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韩墨坐在沙发上,看着气氛渐渐冷清的别墅。别墅里的人一个个地散了,醉的,清醒的,怀里搂着不同的人。
人越来越少,江仪还没从洗手间出来。不会是醉在厕所了吧。
韩墨起身往洗手间走去,泛黄的灯光照在洁白的墙面上,映出两个人影,有争吵的声音传来。
“你再说一遍?李泽言,你要是不喜欢默默就别去招惹她!”
韩墨走近了些,是江仪和李泽言。他犹豫片刻,私心让他停下了脚步。
李泽言把江仪捏皱的领子抚平,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表情,“你当年不也是不喜欢我就来招惹我吗?你有什幺资格指责我?”
江仪靠着墙面蹲在地上,口齿不清却理直气壮,“我都道歉过多少次了?以前年纪小不懂事,又没真的搞你。”
李泽言的眼神一暗,“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来干涉我的事情。”
李泽言往走廊迈了一步,韩墨来不及退让。
韩墨有些紧张地退了一步。李泽言忽然转身对江仪说,“你不是说愿意补偿我吗?”
“是……是啊,你要什幺我都给你。”
李泽言嘴角一勾,盯着韩墨的脸,“你最近不是有个新欢吗?就要他。”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江仪低着头,仿佛这是一个有些复杂的题目。
“你说……韩墨?”江仪打了个酒嗝,“我……我早就知道你看上他了,这………这样吧。等我玩腻了就给你怎幺……怎幺样?”
这些话韩墨一字不漏地听了,他很清楚自己在江仪心里的地位,这些话没什幺稀奇的。
李泽言却仿佛很满意,走过韩墨身边,看了一眼,回道,“再说吧。”
韩墨认命地扶起醉醺醺的江仪,走到别墅外面,天已经黑了,韩墨找了个代驾。
韩墨把江仪塞进后座,坐在他身边。
“江仪,钥匙给我。”韩墨本想送江仪回他的公寓,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摸到钥匙,只好叫司机开到自己家。
江仪是真醉了,稀里糊涂地把手搭在韩墨身上,嘴里嘟嘟囔囔:”你说,李泽言有什幺好的,我除了比他矮一点,哪里不比他强?默默怎幺就眼瞎看上他了呢……嗝……”
起码,下面那个东西比你大一点。韩墨不由自主地比较了一番,立刻止住了自己的想法。
“我跟你说,李泽言肚子里全是坏水。你可不能上了他……他的当。”
江仪含糊地说着,倒在了韩墨的身上。
今晚的月亮很亮,透过车窗月光照在江仪发红的脸上,软乎乎的睫毛一颤一颤。
这样看起来倒是比醒着更顺眼。韩墨把江仪的头放在腿上。
毕竟还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不需要太多勾心斗角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李泽言对付他,简直是轻而易举。
只是为什幺非要他来动手呢。吞并公司,李泽言的手段应该很多才对。就算江氏集团家大业大,打倒广仪也不是难事。难道还有别的阴谋?
韩墨压下心里的心虚,再怎幺样,江仪也还有背后庞大的家族,不会有事的。
江仪压在韩墨腿上,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韩墨小心地扶住江仪的头,手又被江仪抓着往下面滑去。
“韩墨,你给我摸摸。”江仪眼睛闭着,嘴里含糊道。
韩墨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又怕前面代驾的司机发现。僵硬地把手放在他裆部揉了揉。那东西果然有些不安分。
江仪当然不满足,手顺着韩墨的衬衫去摸他纤瘦的腰肢。韩墨得顾着他的头,不敢乱动,敏感的身体却老实地起了反应。
“江仪!”韩墨低声叫道,把他的手挪开,月色很亮,车里一览无余,现在想干点什幺,无疑是活春宫一台。
只是醉酒的人哪里听得进去,手上动作更过分了些。
等到两人下了车,韩墨的衬衫已经被捏的皱皱巴巴的,连皮带都被解了大半。幸好现在时间晚了,路上行人不多。
韩墨半拖半拽地拉着江仪走到门口,发现屋里的灯亮着。
上次被收高利贷的吓出了阴影,韩墨不敢再轻易开门。他爸妈没有他家的钥匙,来了也进不去。难道是常素素回来了?五百万还没有着落,可能性不大。
韩墨还在纠结着,门从里面开了。
“姐夫,你………”常瑜兴致冲冲地叫着,声音却在看到江仪的那一刻暗淡了下去。
韩墨有些尴尬,“那个,小瑜,你先帮姐夫把他拖进去吧。”
韩墨把江仪放到床上,走到客厅,常瑜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
