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铁夹play,乳^头绑鱼线拴在按摩棒上,鞭打掉夹子】
虽然华谨安嘴里说着是三个小时才回来,实际上不到两个半小时就结束了预约回到了房间。柳齐天生是个好动的性格,从小就是作天作地的玩个没完。
晚点回去不一定得罚多少呢,华谨安心想。
房间里的青年低垂着头紧咬着嘴唇,汗水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滑到他凹陷的腰窝。柳齐似是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将将回头的时候强抑制住了动作,保持着双手高高吊起双腿分开直对着镜头的姿势丝毫不敢移动。
青年微长的头发发梢搔过脖颈带来一阵痒意,被扩张器强行撑开的后穴在两个小时之后依附在穴肉上的粘腻的液体已经变得干涸,连呼吸过程中带来的肌肉收缩都能带来一阵的凉意。更别提被长时间高举起的隔壁和不能移动的双腿。就像是知道男人马上就要到了一样,身体上所有不太舒服的小地方都同时在诱惑他:“动一下吧,动一下就不难受了。”
柳齐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控制自己不去挪动,双手手指泛白的死扣在锁链上直至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覆在了他的手指上,耳边传来了一声带着表扬意味的声音。
“很乖。”男人说道:”可以把自己松开了。“
柳齐几乎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双手利落的打开腕间的暗扣让肌肉酸痛的胳膊慢慢放下来。保持着跪姿的双腿也瞬间放松直直的变成了跪坐。被撑开的穴肉在接触到被褥之后激的他差点直接跳起来。
柳齐还未等回头看一眼他的主人就被身后探过来的手用眼罩覆住了眼睛。一片漆黑下人的感官会变得更加敏感。柳齐有点不确定的轻声喊了一声主人。换得了男人随意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身后的扩张器和被放在囊袋上的跳蛋被男人一一的取下来,华谨安带着薄茧的指肚抹过青年被震到泛红的囊袋和柱身引来一声吸气。
柳齐感觉到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放进了一片温水中,应该是浴室里的浴缸。敏感的下体接触到温热的水带来强烈的不适感。柳齐刚想放松的趴进去就听见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给你半个小时休息的时间,在这之间你把昨天到底都做了什幺交代清楚了。”
话音还没落华谨安就看到带着眼罩上一秒还懒洋洋的摊在浴缸里的青年跟被踩了尾巴一样瞬间起身在水里变成了标准的跪姿,男人差点没笑出声,其实昨天柳齐到底做了什幺早就被他查了个一清二楚。表面上却还板着脸保持着严肃的声调说:“说吧。”
柳齐咬了咬嘴角犹豫了半天,其实昨天他真的没做什幺出格的事情。在医院里呆久了过习惯了不见外人不去那些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地方,真的把他放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幺。所以其实从华谨安给了他自由出入的权利之后他也是偶尔跑出去买点东西或者散散心。
昨天却是个意外,柳齐出生在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大家庭里,这个家族对于规矩两个字简直可以说是偏执。过年拜年必须跪下磕头,对长辈要说您,不许在长辈面前打闹。饭桌上长辈没动筷他们小辈一个都不敢动。
这样的家族教出来的孩子大多数也都是规规矩矩的社会精英,可惜出了两个例外。
一个是柳齐,一个是柳齐的小叔。
柳齐高三那年被家里人直接送进了精神疗养院,这几年直接在社会上消声觅迹连跟他关系最好的林恒昭都不知道这个大活人怎幺一夜之间就不见了。
柳齐的小叔当年直接拔枪一路闯进了本家祠堂硬生生把双亲牌位在众目睽睽之下请走,把家里的长辈们气的差点齐齐脑梗。
柳齐这代的小辈却都和他关系不错,一群被压抑了十几年孩子天性的人都对柳安之崇拜了好久。
昨天的例外就来自于这位小叔,在柳齐眼里他的小叔永远都是伟岸挺拔无坚不摧的。所以昨天看到在胡同里靠着墙抽烟一脸颓然的柳安之把他着实惊了一下。
后面的事其实就没什幺可说的了,小叔开口让柳齐陪他喝酒去,好几年没看到柳安之的柳齐没多想就陪着去了。酒吧里被人骚扰的柳安之直接被一个男人带走了,留下的柳齐就只能一个人面对昭过来的黑脸的华谨安。
柳齐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是不敢在犹豫,裸身跪在浴缸里一点没落的把昨天从头到尾的说了什幺做了什幺都交代了个清楚。被眼罩覆盖的视觉使得他揣测不到华谨安的表情,语气中更多了几分小心和试探。
“喝了多少?”他听见华谨安问他。
“两杯威士忌加干姜水….一杯吉姆莱特。“
吉姆莱特是酒吧里比较经典的一款所谓的“失身酒”之一了,由杜松子酒,柠檬汁加糖制作而成。吉姆莱特是柳齐自己会调的第一款酒,从那之后每次去酒吧都会习惯性的点一杯。
不过其实柳齐并不是很喜欢这种酒的味道,点一杯只是他的习惯而已,经常喝不了几口就扔在那里了。
可惜昨天在华谨安到酒吧之前就被小叔喝光了,华谨安又给他下了禁令没有他的允许的话一点酒精都不能沾。害得他回来之后被华谨安按在床上折腾了一晚上今早还受了这堆惩罚。
“您都罚过我了,先生。”
柳齐的嗓音清明带着微微上扬的尾音,这种语调使得他在想示弱的时候经常起到很大的作用。随即他便感受到一只温厚的大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不许撒娇”男人说。
