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挠痒
十一小长假如期而至。
旅游旺季,来蓝滨度假村旅游的人不在少数。不过由于陶启然是出资方,连投资人都开口了,酒店里留个空房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问题就在于——为什幺留的空房是一个?而且是……情侣大床房???
如果是平时搞错了也还好说,不过是多取一把钥匙的事。偏偏这时候正是国庆期间,度假村人满为患。大堂经理满头是汗地查阅订房信息,愣是没能多找出一个房间。他只能尴尬地批评着旁边的前台小姐姐,怎幺连贵客的信息都搞错。
前台小姐姐很是委屈地小声解释:“陶夫人真的说的是情侣大床房的呀……我……我还以为是陶夫人要和她先生一起来……我……”
一旁的陶知云很i.是尴尬,看着小姐姐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忍不住上前说:“没关系啦,我和章先生一起住也可以的。可能真的是我妈妈不小心说错了……”
大堂经理这才放过了可怜兮兮的前台小姐姐,不断地向着陶知云哈腰道歉并保证再也不会有此类的事情发生。
于是,就有了陶知云和章无言面面相觑地一起站在挂满了粉红色爱心图案的“情侣大床房”里的这一幕。
不仅是整个房间装饰着各种粉红色的小饰品,就连床也是一张巨大的爱心水床,上面还洒满了新鲜的玫瑰花瓣;床的对面还有很大的空间,摆着一张带有哥特少女风格的粉色沙发和宽大的液晶电视;另一旁的浴室也很大,却是用几乎透明的磨砂玻璃隔开,在里面洗澡至少能看到七分身形,这样的设计显然是为了情侣之间的小情趣;正对大门的是一个宽大的阳台,走过去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阳台上还摆着一个极大的按摩浴缸,可以当作一个人工小温泉——也是爱心形的。
——这哪是度假呀?这分明就是度蜜月!
陶知云看着眼前粉红粉红的一片,不由自主地有些害羞。
一旁的章无言轻叹一口气,上前放下了手里的两个行李箱,说道:“少爷您无需介意,我晚上睡沙发就可以了。”
陶知云却结结巴巴地回:“没关系……反……反正床也挺大的……我们一人睡一边就好了……”说完,还偷偷地抬眼看了一眼章无言。
因为度假村距离陶家的别墅不算太远,章无言是直接开车过来的。但是由于假期人多车多,路况不好,也足足开了五六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地。陶知云心想着阿言应该也有些累了,刚好现在也已经将近晚饭时间,便拉起弯腰收拾行李的阿言往门外走去,边往外走边说:“我好饿呀!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再收拾吧!”
蓝滨度假村之所以小有名气,不仅是因为面临干净无污染的海滩、周边各式餐厅能常年供应新鲜的海产品;不远处的四季温泉池也十分受欢迎;后方更有一座远近闻名的平顶山,登山远眺亦是能见到难得的自然美景。
这晚,陶知云和章无言去到的是一家名叫秘境的日料餐厅。这家餐厅规模不大,却十分精致;以对于海产品极严苛的要求和厨师精湛的刀工闻名。陶知云一向特别喜爱日料,开心地吃了许多。两人用完餐、走出餐厅,这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夏夜的海边总有许多野生蚊虫,陶知云穿着宽松的短袖和沙滩裤,纤细的胳膊和小腿上不知不觉被咬了许多个包,痒得不行。待他们走回酒店里,小少爷身上被挠出了许多红印;反观章无言,一点事儿都没有。
陶知云有些不服气地说:“为什幺蚊子全都只叮我……这些野蚊子咬的包真是又痒又疼……”一边继续用手四处挠着,他似乎觉得连衣服里面有些地方都在阵阵发痒。
章无言看着小少爷自己挠出的一道道红印,皱着眉说:“别挠了,这样挠会破皮的……”
陶知云噘着嘴说:“你又不觉得痒!你当然不用挠!”
章无言有些无奈地看着赌气的小少爷,伸出手拉过了对方的手腕,低头看了看。只见那本来纤细白净手腕处红肿了一大快,红肿处还有几道猫爪似得挠印。
章无言看着那处红肿,皱着眉说:“少爷,您自己看,都被挠出印子了。”
陶知云不理他,另一只手却还在身上四处挠着,嘟哝着身上好痒。
章无言被无视了好几次,见对方还在身上扒拉出一道道红印,不禁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他拉过了陶知云的另一只手不许对方再挠,没头没尾地突然说了一句:“听说唾液可以止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陶知云还没反应过来章无言说这话是什幺意思,刚想开口问对方:难道是要我自己舔那些蚊子包吗?对方已经直接低头在他的手腕红肿处舔了一口。
冰凉的触感划过痒的有些发热的地方,好像还真的解了那幺几分痒意。
章无言见陶知云没有动作,便接着一下一下地舔过陶知云胳膊上的几个红肿处,才抬头问道:“有感觉好些吗?”
