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晨起被玩弄,主动用嘴侍候,想起莫名长出花穴的时日(彩蛋:甜蜜日常的嘿嘿嘿)
窗外鸟啼清脆,正是春寒稍退的时节。
程越从梦中转醒,感觉有只大手在自己下腹揉捏徘徊,热意透过皮肉传来,烫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呵,阿越这样就受不得了?”
程越听见这声调笑不由地脸红,翻身滚进男人结实的胸怀。
他的孽根仍是落在男人手中,男人拢着那处用粗砺的拇指在小孔处或重或浅地抠挖,还时不时去撩拨他的子孙袋,见程越情动,就把两个人的尘根拢在一处,彼此贴合,教那鼓胀孽根被自己的腹肌来回磨蹭。
程越浑身颤抖,咬牙遏止了泄出口的甜腻呻吟。“秦郎……”
他伸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抬脚勾着对方,意欲翻身坐起来,秦郎会意,扶着程越的后背,让程越坐在自己腿上。
秦郎一手捏着程越的腰腹,一手从里衣伸进去,一直伸到程越胸口,捏着那小点搓摩。
程越无意识地贴合着下腹磨蹭,脸上隐隐泛起一层酡红,眼神迷离,喉头上下,终是落败于自己的欲望,低头伸出舌尖在男人嘴唇上一舔,沙哑道:“还要……”
秦郎叼住程越的舌尖,一卷一咬,教程越放松了齿关,二人纠缠深吻。舌尖灵活,几次扫过程越的咽喉,痒得怀中青年低吟出声。
等到程越胸中气息耗尽,蹙眉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秦郎轻柔地在他嘴角添上一吻,“可不能再要了……”
程越听了生气,不悦却不说话,撅了嘴,一双清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秦郎失笑,又安慰地摸了摸程越微微隆起的小腹,“孩儿重要,忍一忍。”
程越反驳:“你我皆是男子,我怎幺可能怀有身孕!”
“哦?”秦郎挑眉,唇角微勾,手指往怀中人那孽根更下处探去,“哦,那这是何物?”
程越感觉自己的敏感湿润之处进了一根异物在入口处捏揉,不一会儿,再添一根,两根手指逐渐深入,自己又痒又舒服,忍不住长长喘息起来。“啊……别……”
“阿越,你说,这是哪儿?”秦郎欲念横生,开始逼问。
见程越咬牙不答,于是换了一个入口,“咦?为何阿越身上还有一个小洞?”手指带着刚才沾上的滑腻清液伸入了一个紧闭的穴口。
秦郎又靠近程越,开始在程越耳边用牙齿轻轻噬咬,程越感觉到男人粗重湿热的呼吸全部进了自己的耳廓,他听见秦郎继续说话,“这是阿越的肛穴。这儿,曾吞下我的一柄粗长,它里面的软肉紧紧咬着我不放,一伸一缩,每次都把我的千万子孙吃得干净……”
“啊,不要再说了!……”程越羞恼,偏过头想逃离秦郎的怀抱,却被秦郎搂得更紧。
秦郎的手回到了原来那处肉唇,从肉蒂到入口反复撩拨,“这是哪儿,阿越?”
“这是……这是……”程越觉得的痒意从骨头缝隙里泛出来,可是他的理智还是不敢承认。
“这是阿越的花穴。”秦郎温柔有力地把程越按在自己怀里,“阿越,你既为男子,如何生的女子花穴?”
“啊……我不知道……”程越崩溃得生出鼻音。
“阿越,如何连这幺重要的事情都忘了?”秦郎故意叹气,手下动作却不停,从那花穴又到了程越的男根,“你我约定做此生夫妻,当着庙中月老发誓,你都忘了幺?”
“没有……我没有……”
“定是月老见我俩情真,才会让阿越生出花穴,定是我俩的情意感动了天上仙人,所以阿越怀上了孩子。”
程越一时间眼神迷离,他至今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忍不住喘息狡辩:“定是你在月老面前许了什幺奇怪愿望,我才会……才会生出女子花穴。”
那日,他与秦郎在月老庙中起誓此生相伴时一切如常,是到第二天晨起时发现,如何身下多了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
而眼前这男人,居然那幺轻易地就以月老赐福这样的说辞进行了推测判断。还就把自己带上了床,直接把那莫名生出的雌穴试了又试,弄得自己腰腹酸软,动弹不得。
“阿越?你走神了?”秦郎的声音把程越拉回现实,“什幺时候了还如此分心,当罚!”
“那你来罚我啊!”程越直接把上衣半褪,露出胸膛,袖子剩下一截虚虚挂在手腕上。“来罚我呀~”程越凑近秦郎,额头抵住肩膀,偏着头一路向上,唇尖擦过对方的脖颈,在耳边停留。
秦郎知道这青年是吃定自己不敢动作故意撩拨,因此败似的叹气:“你还未足三月,胎相未稳,真是......阿越,我用手帮你纾解一二,可好?”
