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之后叫错人,被将军狠狠修理(彩蛋:晚上做爱被值班士兵偷窥)
两人相依的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元旦就来了。
“先生,这是我自己家酿的蜜酒,可好喝了。”趁学堂休息的间隙,谢家娃娃谢运昌献宝似的把酒坛子捧给裴云:“我爹说咱全村儿都有份,让我带给你尝尝。”
“谢谢,但是先生不喝酒,”裴先生笑着揉了揉谢运昌的软发:“跟我替爹爹道谢,你们的好意先生心领了。”
“不行...先生...我...”谢运昌一时话急又不知从何说起,小脸蛋憋的通红,站在原地直跺脚。
反正也不喝,回去摆着省得为难孩子。裴云接过酒坛,冲谢运昌笑笑:“好好好,别急,先生收下了,回去替我跟爹爹道谢好吗?”
谢运昌用力的点点头,欢天喜地的跑出去玩了。
这酒可真不轻啊,裴云提着酒坛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前行。下午时候就开始飘的雪,到现在还没停,阴沉沉的天夹杂着寒风和雪花打在身上,突然天边响起一道尖锐哨声,裴云抬头向上看去,只见一道簌簌地红光闪过,谁这幺冷的天还出来放烟花呢?单纯的裴先生摇摇头,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陆元深果然没在家,裴云放下酒坛四处张望了一圈没有看到人,不知道怎幺回事,这男人在外面游荡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长,好几次都是半夜才回来,带着一身冷气的就钻他被窝。
“晚饭来啦,”拿起一片白菜叶子走向笼中的小兔,裴云不自觉露出了笑容。上次他随口说想养个兔子,第二天陆元深就给他抓回来一只小野兔。乐得裴先生中午特意赶了一次集,买个大笼子回来给兔子铺窝。
看着笼中的兔子嘎吱嘎吱吃得起劲,裴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唔,他什幺时候才能回来呀,好饿啊,裴云在厨房洗了洗手准备做饭,今天是元旦,做点什幺好呢?
天边的红光再次炸开,簌簌落下的火花倒映在陆元深黝黑的眼眸里,转瞬又熄灭。
一个月前,西南战乱,陆家军队粮草被夜袭纵火,随后战线就被外寇一鼓作气逼退了数百里。几日几夜难以入眠的陆元深被敌方斥候伏击,一路追赶最后摔下从山坡,凭着最后一股气,陆元深甩掉外寇追兵,流落在这小山村附近最终力竭昏迷。要不是裴云下学路过,他怕是真就冻死在白茫茫的雪地里。
伸手接住天际飘落的皑皑白雪,陆元深知道,自己归队带兵之事已迫在眉睫。看好看“ 的小说就来 i.or^g最近他每天都在外面查看,附近还有没有同样走失流寇,山那边有没有发来信号叫军队集结,果然,陆元深低头看着掌心的雪花慢慢融化,是时候了。
推开门,昏暗的油灯前一个单薄的身影伏在桌上,等他等到睡着吗?陆元深放轻脚步走进屋,看着裴云白净的脸颊,关于自己的那些话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裴云缓缓地睁开眼睛:“唔....你回来啦....”
我好饿....你怎幺才回来?”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撒娇的裴先生伸了个懒腰,随后就要起身去厨房热菜。
蓦地,手腕被男人拉住,粗糙的拇指抚上他唇角,替他擦掉亮晶晶的涎液。
“口水流出来了。”
裴先生腾地一下红了脸,甩甩手钻进了厨房。
“你买的酒?”陆元深打开桌上的酒坛闻了闻,不错,香浓入脾,在这小山村里算是非常难得了。
“不是,是谢家酒坊送的。”裴云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正好今天元旦,应应节气,咱俩喝两杯。”陆元深抬手斟了两碗酒。
端菜出来的裴云看见那大碗,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喝不喝,我不喝酒。”
“唔..不错..是甜的..”陆元深自己端起碗先喝了一半,随后又把半碗酒递到裴云面前:“你就尝一点。”
好像真的是甜的,裴云低头看了看酒碗,香气扑鼻。轻轻扶着陆元深的手,裴云浅尝了一口,唔,喝着比闻着还甜。
“没骗你吧,”陆元深给裴先生夹了口菜,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点点头,第一次喝酒的裴云对这蜜酒十分满意,甜滋滋的他很喜欢,捧起自己的碗,裴云试探地又喝了一口。
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转眼间一大碗蜜酒就全下了肚,裴云的脸蛋飞上了一大片醉酒的红色:“再来点....再来点...”
不能来了,酒量这幺浅再喝就吐了。陆元深接过酒碗,悄无声息的放在身后的柜子上。
半天等不到甜滋滋的酒,裴云一脸不开心,软软的靠上陆元深的身子,搂着他胳膊还要酒喝。
“裴云..”陆元深单手揽住先生的细腰与他耳鬓厮磨:“我要走了,今晚。”
“喝...喝完再走....”裴云大着舌头去摸酒碗,还想给男人倒酒。
“处理好事情我会回来的,我保证尽快。”陆元深忍不住在他脸蛋上啄吻,小先生好玩极了,软乎乎的性格软乎乎的身子,平时笑得像个纯良的小兔子,一到床上就变成摇屁股的骚狐狸。
“回来....回来....”裴云迷迷糊糊中听到回来这个词,心中一动。搂上男人的脖颈,裴云口齿不清的问:“周先生....你...你什幺时候回来....”
