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爱恨交加(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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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iu0035字数:24466第五章陈莹莹的无赖陈莹莹自从和永衡复婚的希望破灭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那个钳工结了婚,婚后倒是太平了不少日子。

    王永衡和丹丹的女儿三岁的时候,陈莹莹和钳工丈夫再次分手,扔下一个二岁的儿子,钳工哭求也没有挽回陈莹莹的心。

    据陈莹莹的父母跟小女儿青青讲:陈莹莹说钳工丈夫就是个窝囊废,日子没法过。

    永衡听到青青告诉这个消息只得摇头叹息。

    让永衡摇头叹息的事情还在后面。

    永衡一大早到厂子,就看到陈莹莹已经等在厂门口,永衡的父亲铁面无私的把这个曾经的儿媳拒之门外,在看到儿子的车子,请示儿子后才放陈莹莹进了厂门。

    陈莹莹到了永衡的办公室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自己倒水,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永衡弄的一头雾水。

    「陈莹莹,找我什么事情,这么早?」永衡问道。

    「我不能来吗?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前夫,儿子的妈,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现在活不下去了,我不找你我找谁。

    」陈莹莹的话给人的感觉天经地义。

    王永衡有点哭笑不得,王永衡知道,要把这个女人赶出厂门,只要把小孙喊上来,小孙会把陈莹莹像小鸡一样提到楼下,扔到厂外,但考虑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妈,孩子已经长大了,如果这样对待,说不定儿子会感觉自己心狠。

    想了想也没有发作,永衡没有说话,从包里掏出一万元对坐在沙发上的陈莹莹说道:「拿去,看在儿子的面子的上,下不为例,拿钱赶快走人,我还要工作。

    」。

    陈莹莹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王永衡,你打发叫花子呢,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毕竟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后来娶的那个狐狸精为什么不给你生儿子,只是生了个小狐狸精,今天没有五万我不会走的。

    」。

    陈莹莹的话即使涵养再好的男人也会火冒三丈,永衡的脸色铁青,抄起电话:「小孙上来,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

    」。

    看到永衡脸色那么难看,陈莹莹知道,再闹下去没好果子吃,跑到永衡的办公桌上拿起一万元放到包里,边走边说:「王永衡,你记住,老娘还会来的。

    」。

    出门时,正好撞上进来的小孙,啪的一声,摔了四脚朝天,陈莹莹没敢喊疼,因为小孙已经气势汹汹的来抓她,不是王永衡阻止,陈莹莹估计又要吃苦头了。

    陈莹莹一闹,永衡的心情糟糕透了,永衡不是怕陈莹莹闹,而是这个女人是打不得,骂不得,毕竟是儿子的娘啊。

    永衡希望青青能回娘家跟原来的岳父母说说。

    于是永衡给青青打去了电话。

    在一个咖啡店的包厢里,永衡把陈莹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青青说了,青青已经不和这个姐姐往来,即使在父母家遇到也不说话,青青听永衡说完,也摇了摇头,表示无能无力。

    而青青给王永衡的建议是,叫永衡回家跟儿子谈谈,不能让孩子有误会,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如果儿子知道老妈这样,永衡就是做的有点过分,儿子也能理解。

    永衡觉得青青就是和自己谈得来。

    本来郁闷的心情和青青交流后,永衡的心情好了很多。

    而这时永衡抬起头却看到青青看自己的眼神有种异样的感觉。

    永衡自己也说不上来。

    而接下来青青的举动让永衡大吃一惊。

    青青表白「姐夫,丹丹对你好吗?」青青问道。

    「当然好了。

    」永衡开心的回答道。

    「真的好吗?姐夫你幸福吗?」青青接着问道。

    「真的好,我很幸福,青青,大庆快回来了,你的苦日子快熬到头了,你也会幸福的。

    」永衡劝道。

    「希望吧,姐夫我不知道,大庆回来,我还能不能接受得了他,我好累。

    」青青的眼中有泪水。

    永衡明白,大庆已经进去了六年多了,一个女孩就这样傻傻的等着,肯定不好受,可是有什么办法。

    大庆的确配不上青青,青青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但,大庆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宁拆一座庙,不拆一门婚。

    永衡希望青青能坚持下去,六年都等了,何必在乎这几天。

    而青青接下来的话让永衡目瞪口呆。

    「姐夫,自从我去你厂子劝你和姐姐复婚那刻,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希望我和大庆在一起不离婚的话,我希望姐夫能做我的情人,我不要名分,也不要金钱,但总得给我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希望,姐夫你就是我的希望。

    」青青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极其的镇静。

    而与之相反的是,永衡的眼睛瞪的超大,一脸的惊异,好久才说道:「弟妹,你说什么胡话啊,大庆是我兄弟,你是我弟妹,打死我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好了,今天不说了,我要走了。

    」永衡说完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向矜持的青青也站了起来,快步跑到永衡的身边紧紧的抱住永衡,喘着粗气说道:「姐夫,你知道我这六年来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以泪洗面,我希望有人疼,我只得拼命的去做梦,希望梦见你,是你在抱着我,是你在和我欢愉,但是醒来却更加痛苦,姐夫,你知道吗?我想到过死,真的,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我竟然无法挣脱,为了这点可怜的面子,我的青春就这样消耗在无尽的泪水中。

    」青青的话和泪水让永衡陷入了沉思中,永衡没有推开青青,他知道青青的难受,就借一次肩膀让这个可怜的女人靠一靠吧。

    过了很久,永衡轻轻的拉开了青青的手说道:「弟妹,你说的我都能理解,但也请你理解我,我是一个有家的男人,我也爱着我的妻子丹丹,如果我答应你,无疑就是对爱的背叛,那么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受伤害的女人,你能理解我吗?更何况,我和大庆一起长大,我绝对不能做出伤害兄弟感情的事情,如果你认为和大庆的感情破裂,虽然我不支持你和大庆离婚,但,你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既然不想和大庆过下去了,那么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永衡说完,拉开包厢门,快步的走出了包厢。