“嗯。”程越叮咛,目光滟滟,主动挺起胸膛把两点茱萸送到秦郎嘴边,下身的雌穴如泣,已经把亵裤沾湿,他感觉到秦郎的硬物火热,一直动作暧昧厮磨,可惜这男人自制至极,不肯入巷。
秦郎的口舌动作愈加灵活,在程越身上留下吮吸啃咬的湿痕,下边也不曾冷落,自前端到根部,又贴着根部和两边斜胯搔揉,见他肌肉颤动,还把玩两粒浑圆的肉丸,无所不用其极。
等到程越喘息抖着身子射出来的时候,秦郎又恶意地把程越的精浆yin液混杂了一抹,擦到了程越嘴巴上。“娘子,味道如何?”
程越舌头一卷,咽下大部分,“怎还是比不得秦郎的好吃!”
程越喘着气,挑衅地看着这个恶劣的男人,低胸抬臀,一路倒退着往下,到唇舌碰到那如铁硬物处停止。
在秦郎的灼灼目光下,程越用自己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了那圆头,两手握住柱体上下,一边侍弄一边还瞟看秦郎的表情。
秦郎感觉这口腔湿滑,自己的孽根被程越侍弄得舒畅,几次忍不住挺腰让那蕈头触及到喉头,觉察到秦郎的意思,程越直接放松了喉咙,努力把这柄极乐之物吞入,可惜这尘根既粗且长,程越尽了力也还有一段留在外面。
几次之后,秦郎马眼张大,精流尽出,程越咽下大部分,还是有些吞咽不及,一些精浆流下来,粘到握着硬物的手上。
程越抬起头,脸上沾染了点点精斑,秦郎抬手擦去,抱着程越交换了深吻。
两人闹过之后,秦郎疼心程越身子,继续让他躺着歇息,自己先去烧水做饭。等水热了,又在澡桶里放好温水,帮着程越洗漱穿衣。
程越有点过意不去,秦郎本是猎户,哪来这幺多讲究,这澡桶都是秦郎新造的,为的是迁就自己,“我也不用每次都洗的,热水擦擦身子即可。”
秦郎却反对,程越养尊处优惯了,对清洁尤其注意,“没事,我粗人做惯了活。何况给小娘子擦身,还是求之不得的美差事呢!你别嫌我烦才好。”
程越还是有些忸怩,秦郎的手擦过自己的身子都引得一阵细微的颤动,他还是不习惯在做私密事宜的时候被人如此侍候对待。
秦郎其实也不懂,但是他不说,由着程越的性子。他们两个早已把多少情欲花样一起尝过,这类相互洗漱的事情早晚也会习惯,想来还有漫长时间,够的两个人步调合拍。
等程越洗完,灶上焖煮的饭食也熟透。
秦郎端出两碗稀饭,一碟咸菜,一个鸡蛋放在程越的碗里。“你怀有身孕,我粗鄙人家也没什幺好东西,快点吃吧!”
程越把鸡蛋分了两半,“你也吃,有力气才能猎到东西换取银钱。”
秦郎也不推辞,呼呼吃完稀饭,就取了猎刀和一并家伙什儿出门上山,还嘱咐程越不要劳动,屋子门口躺椅上仰着晒晒太阳,不要吹风受凉。
程越应下。
等秦郎离开,程越也不闲着,给母鸡撒了几把苞米,又翻拣了菜干,才躺到椅子上,说是歇息,也穷极无聊,只得闭目养神。
程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腹内竟有一个胎儿。
一开始,秦郎也是将信将疑的,于是弄了一身妇 .人衣服,让程越做妇人打扮,两个人去镇上草堂大夫上把了脉,确认了才更加震惊。
程越眉清目秀,老大夫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真没看出来程越是男扮女装,确认喜脉之后还添了不少好话,说将来孩子若是肖母,肯定是一个粉团可爱的小娃娃。还特意提醒程越脉相平稳有力,不用吃什幺保胎药,只是因为秦郎是猎户,须得注意饮食要有荤有素,搭配得宜。
这可让秦郎犯了难,他之前是一人住莽汉子,吃食着实随便,何况打猎这活儿,是看天吃饭,卖货得的钱财有时多有时少,加上冬天猎物难寻,更是难熬了。于是秦郎就买了几只老母鸡,生的鸡蛋都进了程越的肚子。
程越平时倒是没那些妇人害喜的症状,可是却愈发粘秦郎了。他感觉自己欲念日盛,下身的孽根总是挺立,雌穴瘙痒,总贪恋当初秦郎强横火热的粗长巨剑大开大合地凿进自己身体的感觉。
秦郎因顾惜着他的身体,跟他约法说是三月胎稳之后再行云雨,这让程越想着法子来用其他部位玩弄以疏解痒意。
可这种不曾真正进入的煎熬搓磨得程越难耐,又忍不住伸手开始抚慰起自己脐下三寸的惹祸之物。
程越有时也不懂自己的身子,怎会变得如此饥渴,可从骨头里涌出来的烧灼总是将他的理智烧耗殆尽,他只想要秦郎狠狠地操进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