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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热吃 作者:苍白贫血
默书的手细长绵软,不像自己,又硬又粗糙。
没想到这跟人牵手的感觉还真挺好,怪不得那么年轻人恋爱都喜欢牵着手。
想到恋爱这个词许晚河猛的愣。
想自己不会喜欢他吧。
紧接着又给这想法恶心着了。
许晚河觉得杨默书有点傻逼,长的也不够好看,带出去其实有点给自己丢人。
但其实这人还挺合自己心意的,而且又那么有才,写诗写的押韵,游戏玩的也好,还会唱歌,长的白...
可觉得合心意就是喜欢么?
什么才是喜欢呢?
许晚河只知道自己认识了唐梓言那么年,到后来才知道自己喜欢他,等他等的心脏抽抽拉拉的。
可这么个小医生,自己怎么就叫喜欢他呢?
跟他在起从来没有揪心的感觉啊。
杨默书嗓子有点干,“哎,唱完了,咱们出去喝奶茶吧,我知道有家特别好喝..”
许晚河回过神,“你妈.逼我还没射呢?”
杨默书坐起来,看那家伙软软的从后面滑出来,“你都软了你还射什么啊,走啊,去喝奶茶啊。”
许晚河有点生气。
自己来这开房,本来就是为了把他干服帖的,结果人没干服帖,自己还被唱服帖了。
回头这小子爽歪了,把自己撇在床上就去洗澡准备出门了。
许晚河脸黑了,下床脚踹开浴室的门,进去就把花洒下的人揪出来,撸硬了摁在洗手台上操了他顿。
这次是内射,干完了之后,杨默书还在马桶上蹲了半个小时,等精液流干净了才洗的澡。
等俩人都收拾完了,差不已经是下午四点。
杨默书跟在许晚河后头下楼,“到点要吃饭了。”
许晚河面无表情,嘴上叼着烟,“你想吃什么?”
杨默书想了想,“去吃米线吧...”
许晚河没答应也没拒绝,只给小弟打了个电话,说了下大概自己的位置,叫他们过来接自己。
虽然许晚河是开车过来的,直接回去就好。
但碍于自己这种身份,除了大晚上自己开车遛弯,其余时间许晚河都是尽量的避免独处。
之前拉着这小子来开房,也实在是气坏了。
刚办理好退房手续,俩人前后的出了门,就看见许晚河那辆车前停了个别克商务,车牌都是档着的。
许晚河微微皱眉,看见里头坐满了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年头当老大哪能没仇家,挨黑棍都算轻的,只希望这帮人没有枪,别再搞死自己。
上头下来四五个人,水的半大小子,很可能是刚入行。
初生牛犊不怕虎,想当初许晚河最没脑最勇猛也是这个年纪。
“你就是王三啊...还真是就只耳朵..”领头的是个圆寸,“想找你可真不容易,对了,你别以为你老大是许晚河就鸡巴装逼,以后少干点缺德事,就当给自己攒阳寿了,这次给你点教训,回去好好反思反思自己干错什么了?”
杨默书脸有点白,靠过去,“你们认错人了...他不是王三..”
“这时候怂了?别他妈装了,只耳朵的又长的黑的人可不。”
杨默书继续讲理,“真不是,他有身份证的,可以给你们看看...”
许晚河把他往后推,“滚蛋!找地藏好。”
后又告诉他,“去数二十个数,数完了如果我还没解决你就报警。”
五个人见状拎着片砍就上来了。
许晚河冷笑声,直接走过去,“谁他妈裤子链没拉好把你们给露出来了?”
说完就脚提在圆寸胯下,趁弯腰抓着那人头就往车头上撞。
杨默书找了个角落开始数数,
“,二,啊!”
杨默书光记得数数忘了藏,结果被人从后面偷袭脚揣在地上,险些磕掉了牙。
许晚河揍倒了两个人,回头刚巧瞥见了,
这叫个揪心。
36、
杨默书做了个梦。
梦里跟许晚河吃蜀九香,许晚河蘸香油,杨默书蘸芝麻酱,人瓶豆乳。
俩人要的是特辣,每个格子里满满的都是辣椒,杨默书辣的受不了,就放下筷子使劲喝豆乳,可许晚河却没什么事,叼个小烟在那涮鹅肠。
杨默书嘴巴辣的火热,“小美...好辣啊...嘶..嘶..”
许晚河眼皮抬,满脸鄙夷,
“你个傻逼!蘸香油才解辣啊!”
杨默书不服气,正想跟他辩论,结果嘴肿的老高,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正生气的时候,看许晚河把锅里新下的鹅肠都捞走了,杨默书火冒三丈,拍桌正想跟他理论,结果就急醒了。
嘴上依旧是火辣辣的。
小护士白嫩的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醒了...”
紧接着又凑上来几个人,
“操,醒了哎,醒了,快去叫许哥!”
“着啥急,许哥给脚上药呐,操他□□的,这帮狗草的,打不过许哥就偷袭我们小杨哥,你看把许哥急的,为了救人上个台阶都摔到了,把脚磕的哇哇淌血...”
“许哥不该穿凉鞋啊...要是穿皮鞋就好了..”
“行了,咱们过去找许哥吧,看药上好了就给许哥说声..”
等人都出屋的时候,杨默书才从床上坐起来。
摸了摸四肢,发现都在,就转头去看旁边的小护士,
“护士..哎..小田...是你...”
小田护士望着他,“杨医生,你领导找了你下午了,连个假也不请,原来跑去跟人打架了啊..”
杨默书又检查了下脑袋,“我没事吧,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么?”
“不会的,杨医生,你只是中暑而已,嘴唇又磕肿了,其余的切正常。”
杨默书下了床,“对了,跟我起的还有个黑货,他没事吧?”
小田护士收拾东西出门,“他还行,就是脚趾甲磕掉半片,流了不少血,正在隔壁做消毒处理呢。”
杨默书赶忙去隔壁屋找许晚河。
隔壁病房外头黑压压的片小弟。
因为听说刚才老大被仇家报复,就都放下家里的孩子和地就过来了,还有好几个人带了家伙以为要干仗,结果发现是探病,就把铁棒塞衣服里,从后领子露个棍子头出来。
杨默书拨开重重人群往里挤。
有个人不太愿意,当胸就是手肘,
“挤你爹个卵啊!”
杨默书抬手指指自己的嘴,
“架友?我俩起打的架,我进去看看他。”
“你还想进来看看?我他妈来半个点儿了,连根毛都没看见,还在这挤着呢,别鸡巴挤了,胯骨都要挤碎了。”
杨默书懒得搭理他,想着挤进去,结果发现还真是不行。
觉得有点热,想退出来,也退出不来。
这许晚河人缘真是广,掉个脚趾甲都这么人来探病,不像自己那屋,空空荡荡的,本来有两个人看着,结果见自己醒了就都走了。
杨默书挤的难受,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