
又是一声长长的痛呼声,这一回却是曹老二发出的,只见他身体弯成虾米的形状,两只手都捂在自己的裆部,这一下眼见是挨得不轻。
按说被下了低级版本强奸药的我老婆力量已是十去八九,照理是形不成如此打击效果的,然而巧就巧在曹立言舔过了朱红的乳房,还想趁势去亲我老婆的嘴,等于是把自己身体主动送上来,而孙耀广感觉托得好好的女人忽然向后倒来,立刻用力把她顶回去,朱红等于借了两股相反的力,而只需将膝盖抬起,就准确无误地命中了曹立言的大腿根部。哋址发咘頁4v4v4v一招得手,出其不意!众人都不由愣住了,一时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朱红拼命一挣,居然摆脱了三个家伙的控制,她顾不得上身赤裸,跌跌撞撞地冲向包房门,也许只要开门跑出去就安全了,老蒋他们毕竟不敢太明火执仗。
要冲向门口,必定要先绕开面前遭到痛击的曹老二,我老婆以为轻而易举,却不料擦身而过之际,弯着腰的曹立言竟然一把抱住了朱红的双腿,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臭婊子,敢偷袭我?”
压在我老婆小腿上的曹老二齿缝间依然冒着嘶嘶的冷气,吃力地咒骂着。
小腿部位正是朱红的长筒高跟皮靴,紧身牛仔裤的裤脚管束在皮靴里,被曹立言紧紧抱在了怀里,我老婆双脚乱蹬,却哪里挣得开?曹立言松开了手,爬到了朱红的身上,疼痛稍减的他在我老婆耳边气喘吁吁地说:“臭婊子!你是急着去上洗手间吗?我帮你!”
他的手摸到了朱红的腰间,三下两下解开了我老婆的皮带和牛仔裤上第一粒铜纽扣。
“把她抬到茶几上来!”
老蒋沉声说。
“哗”
的一声,茶几上的瓶瓶罐罐都被他扫落一地......这,就是我老婆被迫跪在茶几上之前发生的情况,事情很诡异,过程很暴虐,场面很性感。
性感的是此时此刻朱红的身体。
一个三十几岁的外企女高管,被人剥光上衣压制着跪在茶几上,内裤和牛仔裤都不在原先的位置上,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噘起着,时不时被人拍打着,浑身上下唯一完好的是脚上的一双及膝长筒靴。
如果是斗心眼、辩言辞,包房里四个男的加在一起都不是商海职场沉浮多年的朱晨红的对手,而论相互地位,我老婆又是合同甲方的总经理,更加居高临下,可谓掌握着乙方的生死,稍不高兴就能在定价、付款、质量等多个环节令私营服装厂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以往她跟乙方的交锋,都顺风顺水、无往而不利。
然而万万想不到的是,此番老蒋等人全然不按套路出牌,给我老婆来了一个斗力不都智,用极其流氓的手段以下犯上,于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就成了朱红。
身份的落差,使包房里充满着性虐的另类气氛。
孙耀广和曹立文分站在茶几两侧,用手压着我老婆的小腿肚,蒋凯才则在茶几的尽头把我老婆的双肘都扣在茶几桌面上,朱红一抬头,跟老蒋恰好脸对脸。
臀部被曹老二连续拍打,疼痛与耻辱交织袭来,给我老婆造成巨大的心理冲击,朱晨红眼圈发红,泪水已在眼眶打转,内心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努力瞪着老蒋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老蒋面不改色,说:“今晚,我们也没打算放过朱经理。”
我老婆心里一震,老蒋说的没错,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接下来肯定有更屈辱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岂有中途放弃的道理?“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报警,订单价格也随便你定。”
仍存最后一丝幻想的朱红一咬牙,再次开口劝告。
生意场上,做出让步司空见惯,不过那是建立在权利义务对等的基础上,窘迫的环境使我老婆没想明白这个道理,当谈判的一方赤身裸体地落入对手的魔爪,让步是远远不够的。
再说,这根本就不是生意场,倒是更接近于屠宰场,朱红在群狼环伺下,已然沦为砧板上的鱼肉,剥光上衣、任人宰割。
老蒋也是戏精,听我老婆苦口婆心地述说,装出一副认真考虑的模样,隔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也好!看来朱经理很有诚意。”
朱红一喜,感觉事情有了转机,看来老蒋只是病急乱投医、貌似没想做得太绝,而自己吓唬一下,老蒋就怂了。
绝境逢生啊!我老婆不由感慨,关键时刻,冷静和智慧还是起到了扭转乾坤的作用!哼哼!这一场屈辱怎么可能白受?只要能安全脱身,一定要叫蒋凯才等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对了,曹老二这个变态,老娘要请他把牢底坐穿,摸我胸不算,竟然还打老娘......屁股!还有孙耀广,我的胸罩是你能脱的?
