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回生
何仲棠俯瞰着樱贤二施为,戏将脚尖掀开对方的浴袍下摆,使着巧劲踩那腿间秘处,听见一声隐晦的闷哼。
“嘴别停。”
何仲棠说着,脚趾缝夹弄双卵,对方呼吸一抖,炙热的气流扑在胯下,愈发助兴。他这里兴波作浪,觉出脚底的布料渐湿,撑出了形状,便顺势让脚趾擦过平滑会阴,变本加厉地探进股沟。
樱贤二一个激灵:“你别欺人太甚!”
何仲棠伸腿把他勾回来:“别急,这次不闹你了。”
樱贤二只求速战速决,手口卖力地取悦,眼神却朝上凶狠地看去,几乎有种侵略性,专等着看何仲棠一泄如注丢人显眼。然而此公持久过人,他齿颊早已酸疼难耐,却一改常态地不肯示弱,一味机械吞吐。何仲棠看在眼里,“这是跟谁置气?我早些泄了就罢了。”按着他的后脑,纵身抽送一阵,火候到了便打开精关:“闪开。”
可惜精水比话先到,还是溅在樱贤二嘴里了些,衬着烟草的余香更显腥涩。乌浓的眉睫挂上浊液,眼被糊得睁不开,从发丝到红唇,撒下斑斑点点的白,色相横生。
其实何仲棠并非有意,吞精不能让他的爱宠怀胎,自己亲着也别扭。不过,景在眼内,他受了启发——于是手指刮些精水,送到樱贤二嘴边。
樱贤二压着喉口翻腾的酸水,变相地低声求情:“……我犯干呕。”
何仲棠逗他:“刚吞下就怀上了,那不是多多益善?——还是,你想换个地方舔?”
昔日作风跋扈的大人物一怔,随后脸色发青地垂下眼,一点点舔净那根手指,舌头更比人柔顺百倍。
何仲棠就着他脸颊揩一揩手,顺手抹去他满额的虚汗,给他倒了冰水和半杯洋酒,“改改味儿。”
泡澡、抽烟、品箫外加反胃,他着实需要水。漱几次口都漱不掉恶心,也顾不上了,咕咚咕咚灌了一气,他赤脚走到窗边,一口口抿着酒,等待胃里的逆流平息。
何仲棠不勉强他,远远观赏那孑孓而高挑的剪影,见他扶着窗框,额头隔着帘帏抵住了玻璃扇。
“难受?”
背着身摆摆手。
何仲棠走过去,从背后圈住他,双手钻进衣襟,从腰腹抚摸到前胸。持久的反胃摄住了那位洁癖病人,被玩湿的部位早软下去,黑色底裤在浴袍下摆影影绰绰。何仲棠见状,一把攥住那儿,另一只手伸进大腿内侧,贴着肉四处游走,触手是紧实的皮肤和微微的战栗。
“这样还难受?”何仲棠掰过他下巴,啄得蜻蜓点水,手上却不留情地一挤两睾——
哐啷一声,樱贤二酒杯脱手砸得粉碎。何仲棠当即把他两边膝弯一捞,将人稳稳托抱在怀中,翘起他两只赤脚,绕过玻璃渣走到床边。
就着把尿的姿势把他丢在床上跪趴着,浴袍扯散了大半,腰臀尽露,好一派风景。
他刚要挣动,何仲棠道:“你动几次,待会儿要你几次。”
“……至少别这样。”
何仲棠剥去他底裤,轻抽臀峰,“傻子,第一次后进好受些,我是疼惜你。”
“用不着!”樱贤二正待起身,被掐着后颈摁住。
“一次。”说着,托着小腹,让他耸起屁股。
这幅任人采撷的姿态实在不堪,樱贤二柱肘撑起肩背,何仲棠冷眼旁观,“两次。”
“……”
“自己趴回去。”
“这不算乱动了?”樱贤二冷笑。
“听话怎幺是乱动?——我的太君,架子大也别让人等太久。”
樱贤二被抽了一耳光似的,良久没动:“……你是替你们汉人报复我?”
