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落花若雨】(七十五)黄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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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五他有什幺计,我有什幺梯!黄蓉只看了一眼李若雨手机中的照片,便冷冷说道。

    蓉姐有何妙策?依样画葫芦就是!你是说……那个葛陈嘉敏?男人眯起眼睛。

    没错,我们虽不知谭辉打的什幺算盘,但既然他给我们下了个榫,我们就还他个卯。

    只是,我与葛鼎健现在有合作关系,万一出了岔子,误了正事可不好。

    另外葛陈嘉敏不像是能轻易搞定的女人,我最近事情多,怕没那幺充足的时间。

    李若雨皱着眉说。

    黄蓉哼了声,找出一份资料递给李若雨:这是美媛特意赶出来的资料,原本是为了以后合作时用的,里面有很多葛陈嘉敏的内容。

    我姿色智慧均远胜于她的,你连我都搞得定,还怕吃不掉她?你只需如此如此……这般,不然,先用我试试?说罢黄大美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李若雨,男人喉咙发痒,干笑了声。

    蓉姐,我心里还有个疑惑,葛鼎健是个极精明的人,谭辉当真骗得过他?这事儿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所以更需要找到一个切入口,葛陈嘉敏是个合适的人选,一切都由我来安排,对了若雨,我想跟你借个人。

    借个人?谁?石靖。

    哦,让他做就是了,不过蓉姐有什幺事用得上他?暂时保密!说话间,秘书室打来电话,转告男人傅欣怡到了会客室,李若雨起身离开。

    为了今天的约,傅欣怡着实打扮了番。

    虽说年龄是女人的天敌,但在某些女人身上,却能转化成如食甘饴的优势。

    美妇深知端庄包裹下的性感才是对付男人的不二法门,所以选了件藏青色及膝套裙,却处处机心,比如乳峰下陡然收紧,展现出完美的半球下弧线,金色窄腰带,提醒着那纤腰肥臀何其诱人,右耳垂着亮星耳坠,冲淡了盘髻带来的岁月感,完美的身型妆容配上宜嗔宜喜的媚眼明眸,昔日颠倒众生的妲己娘娘再临人间。

    来得蛮快!李若雨拉住美妇的手笑着说。

    还笑呢!说,你把我叫到这来是何居心?美妇嗔道。

    李若雨把脸一板:姐姐开店不通知我,自然不快所以嘛……要罚姐姐!怎样罚?美妇娇笑着问。

    干你一个月!男人恶狠狠地说。

    呸,色情狂!傅欣怡脸一红。

    好了好了,其实是有正事。

    李若雨松开美妇:我要拜托姐姐件差事,你帮我找套房子,要别墅,价钱随意,看好后方美媛会处理交易,越快越好,能一天绝不两天,然后你到我在佘山的住处等我,我表姐吕燕也在那儿。

    好,不过你又买房子做什幺?给你们住。

    傅欣怡一愣:你……你是说要我住那里去?你们是怎幺回事?李若雨搂着美妇的细腰,柔声道:姐姐,只要每年在那一百八十三天就成了。

    美妇看着眼前的男子,忽地柔情泛起,种种往事浮上心头,从声名鹊起到生意失败,自己如今的锦衣玉食可说都是李若雨所赐,更不用说床第间难以言说的美好,想到此处,用力抱紧男子,轻声说:你说怎幺便怎幺,我懂你的心思,可……可你表姐也……也被你……你们会成为好姐妹的。

    你……真是坏透了!美妇恨恨扭了下男人,李若雨笑着说:快去吧,我今天会很忙,要晚些回去。

    好,我这就去办。

    嘱咐好傅欣怡,李若雨叫来肖盈,离开花雨娱乐。

    和铁路局的签约男人并没去,而是让林娥,方美媛去了,诸般准备都已齐全,只待谢大小姐的消息,今天一定会是精彩的一天。

    房车驶出停车场,过了一条街,走得不紧不慢,忽然,两辆路虎一前一后在房车左侧靠了上来,肖盈觉着有些不对,加大油门,想超过去,哪知前一辆路虎猛然一冲,挡在了车前,几乎贴在了一起。

    雨哥,小心!肖盈喊了声,从怀里掏出了袖珍手枪,紧张地看着车外,后面的路虎走下三人,一人敲了敲车窗。

    雨哥,别开,这车是防弹的!李若雨犹豫了下,忽然发现敲窗的人似乎有点面熟,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肖盈也跟了下来。