朱红的内心世界此时万马奔腾,想的都是事后如何报复。
理论上,这些都是成立的,不过......“不过,还差点意思。”
老蒋话锋一转,“朱经理刚才弄伤了小曹,总该有所赔偿吧?”
什么?弄伤了小曹?我老婆一愣,哦,指的是自己抬起膝盖顶曹立言裆部的那一下,曹老二对老娘动手动脚,老娘出于自卫,居然要赔偿他?算了,先敷衍过去再说。
“没问题,医药费我出。”
朱红说。
老蒋摇摇头,“医药费是小事,给小曹带来的精神损失可得好好弥补啊......”
去你全家的精神损失!我老婆脸都被气歪了,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只好低声下气地问:“你说,怎么个弥补?”
老蒋抬头环顾了一下同伙们,笑着问:“大家有什么建议?”
众人笑嘻嘻地回答:“蒋老板,你说了算。”
“好!”
老蒋重新把目光落到我老婆脸上,“朱经理先给大家跳段舞吧!”
朱红脑子顿时短路,喃喃地问:“你说什么?跳段舞?”
老蒋点头,“对!这里有灯光、有音乐、有观众,朱经理就站在桌子上,为我们表演一个吧。”
说完,老蒋松开了按着我老婆胳膊的手,示意孙耀广他们都站起身,不再受到控制的我老婆依然保持着跪膝、噘着臀部的姿势,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蒋吩咐孙耀广:“去,换一首劲爆点的舞曲。”
孙耀广答应一声,从地上捡起了遥控器。
刚才凌辱发生时,电视机屏幕里传来的是伴奏歌曲,经孙耀广在遥控点歌器上几下操作,包房里霎时响彻着震耳欲聋的的迪斯科音乐。
《吉米,来吧》,这是ktv里常有的迪斯科舞曲,脍炙人口了近二十年。
“朱经理,来吧!”
老蒋大声说。
疯狂的音乐声中,朱红用手支撑着缓缓直起身,茫然地看着周围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她先由跪姿换做了蹲姿,最后摇摇晃晃地站在了茶几上,出于本能,她提起了即将往下坠落的牛仔裤,准备连同内裤一起重新在腰间系好。
“不准系皮带!”
曹老二喝止住我老婆的动作,“就这样跳!”
幸好是紧身牛仔裤,提到腰部位置,不系皮带、不把铜扣扣好,暂时也不会继续下落,不过内裤还没提到位,就卡在大腿之间不上不下,令我老婆既觉难受,又神态相当尴尬。
“还不赶快开始?”
曹老二隔着牛仔裤又拍了一下朱红的屁股,把我老婆搞得在茶几上一趔趄。
心里哪怕是万般不甘,朱红无奈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起腰肢。
实际上,我老婆自从大学毕业后就没有蹦过迪,一来是忙于工作,哪有时间去舞厅,二来她也不喜欢跳舞,尤其觉得这种摇头晃脑的舞蹈纯属即兴发挥,不符合自己冷傲的风格。
所以这回被迫站在桌子上独舞,又是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动作完全称不上协调。
孙耀广看得不满意,叫道:“朱经理,请认真一点好吗?”
曹立言附和着:“对啊!把两只手都放下来,哪有跳迪斯科还捂住胸口的?”
我老婆真如他所说,一边扭动着,一边护着自己的前胸,被曹老二这么一喊,只好慢慢放下了手,一对乳房随着身体的摆动也有节奏地晃动起来。
药力还在持续地发挥,四个男的跟着音乐鼓着掌,嘴里齐声高喊:“嗨起来!嗨起来!”
迫使着朱红的舞姿幅度越来越大。
老蒋适时地威胁道:“音乐没停,朱经理如果停了,我们只能换个节目。”
曹老二兴致勃勃地接着说:“朱经理这胯扭得不够啊!我看还是换成现场上洗手间吧!”
“不要!”
