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无垢痴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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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醒】自那一晚之后,那个人消失了。

    已经三个星期多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778个小时又33分钟了。

    而且不只那个人,还有他的猪朋狗友,甚至那一晚在ktv裡第一次碰面的两个男人,所有人全都突然销声匿迹了。

    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电话没了他的来电,没了他的讯息,巴士上不见他的踪影,甚至他家楼下也等不到他的出现……他,就是这样子毫无先兆的从我的舞台上退出了,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而我就像一个被掳待戮的战俘般,战争已经悄然结束,但我还浑然不知自己从此回复自由身……哪管已经逃脱了魔爪,哪管已经没有敌人,哪管再度获得自由,但身心已适应不了和平国度,进退失据。

    一方面,武装起来的身体面对没有敌人的窘境;另一方面,呼吸着自由空气却惦记牢笼裡滋生的仇恨。

    记住地阯發布頁但,自从脱离那个人的魔爪之后,不得不承认,这段日子裡我过得很好,生活渐渐重返正轨,渐渐回复了遇上那个人之前的样子。

    每天上学,学习,温习,回家,吃饭,洗澡,温习,睡觉。

    然后另一天开始,上学,学习,温习,回家,吃饭,洗澡,温习,睡觉。

    然后,又是新的一天,上学,学习,温习,课后温习,回家,吃饭,洗澡,温习,温习,温习,睡觉。

    然后又再是新的一天,同样的上学,同样的学习,同样的温习,然后又是走着同一条路回家,吃饭,洗澡,继续温习,继续温习,继续温习,睡觉。

    再然后,又是新的一天,上学上学,学习学习,温习温习,回家,吃饭,洗澡,温习,温习,温习,睡觉……然后,已经是778个小时又4分钟了。

    ———————————————————————————————————————直至今天,从爸爸才刚阅毕放下的报纸上,我似乎等到了一个答桉——疑犯畏罪自杀不遂!内文说,早前于巴士上狎玩未成年少女,及搜出藏有违禁药品的三名男子,其中一名疑犯在今晨七时左右,于关押所内试图以衣服上吊自缢。

    稍候立即被关押所人员发现及进行抢救,送院治理后暂没生命危险,但目前情况仍然危殆。

    由于发现时间迟缓,恐对脑部造成永久损害。

    简短的内文之下,还有一帧相片,别注了那些人被拘捕时的样子——虽然头戴黑套,虽然手繫铐镣,虽然模模煳煳,但那个被警察提在手上的公事包却触动了我的清晰记忆!这一瞬间,不知怎的,我已百分百肯定相片裡的就是那个人了!没想到,那个人终于受到法律制裁了呢……多美好的事情!几番重阅整段内文,一次又一次翻看那帧相片,忽尔间,无力感悠然而生。

    然后,我才惊觉自己无法肯定那个人是否就是那个人。

    甚至到最后,我才意识到自己从没好好瞭解那个人的一切——除了他的性器官和污秽的肉慾之外——残缺不全的诨号,年龄和外观描述,没有为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加上太多别注。

    儘管有一刻,我很想确认这个事情的真确性,但根本无法着手开始……但更令我惊讶的是,半刻之后,那个才刚牵起浪花的情绪已经沉寂下来了。

    如果确认不了也不要紧,反正,我自由了!所以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吗?哼,真的太好了!———————————————————————————————————————「嗯嗯,好的好的……会很晚吗?喔,嗯嗯……那今晚你回来了,我才把饭菜温热给你吧。

    」说罢,妈妈才把电话放在茶几上,回过头立刻对我发牢骚道「妳们学校呢,真的不得了!都快要考试了,每个老师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还要接待那些整天游手好閒的高官来视察这视察那的。

    」「……嗯?」学校的事情,跟我抱怨有什么用?「呿——」或许我的反应不好,妈妈抱怨一声后便到厨房裡去,出来的时候提着菜篮说「那好了,我到市场买菜了,妳们今晚有没有想吃什么的?」「呃……什么都行。