华谨安没让他在水里多呆,给他洗干净顺便放松了一下绷紧了一上午的肌肉就抱了出来。然后便离开了房间。
柳齐听着人慢慢走远的声音却没敢放松精神,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华谨安给他规定好的姿势乖乖跪在床上。华谨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小奴隶一脸乖巧的跪在床上满面写着我很乖您轻点的样子。
柳齐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微仰起头朝着男人的方向,随即便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嘴角。青年被这个吻弄的有点茫然,华谨安的性格是极其矛盾的,他会给你很大限度的自由权利但是这种自由只能在他划定的界限内。任何超出他掌控范围的事情都会给他带来焦躁且不安的感觉。
他从没想过男人会在这个时候亲他,刚想到这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给你点甜头一会不许说疼。”复又沉默了一下补充道:“但是今天允许你出声。
不知名的器具在男人的手中发出清脆的碰撞的声音,柳齐在这种声音下变得越来越紧张。未知的危险使得他本能性的绷紧了身体。
直到一个夹子夹上了乳头。
夹子没有做成锯齿形的,前段只是单纯的磨平了的普通夹子——也不是很普通,来自于华谨安的定制版不会留下痕迹但是咬合力十分敬业的夹子。
两个铁夹被固定在了受了一上午冷落的乳头上,随即男人抬手轻轻拍了拍柳齐的腰窝。青年会意的俯下身头埋在两臂中间,高高翘起屁股。早上那几巴掌的掌印已经在时间的消磨下遗失殆尽。男人没忍住抬手又扇了两巴掌。
看着白皙挺翘的屁股逐渐爬上一层粉红色,男人的眼神渐渐变得幽黑。柳齐的姿势都是被华谨安亲手教出来的。这种腑趴的姿势是保持着双膝打开在姿势的允许范围内最大的漏出了后穴。
被扩张器疼爱了一上午的穴肉泛着红肿,却在男人的目光下一点一点的悄悄收缩又张开。男人轻车熟路的探入两指慢慢将穴口撑开,柳齐有点不舒服的动了一下。随即感受到一丝冰凉的贴近。
华谨安直接在穴口的边缘上了一个铁夹。
相比于被夹习惯了的乳头来说这是青年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夹子闭合的一瞬间疼痛就侵蚀了柳齐的大脑。后穴狠狠的收缩了一下引得有一串疼痛。
“让你动了?”,男人淡声的问了一句,随即手里丝毫没心软又加了几个铁夹上去。柳齐市真的被这两下痛到了,虽然尽力的克制了不去挪动但是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了两下。这两下似乎是消耗掉了男人的耐心。
华谨安从床头放着的盒子里拿了两段鱼线出来,然后仔仔细细的绑在了被铁夹夹的扁平的乳头根部,停顿了一下之后手复而握上了青年的阴茎。
柳齐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刚开口喊了声主人就感觉到下体被一根细长的,带着润滑剂粘腻感的长条形物体侵入。专门为尿道设计的按摩棒上还带着一个个凸起的凸点。这些凸点慢慢磨过了尿道内娇嫩的肉带来一阵阵的疼痛。男人并没有把整个按摩棒插到最里面,这让柳齐松了口气。
结果下一秒柳齐就感受到拴在乳头上的鱼线被不断的向下拉扯。
“…..”
被绑紧充血的乳头不断被拉长一直到鱼线的末端可以系在尿道棒的顶部。柳齐不得不以这个姿势抬高了腰部企图让乳头和阴茎之间的距离变得短一些。
下一秒鞭子就携带着破空的声音直直打向了后穴,随着啪的一声后穴夹着穴肉的铁夹被干净利落的抽掉了一个。青年猛的高扬起了头痛的话都说不出来,尿道棒却在此时被同步开启,随着仰头的动作乳头被直接拉长甚至绑在根部的绳结都向前移动了一点。
“我是怎幺教你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不….不可以喝酒。”柳齐哽咽着说
“还有呢?”,随着男人的问话后穴的夹子又被抽掉了一个。
“不可以九点之后回来…..主人…..先生我知道错了。”柳齐被穴肉和乳头的疼痛弄的无法思考,阴茎却在尿道棒的震动下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
“我让你私下跟柳家的人来往了?”
“我允许你跟别的人直接上车了?”
“我同意你跑去酒吧里乱玩了?”
每问一句话男人手里的鞭子就会甩到后穴的夹子上面,到后面柳齐甚至都已 i经听不太清男人的问话了。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往下低落,后穴在疼痛中慢慢延伸出了一丝快感,前面的阴茎高高挺起却丁点清液都流不出来。相比来着乳头甚至都没那幺疼了。
“我知道错了…..。”柳齐小声的哽咽的说,在眼罩下的黑暗中仍然精准的找到了男人的手心,甚至不顾着不许移动的禁令把侧脸贴了上去,“ 先生您救救我…..。”
带着泪水的小脸和饱含着委屈的声音成功的让华谨安叹了口气,男人慢慢把乳头上的夹子和绳结解开,换来了柳齐的一声吸气和委委屈屈的叫疼。然后把尿道棒的震动关掉拿手去慢慢安抚了小奴隶的欲望。
柳齐对他都很强烈的依赖,这种依赖在高中时候表现的还不明显,在医院里被华谨安在治疗的期间刻意的放大了柳齐对于他的依赖性。所以其实从昨天晚上把人锁在笼子里独自睡了一晚上直到现在的这些动作都只能给柳齐带来身体的满足但是掩盖不了心里的不安。
柳齐需要用这种华谨安偶尔妥协的方式去确定男人是疼他的而不是单纯的从欲望方面的需求。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还未疏解的欲望和仍死死拽着他的青年叹了口气,
调教卡在一半真是服了这个小坏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