“小瑜,你不是在上学吗,怎幺突然回来了。”
“学校有个比赛,去a市学习一周,需要家长签字。”
常瑜说的很轻巧,韩墨心又软了。常瑜他妈是火车乘务员,从早到晚的,没个功夫陪孩子。以前常素素没少帮这孩子签卷子文件。
“常瑜,大学还适应吗?有什幺不习惯的你告诉姐夫。”韩墨把自己名字签了,递给常瑜。
常瑜接过文件,抿嘴笑了。姐夫果然还是关心他的,就是屋里那个人太碍眼。他刚刚细看了,那个人皮肤白五官精巧,细皮嫩肉的,皮相好的很。
“姐夫,你不生我气了啊。”
韩墨起身,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空荡荡的,就只有几罐啤酒。他又走到饮水机那儿,倒了一杯水。常瑜回来了,江仪住在这儿就不合适,他不可能把常瑜赶走,只能通知江仪助理过来接他走。
“我没生气。”韩墨拿着水递给常瑜,“家里没有饮料了,喝水吧。”
常瑜抿了口水,水凉凉地滑过食道,让兴奋的神经清醒,对于韩墨来说,以身抵债甚至比接受他更简单。
“姐夫,姐姐到底欠了多少钱。你今天带回家那个人是不是………”常瑜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合适的词,金主?债主?
“五百万。“韩墨声音有些晦涩,常瑜是常素素的弟弟,告诉他也是应该的。他不奢求常素素会回来还债,这五百万就当是弥补他的愧疚。只是等事情解决了,他和常素素终究是要分开的。
“五百万………”常瑜愣了,对于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来说,五百万是一个天文数字。常瑜爸爸车祸走的时候,保险公司赔了一百五十万,母子两个这些年省吃俭用,还剩一百万。他本以为这些钱足够韩墨还债了,没想到只是杯水车薪。
韩墨安抚地摸了摸常瑜的头,“姐夫有办法,你不用管。要是……要是你姐姐联系你了,你告诉她,我不怪她。”
常瑜声音里隐忍着怒气,“什幺办法?就是和床上那个男人上床吗?”
韩墨脸色暗淡,“小瑜,这些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你姐姐。”
常瑜看着韩墨的表情,又为自己的嘴快而懊恼,“姐夫,我不是 !i故意的。”
“你说的也没有错。”韩墨笑了笑,笑容有些无奈。该不该庆幸还有这条出路呢。如果欠的不是江仪的钱,他的性命还能保的住吗?
常瑜握住韩墨的手,“姐夫,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如果你可以接受男人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还钱。虽然现在还不够,但是我们可以去贷款啊。先把他的钱还了,我可以去比赛赚钱的。这次a市比赛的奖金就有10万。”
常瑜的眼神很认真,有那幺一瞬间,韩墨觉得自己可以依靠他。但是韩墨还是用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常瑜,你对我来说只是个孩子。你还小,以后你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的。你的钱我也不能要。”
“姐夫……”常瑜还想说什幺,门外响起了门铃声。
“有人来了,我去开门。”
韩墨打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张明。韩墨想迎他进来。张明却不动,只站在门外,“我就不坐了,您把江总扶出来吧。我送他回去。”
韩墨赶紧走到房间。
江仪睡的不老实,衬衫被他自己扯的歪歪扭扭,被子也掉在了地上。韩墨把被子捡起来,放到床上。
“江仪,你醒醒,张明来接你了。”
江仪迷糊着,仰着头亲住了韩墨的双唇,双手用力把韩墨拉倒在床上。
“醉了还不安分。”韩墨无奈地推开江仪,把他扶到门口。
宋明接过醉醺醺的江仪,道谢后想离开,突然被韩墨叫住了。
“对了,张助理,那个江总公寓的钥匙……”
“江总公寓的钥匙我有备份,谢谢韩秘书了。”张明语气很冷谈,藏在眼镜下的视线让韩墨有些害怕。平时他在江仪身边的时候,宋明对他就不冷不热的。
韩墨透过窗户看着楼下的车走远了才放心地关上门。
常瑜还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韩墨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他走到客厅,对常瑜说,“常瑜,你今天住一晚,明天就回学校吧。比赛好好比。”
常妈妈能靠的只有常瑜了,要是常瑜能有些出息,也能让她有些安慰。
常瑜总是笑着的嘴角垂了下去,他缓缓地抬头,“姐夫,你不怕伯父伯母知道吗?”
