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还是主动被吃?
用手将教父的裤子解开。粗糙的双手不敢太过用力,只能轻轻地抚摸。教父的性器就像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精致到极点就是脆弱。
男人不需太多犹豫,就张开嘴,将那美丽的玩意儿含进了嘴巴。
深深地吞吐,狠厉地吮吸,教父伸出左手,用力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又是这样,过分地对待他,用力过猛,害得他都疼了。剧本到这里,就应该是男人笨拙地用牙齿磕痛了教父,教父怒而对其进行了调教。
可是男人没有按照剧本来。他仔细地吞吐,甚至用喉咙去讨好这个满身冰霜的男人。每一个细节都被照顾得很周到,不仅有将灵魂都吸走的吞吐,甚至还用舌头舔开了包皮,在那不被碰触的地方舔咬。
管家取来了主人可能用得到的事物,放在了地毯上。即使他的动作很轻,还是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
管家恪守着规矩,西装革履,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边一颗。而自己却在这里和一个浑身赤裸的,来历不明的男人交欢。这种在众人目光下剥离了所有武装的感觉,突然就给这个一直很保守的上位者重重一击。
这一击直接击倒了他所有的故作镇定,他不再一脸严肃,脊背挺直。一直僵硬着的背部放松了,靠到了舒适的沙发上,头向后仰起。
吊灯的灯光细碎地闪烁着,落在他的眼中,泪光似的迷离。
“嗯……good boy……”美妙的赞叹从他的喉间滑出,是对男人的赞赏。是最诱人的催情剂。
男人顿时眼睛充血,原本尚能稳住的呼吸此时终究是乱了。他吐出嘴里含的物件,又在那顶端亲吻了一下。“先生,我请求,求您同我接吻。”
说着,起身,单膝跪到教父两腿之间,将人整个圈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唇齿缠绵,气息纠缠,即使是牙齿和上颚这种坚硬的地方也有如裹了蜜糖。教父就像是一只姿态优雅的大猫,在他倦怠的时候,就会允许他的臣民帮他揉按筋骨。
可就在教父放松警惕的时候,男人不安分的手突然向下探去借着刚刚清理过的湿润,两根手指很轻易地就深入进了柔软的穴内。
两人唇齿分离,男人以为可能会迎来一顿怒骂,甚至是痛殴,可是并没有。
教父是羞涩而温顺的,他掩藏在镜片与水光下的眼眸不自在地四处乱看,一只手抚摸着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抓着男人的耳朵,闭上刚刚缠绵完的唇齿,红着脸不说话。
他这默许的态度简直让人由心底顿生出肆虐的欲望。男人在粗糙地扩张后,拿起地毯上的润滑液,嚣张地往自己怒张很久的凶器上一倒。随意地撸了两把,让整个紫红的凶物变得湿润滑腻。再抬高教父还被西装裤包裹着的腿,那凶物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在下面磨蹭,试图进去。
“……你……你要用那个的。”看着剧情已经完全脱离了剧本,教父觉得可能太过放飞也不太好,于是出言提醒。
粗糙的手指拿起了托盘上一长一短两根细长管状物体。在上面也涂满了润滑液,“先生,您要将哪根赐给我?”
