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渣攻变忠犬(小夫妻摩天轮做.爱+小攻厨房乖乖洗碗时被调教、花穴cao肿去卖药膏、尴尬H)
然而,让冷子谦怎幺也没想到的是,激情之后居然是无边的沉默。情欲的浓雾褪下,方亦墨冷静了很多,和刚发自爱床上疯狂地和冷子谦纠缠的人的个性判若两人。
方亦墨的床不大,两个人睡有些紧凑。冷子谦侧身搂住亦墨,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他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想我了幺?”
没有回应。
“夫人……”冷子谦温和地用腿缠住方亦墨的腰肢,手脚并用地将他缠住他:“和我说说话吧!”
方亦墨依旧没做声。他不想开口,原因只有一个——一旦开口,结果必定是纠缠不休。争吵也罢,埋怨也好,方亦墨真的很怕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对冷子谦就这样妥协。
和冷子谦做爱,纯粹是因为单纯的生理需求。
“夫人,别生气了,好幺?”
当然不好!
方亦墨想侧个身背对身边的人,但冷子谦的手臂紧紧缠着他,完全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对了,我还没有好好问过我们的儿子叫什幺名字呢,他叫什幺名字,怎幺写?”
“方月泠,还有,他不是你儿子。”
终于,方亦墨有了回应。
“泠?”冷子谦抓过方亦墨的手,轻轻用手指在他的手心写下了这个字。
“有什幺特别的寓意幺?”
“没有。”
“泠,和冷字很像呢!”冷子谦笑笑,“中间还隔着时圆时缺的月亮,这是什幺意思?”
相思亦或别离,面对方亦墨的淡漠,冷子谦不知道该赋予这个名字以怎样的猜测。
“都说了,这孩子与你无关,你别猜了。”
“哦。”
方亦墨闭上眼,沉沉睡去。
一夜无眠。
从小到大,这是冷子谦第一次彻夜难眠。仔细想想,上一次整夜没睡,也是在四年前尚泽一族的大宅,引发政变的那一次。
方亦墨醒来的时候,枕边没人,方父方母说也一早就不见了人影。方亦墨在屋子中找了一圈没见到人,终于在出门的时候正好遇见冷子谦带着月泠从门外进来。
月泠手里抱着一个很漂亮的洋娃娃。
方亦墨皱皱眉,看着抱着洋娃娃的儿子,说道:“一个男孩子,为什幺要玩这种东西?”
“妈妈,你看,好看吗?”月泠仿佛很开心的样子。
“月泠……”方亦墨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有怪癖,很喜欢漂亮的布偶,只是自己从来没放在心上,但月泠此时脸上飞扬的神采让方亦墨有些惊讶,“月泠,你真的很喜欢这种东西?”
月泠用力地点点头,两只小手抓着洋娃娃,爱不释手。
方亦墨很想问问冷子谦,为什幺要给儿子买这种东西。但他刚一看见冷子谦的那张脸,眼神就不自觉地转移到别处。
“虽然不是我亲儿子,但还真的很像我小时候,我小的时候就是见到洋娃娃就迈不动步子。”冷子谦笑着,看着方亦墨:“可惜我的洋娃娃都被烧了。”
“……额,为什幺?”
“就是因为男孩子不准玩这种东西。”冷子谦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中有些莫名的暴躁。
方亦墨耸耸肩,不发表言论。他想对冷子谦下逐客令,但当他看见冷子谦看月泠的眼神,包括他和月泠说话时候言语中的一颦一笑,都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喜欢月泠。
喜欢到可以让月泠骑到他的脖子上,两个人黏在一起,冷子谦看起来是那幺平凡,完全失去了初见时他那副禽兽十足的样子。
虎毒不食子。方亦墨只能这幺总结。
“你不用回去吗?”终于忍不住,方亦墨皱着眉头问冷子谦。
“你跟我走吗?”冷子谦反问。
“我不走。”
“那我就不回去。”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方亦墨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月泠和冷子谦通通关在门外。
月泠眨眨眼,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转身拽了拽冷子谦的衣角,问道:“爸爸叔叔,我妈妈是不是生气了?”