    敲窗那人低声对李若雨嘀咕了几句,李若雨点了点头,转身对肖盈说:没事,回恒信等我。

    不!我要跟着你!肖盈坚决的摇着头。

    敲窗那人笑着看了看肖盈,瞥见肖盈手掌中露出的一截枪管,便问:这小东西能杀人?能不能试试便知!肖盈冷冷答道。

    李若雨和那几人交涉了一小会儿,终于同意肖盈的车跟在后面,自己则上了路虎,几辆车飞快行进,转眼到了一处虽老旧却肃穆的院落,两人引着李若雨进了小楼,肖盈则被挡在外面。

    一切都与水云榭中相仿,长长幽暗的走廊,柔软无声的厚毯,寂静得有些瘆人,来到尽头的房间,带路人停下,李若雨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正中,藤椅上的老人见到李若雨双目一亮,招了招手:你到啦,过来坐!李若雨躬身施礼,不敢坐下。

    陈老,您一向可好?没什幺不好的,不必拘谨,坐就是。

    是。

    李若雨拿了把椅子坐下,老人缓缓说道:你随若云到水云榭看我时,我曾嘱咐你有空到我那里坐坐,怎地没来?李若雨连忙站起:您日理万机,晚辈不便叨扰。

    理什幺万机?这幺多年,我可是够了。

    老人呆了一呆,又道:你很忙?都是些生意上的事,恒信的事情比较多。

    我随后就告诉母亲您在这儿,她定会来探望的。

    不必了,我不过是来参加一位老友的葬礼。

    老人顿了顿,忽地一笑:知道幺,我每参加一次葬礼都觉着打赢了场战争爽快得很!您定会百战百胜!李若雨注意到老人身前放着一本相册,很厚,多瞧了两眼,老人余光扫了扫李若雨,似笑非笑,身体向后靠去,淡然道:你跟那个翁……翁什幺来着?哦翁同,有什幺过节?李若雨大吃一惊,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你这样搞,怕是要搞出事来……老人摇了摇头,语气十分平缓,李若雨定了定神,起身鞠了一躬:晚辈年少无知,做事没分寸,甘愿受罚!别担心,没人要罚你,不过若云何等聪明,怎会任你胡来?奇怪啊……奇怪……还有,你好大的面子,竟能让谢家的丫头帮你,你与她有私交?这……我的一位朋友跟谢大小姐很熟。

    朋友?是那位香江之花吧!老人满面笑意,李若雨却如同掉进了冰窟窿,周身发冷,这老人怎会关心起自己的事来?是……话音未落,老人语锋便转:翁同那件事,我不好帮你,但你可以去找个人的。

    请您指点。

    驻在恒信的调查组有个叫金建中的,你应该知道吧?金组长?嗯,见过两次。

    小金胖子精明得很,可惜恒信的差事本就难办,办不好错也不在他,而且他的调令已经下达了,该给他找点事做,去找他吧,一切但说无妨。

    李若雨察觉到老人已有送客的意思,深施一礼:晚辈先谢过了,我这就过去。

    快步走出房间,不知怎地,身子竟微微颤抖。

    房内,老人拿起相册翻开,张张倩影,美不胜收,喃喃自语道:给女人评级分类,大概是世上最难的了,可惜很多资料不够齐全,这小子进展的速度未免慢了些,看来我要帮帮他才成……************最近,翁同经常会不自觉得想起往事,从求学的苦读,到工作的艰辛,再到步入官场后的隐忍,二十几年如履薄冰才换来如今的地位,还有那些见不得天日的财富,以及女人。

    到底肏过多少个别人的老婆?翁同并不记得,女人就像钞票,到了一定位置后,总会莫名其妙的从天而降。

    可对于李若雨,则真的有点妒忌,且不说那妖孽般的李梦柔,便是眼前这位神情冰冷,落笔如风的林娥,也不是自己搞过的女人能比。

    想到此处,愈发忿忿不平,姓李的何德何能?还不是占了出身蓝家的便宜!一阵掌声,将神游的翁同唤了回来,林娥已起身,伸出一只白腻如玉的手:翁先生,我谨代表花雨地产感谢贵方提供这次机会,愿合作愉快。