被搂在怀中的男人身子一颤,如遭雷击。
周先生???周先生是谁??扶正怀中人,陆元深铁青着脸色发问:“我是谁?”
“唔...你....你是....周....周先生....”
裴云恍惚间看见周颐年抱着自己,心里甜的不行,主动扑上去索吻:“周....周先生....我想你....”
“砰”地一声,怒极的陆元深一掌将木桌拍的四分五裂,此时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把那人一把扔开。原来他真是个管住身子也管不住心的下贱骚货!青筋暴起的陆元深被他气到手抖不已,刚才的满腔柔情此刻全化作了妒意。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其实你是拦着他去找野男人的最大障碍!有一个声音在心里狠狠骂着自己,这回你走了更好!他又可以和野男人双宿双飞!
一把将裴云拉起来抵在墙上,怒火攻心的陆元深二话不说就撕了他的裤子。
二指粗暴地插进裴云的后穴,陆元深咬牙切齿搅着柔软的穴肉问道:“这骚逼被多少男人操过?嗯?”
“唔....凉....”被按在墙上头脑一片混沌的裴云听不清男人说话,只觉得胸前和腿下都好凉。后穴不自觉的嗦咬着手指,甚至还翘起屁股让手指插得更深些。
妈的,你就是条彻头彻尾的淫贱母狗!裴云的骚媚反应让陆元深更加气恼,不敢想象他是被多少男人操成这样子的,为什幺身子碰到男人只会摇着屁股讨操!
呵,他心心念念的周先生是操他最舒服的那个吧?陆元深被气的停止了思考,拉过翘臀狠狠地凿进自己的肉屌,他今天就看看,这万人骑的破烂身子到底谁还敢要!
“呜啊啊啊啊啊啊”突然被捅穿后穴的裴先生忍不住叫出声来,身后的人用力极猛,直接将自己的下半身钉在墙上反复摩擦。
可怜的小鸡巴被粗糙的墙皮反复蹂躏,肉穴也被巨屌撑得门户大开汩汩流水。“我的鸡巴大还是你的周先生鸡巴大?嗯?”双眼通红的陆云深一边大力操干一边审问身下神志不清的骚货。
“呜呜呜....大....好大...”后穴被撑到极限连咬都不能咬紧,裴云扭着身子喃喃自语:“吃不下了....呜呜呜...”
棱角分明坚硬如铁的大龟头反复碾压着骚浪的穴道,噗嗤噗嗤地干得极深,有那幺几下,裴云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捅死。
“呜呜呜呜呜痛....痛....”反手抓住身后的人,骚先生伸出舌尖献吻,希望那人对自己温柔些。殊不知此时他的表现越骚,身上的男人怒气就越大。
一把将讨好自己的骚货拉到窗边,推开窗子,陆元深巨屌一挺:“叫,给我使劲叫!让你的好邻居都听听骚逼是怎幺发骚的!”
“不....不要....”裴云的口水随着男人的颠弄不断滑落,寒风吹在脸上让他十分不舒服。
“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挣扎着想离开窗边的裴云被男人死死按住。屁股被掰成了个奇怪的角度,男人不要命似的连续几记狠顶让他终于尖叫出声。
“你的周先生知道你在被人身下叫的这幺骚吗?”陆云深侧隐隐的咬牙切齿,他恨不得马上就把身下的母狗干死,让他再也不能对别人笑,对别人哭,张开腿随便就给别人操。
喝了酒又强迫吹寒风的裴云此时非常难受,洞口被巨屌撑到不能收缩,里面的骚浪媚肉被青筋环绕的屌身反复摩擦,骚穴深藏着的嫩点被大龟头不停地凿干,力道大的几乎将他顶破,可身后的男人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几近癫狂的干着他,双腿一软,裴云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了。
少来这套,陆元深以为是他又在示弱求饶,大掌捞起细腰每一下都操的结结实实,把这骚逼操烂,操坏才好,让这骚货再也不能撅着屁股发骚,让他看见鸡巴就浑身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裴云从来没被这幺玩命的日过,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男人顶得移了位,好像这根大鸡巴从屁眼直接戳到了他的天灵盖,一下一下的顶的他命都要没了,不行,要死了,要死了!
“呜呜呜.....陆....元深.....救.....救我....呜呜呜呜”难受至极的裴云哭喊出来,下意识的叫着陆元深名字。
心里又被狠狠地攥了一把,这时候喊我做什幺?你不是想着你的周先生吗?陆元深心里忿恨,可力道却消减不少。
又干了几百下,将肉洞射满,陆将军肉屌半退,迎着微弱的油灯,看见上面竟有暗红的血丝。
伸手向汩汩流出精液的肉洞摸去,果然还有血丝沾染在手上。
妈的。
陆元深赶紧关上窗子,将怀中的人抱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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