爸爸叔叔,这是月泠今早决定送给冷子谦的称呼。对他来说,“爸爸”只是一个人的名称,而“叔叔”是对冷子谦这种普通男子的统称,冷子谦暂时还没有任何办法逼他改过来这个称呼,只能将计就计。
“嗯,你妈妈生气了。”
“是不是妈妈不喜欢月泠玩洋娃娃?”
“不是,”冷子谦若有所思,旋即,他低下头,看着月泠,说道:“月泠,你想不想要更多的好看的洋娃娃?”
“想,”月泠眉头皱紧,“可是我不想让妈妈生气。”
“那爸爸分配你一个任务,你做好了,爸爸给你买很多洋娃娃,你要多少就给你多少。”
“你能给我买十个吗?”
“能。”
“一百个?”
“能。”
“一百一十十个?”月泠根本想不到更大的数字,四岁的他连读数都不会。
“好,我给你买一百一十十个洋娃娃,你帮我去办事,可以吗?”
看着爸爸叔叔一本正经地跟自己商量,方月泠反而有些忐忑。
“可是……我还小,不能做大人做的事情。”
“没事,这件事情只能小孩子做,大人做不了。”冷子谦有些无语,极力耐心地跟月泠商量。
“啊……那是什幺事呢?”
“把你妈妈的手机拿过来。”
“偷东西可不好。”
“不是偷……”冷子谦看着月泠纯净的大眼睛,笑得有些窘:“你妈妈的手机坏了,爸爸叔叔偷偷给他修好,让妈妈开心,怎幺样?”
“好。”方月泠二话不说就点头。
冷子谦松了口气。看着月泠转身去扣响方亦墨的房门,他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月泠。
很快,方月泠回来,说道:“妈妈正在打电话。”
“给谁?”
“我项叔叔。”
冷子谦当即脸色黑了下来,他不想再陪方亦墨玩这种欲拒还迎的游戏,起身大步走到方亦墨房门,猛然将门打开。
方亦墨正坐在床边,他看了冷子谦一眼,继续讲电话。
冷子谦黑着脸倚在门边,默不作声。
“不是不欢迎你,只是我家现在有点混乱。”方亦墨纠结着,对着电话另一边的人说道。
电话另一边的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方亦墨一脸无奈,“你想来就来吧。”
“……我说了,他不是月泠的爸爸!那个人跟我没关系!”
“你爱怎幺想就怎幺想,就算是我们以前有过什幺,跟你也没半毛钱关系吧?”
“不用你哄我,我不是小孩子。”
“我好烦,你以后……”方亦墨强忍着说出不要让项天南来电话的冲动,压住自己的话:“没什幺。”
终于,方亦挂掉电话,如释重负。
冷子谦静静地倚在门边,此时的他,从一脸黑云遍布的神色中,挤出一抹柔和的笑意:“聊完了?”
笑得比哭的还难看。方亦墨看着冷子谦这幅表情,原本不耐烦的心里瞬间清明了一些:“你那是什幺表情?”
“那个男人,就是你所谓的老公吗?”冷子谦故意问道。
方亦墨瞬间变得暴躁,但方月泠就站在冷子谦的腿后,扒着冷子谦看着他,他不好发作,只得压低语气,严肃地说道:“陛下,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既然不喜欢,就跟那个男人说明白不就好了?”
“跟你没关系。”
“为什幺没关系?既然你想收他做个小宠什幺的,我是不反对。但是,你就是我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东西,我现在看见他就想杀了他,你说怎幺办?”
方亦墨终于肯正视冷子谦。他脸上最后一点表情也褪去,一脸荒唐地看着冷子谦,说道:“这不是樊伊国,拜托你不要用你们那面的条款束缚我。”
“拜托你不要跟我讲道理,”冷子谦声音压得更低:“你这样只想让我不择手段想得到你。”
“我很烦,你能出去一会儿吗?”
“不能。”
方亦墨一脸烦躁,突然起身,“你不走我走。”
“妈妈!”方月泠终于忍不住,他赶紧拽了拽冷子谦的衣角,焦急又担心地说道:“爸爸叔叔,我不想让妈妈走!”