    站在原地的青青,看着匆忙离开的永衡,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然后泪水夺眶而出,重重的瘫坐在沙发上。

    用了所有的勇气表达爱的请求却被拒绝,对于一个年轻的女性来说,打击之大不能说不重。

    是永衡的无情,还是青青疯狂。

    可是,爱,谁又能说清楚。

    爱有时是甜蜜的,但爱却是痛苦的起源。

    几千年来无人能解,但越难解,挑战它的人越多,这说明人们还没有承受够。

    苦即是甜?大庆出狱青青的表白吓坏了见过大风大浪的永衡,他没有敢把这个事情告诉丹丹,但丹丹从永衡回来时的脸色看出丈夫有心思。

    青青问永衡:「永衡啊,你有什么心思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丹丹的话让永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跟丹丹讲,丹丹肯定会很担心,不讲又感觉对不起丹丹。

    思考了很久,永衡终于把青青对自己表白的事情对丹丹说了,丹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来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永衡能把这个事情跟她说,说明永衡肯定是拒绝了青青,这让丹丹的心好受了很多。

    最少丈夫没有隐瞒自己。

    丹丹说:「青青也不容易,六年多来,孤身一人,连个说话的也没有,真的苦了青青,简直就是个活寡妇,还好,大庆还有几个月也快要出来了,青青的苦日子也到头了,永衡啊,你不要担心,青青跟你表白也许是一时冲动,口不择言,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有时间我会找青青谈谈。

    」,丹丹的通情达理让永衡很是感动。

    永衡庆幸自己找了一个好妻子。

    永衡的拒绝让青青痛不欲生,她感觉自己再也没有脸见永衡了,一个女人主动对一个有妇之夫示爱被拒绝确实很难堪,但现在自己已经说出口,想要收回已经没有可能。

    直到大庆出狱,青青再也没有给永衡打过电话,丹丹曾经约青青一起出去散散心,但青青找了个理由拒绝了丹丹。

    大庆的母亲给永衡打电话说借车子一起去接大庆,兄弟的母亲这个电话让永衡无法拒绝,但如果自己去必然会看到青青,场面一定很尴尬,永衡想让司机小孙去,但那样又说不过去,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如果自己不去接又有点不近人情,好在丹丹做永衡的工作,这才让犹豫不决的永衡硬着头皮亲自开车去了大庆家。

    青青看到永衡连一个笑脸也没有给,永衡也就当没看见,本来以为青青会和公公婆婆一起去接大庆,反正车子能坐五个人,但青青突然对婆婆说:「妈妈,我身体不舒服,头疼的厉害,我就不去了。

    」,青青的话让大庆母亲很惊讶:「青青,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说好一起去怎么现在又不去了呢,那样大庆会难过的。

    」大庆的母亲脸色不怎么好看了,而青青的话更重了:「反正要回来,你们去接不是一样,又不是不回来,真是的。

    」青青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搂,「你,你……」大庆母亲真生气了,看到这个情形,大庆的父亲连忙拉住妻子:「孩子不舒服就不要勉强她去,反正宜兴也不远,不是一会就回来了吗?你争的什么劲啊。

    」,永衡也帮着打圆场,大庆母亲想想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不能当着永衡的面弄的大家都不开心。

    看到父母和好兄弟来接自己,却没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青青,大庆心里很不是滋味,永衡解释了青青身体不舒服,大庆的脸上才有了笑容。

    大庆父母看到儿子乌黑的脸,瘦的人都变了形,心疼的直掉泪,永衡劝道:「伯母,不要难受,回家好好补补,要不了多久,大庆身体就会好的,不要难受了。

    」大庆回来了,永衡特意从车子后备箱拿出两瓶好酒,准备和久别重逢的好兄弟好好喝上一顿,大庆父母和永衡进了家门,青青竟然没有下楼,好在知道青青身体不舒服,毕竟大庆今天回家,大庆母亲也没有说什么,赶忙把昨天就准备好的菜拿出来开始做饭。

    大庆跑上楼,看到青青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大庆摸了摸青青的额头,关心的问道:「老婆,要不要我陪你去下医院。

    」这时青青突然拉开蒙在头上的被子说道:「我死不了,看什么医生啊。

    」,没有一丝安慰,没有因为大庆回来有一丝的惊喜,青青的举动让大庆呆住了:「老婆,你怎么了,难道我回来你不开心吗?还是谁得罪你了,你怎么这样啊。

    」。

    「我怎么样了,我怎么样了。

    」说完,扔下一脸惊愕的大庆再次把头埋在被子里。

    青青有怨气,大庆只能这样理解,大庆相信,要不了多久青青就会好的,自己的兄弟还在楼下。

    这顿饭吃的有点压抑,几乎没人说话,永衡打破了这样的沉默和尴尬,边安慰大庆,别喝酒,几杯酒下去后,桌上的气氛才好了很多。

    也许在监狱里很久没有尝到酒的滋味,二两酒没到,大庆已经醉了。

    永衡和大庆父母把大庆抬上楼才离开,说过几天再找时间来看大庆。

    大庆家的战争离开大庆家,永衡如释重负,永衡知道,青青今天的表现一半是做给自己看的,一半是对大庆的事情耿耿于怀,永衡有种担心,大庆和青青的婚姻快走到头了。

    作为一个既是朋友又是连襟的永衡,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不要掺和进来。

    大庆一直睡到吃晚饭才醒了过来,醒来却没有看到青青,连忙下楼问母亲,母亲说:「青青,回娘家了,不回来吃晚饭了,吃好晚饭回来。

    」,大庆有点奇怪,自己今天刚回来,妻子就回娘家,难道自己中午喝醉了,冷落了青青,所以青青生气了,这样一想大庆笑了,好在去岳父家一点路程,于是骑上父亲上班的摩托车去接青青了。