    」「要喝汤吗?妳最近都在熬夜补习,多喝汤对身体才好的。

    」「嗯嗯。

    」我洩气的喃道。

    「妳这……唉,算了!」细细叹气的妈妈,一边提着钱包菜篮,一边鬱卒的离开家门。

    傍晚的家裡,目送妈妈离开家门之后,我才发现家裡除我以外已经别无他人,这个突如其来的独处让我有一点措手不及。

    才刚梳洗好了,换了家居便服,脸上还是湿湿润润的,静静的拿出今天的课本笔记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到沙发前边的地上开始温习。

    「环滁皆山也。

    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

    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环绕着滁州城,滁州?喔,现在安徽省滁县……琅琊?琅琊?喔喔,琅琊山喔?滁县西南十里?」看了笔记,再上网搜寻后,所以滁州是在南京都市园与合肥经济圈的核心城市?滁州得名于滁河,滁河古呈涂水。

    滁州由古代涂中沿革而来……滁州地名,从涂到滁的演变?是古人对客观发展的认识?在造字法上的运用,可以用来解析滁州山水形胜的地理特点?呼!好吧……「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

    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

    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

    」呼!好无聊的感觉……心裡好像有难以说出的鬱闷般。

    不过,难得明天是假期,难得能在家裡独处,我是否应该做些有意义一点的事情吧!例如……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兴趣玩意,勉强做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收拾心情赶快温习好了!「如果把78个小时再加45个小时,是……825个小时,嗯,又26分钟……」环滁皆山也。

    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

    「已经一个多月了……」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所以,自从那个人离开了我的小世界以后,已经过了一个月多了!时间过得真快呢!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事情都像是一晃眼就过去了般。

    但,对对!如果我从没有遇上那个人的话,如果从不曾有过这些经历,我想,我大概从不自觉自由是如此难能可贵,更不懂得爱惜自己呢!「呜……」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应该更好珍惜眼前的一切,感恩每一天的来临,要好好上学,学习,温习,回家,吃饭,洗澡,温习,睡觉。

    然后另一天开始,上学,学习,温习,回家,吃饭,洗澡,温习,睡觉。

    然后,又是新的一天,上学,学习,温习,课后温习……那个人不会死了吧?课后温习,回家,吃饭,洗澡,温习,温习,温习,睡觉。

    然后又再是新的一天,同样的上学,同样的学习,同样的温习,然后又是走着同一条路回家……他真的就这样消失了吗?吃饭,洗澡,继续温习,继续温习,继续温习,睡觉。

    再然后,又是新的一天,上学上学,学习学习,温习温习,回家,吃饭,洗澡,温习,温习,温习,睡觉!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

    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

    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

    所以,那个人……不会再在我的世界裡出现了吗?这段日子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真的被抓了吗?为何他不再来找我了?他真的就此不辞而别了吗?他不想再见到我了吗?为何他要突然离开的?为何无论我如何早出晚归,苦苦守候,耐心期盼,那个人亦不再出现在我的眼前?他就这样消失了吗?但,我呢?不行不行!先整理一下思绪才再继续吧——呼!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那个人将我弄成这个样子,然后突然离我而去,那我要怎么办?我……醉翁之意不在酒!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山水之乐!得之心……得之心而?得之心而寓之酒也!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呼呼——呼呼——呼——」不行!完全背不起来呢!只要眼睛一离开笔记,所有东西全都忘得一乾二淨!重新背一次吧……不!还是大声唸出来吧!经过嘴巴说了,印象才会深刻「环滁皆山也。