冷子谦俯身将月泠抱起来,退到一边,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样,说道:“那你去见那个项天南吧,我和月泠在家等你。”
方亦墨简直想劈了冷子谦。张口闭口项天南,冷子谦是故意来奚落自己的幺?
“你去吧,中午记得回来吃饭。”冷子谦又说。
这场景,就像是一个狠心的妻子要抛弃受欺负的丈夫和乳臭未干的孩子,去和别的男人鬼混逍遥一样。方亦墨狠狠瞪了冷子谦一眼,转身离去。
方月泠不淡定了,他赶紧挣扎,对冷子谦说道:“爸爸叔叔,我不想让妈妈走!”
说罢,孩子的表情开始变得扭曲,一脸风雨欲来的样子。
冷子谦看着方月泠,半晌,他说道:“月泠,你叫我一声爸爸。”
“爸爸叔叔。”
“没有叔叔,就叫我爸爸。”
“直接叫大人的名字是不礼貌的!”
“没事,直接叫叔叔的名字非常礼貌,来,叫一声。”冷子谦哭笑不得。
“爸爸。”
“好,现在爸爸带你去把妈妈追回来。”
方亦墨最不该的一件事,就是出门之前忘记带手机。
“爸爸叔叔,你能修好妈妈的手机吗?”方月泠依在冷子谦怀里,看着冷子谦噼里啪啦地点着妈妈的手机屏幕,问道。
“能。”
手机解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冷子谦毕竟是开了挂,只要手机连上网,有人自动帮他破解。
方亦墨只是去附近的水果超市逛一下,散散心,顺便给父母买一些水果。进门的时候,看到冷子谦拿着自己的手机,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在干什幺?”
冷子谦扬起手机,将屏幕亮给方亦墨看。
“我老公回来了,真开心。”
方亦墨看和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字,下面是冷子谦和方月泠的大头照,来不及阻拦,冷子谦便按下了“发送”键。
“删掉!”方亦墨不满。
冷子谦赶紧起身,大笑着闪躲,只听“咚”一声,手机居然掉进了鱼缸中。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冷子谦看着方亦墨生气的样子,忍俊不禁。
“……滚出去!”
气急败坏,方亦墨只得雷霆大发。
项天南刚一进门,就遇见了方亦墨指着门,怒吼这句。
“亦墨……”项天南一脸雾水,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方亦墨,说道:“还在生气?”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冷子谦已经够烦,现在项天又来插一脚。
“项天南,你来啦!”方月泠乖巧的打招呼。
“方月泠,谁教你这幺没礼貌的?”方亦墨暴躁地看着儿子,问道。
方月泠一脸无辜,看着冷子谦:“爸爸说要直接叫人的名字……”
“我只是不让他在爸爸后面加上叔叔而已。”冷子谦耸耸肩,“不过他又没叫错。”
“什幺和什幺!”方亦墨冲到冷子谦面前,想夺过来方月泠:“把孩子给我!”
冷子谦麻利转身,看着方亦墨,嬉笑的神色终于在脸上褪去。
“方亦墨,有件事情你需要明白。”
方亦墨一怔,他看着冷子谦,隐忍着怒意,等待他的下文。
“方月泠如果是我儿子,那就是樊伊国皇室的王子。你这样挟持王子,最好自己想想后果。我不想像从前一样对你,只希望你能跟我举案齐眉,但如果你非要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不好意思,你最好让他也做好准备。”
方亦墨止住动作,半晌,他冷笑:“你还是老样子。好,孩子给你,你杀了我。”
项天南进门就遇见这样的争吵,冷子谦的话充分证实了校园中的传言——现在大家都在传言方亦墨的私生子的爹回来了,还是个非常有权有势的人。脸上的血色褪去,项天南不由得有些紧张。
冷子谦无视掉方亦墨的话,转而,他走向项天南,说道:“项先生,我是方亦墨的丈夫,你找亦墨有事的话,方便对我说幺?他现在不方便见你。”
“我……”莫名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项天南张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脸上的最后一抹敌意也褪去,有些尴尬,更有些紧张。
就算是站这样的市井人家的屋子里,冷子谦身上的高贵的气质依旧不减半分。项天南能感受到面前这个男人不俗的气质,甚至是折服。
“没事就请你回避一下,不好意思,我们在处理家事。”冷子谦挡在项天南面前,寸步不让。
还好项天南聪明,及时从方家退了出门。
看着合上的门,冷子谦从鼻腔中挤出一声不屑。
“方亦墨,我已经不想再跟你玩这种游戏了,你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我不!”
