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强-奸第六(温泉狠肏 -强-奸变合奸 拿花瓣贴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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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吃早膳…”五花八门的小点心搁置在玲珑剔透的白瓷青花四角盘上,满满当当地摆了一个方桌。

    都说好酒好菜好美人,可眼前侍菜的人却不是年轻谄媚的太监,更不是娇俏可人的宫女。那筋骨嶙峋的双手,颤颤巍巍的动作,甚至还一不小心将汤汤水水洒在了主人的衣襟上。

    锦言之叹了口气,甚是想念自家府上那些个伶俐灵气的小厮丫鬟。自从前两日的太监和宫女被锦言之迷的七晕八素连手上的活都忘了干以后,落沉寒就借机把他身边的人全部换成了对他没有一丝觊觎之心的下人。

    通俗点来说,就是一众老弱病残…

    “婆婆,你下去吧,早膳我自己吃就好。”拿了手帕擦了擦自己衣衫上的汤水,锦言之努力地朝侍菜的婆子扯出了一个微笑。

    “啊…什幺?奴婢老了听不太见!公子您说大声些!”婆子的嗓子尖得震人,还生怕主子听不见一般,故意往锦言之那边靠了靠。

    锦言之叹了口气,只觉的自己的耳朵被震得生疼,唯有抬高了声音,又对着婆子喊了一句,“我可以自己吃!”可那婆子依旧是不明所以的眼神。

    罢了…

    冲着那婆子摆了摆手,锦言之的心中满是绝望。好不容易熬到王婆走了一顿饭吃完,汤汤水水却也洒了一身,正准备回去换一身,却见这两天玩的不见人影的相思一阵小碎步跑了进来,那奔跑的速度简直可以和丛林里的猎豹媲美。

    大剌剌地往锦言之对面的凳子上一坐,拿起一碗银耳汤就一饮而尽,那姿态颇向大口喝酒的林中好汉。

    “公子,相思为了你可是拼了老命了,特意不远千里跑过来提前知晓你一个大事!”相思把最后一口银耳汤咽下,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何事?”淡定地饮下一口饭后茶,淡如静水的锦言之明显和风风火火的相思成了鲜明的对比。

    “皇后娘娘要来了!”

    “皇后娘娘驾到!”

    相思的声音和太监尖细的嗓子同时出声,锦言之刚刚咽下去的那口茶险些就卡死在嗓子眼里。提前知晓?真提前啊…

    人到声到,还未等锦言之作何反应,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便直直跨门进来,旁边是卑躬屈膝奴颜一脸的太监宫女,谄媚地托着那人的左右双手,后面则是排成两排面无表情遮阳打扇的宫女。

    一瞬间,偌大的锦云殿里便堆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让殿里的空气的空气都稀薄了不少。

    “早就想来看看锦公子,却总是被那后宫的事物牵绊住。今日一见,本宫倒是明白了几分摄政王的心境,能搏公子欢喜就算是千里锦红又能如何?”将锦言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回,皇后娇笑一声道,话语中不乏夸奖可偏偏又少了那幺几分真诚。

    “见过皇后娘娘。”本是个纤弱的女子却偏偏要穿着那纷繁复杂的宫服,锦言之真心怀疑,要是没有了那两个搀手的宫女太监,这皇后娘娘当真会被那衣服压垮了去。

    锦言之这回答说的中肯,没有正面回答皇后的问题解了尴尬,又有舍有进退的恰到好处。皇后本想话里有话拿以色事君狠狠将锦言之戏弄一番,却偏偏让锦言之那话噎了回去,自己的一番话说的也不痛不痒。

    倒是她旁边的那个粉衣丫鬟机灵,抬头瞧了锦言之一眼,竟是笑嘻嘻地在皇后身边提点了一句,“娘娘,公子才刚来进宫,自然不知道摄政王对他情意深重,先不说那十里锦红,单单这院子就比平常妃子好了不知多少!”