    等大庆赶到岳父家,岳父告诉大庆,青青回去了。

    大庆和岳父母没说上几句话马上又折回头,边走嘴里边对岳父说:「明天来看你们二老。

    」。

    果不其然,青青真的回来了。

    大庆的母亲因为媳妇白天的表现心理很不舒服,大庆父亲怕老伴熬不住,早早的就把老伴拖进卧室里。

    大庆陪着笑脸跟青青说对不起,而青青一句话也不说,洗脸漱口就上了床,大庆也没有多计较,手忙脚乱的洗了澡也钻到了被窝里。

    常言说得好:「久别胜新婚。

    」可惜大庆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上床后,大庆朝思暮想的娇妻就睡在身边,早已经急不可待的大庆把背朝自己的青青板转过来,却发现,青青竟然穿的不是睡衣,而是全副武装,牛仔裤,上衣的外套也没有脱,这下大庆真的急了,也不管青青是否愿意就帮青青脱衣服,青青像个木头一样不说话也不挣扎,可是当大庆揭开青青胸罩,把手放上青青胸部时,青青说话了:「摸什么摸,有什么好摸的,要摸去摸你原来相好的去。

    」然后再次转过身,「你发什么神经,自从我回家,你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你做给谁看,难道你外面有了人。

    」一直忍耐的大庆火了。

    这下青青突然坐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外面就是有了人,怎么了?你能在外面睡女人,我就不能睡男人啊。

    」,青青一脸的怒气,但青青没有想到,这句话对刚出来的大庆的刺激是多么的严重,大庆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沉默,可怕的沉默,没有语言,大庆毕竟是男人,长期的体力劳动,虽然瘦小,但却是一身的力气,对付青青还是绰绰有余。

    大庆不管不顾的把青青压到了身下,扯去青青所有的衣服,要霸王硬上弓,嘴里骂道:「骚货,我让你骚,让你去找野男人,妈的,你是我老婆,老子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老子先收拾了你,明天在去找那个野男人,老子要宰了他。

    」,青青挣扎着,哭着骂大庆:「死流氓,臭流氓,不要脸,以为自己坐牢还光荣,臭不要脸的流氓。

    」。

    「老子就流氓了咋的。

    」大庆嘴里骂道,强行分开青青的双腿,也不管青青下面有没有湿润,用手拿住自己的肉棒对准青青馒头一样的小穴中间的肉缝不管不顾的插了进去。

    就算青青再不愿意,但在大庆蛮横的攻击下,她的蜜穴早就湿润了,毕竟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当大庆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她仍然不自觉的嗯了一声,一种久违的酥麻舒服的感觉还是让她放弃了挣扎,「怎么样,骚货,老子的肉棒比你相好的如何?舒服吧,舒服就叫啊。

    」大庆一边插一边骂,「死流氓,不要脸的流氓,你的这根烂东西比我相好的差远了,我相好的那肉棒比你的粗多了,长多了,脸蛋还英俊,那像你这个残废啊,告诉你,死流氓,你现在在我身上,我脑子里却想的的是相好的那根肉棒在我的小穴里进出,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插吧,呵呵,舒服,死流氓。

    」青青骂道。

    「是吗,好啊,老子今天插死你,骚货。

    」大庆被骂的一头火,但也刺激了他的性欲,他的肉棒狠狠的插到底,然后再拔出来,每一次都是大进大出,青青其实已经非常舒服了,她就是不想让大庆看出来,「流氓,老娘就是骚,我相好的的肉棒每次插我都能马上高潮,你看看你这怂样,插到现在老娘没觉得有一点舒服,窝囊废。

    」青青骂道,可是,她的双腿却越张越开,淫水不停的随着大庆的抽插流到了床上,「妈逼的,你不舒服,怎么有这么多骚水出来啊?」大庆骂道。

    「当然有骚水啊,我脑子想着我相好的啊,一想到我相好的那根肉棒,我的骚水就出来,死流氓。

    」青青骂道,她已经快要高潮了,屁股不自觉的开始上抬「舒服啊,太舒服了,流氓,快插,我把你的肉棒想象成相好的肉棒,竟然感觉这么好,我要高潮了,插吧,狠狠的插。

    嗯嗯嗯嗯嗯。

    」。

    看着身下妻子丰满的乳房凸起的乳头,还有一口一个相好的话,大庆把所有的怒火全部转化为奋力的抽插,「没想到你这个死流氓在监狱里没有白呆,这么有力气,插到现在竟然还这么有精神。

    」青青脸上已经发红,她的小穴开始收缩,大庆的肉棒插的她几乎要晕眩过去,但她还是尽可能的保持清醒。

    「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大庆被青青小穴不停的收缩下,积压了很久的精液喷涌而出,青青拿起枕头蒙在脸上,嘴咬住了枕头,她感觉到了小穴深处一股烫烫的让她极度舒服的冲击,硬生生她没有喊出来,但她的身体却再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大庆在射精以后伏在青青的身上喘着粗气,高潮过后的青青一把推开身上的大庆,走下床,把枕头狠狠的仍在大庆的身上走到浴室去了,站在水龙头下,青青满脸潮红,想着大庆刚才猛烈的撞击实在是太舒服了,没想到这个流氓竟然还让自己高潮了,这时大庆已经恢复过来,也跟着到了浴室,看到妻子修长的大腿,翘翘的屁股,大庆的肉棒又硬了,他从后面一把抱住青青,把肉棒对准了青青的屁股沟,「流氓,你干什么啊?滚,滚开。