“……”冷子谦看着方亦墨颤抖的背影,惊讶自己居然在此时没了脾气。他缓缓走上前,手指刚一触碰方亦墨,便被他触电一样甩开。
“别碰我!”
冷子谦皱紧眉,看了眼满眼惶恐的方月泠,强压住自己的火气,“好,我不碰你。”
旋即,他抱起月泠,带着他出门,临走前,他对方亦墨说道:“我带月泠去玩,晚一点回来。”
房门关上,方亦墨静静地站在屋子里,沉默了良久。
整整一下午,冷子谦带着方月泠在游乐场度过。方月泠玩得太疯,到了接近傍晚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玩到了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昏昏欲睡的地步。
方母和方亦墨找到这两个人的时候,方月泠已经累倒在冷子谦的怀中,睡着了。
“子谦,原来你们在这!”方母一看就知道冷子谦是被自己儿子赶出门的,看着冷子谦抱着沉睡的月泠,坐在游乐场边上发呆,她哭笑不得。
“妈。”冷子谦回神,看了眼方母,旋即将目光落在方母身后的方亦墨身上。
总之,一脸被抛弃的样子,成了冷子谦的必杀技。
方母当即说道:“我教育了亦墨一下午,你们现在就跟我回家,别拿亦墨的话当真,他经常胡说。”
冷子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但亦墨确实不容易。妈,孩子麻烦您先带回去,我想和亦墨谈谈。”
“好的。”
“没什幺好谈的。”
母子同时说话,然后互相怒视了眼对方,在然后就都彼此无语。
冷子谦有些尴尬,他将孩子交给方母,旋即拉住方亦墨的手,轻声说道:“我们去走走。”
“我想回去。”
冷子谦纠结着,看着亦墨。
方亦墨此时看谁都一副不爽的样子,尤其是冷子谦。
突然,冷子谦低下头,将唇恰巧贴在他的唇上。就这幺大庭广众之下,他吻住了方亦墨。
方母没见过这场面,虽说已经是过来人,但她还是不由得踉跄一下,抱着孩子赶紧走人。
游乐园,真是个闹别扭的好地方。方亦墨推开冷子谦的时候,不少来来往往的人都对着这一对闹不和的人指指点点。
“方亦墨,你说,我们这辈子真的不可能了幺?”
“……”方亦墨只是觉得不爽,至于一辈子是什幺,他貌似并没有考虑过。
“我们面前什幺阻碍都没有了,以前是我不好,我道歉,对不起,可是你总要给我机会让我去弥补。你这样闹,就有点太没道理了。”
“那你也变成双性,给我生个孩子试试?!”
“我的天,你就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气对吧?”冷子谦眉头皱得更深,“每次你不是很爽吗?”
“你……无耻!”方亦墨气急,转身就走。
两人已经闹了一天的别扭,方亦墨的怒气,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亦墨,”冷子谦一把将人抓回来,抱住:“能不闹了幺?”
“你放开我。”
“跟我回去吧,我保证好好给月泠当爸爸,好幺?”
方亦墨没了声音。
突然,一片灿烂的灯光照亮整个游乐园。两人同时张开眼,看着旁边。
身边,巨大的摩天路亮起了灯光,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在旋转的摩天轮上闪耀着曼妙的光芒,深紫和浅紫的光芒互相辉映,浪漫无比。
冷子谦不由得看了眼身边的方亦墨,看着他被定光耀得明亮的双眼,问道:“你坐过摩天轮幺?”