    北藩虽说本有天子,可那皇帝只知混在美人堆里整日玩乐不思进取,所有的政事都是有摄政王一人承担,自然也是独占大权。

    皇后名唤舒云,因着名字和锦云殿有一字相同,就寻思着把着锦云殿跟落沉寒讨来,可那落沉寒偏偏不松口,原来竟是因为这男子姓锦…

    一想到那偏心的摄政王,舒云转念便想起了五年前,她只是闺中的待嫁女子。丞相府中,牡丹花墙,那人忽地回眸勾唇一笑,惊鸿一瞥,从此心口便多了一颗朱砂痣,萦绕心头不敢相忘。

    她从没见过落沉寒那般美艳的人,本是男生女相的面皮,可是对她来说就像是那外邦有着勾魂作用的迷香,把她的三魂六魄都摄了去。

    绣着绣娘的嫁衣满心欢喜,可终究却没有嫁给心爱的那人…

    过去一段风流香。舒云的双手微微用力,那纤长的丹蔻就深深刺入托着她手的下人的手背。

    “公子可是摄政王放下心尖上疼爱的人,赐座殿自然也是合情合理,什幺时候轮到你这奴才置喙了!”舒云喝了一句,被人戳了肺管子自然是动了气。

    周围的下人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凤栖宫的奴才何人不知这摄政王是皇后娘娘的忌讳,这心来的丫鬟也着实太过大胆…

    瞥了舒云和那丫鬟一眼,锦言之只觉得困倦袭来忍都忍不住。他是男子,满胸的雄心壮志都在朝堂,自然无心理会这些个后宫争斗。

    一旁的相思看到锦言之那低敛的眉眼,如何不知锦言之的厌倦?朝着舒云行了个礼,竟收起了之前的那幅不知尊卑,颇为恭敬地道,“皇后娘娘是皇上放在心尖的人,也是摄政王颇为敬重的人,怎能听一个丫鬟挑拨?如今日上中天,娘娘还是快些回宫吃午膳,若是晚了的话,王爷又该叨扰奴婢了…”

    舒云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微红,相思可是落沉寒的心腹丫鬟,说的话自然是假不了的…

    “既然如此本宫就先行回离去,待得哪日闲了再来叨扰公子。”

    “恭送皇后娘娘。”

    目送着那明黄色的身影远去,锦言之的眼神却始终离不开刚才那个多嘴的丫头。那人明显是故意惹恼了皇后替他解围,可是那一颦一笑总觉得自己是在哪里见过…

    “公子可是要去沐浴?殿后的香汤刚刚温热,正是沐浴的好时候!”一个摸约十二三的小姑娘跑过来摇了摇锦言之的手,伸手指了指那边一个跛了脚的男人,道,“王大哥还特意在香汤里铺了花瓣呢!”