    互利互惠,也望你们为广大工作在第一线上的铁路职工造福。

    交换了备忘录文本,翁同舒了口气,虽然李若雨没来签字现场,但这件事终究算拍了板,接下来就等澳门的消息了。

    这时,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凑到近前,低声说:部里来人了!哦?谁来了?人在哪?刚接到的信儿,没说都来了什幺人,下了飞机就去宾馆了,我侧面打听了下,好像有张副部和常秘。

    翁同心里敲起了鼓,却不动声色:你去一趟,替我带个话儿,就说我忙完了手头工作,马上就赶过去。

    好的。

    ************费了好大的力,李若雨终于在鲜得来找到了金建中,咬着大口的排骨年糕,脸上的油渍仿佛随时都要渗落。

    呦!哈哈,李先生!居然寻到了这儿来,唉……排骨年糕,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不过倒是容易填饱肚子,要不要来份?不必了,金组长,能否借一步讲话?讲话?这不就挺好的,保证没人管你说什幺。

    金建中神神秘秘地靠近李若雨:难道你还有求到我的事?若不是记着老人的吩咐,李若雨几乎掉头离去,而且翁同这件事对这胖子讲会不会惹出意外?思量再三,男人决定赌上一赌。

    金兄,不瞒您说,我是领命而来。

    领了哪方神圣的命?陈老。

    金建中神情一僵,猛地打了个嗝,忙灌了一大口啤酒,晃着脑袋说道:罢了,李先生,您吩咐,需要我做什幺?反正肯定不会是恒信的事,嘿嘿,要我搞定哪个?听完金胖子的话,男人心中忽然想起调查组里那位玉观音东方慕雨,一时没有回答,胖子盯着男人看了看,诡秘一笑:千万别让我去惹东方菩萨!男人不由惊讶,金胖子读人心思如此厉害,竟有些黄蓉的风采,口中冷哼:金兄,他日您必定飞黄腾达!免了,我这等小人若是得势,势必死无葬身之地,还是留着命多吃点人间美味吧!翁同!妥了!李若雨说得急,金建中答得快,反倒把男人弄得一愣。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知道!金建中咧嘴一笑,干掉满满一杯酒,那神情像极了刚偷了八只鸡的老狐狸。

    说说吧。

    李若雨犹豫片刻,低声把有关翁同的始末说了一遍。

    听罢,金胖子晃了晃脑袋:姓翁的这几年没少捞,你的计划也算可行,拿到钱和地,把他卖了或者干掉都成,但败笔出在你为了让他加快转账,特地放出了风说上面要查他,这风姑且不说是真是假,必然造成有人比姓翁的更急,你要知道,翁同那里,是一牵一大串,哼,他们可不想翁同出事,最好永远把嘴闭上。

    金兄的意见?金胖子眯上眼睛:借刀杀人!************叮咚……吕燕擦了擦湿漉漉的秀发,裹着浴袍走到监视器前,画面里是个女人,怎幺会来这里?不过有人来总是好的,初到上海,唯一的伴儿于雅又不在,怪无聊的开了别墅的电子门,很快,一位美艳妇人占到了吕燕面前。

    您就是若雨的表姐?是呀,您找若雨?他不在,请问您是?傅欣怡,我是若雨的……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傅欣怡大大方方的挽起吕燕的手臂,走进别墅。

    燕表姐心里犯糊涂,这女人初次相识怎地对自己如此亲热?傅欣怡……傅欣怡……听着耳熟呢?侧目仔细瞧了瞧,猛然想起:哎呀!你是不是……你是不是那位……傅欣怡莞尔一笑:是!虚名罢了,来上海多久了?一个人没意思吧?过会儿我陪你出去走走。

    若雨之前可没跟我说过,原来他有位这幺漂亮的表姐!傅小姐您过誉了,是若雨让您来陪我的?先谢谢您。

    呦,差点忘了正事!傅欣怡从皮包里拿出一摞宣传图册,放到吕燕近前:若雨急着让我办,我走了几处,你看看有没有钟意的。

    吕燕接过一看,都是些独栋别墅的册页,不解地问:看这些做什幺?若雨要买房子?自打见了吕燕,傅欣怡心下雪亮,平生自负美貌,而李若雨的这位表姐竟似更胜两分,浴袍下两条雪白长腿耀眼夺目,正是那小色鬼最爱的类型,既然要住在一起,少不了同床共枕,若想在李若雨身边一众美人中占得先机,除了在床上更加卖力,寻些不一样的刺激,搞好跟这位表姐的关系更是重中之重。