    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

    山行……山行?山行六七里!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神经病!我为何会大喊起来的?「嗄嗄……嗄……」我发神经了吗?「嗄,嗄……」随着思绪停顿的瞬间,强烈心跳唤起了我的注意,只是眼下事情都是虚浮飘淼!这种感觉,或者应该说,只要稍一放空,我的心思全都回到那个触感之上——像是怀缅,像是回味,像是陶醉——再回看眼前,除了落魄失神的身心之外,我一无所有呢!而且已经一个月多了吗?自从那个人离开之后,这整整一个月裡头,我到底是怎么过的?这段日子裡的那些记忆薄弱得我几乎想不起任何一个细节?我有跟谁说过话吗?有跟谁对上眼睛吗?有吧!应该有吧!那,我也有跟谁接触过吧?我应该不是如此孤立无援的吧?不会因为那个人的消失,所以让我真的回到以前那种毫无存在感的人生吧?我的存在是如此薄弱的吗?「嗄嗄——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很想被拥抱!不,就算只是被触碰一下也行!就算只是陪伴身旁也行的!我只是……不!不对!我不只想有人陪伴左右而已!不只是想被拥抱,我还想要有更多的事情发生!哪管是谁都好!任何人都可以!很想再一次体验经历那些事情!很实在的!很饱足的!很真切的!就像那个人在我身上的所作所为,任何形式方法也可以!我不要就此结束!我不要再回到以前的生活!我……只是……那个人不再出现了。

    我还能怎样?还能够怎么办才对?———————————————————————————————————————随着那个人在我的世界裡消失,那段荒诞不经的插曲亦应该完结。

    只是不尽然如此,反之,正因为那个人的离开,日子久了,我才察觉得到自己终于被逼到这个境地——这一个百无聊赖的晚上,暂时放下一切繁琐,我穿上了纯淨无垢的校服,独自走进这个漆黑一片的地方裡。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裡地方很大,路很漫长,除了昏黄路灯照出一条蜿蜒小路,四周都是黑压压一片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不敢肯定此地除了我以外,是否还有别人存在?因为幽幽黑幕为四周事情架起一层薄纱,只有小路和灯……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裡还有其他人,只是还没有碰到而已。

    没有半点头绪,亦不知被何事驱动,我只能向前走,一直一直的走……直至走了若干时间之后,累了,迷茫了,我才慢慢的停下来。

    这刻我才赫然发现背后有一个身影存在,但我还来不及惊讶,那个人迅速靠近来,没说一话迅速从后把我抱住。

    惊慌失措之间,那一双手已经在我的身体上摸索起来,肆无忌惮的把身体的上上下下,颈背、胸部、腹部、腰臀,甚至是私处,也被摸了一遍又一遍。

    我想反抗,但力不从心。

    很想挣扎,但瘫软乏力。

    想要叫喊,但气若游丝。

    我的消极只换来了对方更加积极!那一双手甚至把我的衣服都逐一脱光,尽情肆虐、游玩、爱抚我赤裸裸的身体。

    然后那个人变本加厉,把我紧紧抱住强要索吻!害怕的感觉叫我努力睁开双眼,只是面对面的当下,四目交投,我才清清楚楚看见那个人的嘴脸——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这一刻,站在眼前的人就是另一个我,不同的是,我是被强行脱光了的女生,而她是玲珑浮凸、性感惹火、神情妖媚的一个女生。

    是幻觉吗?这个人真的是我吗?突然间,她就在我的眼前堕进了一团黑压压的烟雾裡,一瞬间,烟雾幻化成一个又一个粗壮的身影把她团团围住。

    这一刻,她向我投来了一个求救的眼神,但我还来不及动作,那些身影已开始肆虐淫玩她的身体,搓揉她的胸部,撩弄她的私处,然后还把她压在地上,嘴巴私处都被一根根黑色粗壮的东西侵佔,但……但她没有反抗,反而更形放浪形骸,淫荡不羁。

    随着那一根根东西的抽动,呻吟声,啧啧声益发而增,甚至更有那些叫人不齿的淫秽说话,要求那些黑影再卖力一点。

    她在向我求救吗?儘管没有片言隻语,但那个女生,那个我,是在向我发出求救讯号吗?眼前的景况让我目瞪口呆,但往前提步的一瞬间,再一恍神,我……我才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那一团黑影裡头,被他们团团围住,密密麻麻的!儘管我无法明目看清他们的嘴脸,但我感受得到他们的不怀好意,就像荒野草原上一头头凶勐野兽,张牙舞爪,气势煞人,似要把我这头小动物生吞活剥大快朵颐。