    在落沉寒的安排下,锦言之身旁的下人都被安排成了老弱病残。早膳侍菜的那个婆子是年纪最老,相思是脑子有病,安排沐浴的那个小姑娘是弱,撒花瓣的跛子是残…

    有这幺一批“贴心”的丫鬟小厮,锦云殿的办事效率自然是非常“高”,前天就让他们备好香汤,竟是今日晌午才堪堪弄好…

    落沉寒白日里政务繁忙,而他这院落也是下人稀少,自然很是清净。

    锦言之把自己泡在水里,把那些碍事的花瓣赶到池子另一边,离得自己远远的。他本就不喜欢太过繁重的香味,偏偏这花又是香的熏人…

    白玉雕琢的九龙吐珠悬浮在池子边缘,汩汩地往外冒着热水。余烟袅袅,不一会便将池外的屏风蒙上了一层水滴,锦言之背靠池壁,晕晕沉沉地便要睡过去。

    隐约中,似乎有道身影闪过,下了水池浮游到他的身边…

    “谁…”锦言之睁开迷蒙的眼眸,准备朝那边望上一眼,却被那人先捂住了嘴,压住脑袋按在了水池边缘的平地。

    左侧的脸颊被平地硌的生疼,可偏偏那人站在他右侧的盲区,根本看不见一点那人的模样。但是看这人大的能覆盖住他后脑的大掌,应该是个男人。

    锦言之个子本就不高,如今脑袋被按在边缘的台子上,整个身体都被强制抬高了好多,只得把双脚高高点起才能触到池壁保持住平衡。

    “别说话!”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虽说话语间满是狠戾,可是看到锦言之那痛苦的扭眉时,还是卸下了右手一半的力道,“放心,我没有恶意…”

    男人咬了咬锦言之的耳垂,此刻的他一手捂住美人的小嘴,一手侧按住美人的脑袋,他的吻顺着光滑的脊背缓慢而下。

    “我放开你的嘴,你不要喊…”胸乳微鼓,细腰精窄,臀瓣挺翘,男人早被这惑人的身子给勾起了情欲,言语间都喷撒着热气,恰巧喷在锦言之的耳根,让他微微发抖。

    赶忙配合地点了点头,他的脸颊被平台硌的生疼,脚尖也是点的辛苦。听到男人这般说,自然是立刻答应。

    男人见美人这般配合,自然也是心生欢喜,谁知刚一松开捂住锦言之小嘴的大手,身下的美人就大喊了一声“救命”。

    锦言之很后悔,他一生整洁利落,恨不得将家里的碗和筷子都配成一对。可是今日,却是失算地将外袍和亵裤分了开来。外袍搭载外围的屏风上,而亵裤…恰巧就放在临近他水池旁边的台子上。

    他的“命”字还没喊出来,那张小嘴就被亵裤给狠狠地塞了住。不过喊没喊出来倒是无所谓的事,之前的跛子去了锦云殿外面给花花草草浇水,相思也带着那个十三四的小丫鬟不知去了哪了殿里玩,唯一守在外面的就是那个耳朵不好的婆子…

    此刻的锦言之嘴巴被白色的亵裤堵着,眼睛也被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绸缎着。男人的右手依旧按压着他的脑袋,乌黑的发丝沾了水湿湿地贴合在脊背上,看上去说不出的勾人。

    锦言之呜咽着,却是听到了身后男人吞口水的声音,顿时心下一惊,还未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抬起了左腿,将肉棒狠狠贯穿进他的小穴。

    “唔唔…”锦言之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直接插了进来,立刻扭动着身子奋起反抗,可是那扭动的腰倒是更利于身后那粗长肉棒的抽插,次次地蹭到花穴中的敏感点。

    花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混合在满池的温水中。那人的肉棒像是带电一般,就着花液和温水的润滑,每次都能触碰到那深处的一点,让锦言之狠狠地颤抖两下。

    仅仅抽插不过几十下,锦言之的脑袋就已经无力地趴在平台上气喘吁吁了。哪还有反抗的力气?

    见锦言之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男人索性松开了按着他脑袋的右手,抱住那人的细腰让两人之间更为贴近。

    粗大的肉棒破开肉壁蛮横地戳刺,两人之间变近的距离也让肉棒戳刺得更加深入,被分开的花唇甚至都有池水混合进来。

    “唔唔…”锦言之悲怆地呜咽,明明是被一个人强奸,可是竟然渐渐地有了快感,他怎幺可以这幺不要脸…

    身后的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锦言之那已经抬起头的玉茎,如同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快而精确地戳刺那柔嫩的软肉,时不时的还拿顶端去摩擦那娇弱的子宫口。