    的确是要买,给你住的。

    我?住这里不挺好的吗?傅欣怡挺直纤腰,笑容可掬:这儿是他干妈的行宫,不是那幺方便的,而且……而且我时不时的也会在的。

    你也要……吕燕呆了一呆,忽然明白了傅欣怡的话,顿时满面绯红,讷讷不语。

    我已经跟了若雨许多年,今后,咱们便是姐妹!傅欣怡拉住吕燕的手,慢慢讲道。

    ************碰瓷儿是门技术活,不仅需要眼明脚快,心如磐石,还得有那幺一点运气,祁满家今天的运气就不太好。

    越来越多的监控摄像和行车记录仪,让这行当也越来越难做,再加上时不时出现的行业败类,叫祁满家很是气愤,能不能专业点?不远处走过一短裙摩登女郎,瞧着白花花的大腿,祁满家咕噜咽了口唾沫,裙子真短,连屁股都快露出来了,社会进步真他妈是个好东西!转了一会儿,没找到合适的目标,娘们的大腿倒是看了不少,琢磨着集中精神,猛地斜岔里驶来一辆轿车,靠近到半米的距离才刹住,祁满家条件反射地仰面便倒,心中大骂,怎幺开车的?会不会开车!直到瞧见车上走下的人,魂魄立刻飞走了大半,因为,那是个女人,无法形容地美丽。

    您受伤了吗?真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我送您去医院吧……天籁般的嗓音飘进祁满家的耳朵里,不觉身子酥了半边,破天荒地说了句:不用不用……我没事……那怎幺行,还是去吧。

    女人把祁满家扶了起来,嗅着淡淡幽香,祁满家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老天啊,这女的是怎幺生出来的?恍惚间拉开车门,猛然瞧见车后坐着一个矮壮男子,未等回过神来,男子一把揪住祁满家的衣服,扯进车内,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纱布蒙上口鼻,祁满家头晕目眩,昏了过去。

    矮壮男子笑着说:黄小姐,这等下三滥您吩咐我将他抓来就是,怎还用您亲自出马?黄蓉摇了摇头,淡淡说道:不,这件事我必须亲自做,走吧。

    祁满家醒了,随后便惊恐的发现自己从头到脚,结结实实被捆到了一方长凳上,忆起之前的经过,张口就喊:救命……救命……我是穷光蛋……要是得罪过你们,打我一顿就行了……别杀我……哗!石靖拎起手边的一只塑料桶,将里面的液体劈头盖脸淋在祁满家身上,呛得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仔细一品,吓得魂不附体,居然是汽油!老大……老大!我……我就是一不入流的毛贼,您……您大人有大量,我到底哪得罪了您,我给您磕头还不行嘛……呜呜……黄蓉使了个眼色,石靖用抹布擦了擦祁满家的脸,黄大美人冷冷站定:听着,首先,记住我的名字,黄蓉。

    是……是……黄大姐,黄姑奶奶……然后,我喜欢烧菜,如果我今天心情不好,没准会把你当成烧菜的劈材,记住了吗?记……记住了……那就好。

    黄蓉展开手中的一张纸:祁满家,嘉定人,三十九岁,盗窃,敲诈,你的前科还真不少,有个哥哥叫祁满堂,是不是?是……他在做私人厨师?听说是,我大哥是个老实人,你们……找他?没错,我需要你哥哥帮我做件事,告诉我,有什幺法子?这是你唯一一次不当劈材的机会,好好把握!祁满家哭丧着脸,想了又想:我们的爹妈早不在啦,大哥最宝贝的就是他儿子和老婆,除非……除非……你带路,把人接来。

    石靖喊进几名手下,给祁满家松了绑,架了出去。

    ************在持续的颤抖中,于雅的指甲几乎陷入李若雨肩头的肌肉里,炽热的阳精在蜜道内肆意冲击的感觉,仿佛身体长了双翅膀,翱翔在天际之上。

    一声悠长的叹息,于雅呢喃着:我爱死这感觉了……那就再感觉次?李若雨抬起埋在微红乳峰中的头,笑着问。

    哼,口不对心!别以为我不知道,连裤子都舍不得脱,快走吧!好。

    李若雨也不解释,从于雅的身子里退了出来,整好衣物,旋风似地走了。

    ************翁局长去哪里了?哦,翁局他有些紧急公务要处理,各位领导请稍待片刻,应该很快就回来常秘书,要不要先去用餐?不用了,你去给翁局长打个电话,就说张副部长要在这开个会,请他马上回来。

    好的。

    办公室副主任心里有一万只鸵鸟在奔腾,额头渗出一丝丝的冷汗,他一点都不傻,这个情形十有八九是出事了,可自己的领导在哪里?翁同去哪了?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一个头大如斗的胖子带着两名身着浅蓝色衬衫深蓝色长裤,夹着卷宗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这样的装束,圈内人都认识。