    惶恐之际,我的鼻头竟意外的嗅到了一种既熟识又陌生的气味——还来不及梳理思绪,恍神之间,那些黑影的身下冒出了一根根粗犷壮硕的东西。

    儘管黝黑,但那个轮廓之分明,清楚明白的勾勒出来……很多!很多很多!每一根都朝天直指,笔直刚挺,每一根都像冲我而来。

    言不由衷的一瞬间,我觉得很害怕……同时间,也感到成千上万隻蝴蝶在肚子裡乱飞乱舞!所以,我会被他们蹂躏吗?他们越是靠近,那个气味越是浓郁,每吸一口气,污秽的气味在在把身体逐渐填好填满,然而……越是感到害怕,越是感到兴奋!他们要用这些硬梆梆的东西来弄我吗?咕噜——他们越是步步进逼,我越是害怕,但身体已经违背了内心的恐惧——心裡想要逃跑,两手却在坦然迎接那一根根粗壮的东西。

    怕得想要闭目,脸颊却恨不得埋首于他们的胯下。

    身体紧绷得很,但大腿被掰开的一刻,被那根东西插进体内的一瞬间,整个人的身心却在紧绷与放鬆之间辗转徘徊了一遍又一遍!硕果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知道,我被侵犯了——哪管现实梦幻一线之间——但至少,这是我在这段日子裡,虚度空等之后的唯一慰藉!放纵身体沉入于黑影的怀抱之中,浸淫于无始无终的肉慾,相濡以沫,巫山云雨,感受令人窒息的触感!不只是胸部,不只是私处,不只是嘴巴,享受身上每一分寸都被完完全全填满佔据的极緻愉悦……然后,我高潮了!而且那是一旦开始了,便无法抑制终断的狂喜愉悦的感觉!我还想要更多!全部一起,或是一个接一个来的也好!不要停止!嘴巴好,小穴好,甚至是屁股也可以!只要能用得上的地方,请不要吝惜使用!然后,请把你们浓郁的精液都射进来!我还想要……更多!更多!———————————————————————————————————————酣睡初醒,惺忪之间,只听见细碎不断的吵闹声一直传进耳内。

    辗转反侧,半睡半醒之间,抬望窗外的炽眼阳光,全身上下都有难耐的温热暖流,被子裡头侷促得很,好不难受。

    很累!乍醒之后,只觉得身心俱疲!但我搞不清楚为何整个人累得像被操了一整天般的全身痠痛?迷迷煳煳之间,我也忘了昨晚发生什么事情?是否吃得太饱?会否温习得太晚?还是昨晚泡了一个热水澡的原故吗?明明昨天没做什么特别事情,但就是有种忙了一整天累坏了的感觉?要不然,难道是大姊昨晚……啊!心裡惊呼之际,脑海忽尔浮现一些零碎片段,没有太多注解,状似陌生,但又似曾相识。

    稍一放空,那些如幻似真的画面重临脑海,涌现眼前——我被侵犯了!我很清楚记得,被那些……等等!那些谁?我真的被谁侵犯了吗?还是那些叫不出名字,形容不了的外表,全是模煳难分,虚幻飘淼的人而已?我昨晚根本没有离开家门喔!难道说,那只是梦境一场而已吗?记住地阯發布頁但如果是梦的话,那也太过真实了吧!那些激烈撞击,令人神魂颠倒的澎湃体感,那些触摸得了、吃得着、嗅得到的感觉,不是全都真实得很吗?「呜——」呢喃呜咽的当下,更令我感到恐惧的是,我……这才察觉到自己潮热难耐的身体上,私处竟然湿濡一片!掀张被子,快眼一瞥,已能看见粉色裤子被沾染了一大片湿湿的痕迹,色泽特别鲜明,更有一种令人眷念贪恋的气味悠然而起。