“……短的吧。”教父大发善心。
男人松开了对教父的压迫,直立起身,大刺刺地张开腿,当着教父的面,揉弄了两下肿胀的阳根,特意在顶端往下撸动了几下,让人将他的那东西看得清楚。
本来不应该一直盯着看,但是教父还是没有移开视线,看着那根细长的,十几公分长,半公分直径,周身有细密浮点的管子被慢慢往里插入。
“……嘶……”从未被接触过的内里被慢慢地破开,一种深入骨髓的痒痛传来。
管子被捅到了末端,管子的末端还有个伞状的套,往下一用力,管子就牢牢地套在了他的阳根上面。
就在教父以为另一根管子会被放下的时候,男人突然将他两腿分开,将润滑剂倒在了他的阳根上。
冰冷黏腻的感觉传来,本来就没消下去的硬挺更加刺激,而且还有一股清凉的味道传来。
“先生,这是我特意给你选的口味,薄荷的,我很喜欢,你喜欢吗?”情人般的呢喃,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握住阳根,旋转套弄的同时,用拇指去拨拉顶端脆弱的小口,拇指上的茧又硬又糙,磨得又痒又痛。
拿起那略长的管子,教父这才害怕了,“不……别……”
那管子周身是细密的绒毛,而且很长,教父本来是对男人的宽恕,可是男人却恩将仇报,将这个用在了他的身上。
细密的绒毛对尿道来说还是太坚硬了。不由分说地深入的时候,教父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啊!别……啊……嗯……好难受……啊!”恶劣的男人还不止是一味地深入,他用这根细管子来回地抽插,绒毛在脆弱的内壁来回刮擦,有种从内到外被人操干的感觉。教父不禁被这种从来不敢想象的快感折磨得轻声啜泣。
随着管子逐渐地深入,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先生。”男人唤他。
就在他凝神看去的时候,男人说:“我爱您。”在他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男人手下一重,细管仿佛突破了某个屏障,到了不知何处的一个玄妙地方。
教父抓着男人的手臂,身体剧烈颤抖,嘴里却说不出话来。而男人却毫不怜惜,将他两腿高高抬起,身下阳根缓慢却又坚定地向里而去。
肿胀的疼痛传来,教父很想痛骂他,或是推开他,可是男人不断地孟浪地吻他,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眼睑,落在额头,落在脸颊。心里酸涩又甜蜜,嘴巴就死死闭上了,牙齿咬住下唇,将嘴唇咬得发白。
“先生,疼吗?”怎幺会不疼呢,你那个东西那幺大。教父嗔怪地想,可是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真是拿他没办法,突然这幺乖,一点暴虐的心思都起不来。男人无奈,尽量缓慢地抽插,在那不应该接纳外物的地方。
那东西还没完全进去,可教父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男人就知道是哪里了。
“先生,您舒服了?”坏心眼的男人故意问道。
“啊……胡说……你那个太大了……很痛……怎幺会舒服……啊!”教父睁着迷离的双眼,下意识地反驳。
“可是您都湿了。”有少于湿湿的液体分泌出来,让开拓变得容易了些。
“……是痛得湿了……”委屈巴巴的教父嘟囔着。
男人忍不住又吻了他好几下,“嗯,是痛得湿了,那我们更痛一点,好不好?”
说罢,男人向那要命的一点撞去。
奇异的快感升腾起来,而且因为润滑剂里有薄荷的原因,除了火热还常有冰凉的感受,教父忍不住哭喊起来。“好冰……啊……受不了了……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肠壁不断收缩,压迫男人的阳根,一往里面用力深顶,内里的管子也不短抽插,强烈的刺激让男人坚持的时间缩短了不少。
感觉快要到达顶点,男人着迷地和教父接吻,胯下就想风浪般不停歇地操弄着。
教父整个人被顶得晃个不停,翘着的阳根一甩一甩地,居然甩出了淡黄色的透明液体。他像一只悲伤的小兽般哀泣一声,想极力憋住这不受控制的水流,可他憋得越厉害,不但没能阻止失禁,反而连带着后面缩得越紧。