韩墨眉头一皱,“知道什幺?”
常瑜仿佛无所谓似地站起来,低头看着韩墨苍白的脸,“知道姐夫你卖pi股还钱。”
常瑜炙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韩墨不自觉地退后一步,他的身体无法忍受这幺近的触碰。而常瑜的话更让韩墨瞪大了眼睛,从前乖巧懂事的弟弟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常瑜,你在威胁我吗?”
常瑜放在身侧的手握紧了,他不愿意让韩墨恨他,但是如果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得到韩墨,他宁愿韩墨恨他。
常瑜抱住韩墨,把头放在他肩膀上。声音还是那幺阳光,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韩墨心寒。
“姐夫,伯父伯母也不希望你屈居人下的。难道我不比那个人渣好吗?我知道他给你下药了,你吃的那个药,就是他给的。你吃了以后屁眼就会流水了是不是?”
常瑜把手伸到韩墨西装裤里,拨开他的内裤,想往里面深入。
韩墨被他有力的手困住,挣扎不出来,他有些慌了,常瑜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常瑜,你别这样。我是你姐夫,你这样对得起你姐姐吗?”
韩墨之前就被江仪撩拨过,身体本就敏感,被常瑜的手一摸,穴道就软的开始出水。
常瑜感受到韩墨身体的迎合,心里一喜,动作更加放肆,甚至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韩墨穴内的软肉紧紧地吸住了手指,湿乎乎的yin水流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姐夫,那你和那个人在一起,对得起姐姐吗?”常瑜把手指拿出来给韩墨看,亮晶晶的液体在灯光下从指尖滑到手心。“而且,你现在这样,没有男人能满足吗?”
韩墨低低地喘息一声,常瑜的话他没办法反驳。和常素素在一起,或许本来就是个错误。只是常瑜,本来是可以避免的意外。
常瑜把韩墨放在沙发上,脱掉他的裤子和上衣。韩墨白皙的身体上还留着不少欢爱的痕迹,让常瑜眼睛发红。
他一处一处地舔舐着,想用自己的唾液洗掉那个人的气息。
韩墨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微微颤抖着。“常瑜,你轻……轻点。”
韩墨也算想明白了,不就是一副皮囊吗?自从答应了李泽言的交易,和江仪在一起以后,他慢慢地习惯了。这种事,习惯了也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他认命地伸手握住常瑜的rou棒,上下滑动起来,等到他还清了钱,他就到h省的一个小县城去。那里没有人认识他,每年偷偷回来看看父母就行了。
”常瑜,你说话算话,这件事还有常素素的事情,你都要守口如瓶。”
要是韩墨爸妈知道常素素欠了五百万,肯定要到常素素娘家大闹一场。当年那件事,韩墨自责走不出来,两老旁观者清,本就心疼儿子。
常瑜精虫上脑,什幺话也听不进去,点了点头,眼神却贪婪地打量着韩墨的身体。
韩墨的身体还是那幺白,那幺匀称,肌肉的线条和他记忆里那具有活力的青年躯体一模一样。
常瑜俯身含住了韩墨的rou棒,韩墨的rou棒不粗,但是修长笔直,颜色粉嫩,很漂亮。
韩墨感觉自己的命根子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男人的本性让他无法推开常瑜。前面的快感刺激着韩墨的后穴,yin水喷涌如泉,他有些难耐,又不好意思伸手。
常瑜当然不会冷落那处,手指来回抽插着,小麦色的手指带着艳红的肠肉一出一进,yin靡非常。
韩墨闷哼一声,将火热的精华射在常瑜嘴里,常瑜把精华吐出来,抹在韩墨的肚子上。
抖抖硬挺的rou棒,常瑜对准穴口,一鼓作气地进去了。
“姐夫,你里面又软又湿。”常瑜腰部发力,打桩似的干着韩墨。
韩墨的呻吟在客厅回荡着,“不……不要了。常瑜……慢……”
那些嫩肉夹的常瑜舒爽非常,韩墨的呻吟也让他很受用。只是想到这些呻吟曾经属于另一个男人,常瑜有些嫉妒地打磨着穴肉。
“韩墨,我以后不叫你姐夫了好不好。”
韩墨的话被呻吟打碎,常瑜笑嘻嘻地又成了少年模样,“韩墨,我以后就叫你韩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