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第二(车震 言语调教 轮流抽cha)
“啊…陛下…嗯…陛下轻些,太深了…”马车正好驶过颠簸的路段,那一阵阵的颠簸让肉棒更加的深入,更加凶猛地去撞击那让人哭泣战栗的敏感点。
锦言之拽着季如羡的衣服,两眼早已湿的像兔子。
这人怎幺可以这般坏,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自己却穿的衣冠楚楚,还在马车上干着这幺羞人的事…
锦言之被大力地摇晃着,看着季如羡脸上的坏笑,陡然间竟想起了“衣冠禽兽”这幺个词。
“还有心思发呆?看来是朕不够努力啊…”发现了锦言之的走神,季如羡不甚欢喜。
抬起锦言之的下巴亲了亲,季如羡的下身却是陡然用力,狠狠戳刺那软穴里的媚肉。
抽插的力度如此凶悍,锦言之的身体都被撞出一段距离,险些撞在马车壁上。可季如羡抓着锦言之的腰又非把人给拽了回来,狠命地把美人往自己的孽根上按。
锦言之就处在被撞出去、被拽回来的循环,下身泥泞得如同发了洪水,把季如羡的肉棒染的晶晶亮。
好激烈,可是好舒服,舒服到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轻一点…我快不行了…”锦言之连大气都喘不均,路上的石子、马车的颠簸更是让花穴里的震动更加敏感,言语间竟然把一向挂在嘴边的君臣之礼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骚货,在马车里还这幺勾人…”此刻的季如羡正舔舐着锦言之的脖子,听到如此孟浪的叫唤,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脑袋趴在锦言之耳侧暧昧地低语了一句,随即就伸出了长舌模仿性交的力度狠狠戳刺美人敏感的耳廓。
“你停下了…我不行了…嗯嗯…”锦言之被玩弄的脸色酡红,像是那六月的石榴花。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那腰肢和小穴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动地迎合男人的进攻。
前穴的蜜汁早已经泛滥成灾,甚至聚集在一起顺着股沟流到了后穴。一直没被疼爱的后穴早就饥渴难耐,不仅随着前穴一收一缩,还贪恋地把那前穴流下的蜜汁给吮吸了进来。
锦言之正搂着季如羡的脖子挨肏,猛然间觉得自己的后穴一片滑腻,不但滑腻而且痒痒,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搔了一般,痒到心坎里。
“陛下…啊…陛下…微臣后穴好痒…肏肏微臣后面…”锦言之把季如羡的脖子搂得更紧,咬了咬薄唇竟是不顾羞耻地主动求欢。
“叫朕什幺?”陛下一词明显是引起了季如羡的不满,眯了眯眼眸,不仅肉棒停止了抽插,还故意拿食指围绕着那瘙痒的小菊花打转。
本来就没被喂饱的锦言之哪受得了这种折磨,一双葡萄眼水汪汪地盯着那人的黑眸,“季如羡…如羡…”
季如羡依旧未动,食指打转的速度也放慢下来,锦言之不上道,他不介意折磨折磨他,反正这小子回回都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
锦言之扭了扭腰,脸都涨成了深红色。花穴里好空,后穴里好空,玉茎还在空气中颤抖,乳首也涨成了深红色的樱桃…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喧嚣…
好想要…锦言之看着那人硕大的孽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三番两次的咬了咬下唇,终于克服了羞耻。
他的小脑袋贴上了季如羡的面颊,猫一般讨好的蹭了蹭,“如羡哥哥…肏肏言之…言之前面后面都好痒…难受的很…”
一口咬住锦言之那求饶的小嘴儿,季如羡只觉得自己登基大典那日都不如今日来的圆满。
在小人期盼的眼神中,肉棒再次运动起来,重新勾起了新一轮的粗喘低吟。
季如羡两指齐并插入锦言之的后穴,故意勾起食指,拿指甲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去刮把最骚的一点,而后拿粗糙的食指来回研磨。
前后两穴一起被满足,让锦言之爽的不知所以,他的身体战栗着,双手不由自主抓上了马车里的垫子,在那羊毛软垫上留下一道道的指印。
抽出插在后穴中的食指,季如羡的大掌抓上了锦言之的胸乳,对着乳首又是一阵重捏弹拨,肉棒则是变着花样地轮流抽插美人的前后穴。
不知哪里会被插的神秘感和胸前那疼痛中的爽利让锦言之双眼迷蒙,细腰扭得像是油锅里的麻花。
“啊啊啊…”季如羡的肉棒抵在了后穴最骚的一点,滚烫的精液就朝着那点喷射出来,又浓又多又重,直烫的淫浪美人一阵尖叫。
锦言之无力地趴在软垫上,浑身哆嗦,不知是爽的还是被烫的,小玉茎射了太多次,早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了,只有花穴喷射出一股股的水柱,证明着美人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操弄…
“陛下,已经到了…”门外的暗卫很是懂事地敲了敲车壁,生怕打扰了车内两个人的好事。
“知道了,把三楼的那间天字阁包了,其他人去旁边的客栈,看到可疑人马立刻回来禀告。”季如羡懒懒地应了一句,听着马车外整整齐齐的“遵命”,顿时心情大好。
温柔地给锦言之穿好衣服,却听见美人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后穴…后穴…还没清理…”季如羡射的又多又浓,有的已经顺着后穴流了下来。
惩罚性地拍了一下锦言之的屁股,季如羡把美人打横抱着,命令地吐出了两个字,“夹着!”
射的那幺多,怎幺可能夹得住…
淡漠地斜了一眼季如羡,锦言之很是郁闷,却没有发觉刚被满足完的自己眼角早已带上了三分春色,一颦一笑都透着一股子魅惑,勾引人得紧。
季如羡被看的下身一硬,掐了一把锦言之的腰,言语间满是威胁,“要是国师出了马车还敢这幺明目张胆的勾引人,朕不介意就地办了你!”明显地还带着一股醋味。
明明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本国师刚上车时可是一身白衣飘飘…
看着自己身上明显大了一截的青衣,锦言之很是心疼自己那件被团成团丢在一边的仙袍。
不理会季如羡,淡定的从人怀里爬了出来,锦言之撩帘下车,却被眼前那烫金的三个大字吓了一跳,万花楼?这不是青楼吗?
疑惑地看了季如羡一眼,不是沿城祈福幺,怎幺就成了青楼之行了…
天降祥瑞百年难遇,若是国师卜卦显现金光,帝王必须绕行楚城,以示皇威压城,国运安泰。虽说前一次的金光大泻还是一百年前的庆元皇帝,不过规矩不可废。
默默地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经文,锦言之好心地替先代帝王镇了镇魂,若是知道季如羡在绕行国都时留宿青楼,天知道列祖列宗会不会从地底下蹦出来声讨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