    「小唯!」妈妈的声音传来,喊道「要醒了喔!假期也不能睡太晚喔!」「……係!」匆忙应话之际,强烈的羞耻心让我把被子再次盖上……直待确认妈妈没有打算进来,我才小心奕奕的从被窝裡走下来。

    现在胯下的潮热感觉真的非常糟糕,小短裤的一小部份是湿濡的,更多的是已经放着乾透的、硬硬的,只要稍一动作,立刻传来令人冒起鸡皮疙瘩的怪异触感。

    虽然都是家人,但我已是十七岁的青春少艾,所以真的不敢贸然离开房间让别人瞧见这个失态模样。

    为此,我只好乾脆换掉身下两件衣物……脱下内裤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惊讶!因为那个敏感部位上仍是湿润湿润的,而且,竟然还有一丝丝透明的汁液跟我的私处连着。

    「呼,好了……」换了乾淨衣物,感觉好了,但换下来的衣物也不能随便处置呢!要洗要掉,也得要另择时间才行。

    因此只好先把秽物收藏起来,待选好时机才再发落。

    才刚打开房门,大厅上电视的声音更形嘹亮。

    「气象局已于今晨发报警戒讯号,强烈低气压夏娃正从南海北上,时速为二十公里,预料将于今晚登陆,中午过后或有强风暴雨。

    气象局呼吁市民留意天气情况,作好防风措施,如非必要应该留守室内。

    而需要上班上学的朋友,出门之前千万记得带伞……」清脆响亮的女声,正在播报天气消息。

    已经是春末了——四时有序,春夏交替。

    夏之将来,风雨先至,似在为夏天之重临大地,而上演一幕幕惊心动魄的风雨雷电,逼迫众生迎风赶雨,披星戴月的先行体验感受它的可敬可畏。

    天空的颜色灰灰蓝蓝的,云朵转瞬而至,而去。

    就像有一道力量正在驱赶春华离开,把那些雾雨咸集的黏涎感觉除去,再以一场又一场遮天蔽日的倾盆大雨,滋养春芽初发的嫩叶幼枝,好使它们能够茁壮成长。

    家中五个成员,当下,我只知道妈妈和爸爸在家而已。

    大姊和小轩往哪跑了,我不清楚,我只看见爸爸坐在沙发上一脸惺忪疲困的看着电视,气色不比我好。

    倒是妈妈正在厨房裡不閒不忙的,哼着不清不楚的曲调,正在准备一些膳食。

    「爸,早喔。

    」看见爸爸正襟危坐的时候,我不自觉的揪着衣角掩饰身下,犹有羞怯的点头道。

    「早。

    」虽然快要正午了,但爸爸脸上却有一副快要睡下去的倦容。

    妈妈闻言了,回头一声叫喊「阿唯,快点去梳洗一下,我还要妳来帮忙做午饭,好吗?」「……嗯!」执着衣角碎步逃到洗手间裡后,关了门,坐在马桶上,把憋了一个晚上的秽液排遣出来……舒坦了!然后摘了纸巾轻轻一擦。

    呜啊——只不过是擦一下而已,但那个传入心坎的酥麻触感差一点要我叫出声来!当下,身体记忆很明白的告诉我,这是每一次被别人侵犯了后的馀悸触感!所以哪管是纸巾,内裤,还是自己的手指,只要私处被一触一碰仍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天啊!如此说来,那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只是作梦的话,那为何身体感觉是如此真实!记住地阯發布頁而且说来不对喔!为何我要作这样的梦……这不是有够丢人的吗?好好一个女生,偶有作个花痴的梦,幻想自己跟白马王子共偕连理,朝夕相对之类的也就算了!哪有女生会幻想自己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侵犯的呢!这不是糟糕透顶的事情吗!想法才刚掠过,断片般的画面再次随之浮现脑海——不行!不行!现在不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睡了也算了,清醒的时候绝对不能胡思乱想了!不能一醒来尽想些有的没的!这不是我!这不是真正的我!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吧!好好洗一把脸算了!开水!冲洗!洗脸!刷牙!漱口!洗脸!君子慎独!对吧?为了保持清醒,别让自己的脑海留有太多馀白,所以才刚匆忙梳洗完了,我立刻冲门而出——我知道最能压抑自我的方法,就是透过别人的存在来监管自己的言行举止,以之克制人的本我,以之能够完成私欲以外的一切事情——事实的确如此!走出大厅,再次看见爸爸那个虽然慵懒但又严肃的身影,从小至大的敬畏态度悠然而生,思绪也很自然被提升起来。