听到此言,我老婆惊恐万分,所谓现场上洗手间不就是脱下裤子当众撒尿,这让老蒋他们看到,自己还不如死掉算了,唯有打起精神,竭力舞出印象里最性感妖娆的动作。
虽然以前没跳过,但看总归看到过,迪斯科好就好在纯靠自由发挥,朱红把什么矜持、羞耻都抛到了脑后,在灯光和音乐里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哋址发咘頁4v4v4v四个男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茶几上疯狂舞动的女人躯体。
这个女人整整一天对他们形成的精神压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眼前的朱红双手高举过顶,左右扭动着,长筒皮靴和解开着的牛仔裤配上一丝不挂的上身,特别是空洞的眼神及一头短发下屈辱的面部表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一份销魂的感受。
男人们充满野兽般欲望的目光犹如道道利刃刮在赤裸裸的胸膛上、小腹上,实在是太羞耻了,脱光了上衣站在桌上被人围观,还要随着音乐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这是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高管做出来的举动吗?这种舞,只有提供性服务的小姐才会跳的吧?朱红觉得自己同卖淫小姐没什么两样,这是在当众表演脱衣舞吗?为什么这首乐曲这么长?就在我老婆一走神的当口,变故出现了,舞曲渐进尾声,一个扭胯的动作幅度稍大,本来就松开的牛仔裤忽然就掉了下去,缠在了膝盖上,朱红猝不及防,身体协调不过来,朝茶几外摔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倒进了张开臂膀的曹老二怀里。
曹立言候这机会多时了,现在天随人愿,哪里肯再错过,接住我老婆,往空着的沙发上一扔,人跟着就压了上去。
倒在沙发上的朱红想推开他,只觉身体最敏感隐私的部位忽然奇痒无比,原来曹老二正俯身在我老婆的大腿根部,伸出湿滑的舌头舔着朱红的阴部。
“你.......”
朱红伸手要把曹老二的头从自己胯下推开,但孙耀广接踵而至,他四下一看,顿时眼前一亮,抽出了我老婆牛仔裤上的皮带,随后把朱红的双手扳到身后,用皮带在我老婆的两个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上了一个死结,一场混乱中,朱红被自己的皮带反绑了起来,再次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孙耀广和曹老二联手拉起我老婆,让她坐起身,背靠在沙发上。
我老婆有心夹紧双腿,但惊觉夹紧的大腿间似乎多了一样异物,那是曹老二的手,在我老婆结实而白皙的大腿间灵活无比的找准了目标,一根手指捅进了朱红的阴道。
“你们,不守信用......”
我老婆娇喘着喊道。
听了她的话,连一旁装晕倒的小周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是不是傻啊?衣服都被脱掉了,还盼着人家放过你?你跳舞时的那种样子,是个男的都惦记着要把你就地正法啊!双手一被绑到背后,朱红大势已去、再无逃脱的可能,她坐在沙发上,拼命绷紧身体,兼顾着左右躲闪着侵犯,但曹老二的手指无疑令我老婆雪上加霜,需知手指长度有限且相对较细,探不进阴道多深,然而手指却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灵活,再加上能够弯曲,反复地捅插搅动,刺激得阴道内壁陷入到底是收缩还是舒张的两难,一时间淫液汹涌而起,曹立言的那根食指很快就湿漉漉的。
朱红强迫自己不呻吟,被人反绑着用手指捅阴道已经够耻辱了,再发出代表性欲高涨的呻吟,实在是无地自容了。
孙耀广也不甘落后,一手揉搓着我老婆的乳房,另一手也伸向朱红的阴部,落在长满阴毛的阴阜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阴阜已经很接近阴蒂了,而再下面就是阴道口,朱红知道有两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游走,这一种羞耻感让她再也无法自控,恍惚间意夹不禁双腿,被孙耀广和曹立言用手左右一掰,大腿“唰”
的分开到最大角度,室内灯光摇曳,但除了小周,其他人都围在我老婆身边,朱红大腿根部赫然展现在众人的目光下,浓密的阴毛和整个阴部都一览无余。
这时,我老婆的内裤和牛仔裤已经脱到了膝盖以下,整个身体除了小腿都已经剥得精光,被掰开的大腿中间,淫水源源不断地从阴道口流出,滴在了屁股下的沙发上,眼看湿了一大片。
曹立言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把我老婆的内裤和牛仔裤都剥掉,可是因为牛仔裤的裤脚束在皮靴里,剥下来实在很有难度,他回头对自己堂兄喊:“老大,帮忙啊!”
曹立文看看他,犹豫着问身边的老蒋:“这事,会不会闹大?”
老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已经闹大了,你还想撇清自己?”
曹立文叹了一口气,上前帮着脱我老婆的皮靴。
这几个家伙蛮鸡贼的,也不彻底剥光朱红,而是抬起她的右腿,用力脱下她脚上的靴子,然后将牛仔裤的一只裤脚管扯离了我老婆的腿,如法炮制,对内裤也是相同处置,如此一来,朱红半边身体已经光秃秃,而另外一半身体也就缠着内裤和牛仔裤,从男人们的角度来看,朱红和全裸没多少区别了,至于袜子和左脚的皮靴,根本不足以抵御任何的性侵犯。
自那以后,我老婆的这种姿势多次重演,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让不同的色狼们总是将她的牛仔裤和鞋子只脱一半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上演强奸戏码,在我看来,更大的可能是,象朱红这样的女高管,大半个身体赤裸、反绑双手、大腿上缠着牛仔裤的情况下遭到奸淫,理应形成绝美的视觉冲击。
被这些家伙剥掉牛仔裤的时候,我老婆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可气的是这个过程中,孙耀广和曹老二的手都没离开过朱红的阴部,尤其是曹立言的手指,食指湿了,竟然换成了中指!人际交往中,有谁竖起中指,带着强烈的侮辱对方的意味,但充其量也无非是表达一种情绪,曹立言的这根中指,却实实在在地是侮辱我老婆,并且不是表达情绪,而是正在实际操作,因为他的中指插在朱红的阴道里!“拿开你的脏手!”