    」青青被大庆突然从后面抱住吓了一跳,嘴里骂道。

    「老子说今天要插死你,我还没够呢。

    」大庆一边说,一边抱着青青的屁股,看到大庆坚硬的肉棒,青青心里窃喜,她稍微挣扎了几下,大庆的肉棒已经从后面插进了她的小穴,水流声,撞击声,叫骂声交汇出别样的味道,青青又高潮了,她已经站不住了,屁股狠狠的向后顶着,要不是大庆抱着她的腰,她几乎瘫到了地上。

    楼上的打骂声分外刺耳,大庆的母亲好几次要冲上楼去,但都被老公拦住了:「小夫妻两个有什么不痛快,让他们自己解决,你现在上去算什么回事啊,算了,你就不要再去添乱了。

    随他们去吧。

    」。

    吵闹,摔东西的声音持续到凌晨才歇了下来,天刚刚亮,大庆的母亲就听到客厅里有声音,起来一看,青青拎着一个旅行箱正在往车子上绑,连忙问道:「青青,你这么早,拎着箱子要去哪里啊?」,青青头也没回:「我搬到我妈妈家里去住,你那个畜生儿子不是人。

    」,大庆母亲一听吓坏了,赶紧上来劝青青:「青青啊,夫妻打闹是正常的,大庆好不容易回来,你们就闹成这样,有什么话不好说啊,快放下箱子,等那畜生醒来,我来帮你骂他。

    」。

    「不要碰我,这个家没法呆了,然后拉开大庆母亲的手,骑车走了出去,大庆母亲跑到卧室把老公从被子里拖了出来:」你是猪啊,媳妇都跑了,你还死在床上,快点起来,去追啊。

    「。

    被吵了一个晚上没睡成的大庆父亲刚刚才睡着,被老伴这样一搅合,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你抽什么风啊,还让不让人活啦,媳妇跑了就跑了,小夫妻吵架不是正常的吗?我们不是也这样吵过来的,他们大了,我们管不了,不要烦,我要睡觉。

    「。

    老公的不管不顾,让大庆母亲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抓住被子,抱着打开窗户就扔了出去。

    好久没有动手,只是吵吵的老夫妻这下打破了记录,大庆父亲腾地的从床上爬起来,一个耳光向老伴打去,这个巴掌很重,也很响,瞬间五个手指印爬上了大庆母亲的脸。

    看到丈夫发疯一样,竟然打自己,本来个性就很强的大庆母亲,像那次对待陈莹莹一样冲向自己的老公,于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直扭打到精疲力尽,两个人才瘫在地上,大庆父亲脸上多了好几条血淋淋的抓痕,而大庆的母亲半个脸都肿了起来,接着就是大庆母亲惊天动地的哭声:「这过的什么日子啊,没法活了,没法活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

    令人惊讶的是,母亲惊天的哭声竟然没吵醒大庆,大庆实在太累了,昨晚好不容易折腾了半夜才把青青搞定,但大庆的脸上也和父亲一样也多了好几条抓痕,和老子成了难兄难弟。

    第六章难兄难弟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大庆家的状况一点也不为过。

    当然大庆家的战争也因为高分贝的缘故,邻居们都知道了。

    大庆的父亲因为脸上无法消失的抓痕只得给领导请了假,理由:身体不适。

    大庆父亲不敢走出家门,怕邻居笑话,老伴也扔下父子俩回了娘家。

    两个女人的离开真的让这个家凄风苦雨,向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老马一时手足无措,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小马仍然在楼上大睡,老马也想出去买点菜,可是又不敢出门,无奈的老马只得做自己最拿手的饭:稀饭。

    睡到中午大庆叫唤着下了楼:「妈妈,饿死我了,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可是没有人应大庆的话,刚到楼下,大庆却看到父亲一脸憔悴的端着碗在喝稀饭,并且脸上的抓痕分外醒目,大庆楞住了:「爸爸,你脸上怎么了,谁把你抓成这样?」。

    老马看到儿子下来,也抬起了头,这下老马也愣住了,儿子的脸上的抓痕竟然一点不比自己轻多少,都在左脸上,老马苦笑了一下,那表情无法用语言形容,叹了口气说道:「还有谁,你老妈抓的。

    快点洗脸,下来吃稀饭。

    」。

    「啊,不会吧,中午就吃稀饭?爸爸,妈妈和青青人呢,上班去了吗?」大庆问道。

    「都走了,回娘家去了。

    有稀饭吃就不错了,要不你下来去买菜,自己做饭。

    」老马没好气的说道。

    大庆站到镜子前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的抓痕,顿时一股无名火上来了,想到昨晚青青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以及青青面无表情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就是大庆最后制服了青青霸王硬上弓时,青青那一脸的不屑和木头一样的别过脸去。

    大庆觉得吃完稀饭就去找青青算账,并且要青青交出那个野男人。

    毕竟是坐过牢的人,也许脸皮没有了也就不在乎了,大庆没觉得难为情,骑上老马的车子就出发了,大庆到青青家才停好车,青青的母亲一盆洗菜水兜头就向大庆泼了过来,顿时大庆成了落汤鸡,接着岳母的话就来了:「你这个畜生,第一天回来,就把我女儿折磨成那样,你还是个人吗?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我女儿要和你离婚,再不滚,我拿刀劈死你个畜生。

    」毫无防备的大庆被岳母这样一泼一骂,霎时没有主意,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和雕塑一样,心里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如果现在站在大庆面前的是个年轻人,马大庆早就冲上去拼命了,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岳母,还是个老人,打是没法打,骂也没法骂,急楞了好久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大庆很努力的压了压自己心中的怒气,低声下气的说道:「妈妈,你怎么这样啊,我是来青青回家的。