    「妈,我好了。

    」从洗手间出来以后,思绪绷紧了,我也不敢多看望爸爸一眼,迳直忽略了他的存在,匆匆走到厨房朝着妈妈的背影问道「要帮什么忙吗?」「喔喔,呃……先把餐具摆好,好吗?」闻声似急,她头也不转的嘱吩道。

    「嗯。

    」应声了后,我孄熟的把厨柜上能用得到的餐具都逐一拿下来。

    「妳要吃个煎蛋什么的吗?好像还有麵包、芝士的。

    」妈妈一边说一边打开锅子,热腾腾的茫白蒸气立刻四处逃逸,同时间,放了一个晚上的肉香菜香似是重生了般的飘散开来。

    她两手垫着抹布,一边把锅子碟子拿出来,一边碎碎的喃道「要吃的话我可以弄……因为这些都是昨晚的剩菜而已。

    」「……呃,不用了,这些就行了。

    」说罢,我把餐具拿到外面——没半刻的时间,刚才还是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爸爸已经耷拉着头,绕着两手的身体渐渐歪到一旁。

    「呼——呼——呼——」只要电视的声音稍一静下,已能听见爸爸那个有节奏的打呼声。

    把餐具安置好了,再次回到厨房帮忙,将才刚温热起来的菜餚都拿出去——虽然是昨晚的剩菜,但因为保存妥善,所以还是很好保留了色香味美的样子。

    几番来回折腾之后,三菜一汤都端出来了,热腾腾的米饭也在装了,只是爸爸的瞌睡也越来越明显,睡姿也越来越放鬆了。

    当我端着米饭再次回来的时候,爸爸整个人都几乎横倒在沙发上睡起来……「嗡——」莫名奇妙的一瞬间,耳鸣了,同时间,也嗅到了一点点很微弱的奇怪气味!虽然整个家裡都充盈着令人垂涎的菜餚气味,但那个奇怪气味仍是突围而出——循着那个气味,我回到了厨房,带着满脸的怀疑细细打量妈妈手下的活,鼓胀鼻孔尝试寻找源头。

    对于我的怪异举动,妈妈满不在乎的一边抹手一边问道「……妳怎么了?」「呃,没……」虽然犹疑,但我还是迳直把话说出来「只是好像有个气味怪怪的。

    」「气味?」说罢,她比我更形于外的扩张鼻孔,神态夸张的到处嗅嗅「没有喔!哪有什么奇怪气味?」「呃……」「该不会是餸菜坏掉了吧?」说罢,妈妈的脸色已经绷紧起来,乾脆走到饭桌前来检验。

    跟随其后,看着妈妈把昨晚的剩菜端起来嗅的时候,那个气味更明显了——菜餚香味依旧,没有坏掉!但那个奇怪气味比刚才在厨房裡的时候更重!所以,当我从妈妈手中接过那碟肉菜,狠狠的吸了一口,我只能明确的说,菜还是那个香味,但奇怪气味也依然存在,两者并存,没有冲突。

    「没有什么怪味吧?」嗅着嗅着,妈妈也嚐了一下味道,咀嚼过后便说「是妳的鼻子塞了?还是敏感又再发作了吗?」「呃……」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妥协「可能是吧。

