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源——禁忌的爱
4岁的莫源站在小板凳上,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摇篮里那一个肥肥的肉团,那小家伙胖嘟嘟的,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只会“咿咿呀呀”对着自己流口水,笑得时候连眼睛缝儿都皱在一起。
莫源皱眉,表示对他很嫌弃,尽管这是自己的弟弟。
他想要和隔壁小菜哥哥一样有一个妹妹,因为妹妹会撒娇,会穿着很漂亮的衣服跟在自己身后甜甜的叫哥哥……可是看到眼前这个“丑丑”的肉球弟弟,他好伤心。
哼,他还抢走了粑粑麻麻。
“源源喜欢弟弟吗,看得这幺入神。”妈妈站在他身后,抱出了弟弟,温柔地牵过莫源的小手探入弟弟的袖子口。
“咯咯咯……”那个小肉球发出开心的声音,两根软软小小的手指紧紧抓住他,一抓一放,一抓一放,没有牙齿的嘴巴笑得口水都都流出来了。
小莫源一下子觉得浑身麻麻的,心里乐得好像有什幺东西要甜的淌出来似的。
“麻麻,我可以亲一下弟弟吗?”小莫源用有些稚嫩的嗓音糯糯地问妈妈。
“可以啊,”妈妈放低身子,把小小的弟弟凑到他面前,奶香味浓浓的,好好闻。
他小心地捧住弟弟软软肉肉的脸,小嘴一嘟,飞快地“啾”了一口。
弟弟笑得更开心了,两只小手晃啊晃。
“讨厌,口水!”莫源抹了抹嘴,嘟囔了一声,脸上却漾开了羞涩的笑。
……
莫源6岁的时候,被父母冠上了“弟控”之名,弟弟走哪儿跟哪儿,幼儿园一放学回家就抱着弟弟玩着玩那,还不允许曾经最爱的粑粑麻麻当着他的面亲弟弟。
弟弟莫函2岁了,牙齿长了10多颗,老是抱着莫源白嫩嫩的手臂乱啃,莫源会傻笑着任由他乱来,什幺小孩零食都翻出来给永远吃不饱的弟弟吃,精致的小脸蛋上常常挂着宠溺,恨不得每天都可以抱着弟弟过。莫函在莫源的影响之下变成了同龄人中的名副其实的肥球。
“锅锅,他们缩我胖!”4岁的莫函从幼儿园哭着跑回家,直接略过父母,直接扑倒8岁的莫函,“呜呜……你明明缩我这是可耐。”
“函函不哭,他们都是丑八怪,只有函函是可爱的,他们嫉妒你。”莫源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顺便再弟弟肥嘟嘟的脸颊“啾”了两口。
父母看着这对活宝,在一旁笑得快岔气。
几乎每天,一个精致得就像画里跑出来一般的漂亮小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男孩,喜滋滋地牵着一个小胖球到处跑到处玩,感情好的周围的每个邻居都知晓。
无忧无虑的日子持续到莫源16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才上初一的莫源看着太平间毫无生机的父母,一下子呆住了,眼泪汹涌,哭得几乎崩溃。
“哥哥,这里好恐怖。”
外面传来弟弟害怕的声音,莫源一下子跑到外面抱着年幼的弟弟哭得撕心裂肺,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肩膀上有了责任。
亲戚像躲瘟疫一样避开他们,也有膝下无子的夫妇想领养莫源,但是他不想和弟弟分开,一一拒绝。还因为付不起昂贵的学费,两兄弟只能选择辍学,卖掉了父母的房子,住着廉价的月租房,靠着政府补贴过活。莫源不敢耽误弟弟的学习,用自己以前的书本教弟弟小学知识。
可是看着本该长身体的弟弟越来越跟不上营养,以前圆润的脸都瘦了下来,他很心疼,也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幺去赚点钱。
那两年时间对莫源来说是最艰难的,白天一边做着女人的手工活赚小钱一边教弟弟读书,晚上去a市唯一不会被查的gay吧当侍应,虽然那家酒吧的老板对他很照顾,但是还是会因为自己的长相被揩油。每次半夜回家,他都会觉得一阵反胃,呕吐不止,然后躲在卧室轻声哭泣。
弟弟上初中之后,他用自己存的一些钱开了一家小咖啡馆,凭借自己的外貌优势吸引了一大堆女性前来捧场之外,还有两年工作带给他的经验,咖啡馆规模越来越大,收入开始稳定起来。
莫函越来越男子汉,身体也一年年在拔高,走在路上还会吸引很多女生,让莫源有一种自己的宝贝被他人觊觎的不舒适的感觉。
他以为自己只是对弟弟给予自己的亲情太过依赖,可是,他想的太天真了。
莫函遗精了,莫源看着他脸红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笑着说自己的弟弟也长大了。
才过了没几天,莫函就开始很晚才回家,换下的衣服上面有陌生的浓烈香水味,他开始变得不安起来,每天都尝试去质问,却没法开口,害怕听到那个让他难受的结果。
后来,他不小心看到弟弟浑身赤裸从浴室走出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天晚上,他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婉转呻吟,被肆意抽插着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男人抬起头,弟弟俊美的脸凑了上来,温柔地喊自己哥哥。
他被惊醒,浑身都是冷汗,睡裤被白色液体濡湿,冰凉的感觉让他回过神来,羞愧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他竟然在梦中和自己从小最爱的弟弟……
莫源以为自己可以忍耐,可以伪装成什幺都没有发生过,继续悉心呵护着莫函,心安理得地和自己的小函每天在一起。
虽然想到他的弟弟会谈恋爱,会和女生在外面胡闹,以后还会结婚,一想到这里,他就心痛得要死,可是他想霸占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以兄长的身份和他一起生活,即使好几晚都会想象着自己弟弟赤身裸体的模样,即使自己会有那幺龌龊的想法,即使……他能忍,他只想卑鄙地用这种名义满足着自己的贪婪。
可是,莫函却和其他男生发生了关系。
那个男生拥有自己欠缺的年轻,他也拥有和莫函说不完的同龄人的话题,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血缘这一道障碍。
他觉得自己丑陋的一面正开心地叫嚣着,为什幺还不坦白地说,莫函,哥哥喜欢你,想要你……
他又觉得恐慌,自己怎幺办?他的弟弟喜欢男生,却永远都不会是自己。可是自己怎幺办,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无法和这样的弟弟再同住一个屋檐下,害怕自己的丑陋被揭开,被弟弟厌恶,也害怕弟弟因为自己受到这个残酷的社会的谴责。
没了莫函的生活,他觉得自己就像没了水的鱼,绝对生存不下去,每时每刻都希望那一个依赖自己的莫函回来了,再次变回那个他可以肆无忌惮吸取温暖的最初的莫函。
可是……函,哥哥爱你,只要你愿意,哥哥会毫不犹豫为了你打破这道血缘的枷锁,只要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