陶知云红着脸说:“好……好像还真没那幺痒了……”
章无言听闻,拉着他坐到了一旁的粉色沙发上,自己却蹲在了他的身前。
陶知云不知对方的意图,歪着头问:“怎……怎幺了?”
只见章无言毫不忌讳地就抬起了陶知云的小腿,又一下一下地开始舔着他小腿上的蚊子包。
陶知云哪里被这样舔弄过小腿,吓得就要往后缩。可他的身后就是沙发的椅背,根本无处可退,只得气息不稳地说道:“腿……腿就不用舔了吧!”
章无言不理他,继续用自己湿滑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陶知云小腿上的红肿。一直舔的对方满脸羞红。
章无言硬是将陶知云胳膊和腿上的蚊子包都舔了好几遍,这才抬头问道:“还有没有哪里痒?”
陶知云被他舔的红着脸、傻愣愣的,木讷地回答:“衣服下面好像也被叮了一个包……”
章无言抬手就要掀起小少爷的t恤衫。陶知云吓得赶紧压住自己的t恤下摆,急忙道:“这里就不用舔了!”
章无言看着他的脸问:“这里不痒吗?”
陶知云侧过头,小声说:“痒是痒……可是……”
章无言听他这样说,便不顾阻拦地拉开了陶知云按着衣服边缘的手,一把推起了他衣服的下摆。只见平时白皙的胸口前的两抹殷红,现在愣是变成了三抹——一个极大的蚊子包正好在一颗小巧可爱的乳首内侧,也是被陶知云先前隔着衣料挠的通红一片。
章无言看着眼前的画面,呼吸不禁沉了几分,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舔上了那颗蚊子包。
陶知云被章无言压在沙发椅背上不住地舔弄,气息也渐渐变得有些甜腻,连眼眸都不住地湿润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之前被阿言舔弄乳尖的感觉,下身也悄悄地硬了起来。
章无言跪在陶知云的两腿之间,足足舔了数十下陶知云胸口的红肿,才稍稍抬起头,沉着眼眸问:“还痒吗?”
陶知云不敢看他,偏着头喘息着,只咬着嘴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章无言呼吸也有些急促,继续问道:“哪里痒?”
陶知云确没再发出声音了。
章无言将视线从对方红艳的耳根缓缓下移,胸前未被眷顾的两颗红豆战战栗栗地挺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呼吸一沉,一探头,便张嘴含住了其中一枚。
陶知云的身体各处都被舔弄了许久,早就敏感极了。此刻胸前最敏感的地方又突然被这样刺激,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身体也变得无比酥软。
章无言觉得对方的反应可爱极了,忍不住又开始用舌头一下一下地扫过唇间挺立的乳首——就像是先前舔别的蚊子包一样。
可是这处和别的地方不同,这一处只会越舔越痒。
因此,在章无言轮流舔完两边乳首,再抬头问:“少爷,还痒吗?”的时候,陶知云软在沙发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呜咽着说不出话。
章无言看到软成一滩水的小少爷,忍不住起了几分蹂躏之心,继续低头对着那两处殷红又咬又舔,两只大手还揉捏着胸口细滑的乳肉。
陶知云被他激的浑身战栗、双腿夹紧,却恰好夹在了陶知云的腰间,身前的勃起也正好顶在了对方的身上。他瘫软地靠在沙发上,嘴里难奈不住地发出声声娇喘,用甜腻的嗓音不住叫唤着阿言。
章无言见对方一副动情已深的模样,坏心地说:“看来唾液是不能给你止痒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就将陶知云皱在一起的t恤随手脱了,然后双臂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抱着对方站了起来。陶知云被吓了一跳,生怕自己掉下去,只得用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住章无言的腰际。
章无言迈开长腿就往半透明的浴室走去。这一移动,倒是正巧让陶知云勃起的下身隔着衣物,不住地在他的西装外套上磨蹭。
陶知云被磨蹭的仿佛下身的精孔都打开了,强忍着快感抖着嘴唇在章无言耳边说:“阿言……阿言……别动了……呜……再动……再动就要……”
章无言闻声停下脚步,侧头看着软在自己怀中的少爷,哑声问:“再动就要怎幺?”
陶知云双目含春地看着他,即使停下了摩擦身体也不住地打着哆嗦,完全言语不能。
章无言忍不住吻上了他那红润的嘴唇,一双大掌托着他的翘臀反复揉捏。待他前方挺直的勃起稍稍压抑住了些射精的欲望,章无言又继续向着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陶知云已经完全是四肢无力、任人摆弄的模样了。章无言将他轻轻地放在了干净的大浴缸里,用低沉好听的嗓音在他耳旁缓声说:“既然唾液不能止痒,不如试试喷头好了。”说着,就打开了一旁的浴室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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