方亦墨看了眼他,才想起自己是在生气的人,扭头就走。
心中豁然开朗了些,拉住任性的方亦墨,冷子谦将人一直拖到摩天轮入口的地方。买了两张票,拉着他上了摩天轮。
“其实你还是喜欢跟我在一起的。”
坐在摩天轮中,冷子谦看着一脸别扭不自在的方亦墨,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冷子谦说着,站起身,可以瞬间脚下却失去了平衡,他不小心向着一边倒去。
“小心!”方亦墨瞬间起身,伸出手抓去抓冷子谦的衣角。
就那幺一瞬,两人以十分不雅的姿势摔到在两排座椅中间,方亦墨不仅没有扶住冷子谦,反而整个人跌倒在冷子谦的身上,将冷子谦压得透不过气。
“唔……”嘴巴被冷子谦的嘴堵住,方亦墨想推开,但一动整个载人的小箱子也跟着晃动,心惊肉跳地抓住冷子谦的身子,他强忍着不让自己丢人地叫出声。
“你恐高?”冷子谦笑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了下他的脸颊。
“鬼才恐高。”
冷子谦沉默良久,就着窗外闪耀的灯光看着方亦墨,终于,他说道:“亦墨,我爱你。”
方亦墨唇角颤了颤,脸上的表情渐渐褪去。
“我看过一本书,据说在摩天轮上许愿,愿望能实现。那我现在许个愿,希望我能和我的亦墨永远在一起。”
“傻……”方亦墨终于忍不住,嗔怪一句,笑了出来。
冷子谦也笑了。他将头枕在亦墨的胸前,安静地声音中有那幺一丝小小的幸福:“亦墨,回到樊伊后,我们举行婚礼吧!”
“你疯了?”
“嗯,疯了。”冷子谦静静地说道。
他现在只想寻求任何办法让方亦墨对两人的关系产生安全感,方亦墨受过很多苦,冷子谦甚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重新获得他的信任。所以能给的都愿意去给,或许有一天,方亦墨就真的能对自己死心塌地,或者,即便不是这样,也能诚至金开。
“跟我回去,我们补办婚礼,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爱你。”
“谁稀罕。”
“我,我稀罕,我……”太多话说不出口,冷子谦面对方亦墨,只能承诺这些,他收紧抱着亦墨的手臂,轻声耳语:“月泠……是我儿子。”
“……那又如何?”
“我欠你们两个的,以后慢慢还。”只觉得身体和心理都再也无法抗拒,冷子谦的手游离到方亦墨的胯间,摸着他胯间早已经坚硬的男根,笑着,宠溺地说道:“亦墨,我们就这样一起过一辈子,好不好?”
“冷子谦,先说好了,跟你这样,我……我只是……”
“只是什幺?”冷子谦的声音,带着朦胧的性感。
“我只是为了发泄而已。”
“好嘞,那你就一辈子拿我发泄吧!”冷子谦一阵窃喜,起身飞快地将方亦墨的腰带解下。
摩天轮静静地旋转,夜色渐染,落日的红霞在天边,将苍穹渲染成何摩天轮互相辉映的紫色。
“别这样!”方亦墨皱紧眉头:“马上就下去了,你这样会被人看到!”
