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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红色头发的男人是谁?”
凯洛伦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尽力平静的语调答道:“赫克斯,第一秩序的上将。”
“哦,他看起来和你一样,非常的年轻有为。”
“他是个烦人的娘娘腔。”凯洛伦道。
“看得出来。”泽莫道。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终于发现自己回到了监狱里,想必凯洛伦也为此松了一口气,又有人被关进里隔壁的牢房,金属和金属碰撞的声音标志着牢门已经关闭,法齐亚还在旁边呼呼大睡,而泽莫屈腿坐在自己待的地方,试着看自己能不能用所谓的原力把被狱卒扔进牢房的压缩饼干和水举起来。
第5章并非绝地
这个世界的原力眷顾他,泽莫想。他能够感觉到那力量在他身边环绕,顺着他的思想所指,压缩饼干晃晃悠悠的飘了起来。
原力眷顾他,并不是说他就能够随意的操纵原力,他从法齐亚的口中得知绝地的学徒们能够优秀的操纵原力都需要非常长的一段时间感悟,而他才刚刚到达这个世界,就能够感觉到原力的存在,甚至能够简单的操纵它,并且还因为原力和一个陌生人链接了起来。
是谁做了这些事,想让他干什么?泽莫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耗费多久的时间,因为他清楚他得不出答案。在他分神的一刹那,压缩饼干掉了下来砸到了他的腿上。
也许他该去学习如何控制原力,泽莫想,不过这有什么意义呢?他掌控原力?然后呢?
他掌控了原力,力量凌驾于众人之上,也许他可以加入第一秩序,或者加入义军,或者他误解了这一切,他不过是误入这个世界的旅人,他在中途死去,然后呢?他思考着各种后果,发现无论是哪种后果,哪种景象,都无法在心中激起波澜。
他就像是死人一样。
而他甚至没有为此感到悲伤。
旁边的法齐亚醒了,他做了起来,打了个哈欠。
“你没睡?”他问泽莫。
“我醒了。”泽莫道。
他坐在那里,还没清醒的模样,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过了会儿,他才道:“还没有问你,你在你老家是做什么的?”
“我是个士兵。”泽莫道,“打仗的那种。”
“好的还是坏的?”法齐亚问。
“不知道,也许是好的,也许是坏的,”泽莫道,“这取决于你问谁。”
“问战争里的民众?”
“取决于你问哪个地区的人,我故乡的战争,”泽莫沉默了会儿,“非常的复杂。索科维亚有两个民族,其中一个民族掌权很久,另外一个民族或多或少的受到压制,他们不满,于是开始反抗。这是起因。”
“那起因很简单啊。”法齐亚道,“你是被压迫的还是压迫人的?”
“我是执政那一个民族的,”泽莫道,“不过战争没有那么简单,开始被压迫的民族得到了我们的妥协,但是他们马上开始恶意的报复,提出各种不合理的条件,我们拒绝了,期间爆发了一些争执,于是他们开始,”泽莫顿了顿,“小规模的屠杀。然后战争全面爆发。”
“哦,听起来真糟。”法齐亚道,“我的家乡以前也有矿工起义,不过后来被镇压了。我也曾经想要改善他们的条件,不过你知道,事情的确没有那么简单,毕竟那里有上千个矿,要是我给我们矿的工人改了条件。”法齐亚耸耸肩,而泽莫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法齐亚凑到他的身边,小声道:“你们那里很多人会用原力吗?”
泽莫摇摇头:“没有,我是离开家乡后才发现我突然会使用的。”
“我感觉你在骗我。”法齐亚道。
“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可信,可是这是真的。”泽莫道。
“那你现在可以用原力干什么?”法齐亚的眼中出现了兴奋的神色,泽莫发现在知道自己可以使用原力后法齐亚的表情变得鲜活了一些,不再是以前那副死气沉沉的颓废样子。
泽莫在他的面前试着像之前一样将压缩饼干升起,法齐亚微微的张开了嘴巴。
“你知道吗,”他道,“昨天我睡前还想了下这件事,这辈子我还能看见一个绝地武士,也值了。”
“我不是绝地武士。”
“差不多了。”法齐亚道,“你们都会使用原力。”
过了一会儿,法齐亚问:“你出去后会去参加义军吗?”
“为什么?”泽莫问。
“你知道,如果你不参加义军的话,第一秩序都对会用原力的人不友好,你很可能会被他们杀死。如果你稍有不慎暴露了自己会用原力的话。而且你加入义军的话,至少对第一秩序也是个威胁。”
“义军不是已经不再是你们希望了吗?”
法齐亚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为自己前后矛盾的话找些合理的借口,最后他道——“不过,它始终在那里,对吧。我们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相信了。”
“所以你会去参加义军吗?”法齐亚问。
泽莫看着法齐亚的眼睛,道:“也许吧,不过他们会愿意接纳我吗。”
“你有原力,”法齐亚道,“他们当然会。”
“那他们会愿意接纳一个西斯吗?”
法齐亚愣住了,他狐疑的看着泽莫。“不,”泽莫立刻否认,“我不是西斯,我只是在质疑你刚刚说的话而已。”
“得了吧,你不可能是西斯。”法齐亚道,“西斯会让自己被关起来?他们会在被抓的时候就杀掉所有抓他们的人。”
泽莫笑了笑,因为法齐亚做怪相的表情明显是想用幽默化解空气中隐藏的不安。
“如果我能从矿场出去,我想我会试试的。”泽莫道。“是在这里关七天就去矿场吗?”
“嗯,关七天。”法齐亚道,“我已经被关了四天了,你关了三天。”
“你想过逃跑吗?”泽莫看向监狱的栏杆问。
“逃跑?“法齐亚看了看外面走过的狱卒,“我还是比较珍惜我的小命的,这种豪赌还不敢去下注。”
“看看他们拿的枪,我除了根牙签可是什么都没有。”法齐亚道,不过他立刻回头看向泽莫——“你不是可以——”
“我还不能稳定的操纵。”泽莫道,“说不定会把那东西转向我们自己。”
“说的也对。”法齐亚道。“所以又是挖两年的矿,继续去干老活路,啊,人生就是这么操蛋。”
“你知道怎么加入义军吗?”泽莫问。
法齐亚看了他一眼:“你真的要去?”
“不然呢?”
“你知道,”法齐亚道,“一般人们说‘也许’的时候,都是当成否定看比较保险。”
“所以你知道怎么加入吗?”
法齐亚摇头:“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去打探他们的消息,或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