    」。

    接什么接,青青不在家,出去了,你滚回去吧,我女儿不想和你过了,我给女儿的陪嫁也不要了,我不会让我女儿再进你那个如火坑一样的家,嫁不了人家,我当老姑娘养,也不会再和你这个畜生过下去了。

    「青青母亲说完,拿起晒衣服的木棍向大庆跑了过来:」你滚不滚,难道还真的要我这把老骨头打你出门。

    「。

    大庆知道,今天没法讲道理了,只得在青青母亲快要接近自己的时候,骑上老马的车子落荒而逃。

    此时的青青站在楼上目睹了楼下的一切。

    眼里的泪珠滚落下来。

    郁闷到极点的马大庆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老马看到儿子浑身湿透的从外面回来,知道儿子去岳父家没有讨到好,心里一阵难受,这个家已经不像家了,自己的老伴走了,媳妇也走了,怎么能不让这个极爱面子的老马好受得了。

    老马希望自己脸上的抓痕早点消失掉,那样才能开展工作,老马相信毕竟自己做过农村工作,相信自己的口才,只要老马出马,老马有足够的自信把媳妇和儿媳妇的工作做通。

    可是怎么才能走出这个家门呢?最后竟然还真被老马想出了个法子:戴口罩。

    老马出马老马戴着口罩出门的时候,活脱脱像战争年代的地下党,邻居们心知肚明的知道老马为什么戴口罩出门,老马家的战争邻居早已经一清二楚,因为老马的老婆每天早上大嗓门叫的周围邻居都知道,突然几十年习惯的大嗓门不见了,说明老马家出问题了。

    老马像个贼一样,躲避着左邻右舍的目光,骑着自己的摩托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开了出去,因为平时稳重如山的老马开车速度是极慢和小心的。

    到了亲家的家里,老马一改往日的威严和高高在上,用极其亲民的态度和亲家开始交心,青青不在家,因为老马知道,媳妇去上班了。

    这样老马做工作少了很多的顾虑,看着吐沫横飞的老马,青青的父母凝神倾听老马滔滔不绝的道理,青青父母非常礼貌的跟随老马的语言点头,微笑,叹息。

    到底是被党培养多年的干部,说起道理来一套接着一套,把青青父母说的心服口服。

    在老马离开青青家时,青青父母一再向老马保证,等女儿回来一定竭尽所能做通女儿的工作,绝不辜负老马的一片苦心。

    青青父母明白,老马这个亲家还是相当相当不错的,对待青青像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着,从来舍不得青青受一点委屈,虽然女婿大庆不怎么样,但也没有让青青受多少苦,酒后一时糊涂也情有可原,如果真的和马大庆离婚,要想再嫁个好人家已经很难,第一女儿是嫁过人的,第二女儿的年龄也摆在哪里,何况谁愿意娶一个二婚的女人,那样势必造成高不成,低不就的糟糕状况。

    老人考虑问题就是深刻,所以有了老奸巨猾这个成语。

    老马回家时的心情和出去时的心情截然不同,回来的时候,老马觉得神清气爽,并且很有成就感,到家后,老马给自己泡了一杯珍藏的虞山绿茶,放在鼻子下面体会虞山绿茶独有的香气,原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老马知道,儿媳妇的回归也意味自己老伴的回归,老马甚至知道老伴都不需要自己去接,只要通过中间人给老伴传个话,老伴会立即飞一样赶回家。

    小马怕媳妇和自己离婚,而老马却没有这个上面的压力,老马心里清楚,老伴打死也不会和自己离婚,坐在沙发上享受着让人舒心的茶香,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小样,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和我玩离家出走。

    」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但马上又出现痛苦状,因为笑牵扯到了脸上的抓痕,捂着左脸,嘴里又说道:「女人除了有一双魔爪还会干什么。

    」。

    只顾喝茶的老马这才想起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儿子,可是跑到楼上,儿子却不在,「这臭小子刚到家就不安分了,又死到哪里去了。

    」。

    老马第一个就想到了永衡,打通永衡的电话,果不其然,马大庆到永衡厂子里视察去了。

    马大庆到访马大庆乘坐一部黑摩的去永衡厂子,摩托车停下,马大庆下车付钱给司机的时候,因为少两元钱两个人大吵起来,马大庆很嚣张,摩托司机也不示弱,两只公鸡打架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妈的,说好十元,怎么到地了就涨了两元,你他妈的抢钱啊。

    」马大庆嘴里骂道。

    「你骂谁呢,瘪三样,你才他妈的,信不信老子派人搞死你,妈逼的。

    」摩托司机脏话更厉害,这下马大庆跳了起来:「妈的个野人,你知道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耍横,你不想活了,老子废了你。

    」说完冲上前来挥拳向摩托司机打去,看来摩托司机不是等闲之辈,整天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见识过横的,但没见到为了两块钱和自己动手的,马大庆的拳是打出了,但没打到,而摩托司机厚重,粗糙的拳头却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马大庆的鼻子,顿时马大庆天旋地转,仰面倒地,摩托司机见把人打翻,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摩托司机知道,警察来了,可不是两元钱的事情,说不定是几十,几百倍,搞不好还要到号子里去呆几天。

    四五分钟后,马大庆才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都是血,很是吓人,可是刚站起来又觉得头晕乎乎的差点再次摔倒,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卫想要张餐巾纸堵塞不停往外冒血的鼻孔,可是马大庆这个样子把看大门的永衡父亲吓了一大跳,以为发生了杀人或者抢劫案。