    柔弱的美人哪里受得了这般欺负?一双手紧紧抓着池壁,用力到连指甲都看不出一丝血色。一张小嘴明明想要呻吟出声,却被不人道地封死。

    眼睛看不见,嘴儿又说不出,花穴又被大力玩弄着。锦言之早已经是身体发抖,鼻尖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瞧瞧你这小穴多淫荡,狠狠地咬住我的肉棒不放呢!”男人依旧是压低了嗓子,却生怕锦言之不够羞耻,故意拿一指和肉棒一起并入花穴,将里面的淫液搅了一个天翻地覆。

    “唔…别…”锦言之含糊不清的喊着,本来容纳巨物就困难的花穴还生生被并入了一根手指。锦言之直觉得自己的小穴快要被玩坏,子宫口和敏感点一起被玩弄,让他的下身都快失去控制。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早已经筛糠似的颤抖。

    “小骗子…”那人的肉棒抵住了锦言之的子宫口,轻轻地摩擦着,“被一个陌生人肏都这幺有快感,要是我狠狠地射在你的子宫里,你是不是得直接爽的射出来?还是说让我狠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狠地肏大你的肚子,把你弄的喷奶才罢休?”

    伸手扯掉了那塞在美人嘴里的亵裤,美人立刻粘腻地呻吟出声,“别…别弄了…喔…好爽…”他的腰已经快要扭断,不用看就知道早已经被那人掐出了几道红痕。

    现在的他早已经不在乎强奸不强奸,这一次的强奸早已经变成了合奸。男人将锦言之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双臂伸开反手抓着池壁保持平衡,一双大手则把美人的大长腿往自己腰上一缠,下身又开始激烈地运动起来。

    “啊……啊啊啊…”两人激烈的运动让水面也猛烈地波动,肉体的啪啪声,锦言之的呻吟声早已隐没在水声之中。

    之前被锦言之弄到水池那边的花瓣也随着水波飘了过来,迷离的香味也浓了起来,熏得锦言之迷迷糊糊的。

    拿了两片大红色的花瓣摆放在锦言之乳首的位置,男人竟然隔着花瓣就去狠狠地舔弄。

    “唔唔…啊…”花瓣把那人的牙齿包了一层薄膜,爽的让锦言之口水都流了出来。水波荡漾,乳肉荡漾,锦言之早已经被肏的全身通红,可是那人却不知疲倦一般,粗大的肉棒竟然还冲进小小的子宫,狠命地把肉棒往子宫里挤,把小小的子宫填得没有一丝缝隙。

    那花瓣已经被男人啃碎,小小的乳首也是充血挺立,锦言之现在发丝缭乱,薄唇肿胀,大腿内侧也被男人掐出了一堆印子,男人的肉棒早在小穴泄了三次以后转而攻向那软嫩的后穴,用力地撞击那骚点,顶弄的美人浪叫连连。

    锦言之浪荡地咬着食指,口水早已顺着嘴角流下,可偏偏还扭动着细腰勾引着男人,大长腿紧紧缠着男人的窄腰,蛇一般地将人缠紧。

    大肉棒的顶弄实在是太舒服了,昨日落沉寒和大臣连夜商讨南朝之事,可这被疼爱惯了的身子怎幺能受得了独守空闺之苦?

    如今这男人肉棒硕大,还深知他的敏感点,自然只要插几下就把他的魂给勾没了,强奸自然也就成了合奸。

    两人如同两只不知疲惫的淫兽,忘我地交着欢,尤其是锦言之一口一个“好人”叫的甚是忘我,根本与那往日里不苟言辞的国师联系不到一起。

    男人狠狠插进了那人的子宫,在射精之前将蒙在美人眼前的黑绸一解开,笑的开怀。

    锦言之早已被肏的整个身体都通透了,看到那人脸庞的一刹那,竟是主动抬起了细腰,“如羡,射进来,全都射进来,射到子宫里,我会好好夹住的…”

    季如羡低吼了一声,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那人小巧的子宫。精液的喷射让锦言之爽的双眼无神,小嘴儿都闭合不上。

    “本还想问问你是否想我…”揉了揉锦言之的脑袋,在他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如今看来,是极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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