    」「不管了,总之先把妳爸叫醒起来吃饭吧。

    」妈妈没好气的总结道,但仍不忘碎碎唸的嘱咐道「妳吃饭了后再吃一颗敏感药吧,好吗……上次的药还留着没吃完。

    」「……嗯。

    」虽然才想要把心裡疑问放下,但一走到沙发前,看着老爸的睡姿,才赫然发现那个气味更浓烈了——气味涌上鼻腔脑袋的瞬间,也直截了当的唤醒了我的身体记忆!清楚无误的!这个奇怪的气味,就是男生裤子裡头的气味!或更准确一点来说,就是体味、尿臊、汗水,甚至分泌物混和起来之后一个很複杂的味道!有点腥臊,有点刺涩,呛得让人浑身不舒服的!而且,气味笼罩之下的是……爸爸身下那个清晰明确撑了起来的小帐篷!那是勃起了吗?爸爸的那裡硬了起来吗?这……这不是太噁心了吗?好好的打着瞌睡,为何爸爸的那个东西会硬硬的?他到底在想什么了?该不会是在作什么奇怪的梦吧?这个事情太噁心了吧!而且他的裤子撑得那么高,不会觉得难受吗?但更让我失措的是,那个气味越接近越是浓郁,越是浓郁越是呛鼻,越是呛鼻越是让我浑身不舒服……就好像微微触电的细緻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挑动我的思绪,撩拨我的身体,无形逼迫,让我濒临失神忘我的放空起来!想动,但举止矛盾的进退失据!想静,却又被一道无形力量推使,要我走近爸爸的身体……如果我坐下去的话,它……会怎样?它会顶着我的私处吧?哼?当然不是故意坐下去的呢!但如果是不小心坐下来的话,呃……如果裤子也不小心的滑下来了,那,那……咕噜!哈!那,这根硬硬的肉棒会否也会滑进我的私处裡头?要是这样的话,我应该能够再一次感受那个滋味吧!对吗?咕噜——这一刻,我已忘了自己有否跨步踰越,只知道,当意识到自己颤抖抖的手已经探了出来的时候,那个距离已经差没十个公分而已。

    记住地阯發布頁但在坐下去之前,我想我还是先用手弄一弄它好了……不为别的,只是这个东西被弄的模样,真的很让人感到爱不释手吧,不是吗!那个红衮衮的东西不是很惹人疼爱吗?玩在指掌之间,晃来晃去,感受它越是坚挺越是温热的触感!不!除了用手把玩之外,我更想仔细品嚐一下它的味道!我……哈!我很想吃它的分泌物呢!我还想……很想再嚐一次精液的味道!那种既是滑熘熘的,而又黏稠黏稠的质感!它在嘴巴裡头爆发出来的澎湃冲击力,还有它在喉咙上那种腥臊灼热的回甘滋味!咕噜——「哎!起来了!要吃饭了!」妈妈的喊声忽而骤至——喊醒了惺忪的爸爸,也唤醒了睁眼做梦的我,戳破了这个突如其来又如幻似真的迷濛春梦。

    这一刻的我,呆若木鸡,就像干了坏事被当场抓到的模样,心跳莫名奇妙得很快!只是当下,我已经再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眼下放空了,触电的感觉没了,冷却的血液正在回流,脑袋裡某个地方似是卡住了!直至瞥见爸爸的身影离开了,直至再嗅不到那个气味了,直至虫噬蚁咬的感觉褪了,我才稍稍认清了自己有何感受——我在害怕。

    ———————————————————————————————————————如果,当时妈妈没喊出来的话,事情一定会变得很糟糕吧……我不认为这是违心说话,但还是得承认这是一个妥善修饰过的结论。

    作了一个粗糙结论以后,为了圆谎,千万个理由也得找来应付一下——呼!好吧!应该是温习太累了吧!是考试的压力吧?因为最近都一直无间断的温习的关係,所以才会出现胡思乱想!只要熬过了这段日子,我想应该会回复正常吧!只要不去想它,只要把时间都安排好了,只要生活作息都调整回去以前的样子,只要……那个人都不再出现的话,这一切都能够变好的!不要去想就对了!对吧!「嗡——」盖上被子,耳朵却又莫名奇妙的来了一下耳鸣……无独有偶的是,也同时嗅到了微弱的奇怪气味。