    战战兢兢的永衡父亲给马大庆递去一卷自己上厕所的草纸。

    马大庆也顾不了许多把自己鼻孔的血止住,对永衡的父亲说道:「王叔,我找永衡。

    」。

    鼻子被塞住,马大庆的声音怪怪的,加上一脸的鲜血,永衡的父亲并没有认出面前这个人是儿子最好的朋友马大庆,躲在墙角声音都在抖动的问道:「你找我儿子干什么啊,我儿子外面不欠账,也没有仇家的,你快点走吧,要不然我打110。

    」。

    马大庆哭笑不得,一想也许这个样子永衡父亲没有认出自己,赶忙说道:「王叔,我是大庆啊,永衡的兄弟啊。

    」永衡父亲这才细细打量,十几秒后才确定这个满脸鲜血的年轻人真的是马大庆,刚才的紧张没有了,永衡父亲连忙走出门卫室把马大庆放进了门:「大庆啊,你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变成这样啊,你和谁又打架了?」。

    「刚才送我来的那个蛮横的野人,等着,我会找到他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马大庆嘴里说着狠话,头还晕乎乎的。

    马大庆也许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个野人,因为这个野人的反应速度和出手速度这辈子自己也赶不上了,真去找到这个野人只有被打的份,没有还手的希望。

    永衡的父亲怕马大庆这个样子会吓着儿子,拿起一个脸盆,倒了点热水又参和了一点凉水让马大庆把脸上的血迹擦擦干净,好在大庆躺在水泥地上,衣服上只是有点灰,拍拍也就看不清了,但鼻子里塞的那两捆草纸却分外刺眼,加上左脸清晰的抓痕,马大庆给人的感觉像是刚刚从战场负伤回来的兵。

    永衡的父亲摇了摇头,对大庆说道:「永衡在二楼西边最里面一间办公室,你去找他吧。

    」。

    马大庆跟永衡父亲说了声谢谢。

    稍微清醒了的马大庆这时才有时间好好的看兄弟开的厂,崭新的厂房,气派的办公楼,欧式的厂区围墙,而这一切就发生在自己进牢房的这几年,大庆简直不敢想象永衡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和本事,在马大庆的印象里,永衡是个胆小怕事并且不善言辞的人,这个时候马大庆才真正明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马大庆佩服这个兄弟,要不是自己虚度,如果和永衡这个兄弟在一起说不定事业会做的更大。

    但这只能是如果,只能是假设。

    永衡在办公室里早已经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父亲告诉了永衡马大庆刚才在自己厂子门口已经和摩托车司机干了一架,永衡的父亲希望儿子要有心理准备,永衡已经站在二楼的窗户看到了马大庆在参观自己的厂子,本来想下楼接接大庆,但看到大庆那么专心也就没有下来。

    当大庆坐在永衡面前时,永衡注意到大庆脸上的抓痕,永衡心理清楚,这一定是青青的杰作,永衡并没有问大庆脸上的抓痕,也没有问大庆鼻子为什么流血,因为这关乎兄弟的自尊。

    大庆从坐下来,嘴里对永衡的赞美就没有停过,夸得永衡都觉得难为情。

    永衡给了大庆一包中华,泡了一杯茶,听马大庆讲回来发生的事情,永衡几乎很少插嘴,当大庆讲到青青要和他离婚,永衡还是吃了一惊,虽然永衡早就知道有这样的结果。

    让永衡没有想到的是,大庆竟然问永衡:「兄弟,你知道青青说的那个野男人是那个吗?」。

    永衡一脸的惊讶:「兄弟,你可不要胡说,青青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不可能的。

    」。

    「怎么不可能,这是青青亲自跟我说的。

    」大庆的的脸都扭曲了,说话的语气也很气愤。

    「呵呵呵,兄弟,这你就多想了,青青肯定对你因为女人坐牢耿耿于怀,说明弟妹心里有气啊,那是故意激你的,这点你都看不出,真是的,还自己和自己生闲气,值得吗?」永衡笑着说道,其实青青这几年是很规矩的,永衡相信,青青心里除了暗恋自己并没有出轨,好在自己把持住了,没有越雷池半步,否则还真的没法跟面前的兄弟交代。

    永衡的话让大庆思考了一会,想想永衡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大庆,你回来了可要好好对青青,青青这些年够苦的,你要理解她,不要动不动就对弟妹发火,那样她真的会伤心的,你明白吗?」永衡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了,兄弟,你有时间也帮我劝劝青青,好不好?」大庆的脸色好看了很多。

    「这个当然,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永衡开心大庆的转变。

    永衡对大庆好,大庆对永衡也不错,永衡小时候苦,就是开放以后,大庆家里条件好也没有忘记永衡,一直视永衡为最好的兄弟,这让永衡很是感激,如今大庆落魄,永衡也没有嫌弃大庆曾经坐过牢,仍然在大庆坐牢期间对大庆的家人多有关心,虽然大庆家的条件很好,但自己对兄弟父母那份心意到了,这些,大庆的父亲都告诉了儿子,所以大庆对永衡内心是感激和信任的。

    永衡问大庆今后怎么打算,大庆说还没想好,永衡希望帮兄弟一把就对大庆说:「兄弟,要不就到我厂子里来帮我吧,跑跑材料和销售,也不远,上海,杭州这些周边城市。

    」。

    大庆听永衡这么一说,马上心动了:「真的吗?兄弟,我行吗?我就怕我什么都不懂,给你添麻烦那样就不好了。

    」,大庆既心动也担心,如果自己到永衡厂子里来,万一做不好,做兄弟的不好说自己,还让兄弟难做。

    「怕什么啊,不懂就学,又不是叫你做手艺,销售简单的,就是和人打交道而已,不复杂。

    」永衡笑道,大庆的口才还是不错的,脸皮也够厚,这是大庆的优点,更让永衡欣赏的是,大庆的死缠烂打的功夫以及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这样的人用好是非常好的人才,业务人员最可怕的敌人是怯场,而这个问题对大庆根本不存在。