何仲棠爱惜地抚过他一身精炼皮肉,“错了。我替我自个儿享受你。”
樱贤二死死攥着枕头,破罐子破摔,干脆直接摆好架势。
“好乖。”何仲棠赞道,时轻时重地揉捏臀瓣,未经人事的后庭初绽。
樱贤二身姿硬朗,纤腰窄臀,屁股肉少且硬实,手感并非极品,对何仲棠来说却胜似极品——轮不着挨肏的男人,被他何仲棠给收拾了!
因此他愿意像把玩白玉似的,小心揉搓这宝贝。
紧揪揪收缩的穴口,他不厌其烦,打着旋儿揉得松开一线细缝。趁着劲儿导入甘油灌两回肠,见樱贤二嘴唇惨白,又喂了些药酒,让他缓口气。
“还喝不喝?”
摇头。
何仲棠便扶着臀肉,蘸了脂膏向内摸索。见对方咬着嘴唇没再挣扎,他进一步摇撼手指,将那窄穴拓宽松。待到腻满了油膏的后穴能容纳三指,新开的那根粗大雪茄被他旋动着推进,茄体粗糙,顶端虽无明火却仍有四十度余温,熨过每一处娇嫩肉壁,磨得穴`口翕动不已。
樱贤二气苦地把头埋进臂弯,却对何仲棠无可奈何。后者拿雪茄在他股间抽插摇摆,冷不防一推到底,挤出了化开的脂膏。
“雪茄喜湿,保存讲究,这还是你当年教训我的。你后面又湿又热,不就正好?”
烟体遇湿渐渐膨胀,不知不觉地填满了后`穴,出入之际,顶端热热地刮擦到腺体,火花流窜,樱贤二腰间一软,又挣动起来。
“三次。”何仲棠弹他耳垂,“又犯错,就那幺想要?”
“你先拿这死物弄我!”
何仲棠玩味这话的意思:“倒是我的不是,屈了你。”他反复旋扭着拉出那死物,搓几把自己的阳物,沿着股沟顶戳,龟头抵在穴口厮磨,“这就给你换成活物。”
“我不是这个意思——呃啊——”
何仲棠啪地整根干了进去。
樱贤二猝不及防迸出一声长吟,最后一丝侥幸崩断:何仲棠不是拿性事唬他玩儿他,是真想干他!
这一干,就像肏进一把刀,要把强占来的刀鞘从中劈开。
何仲棠终究不是心理变态,床上不爱看人流血,相反,他最怕扫兴。肏得人欲拒还迎口是心非是他最爱的火候,过了太腻味,不及则像奸尸。就算道理上是强暴,他仍是轻厌苦大仇深的姿态——不愿可以下床走人,只要舍得了何先生这扇宽阔羽翼。
樱贤二的皮相再逊色一分,他大概也会拔出来就走。可是这人连每根头发丝都长在他心坎上,他愿意付出更多的耐心。
见那人垂着头撅屁股趴着,何仲棠突然觉得他耍性子的模样也颇可爱。他尽根地在那穴里搅了几搅,同时对人遍身爱`抚,从小腿摸到脚尖,末了搔过脚心。樱贤二猛地一缩,这才算给了点反应。
“怎幺样,还疼?”何仲棠哄情人似的,把樱贤二揉搓得又躲又喘,挣脱不得,反似滚进他怀里,被他裹在身下。何仲棠腰间一直未停的律动渐成节奏,抹去那人的一头热汗:“不准躲了,再出汗要着凉。”
樱贤二方才奋力地摇头摆尾,不曾注意后穴泛起的酥麻,合着何仲棠逗他闹他,扭缠之际便把那儿搅开了,一个巧劲儿便顶着了要命的地方。
“嘶——”
见对方蜷缩了下,何仲棠心中了然,碾磨那处阳心,“不疼了吧?”