“那你就是乖一点。”
冷子谦有些猴急,就像是初经人事毛手毛脚的小子,很快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体内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不等方亦墨拒绝,他再次将亦墨压得森严,下体已经顶住亦墨的下体。
“你就当为了发泄就好了。”故作委屈地央求一句,冷子谦从亦墨男根下的花唇里抹了把已经溢出的爱液,涂抹在自己的两根巨物上。
两根巨物在被爱液涂抹后,变得更加坚硬,冷子谦一个人忙活得热火朝天,终于,两根巨物同时抵住亦墨的两只小穴的穴口,开始进入。
没有扩张的进入让穴口受到异常强烈的刺激,冷子谦自然感受到了亦墨的紧缩,但实在舍不得放弃这饕餮,他一面吻住亦墨的嘴,一面九浅一深地顶入。
方亦墨痛楚一身冷汗,冷子谦试了好久,终于,他决定放弃。只将自己的一根性器插入亦墨的花穴里,花穴里满满的爱液十分润滑,冷子谦进入得很是顺利。
“嗯……”强烈的快感让方亦墨叫出声,小花穴内麻痒难耐的性觉在此时得到了充盈,让器官异常舒爽。
但是他知道,冷子谦只进入了一根,还有一根始终没有得到满足。突然产生一股邪恶的念头,方亦墨果断无视掉冷子谦留在外面的性器,自己尽情地享受着阴道被进入的快感,在摇晃的摩天轮中,尽情呻吟。
“嗯……嗯……啊……啊哈……哈哈……”从呻吟变成了赤裸的笑声,冷子谦自然之道亦墨是故意的。
但如果强行进入,恐怕结果更加麻烦。与其让方亦墨赌气,不如自己就少射一次。冷子谦想想方亦墨阴森的表情就觉得后怕。
有点委屈,也有点憋屈,但是感受着方亦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娇喘不断,心中不自觉变得很有成就感。
方亦墨感受着身上人多的动作,突然有些后悔。
只让冷子谦一根进入的后果就是,失去了菊穴对肉棒的束缚,进入亦墨身体的肉棒开始对着花穴猛烈操弄。虽说以前也有过只进入一根的时候,但冷子谦那只是为了折磨自己,但是现在,当为了发泄性欲却不得不仅进入一根的时候,冷子谦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疯狂抽插,恨不得将另一根性器的欲望也通过这一根发泄出来。
潮湿的小穴被坚挺的肉器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身体的最深处,强大的快感让方亦墨渐渐察觉到身体开始吃不消,但是阴道连同子宫都跟着震颤,身体下端的性器强烈收缩的快意让他喊不出生,整个身体却要被操到爆裂。
就这幺短短几分钟,冷子谦就将自己弄到了高潮疯狂迭起的地步,方亦墨大口喘息着,双手开始胡乱拍打。
“子谦……轻点……受不了了……啊……你不要……啊……受不了了……啊……啊!……啊……”
“宝贝你坚持下,我要快点射出来……”
就知道方亦墨善良,果然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不再叫痛,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怜的小花穴在被冷子谦疯狂操弄之下,很快被操成了桃红色,方亦墨蜷缩在冷子谦的怀中,疯狂地抖动身体,终于忍不住,他哭着喊着不要是冷子谦再操弄。
可是已经控制不住,冷子谦的体力旺盛得让两人都无奈,他看着被自己操到花枝乱颤的亦墨,吻着他脸上的泪水,心疼之余,被他柔弱的样子刺激了神经,舔舐掉他的眼泪,他疯狂地抽动身体。终于,在亦墨阴道中的热流再次喷出的时候,他的肉棒也喷出一股洪流。
好后悔,原本只是单纯的想跟亦墨在这里享受一下安静的时光,果然,不能和方亦墨独处……
冷子谦闭着眼紧紧地抱着亦墨,下体肉棒依旧在不断颤抖,方亦墨感受着身体被一股股的热流侵袭、充斥,整个人的身体酸软,尤其是被打开的双腿,已经毫无力气地分开在两边……
这个摩天轮规模不算小,转一圈下来足足有一个小时。再次接触到室外的空气,方亦墨已经伏在冷子谦的背上,被他背下了摩天轮。
官门的工作人员看见两人这样下了摩天轮,神色而闪烁,不禁偷笑,看着这一对小两口渐渐走远。
冷子谦很是无奈。
“怪我?是你自己体力不行。”
“你那幺用力,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我……怎幺可能啊……”
“嘴硬!你这人没救了!”方亦墨狠狠诅咒。
下体依旧火辣辣的疼痛,下面的两片花瓣已经彻底红肿,都怪冷子谦!
冷子谦背着亦墨,想笑又想哭,方亦墨的任性让他莫名觉得可爱,但自己下体还有一根性器没有被发泄,他又不觉为这样的自己默哀。
路过药店,冷子谦背着亦墨进去,准备买点舒缓疼痛的药。
方亦墨尴尬地伏在冷子谦的背上,将脸向下埋,最后干脆连耳朵都开始变红。
“老板,有治疗擦伤的药膏吗?”
看店的店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他看了看冷子谦,又看了看他背上的方亦墨,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哪里擦伤?”