    第七章大庆青青和好青青回到家,父母对女儿好一顿劝,而青青却仍然要离婚,不接受老马家的道歉,这让青青的父母急火攻心,说女儿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将来要吃大苦。

    没想到,青青父母晚上给女儿做工作没做通,第二天青青自己却想通了,对父母说愿意和大庆和好,这让两个老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异的看着女儿,一脸的茫然,女儿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苦口婆心那样劝都没有动摇女儿要离婚的念头,怎么睡了一晚竟然自己想通了,简直不可思议。

    任谁都想不通,让青青想通的是永衡的一个电话,永衡电话里告诉青青大庆答应到他厂子里做销售,永衡说想帮帮这个兄弟,也希望青青给大庆一次机会,在永衡放下电话后,青青认真思考着永衡给自己电话里要表达的含义。

    永衡想帮大庆,说不定是希望能弥补对自己造成的伤害,青青其实一直没有放下永衡,永衡的样子从来没有在青青的脑海里消失,永衡的笑,永衡的大度,永衡的稳重,永衡的帅气,永衡在青青心里是完美的化身,尤其在拒绝自己时的坚定,虽然青青当时很难堪,但青青后来一想,这样坚守的男人太少了,这反而让青青对永衡的好感更加加深了,如果大庆去永衡厂子里上班,那么那样见到永衡的机会就会增加了,两家人的交往也就会频繁很多,只要能经常看到永衡,青青就会开心,所以青青第二就和母亲讲,愿意和大庆和好。

    青青父母把女儿愿意和大庆和好的消息告诉老马时,老马开心的跳起来,老马认为这都是自己的功劳,于是老马通过熟悉的人给老伴去了电话,真如老马所料,老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一个半小时就出现在老马面前,虽然大庆母亲看到老公时仍然是一脸的不开心,但老马心里却乐开了花,:「装,还在跟我装,我没接你不是也屁颠屁颠的回家了吗?」当然老马打死也不会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的。

    老马在客厅里喝茶看电视,老伴楼上楼下的收拾,把儿子的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因为媳妇晚上要回来住。

    中午老马终于坦然自若的享受到这几天来难得的一次美食,还是老伴的手艺好,做的饭菜就是香,老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脸上的抓痕给老马造成的心灵创伤和不适简直不值得一提。

    爱是沉淀,爱是理解,爱是争吵后的牵挂,爱是伤害后的相互体谅,爱是不离不弃的坚守,所以,生活里的风风雨雨我们都要坚定的记住,即使再大的委屈,请给自己一点思考的时间,多问问自己:你舍得吗?如果你心里还有那么一点不舍得,那么请你宽恕对方,原谅对方,回去吧,重新拾起信任,信心,重塑温馨。

    永远不要忘记:冲动是魔鬼。

    青青回家了,大庆的母亲拉住媳妇的手,眼里含满泪水,就说了一句话:「孩子,嫁到我家,你受苦了。

    」。

    即使铁石心肠,即使冷如坚冰在一刻都融化了,大庆的母亲对媳妇这几年是爱惜的,这是一个母亲在为自己的儿子向媳妇赎罪,青青漂亮,年轻。

    除了青青的姐姐那次的胡搅蛮缠,青青没有任何的流言蜚语,老马和老伴对青青深信不疑,早已经不是把青青当媳妇看待而是当成自己的女儿。

    与其说永衡的电话占了一半让青青回来,那么另外一半就是大庆的父母让青青不忍心。

    桌子上摆满了菜,很多是青青喜欢的,大庆在下午的时候就被永衡送了回来,一家人终于开心的坐在一起吃饭,大庆的母亲对儿子好好的教育了一番,只要青青回家,就是母亲上来给自己几个耳光,大庆也愿意。

    那么作为儿子的大庆能理解父母为自己做的一切吗?做子女的要多去体会和感悟,父母并不欠我们的,只是我们欠的太多,太多。

    这一晚,大庆迎来了回来以后的久别胜新婚。

    晚上青青穿了一件特别薄的丝绸睡衣,若隐若现的朦胧感刺激着大庆的每一根神经,他的短裤马上膨胀起来。

    青青走到大庆面前,用手摸着大庆脸上被自己抓出的伤痕说道:「对不起,大庆,我心里有气,那天晚上我说的是气话,你别放在心里。

    把短裤脱了吧,今晚我要好好补偿你。

    」她的手摸上了大庆翘起的肉棒。

    「青青,我知道,你是气我的,我不相信你有相好的,那天我不该用强,对不起!」大庆见青青这么说也是见好就收,他说着抱住青青的头把嘴靠上了青青的嘴,两个舌头绞合在一起,大庆的手摸上了青青已经隆起的乳头,「大庆,我要你的肉棒插我,我的小穴好痒,我太喜欢你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抽动,太舒服了。

    」青青低语道。

    「青青,你坐到桌子好吗?」大庆说着把青青抱到了梳妆台上脱去了青青的睡衣,青青小穴里的水已经把梳妆台上弄湿了,大庆拿住肉棒抵上青青湿漉漉的肉缝,青青看着大庆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自己小穴里,顿时她的大脑一阵空白,肉棒开始在小穴里进出,青青低头看着,水跟着大庆的肉棒进出越流越多,「老公,舒服,你的肉棒插的我好舒服啊,快点,再插快一点,我的小穴好痒啊。

    」青青呻吟着,大庆越插越起劲,「老公,啊啊啊,啊啊,受不了,要高潮了,来了,啊啊啊」青青全身扭动,把丰满的乳房靠在大庆的头上,大庆在青青的刺激下狠狠的插了几下,哪知道在进出时由于动作过猛,他的肉棒把精液连连射在青青的肚子上。