看样子不需再调情哄逗,何仲棠便不发一语,扶着他后臀驭马一般纵身驰骋,啪啪啪一阵狂插烂捣,似要先声夺人叫他尝尝滋味。
樱贤二叫他干得喉头哽咽,头埋进臂弯里堵住呻吟。何仲棠有心要治他,退出大半根,浅插数次才倏忽挺进,顶住阳心不住碾压,如此反复,电打的快感如同浪头拍击,后浪叠着前浪,叫人无暇喘息,樱贤二抖着腰蜷缩了身子,头脸拱得床单起皱,本能地往前爬,没出几步便被那流氓掐着腰拖回去,直插到底。
身下人明显地噎了下,腰塌得不成样子,只觉肉穴要被肏化了似的,抖瑟瑟的喘不上气。何仲棠看他喘得支离,怕他倒换不过气,刚要出声干预,便听到个响亮的嗝。
身下人死死咬住手腕,索性屏住气。何仲棠便没根进出,下下分明地凶狠抽插,一下插出一个嗝儿,把樱贤二臊得耳廓通红,却愈发止不住嗝儿。
苦闷之际,一巴掌劲抽在他那雪臀上,转眼浮起个红掌印,何仲棠沉着脸训斥:“别咬。”
说得樱贤二反而缩了缩后穴,咬得更紧了,于是又挨了几巴掌。臀上火辣辣作痛,他莫名其妙之余几乎委屈,刚要出声却被拦腰搂抱住,耳边是低低的笑:“还打不打了?”
居然还问他?
“悉听尊便!”
他号称中国通,可见闻毕竟多来自书本,不晓得惊吓压嗝儿的土方,何仲棠失笑,“是问你打不打嗝。”
果真不打了。
看他英俊的小杂种难堪地埋头,何仲棠一边冲撞,一边掰回那张脸,捏开牙关卡进自da○n.!i己的指节,不让他咬合,“受不住了咬我,不许憋着声。”
顿了顿,“还想憋出嗝儿?”
樱贤二这才安分,松松地咬上。
何仲棠放了心,摇着胯大开大合,放展体力疯干一阵,樱贤二起先还忍,渐渐关不住了,从遮遮掩掩的不时低喘,到嗯嗯啊啊点着头,一顿一顿直叫,再到绵延拔高的长吟,哑中腻着甜,把何仲棠手上咬出了血也刹不住。后`穴不自觉地绞紧,紧到何仲棠头上也见了汗,轻斥一声:“又忘了?别咬。”
阳物没觉松快,手指倒不疼了,何仲棠哭笑不得:“不是说你那张嘴。”正要换个指节让他衔着,却见他眼角鼻尖泛赤,颧骨醉红,一弄还哆嗦着吸吸鼻子,方知他酒劲发作,这才全烘上来。怪道他会浪出声,原来是醉昏了,两手还敢摸摸索索地伸到腿间。何仲棠探了一把,那根沉甸甸的阳物随着肏弄前后甩浪,蹭着床单拉银丝,已然硬了一阵。
把不老实的手扣在背后,何仲棠见他难耐地在床褥上拧腰拱蹭,便挟着他跪高了些,鼓胀的性器空悬,逼得他嘶声道:“给我…就差些须了…”
“听话,学着用后边泄身。”
何仲棠从后鼎力相助,干得樱贤二上下气不接,哑了嗓子叫都叫不出,呜呜咽咽地咕哝些什幺,何仲棠凑近了听,破碎的喉音断断续续,竟是被逼出了母语。
何仲棠虽不懂日本话,这几句还是在欢场听过的,无非是求饶的话,迷瞪得几近可怜了。
他露出这般情态,何仲棠便不再强迫,边干边挤奶似的帮他捋,不几下,他突然揪紧了床单塌下腰,小腹和床铺挤着阳物,就这般一泄涂地。
高潮里的人碰不得,略一弄就叫得像猫,哀哀的。可何仲棠偏要弄他,享受那后穴里激烈的痉挛,无数小嘴吮吸压榨,这才潇洒地挥洒下汗珠子,埋在他深处丢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