    这一切一切似曾相识的感受,竟在这个夜深人静,躺在房间床上准备睡觉的时间出现。

    而且,那个气味虽然薄弱,不比今午的强,但只要轻吸一下,我已肯定它们的源头都是同一个东西!虽然不敢造次,但在自我确认的当下,感觉很複杂!那边厢,才找了一堆理由解释自己的失态,这边厢,思绪却又一股劲儿的栽进奇怪事情裡——就像下午的时间一样!嗅着那道气味,不知哪裡不对劲了,身体彷彿似有一阵又一阵的微弱电流窜逃疾走!呼吸急了,小腹乱了,脑袋也渐渐失控迷乱了!这一刻,趁着尚存一点理智,天人交战之际,我以仅存的好奇心驱使自己走下大床!轻轻的,以不打扰家人为前提的蹑足离开房间——才刚走上大厅,那个气味强了一点!因为有今天下午的经验可循,所以我很乾脆迳直的走到爸妈的房间前,屏息静气的静待确认那个气味!「呼——」狠狠的吸一口气,但不对喔,那个气味根本没想像中的浓郁呢……那个强弱之别,就只是吸一口气罢了,已能辨识出来!难道说,这个气味不是爸爸散发出来的吗?不过这个确认之后,也只是暂时排除了爸爸的可能性而已!因为我仍是很实实在在的嗅到那个腥臊的气味,而且是在这个家裡。

    那,小轩呢?他的名字冒出来之际,我也不作多想,蹑手蹑脚的朝着他的房间走去……果不其然!越是接近,那个气味越是强烈!就像今天下午嗅到的一样!不同的是,那个汗臭味比较浓郁!「呼——呼——呼呼——呼——」当我伫足小轩房前的时候,我已经……几乎忘了自我!哪管隔着一道木门,哪管没能确认气味的起因,哪管如何拼命压抑自己的身心!但那个气味之浓郁强烈,那个瞬间走遍全身的电流,那个万千小鹿蝴蝶乱飞乱撞的自然反应,已快要把我带到另一个失神放空的境地了!儘管如何压抑,全身上下仍是没原没因的的不住颤抖抽搐!而且,有那么的一瞬间,茫然若失的思绪使唤着手放到自己的身体上,但还是挣扎过来,然后……「咯咯——」房门敲了,半晌,才传来小轩压抑的声音。

    「……谁?」「呃,呃……是我。

    」「二姊?」「嗯。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事情都被确认了吧!那个形容不来的奇怪气味,就像是海啸来袭一样,无孔不入!一下子……就只是一下子而已,完完全全的佔据了我的整个思绪!那个才刚压抑下来的冲动,也在当下被放大了千百倍!触电的更触电,悸动的更悸动,抽搐的更抽搐,兴奋的更兴奋莫名!「怎,怎么了吗?」小轩没有完全打开房门,或者该说,他只是开了一道缝隙,除了半张脸以外,他的整个身体都躲在这道房门后边。

    「哈?」「二姊,妳……妳找我有什么事吗?」结巴搪塞之间,他仍然躲于门后脸有难色的道「这,这么晚了,妳是否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哈?」被那个气味笼罩着,我根本没办法专心眼前的事情。

    「什么了?妳好像怪怪的呢……」「呃……」如果我的猜想没错的话,那,在这道房门后边的小轩,身下是挺着一根硬硬的阳具了吧!「……二姊?」「啊!」故意放声一喊,藉着喊声好让自己重回现实,匆匆的道「没,没什么事了!」话刚说罢,我头也不回的逃离现场!逃进自己的房间裡,被窝上!在紧绷的状态中,以鸵鸟心态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尝试确认什么怪味的起因!不再猜测小轩房间裡的动静!也不愿再面对如此荒谬的一切!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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