我老婆用尽力气冲着曹立言嘶吼,阴道内的感觉极其微妙,迎合与排斥都做不到,除了流出更多的淫液,完全对那根中指奈何不得。
曹立言玩兴正足,朱红欲罢不能的窘态更增添了他的趣味,他加快手指在女性敏感部位里的抽动频率,戏谑地问:“朱经理这就你的不对了,请问是我的手脏,还是朱经理流出的淫水脏呢?”
我老婆一时语塞,曹立言加速又捅了几下,把手指拔了出来,他的中指布满了某种液体,甚至指尖上还有一条丝线,另一端尚连在朱红的阴道口,五彩镭射灯光下,这一道粘液形成的丝状物显得晶莹剔透,居然被拉长到十几公分!曹立言把手指往我老婆面部又慢慢移动了一段距离,朱红感觉到他手指离开了阴道,正长舒一口气,见曹老二的古怪动作,不由定睛看了一眼他移到面前的中指,巧的是,丝状物正好被拉到最大限度,悄无声息地断开了,就断在我老婆的眼前。
如果有一条地缝,我老婆恨不得立刻钻进去,这到底是什么场面啊?自己的淫液竟然被人用来玩拉丝,落在曹立言这个变态手里,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让自己受到这种惩罚?“咔嚓咔嚓”,连续的快门声,闪光灯的亮度让朱红只能紧闭双目,依稀间曹老二又掏出数码相机,裸体全景、乳房和阴部特写,一口气连拍了好几张,我老婆有心躲闪镜头,但身体遭到孙耀广的压制,手又绑在背后,唯有端坐在沙发上,分开大腿被曹老二的相机从多个角度拍了个遍。
孙耀广一手按住我老婆的肩膀,一手掰着她的大腿,头却竭力向外避着镜头,以免被拍到脸,忙里偷闲扫了一眼朱红淫水泛滥的阴部,说:“都湿成这样了,可以操了吧?”
闻得此言,我老婆险些晕过去,终于要面临最残酷的命运了吗?“谁第一个?举手报名!”
曹立言边说边无耻地第一个举手。
“等一等!”
老蒋说,“还是要给朱经理一个机会的。”
包括我老婆在内,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孙耀广疑惑地问:“什么机会?”
老蒋故作神秘地问我老婆:“朱经理,愿不愿意跟我们赌一把?”
被这些人一口一个“朱经理”
的叫着,跟自己淫贱到极点的境遇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朱红早已不再相信自己能幸免,不过能拖一时是一时罢了,听老蒋询问,马上应允:“好!松开我手,我跟你赌。骰子、猜拳,随便你。”
老蒋连连摆手,“不不不,没必要给你松绑,我们不打算赌这些。”
朱红从老梁的神情中预感到不妙,忍不住问:“那你赌什么?”
老蒋说:“朱经理难道忘了,我们还少了一个节目,就是上洗手间啊!”
“无耻!变态!”
我老婆不禁面红耳赤,啐骂道。
老蒋从容不迫地说:“赌不赌随便你,赌的话,你至少还有机会。”
朱红犹豫了,想了想,咬咬牙,问:“怎么赌?”
没想到老蒋的心理也这么扭曲,他提出的赌法很简单,就是让我老婆喝下两瓶矿泉水,二十分钟能憋住不尿就算我老婆赢了。
有心不答应这种耻辱的赌,迎来的结局是立刻受到四个男人的轮奸,而自己全身赤裸,还被绑住了双手,一点抗拒的可能都没有,朱红考虑再三,觉得还是有把握赢的。
曹立言大感兴趣,把数码相机放在茶几上,镜头冲着我老婆,命令朱红将双脚搁到茶几上来,同时岔开两条腿,这样镜头等于直对我老婆的阴部。
我老婆当然不答应,怒骂:“你想做什么?”
曹老二说:“既然是赌,当然要有旁证,我录20分钟的视频,时间一到立刻停止录像,免得朱经理说我们耍赖。”
孙耀广帮腔道:“对啊!为了朱经理好,你的脚是自己搁上来,还是我帮你搁?”
事已至此,由不得朱红做主,她涨红着脸,将脚搁到了桌面上,分开双腿,正对着相机的镜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