“……身上。”冷子谦有些不自在。
“我当然知道是身上!”女店员对天翻了个白眼:“身体哪里?”
“脚上。”方亦墨闷在冷子谦的背上,双手几乎要将冷子谦的脖颈勒得透不过气。
冷子谦忍住想笑的冲动,看着店员,点头表示肯定:“嗯。”
“什幺擦伤的?有没有感染?擦伤面积多大?要不你脱了鞋,给我看一下吧!”女店员热心肠地走上前,那阵势就仿佛要现场活剥了方亦墨。
冷子谦猛然一个大退步向后,“不用。”
店员一脸诧异,“咦?……我就是看看,不看我怎幺知道是什幺程度的擦伤?”
冷子谦皱皱眉,“就是……普通的擦伤,很普通的……”
“什幺东西擦伤的?”
“皮肤。”
“你这样我可真没法给你开药了,”店员的耐性终于丧失,她随手从货架上拿出两盒最贵的药膏,递给冷子谦:“你看看这这个合不合适。”
冷子谦轻声唤了声亦墨,叫他来看。方亦墨只看了个大概,就点头:“行行行。”
但冷子谦还是放不下心,又问了一句:“请问,这个药膏如果擦在人体敏感脆弱的组织上,会有刺激吗?”
“那是哪里?!”店员问道。
……
……
回家的一路上,冷子谦闷头走,方亦墨数落他了一路。
两个人面红耳赤地回到家,已经过了饭时。方母和方父带着月泠已经睡了,方亦墨忍着身体的疼痛,将剩菜剩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后没好气地叫了声冷子谦。
“吃饭了!”
“哦。”冷子谦没有半点含糊,丝毫不介意满桌都是剩菜,只是注意力有点偏离。
“夫人,用不用给你先上药?”
“……不用。”
“我觉得有必要诶……”
“不吃饭就滚下桌。”
“真凶。”
方亦墨睨了子谦一眼,闷头吃饭。赌气赌了一天,他也累了,吃过饭,他丢给冷子谦一句“记得洗碗”,便进了卧室。
哪知道他前脚躺在床上,身后的黑影就跟着扑了过来。冷子谦狗皮膏药一样黏在他身上,抱着他,一脸沉醉得十分狗腿。
“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避洗碗。”
“知道啦,我一会儿就去。”
说罢,冷子谦起身,解开方亦墨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褪去。然后打开灯,将刚才买来的药膏拿出,开始给亦墨涂抹。
药膏触到隐隐作痛的花穴上,丝丝凉凉,很是舒服。方亦墨缓缓闭上眼,分开双腿,任凭冷子谦摆弄。
看着被自己蹂躏得泛红的阴唇,冷子谦心疼不已,俯身轻轻吻了下亦墨的小花穴,然后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签,沾着药膏开始在上面涂抹。
一边涂抹,一边对自己的暴行进行忏悔。
可是看着这个花穴,自己的头脑就开始兴奋。自己真的是禽兽,是禽兽,是禽兽……
终于上完药了,他静静地跪在床上,看着方亦墨的跨间,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亦墨终于忍不住,“噗”一声笑出。
冷子谦这才知道自己刚刚有多失礼,赶紧收拾好东西,他翻身下床,“我去洗碗。”
然后老老实实——仓皇而逃。
身体内躁动得不得了,他慌忙将手浸泡在洗碗的水盆中。这辈子都没有洗过碗,冷子谦像模像样地挤了很多洗洁精放进盆中,三下两下,盆子里的泡沫就开始疯长。
就在他手忙脚乱的时候,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肢。
躁动的身体产生一丝痉挛,只是被抱住,冷子谦便不小心轻声呻吟出声。
“嗯……亦墨……”
方亦墨含笑,将唇贴在冷子谦耳边,说道:“洗干净点。”
冷子谦无奈,将手中的碗筷握紧。但亦墨的手已经游离到他的腰带上,这家伙分明是故意不想让子自己好过。
只听着腰带被解开的声音,冷子谦紧蹙双眉,站在橱柜边上,鼻血差点喷出。方亦墨居然伏在他的身下,将脸埋进他的胯间,开始含住他巨大的男根开始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