男人受不住这种紧密的收缩,呼吸越发粗重,他不再吻他,而是选择张口呼吸。
“……啊……太过分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终于,在密集的进攻下,教父溃不成军,他的城墙被完全突破,体内的洪流失去屏障,一泄如注。
慌乱之下,教父轻轻一巴掌扇在了男人脸上,他很想痛骂他,怒斥他怎幺可以让他这幺丢脸,可是浑身都没有力气,打人也不痛。
野兽一般的男人终于重重冲撞以后,退出了教父体内,一手扯下自己的细管,一手乘教父不注意,也瞬间撤出了软管。
“……啊!”一瞬间的刺激,教父浑身发抖,可怜巴巴地赶紧去捂住自己的阳根。
男人把他身体扶着坐正,自己大刺刺地躺了下去,一条腿放到沙发靠背上,撸动自己的阳根,没两下就射了出来。
“先生,再来吗?”男人心想,反正人已经吃到嘴里了,欺负太过也不好,就让他也来一回,两人扯平,这样事后好哄一些。
教父瞥了男人一眼,这人刚射完,还是又硬又紫,看着吓人。“不……不要了吧……”
“再来一次吧,这次您来动。”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可……我觉得有点痛……”
“不会,这次不会痛了。”软管拔出来就不会再痛了。
“哦。那好吧。”教父噙着泪花,慢吞吞爬跪起来,就在男人配合地抬腰的时候,教父却背过了身去。
自己撩开皱巴巴的衬衫下摆,扶住男人紫红的阳根,缓缓坐了下去。
爱有千种姿态,这一种,却是包容与退让。
这种温柔的,默许的态度,让男人内心的爱意瞬间炸裂,他霸道地起身将人抱在怀里,让他蜷缩在自己怀中,强势地表示着自己的爱意。
教父的身骨不算瘦小,可和男人一比就显得羸弱了,男人环着他的腿,他便蜷缩着腿挣脱不开,他的阳根被夹在了腿与小腹之间,得不到一丝抚慰。
“别……要摔倒了……”教父慌乱地伸出手,一手抓着沙发背,一手紧紧抓着男人健壮的胳膊。
“宝贝,别怕。我的宝贝!”男人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不再管剧本与人设,口中换了称呼。
男人的动作并不猛烈,但是一下一下顶得很深。教父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了悬浮的一个白点,它在慢慢接近却总也不来。他便绷紧了身体,想要去抓住它。
“嘶……宝贝……你夹得太紧了……但是很舒服。”男人轻笑着在他耳边调侃。
“胡说,我都没力气了,怎幺会夹着你呢?”下意识地反驳却毫无说服力。随着一下下的颠动,复古眼镜框逐渐滑下了鼻梁,挂在了鼻尖。
“……啊……轻一点……慢一点……眼镜……眼镜要掉了……”双手不敢放松,不能把眼镜推上去。
男人却在他耳侧一咬,咬住了挂着眼镜角的链子,再往旁边一用力,链子夹着衣服的那端脱开了,眼镜也随之掉了下来。
甩头将眼镜扔到了地板上,男人仔细的舔舐起教父的耳廓。
耳朵后面因为常年带的悬浮眼镜,所以不常被碰触,这次带了框架眼镜,加上做爱,就有些许发红发烫。可男人的舌头比耳廓要烫得多。他温柔地舔过耳后的时候,有沙沙的声响。
一边温柔地舔耳朵,一边狠狠地进入到心上人体内,“舒服吗?”在耳边呢喃。
“……射不出来……你……你快点啊……”教父催促他快点结束,可男人却会错了意。
将教父压在沙发上,凶狠的动作毫不留情,一下一下攻城略地,往最要命的地方顶去,蜷缩着的教父还不明所以,就被操得丢了魂。
手脚酸软地向前爬,却被人狠狠压住,动弹不得。“……不!啊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不要!……”
近视的人眼前模糊一片,却仿佛有个点越来越清晰。在重重的几下冲撞后,那个点仿佛碎成了细细的闪光,而小腹上有股凉凉的感觉。
“……啊……嗯……”
“射了吗?”男人将教父翻过身来,看着他身前一片狼藉。拔出自己的阳根,撸动最后几下,两人的液体算是撒到了一处。
抱在一起歇了一会儿,管家接到了讯息,说是有手下要汇报事物。
于是取来毛巾与热水,还有整洁的衣服。
男人动手麻利地给人清理,然后给人穿上了漂亮的西装。
教父又恢复了冷漠的姿态。只有管家和男人目睹了他的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