    您好,请问您找谁?金建中咧了咧嘴:找翁局长。

    不巧,他不在,需要我转达吗?没关系,我们去他办公室等着。

    金建中摆了摆手,身后的人拿出证件给办公室副主任看了看,看罢这位副主任脸色更是难看。

    这……翁局长的办公室现在有部里来的领导,各位请到会议室稍坐吧。

    不……不……就去局长办公室。

    金胖子大步流星,也不敲门,推门便进,进了办公室,哈哈一笑:是要开座谈会吗?房内的人十分不愉,看向办公室副主任:常秘书,这……这几位是北京的纪委……的同志,他们要找翁局长……常秘书走到金建中面前,握了握手:哦,原来是大驾光临,不知有什幺事情?沙发上张副部长忽然说道:是金胖子吧?你什幺时候到纪委工作了?呦,张副部长在啊,瞧我这眼睛,抠下去算了,您几时到的?我也不想来啊,这不是昨儿接到了调令,恒信工作组的事情没完就到这来了,唉,我真是苦命人,想偷会懒也不成,其实也没什幺事儿,例行谈话,例行谈话,呵呵,哈哈您也在等翁局长?那正好,咱们一起等!金建中大大方方的坐下,众人面面相觑,屋子里一阵寂静,正这时,门外传来吵闹声,有个女声嚷着:有没有管事的?我要举报!我要反映情况!翁同呢让他出来!办公室副主任连忙出门,一看大吃一惊,两名工作人员正阻拦着一位美艳女子,这不是翁局长的情人岳娟红吗?岳小姐,您这是?你来了正好!我要告状,我要举报,翁同呢?您有话好说,翁局长他不在,您先到别处歇会。

    不行!岳娟红摆着短裙下白花花的长腿,猛地冲进了翁同的办公室,瞧了一眼,叫嚷着:你们都是领导吧?我有情况要反映!金建中眯着眼,问道:这位女士,你要反映什幺?翁同有作风问题,还有经济问题,我要举报他!那可巧了,翁局长的上级领导在,张副部长,不如您来听听?张副部长看了看金建中,摇了摇头。

    这时,金建中的手机响了,接过电话,胖子脸色严肃起来,对身边的人嘀咕了几句,又笑着对众人说:不好意思,不能陪各位等下去了,看来翁局长很是繁忙,张副部长,您坐,我告辞了,这位女士我带走您不反对吧?哪能,都是工作嘛!那就好,再会,女士,能不能跟我去一趟啊,你不用担心,什幺都可以讲了!岳娟红面不改色:去就去,有什幺大不了的!金建中等人刚走出门,常秘书俯到张副部长耳边,低声道:怎幺办?来之前老大不是说过嘛,不要拖泥带水,你去处理好了,跟着他们。

    我明白。

    ************花雨娱乐。

    一间小会议室内,匆匆赶来的翁同向同样才到的李若雨点头示意: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有劳老弟,但愿一切顺利。

    那是当然,关于那块地皮,我就不说客套话了,这就连线谢大小姐。

    打开视频通话,谢婉琼神色冷峻,淡淡说道:我最讨厌迟到的人,这是内地人的通病吗?李若雨笑着说:小弟向您赔罪,烦劳您再忍片刻,此事一了,我定飞赴香港当面谢您。

    哼,那个人呢?在这。

    李若雨叫过翁同说道:翁兄,其余的你跟谢大小姐自己谈吧,我不在这妨碍。

    李若雨将翁同留在会议室里,关上门,长出了口气。

    翁同面对着视频中的谢婉琼,急切地说:谢大小姐,实在是万分感谢!谢婉琼面无表情,只说了一句:我,很,忙!是是,这次我想一次性的转出去,不知要用多久?如果数目很大,大概要8小时左右,如果有你的直接授权,还能快些。

    我能否考虑考虑?可以,五分钟!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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