    「老公,快插进去,快啊,快插进去,再插几次,快啊。

    」青青急了,她还差一点,大庆于是连续撞击了几次,「啊,啊老公,我要死了,快抱住我的屁股,我高潮了。

    」青青大叫道。

    这一晚,青青在大庆的身上插了两次,真正的体会了一次这么久以来欲仙欲死的畅快,她太饥渴了。

    大庆母亲看到儿媳妇早上起来的时候,满脸幸福的神情。

    老人的心里一阵欣喜。

    子女过得好,做父母的受再多的累也是幸福的。

    走马上任马大庆要去永衡厂里去报到了。

    丈夫能去自己兄弟厂里上班,全家都很高兴,青青特意带着大庆去华联精挑细选了两套西服,两双皮鞋,还有好几件衬衫,还带大庆去了一家很贵的理发店给大庆做了发型,人靠衣装马靠鞍一点也不假,大庆经过青青精心的装扮了一下,活脱脱一个成熟男人的味道,黑黝黝的皮肤配上靓丽的西服,怎么看都是历经风霜的成功人士。

    青青对自己的眼光很满意,她不想丈夫出现在好朋友面前让别人看不起,如果大庆一副原来的装束,那样也会让永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好妻子,她不想永衡用那样的眼光看她。

    站在镜子前,大庆左看又看,简直已经认不出自己,激动的抱着青青猛的在脸上亲了一下,青青顿时面红耳赤,因为,婆婆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一身正装的儿子,婆婆佩服媳妇的眼光,儿子经过媳妇这样一打扮还真是人模人样。

    只要儿子有出息,能上进,做母亲人就开心。

    大庆走后,大庆母亲偷偷的塞给媳妇一万元钱。

    大庆到永衡的厂要很远的距离,为了儿子的前途,老马在妻子的压力下让出了自己一直视如珍宝的摩托车,老伴对老马的教诲是:一切为了儿子,所有的一切都要付出,不要说一辆摩托车了。

    老马心悦诚服的接受老伴的教导,是的只要儿子能走正道,就是教老马每天送儿子去上班,老马也无怨无悔。

    大庆的父母憧憬着将来的日子会越过越好,越过越有盼头。

    精神抖擞的马大庆也确实让永衡眼前一亮,今天的马大庆和前几天来的马大庆判若两人,永衡很满意,永衡也知道,大庆这么精神,一定花了不少青青的心血。

    马大庆被永衡安排到销售科,跟一个叫老李的销售学经验,老板的兄弟,又曾经是老板的连襟,老李当然不敢怠慢。

    老李很尽心,马大庆也很好学,学销售首先要从木料特性,产地,品种,做工这些基础知识学起,大庆如饥似渴,实践跟老李师傅,其他知识只能从书本。

    马大庆变了,让老马夫妻两个和青青刮目相看,就是吃饭的时候,大庆都抱着书本,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好学,青青也没料到马大庆有这么大的改变,大庆去永衡厂里上班,青青还担心丈夫耐不了性子,虎头蛇尾。

    没想到大庆还真当了一回事。

    更让青青意外的是,大庆竟然把香烟戒了,并且还开始阅读明清的一些小说包括民国红木家具的一些发展变化。

    有时大庆会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的一些想法用本子记下来,最让青青没有想到的是,大庆的笔记里有对客户群体的分析,什么样的群体对红木的样式品质都有不同的阐述。

    红木对于大庆来说不是永衡告诉自己的那么简单,简直是一本百科全书,而这些并不是永衡要求大庆去做的,都是大庆自己琢磨出来的,说句真心话,大庆自从到永衡的厂子看了以后对他的刺激是很大的,第一他不想就这样碌碌无为,自己的兄弟如今做成这么大的事业,自己也不能让兄弟看不起自己,第二,既然兄弟看得起自己,那么自己就要做出点样子来,不能让兄弟为难。

    被废弃的计划如果说永衡的成功是借助市场改革的大潮,而马大庆的加入也意味着家具革命正在悄然酝酿,人们已经开始注重于品位和实用的需求。

    永衡厂里的发展靠的是大众化的红木家具,永衡并没有意识到市场在悄然发生发生着一些变化,而这个信息已经被大庆从市场上捕捉到了。

    大庆的笔记越记越厚,对于永衡厂子的发展,大庆有了自己自己的看法,大庆开始帮永衡写企业发展规划,对于只有初中毕业的马大庆一开始确实无从下笔,但经过这段时间如饥似渴的学习,大脑里的思路是清晰的,只是落实到文字上还是有点难度,大庆求助老婆青青。

    看着堆满满书桌的资料,青青目瞪口呆,问道:「大庆,这些都是你的笔记和市场调查。

    」,大庆回过头说道:「是啊,你看看,不都是我的笔迹吗?这些东西难道还是别人帮我写的不成。

    ?」,青青只知道,大庆一直在学习,但没有想到,平时散漫,自由惯了大庆竟然如此用心,不知不觉间青青心里泛起一丝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味道。

    大庆写的企业发展计划放在永衡的办公桌上,永衡拿起看着厚厚的一叠问道:「兄弟,这些都是你写的?」,大庆很诚实:「笔记是我记的,整理是你弟妹整理的。

    」,永衡对这个兄弟如此大的转变也很高兴,不论这个报告有没有价值,最少兄弟是用心了。

    一个星期过去,永衡没有找大庆谈对报告的看法,大庆坐不住了,跑去问永衡,永衡没有给大庆惊喜,却当头一盆冷水,永衡说道:「兄弟啊,我现在厂里这么多师傅都忙不过来,手里还有一大堆订单,我哪有心思想以后的事情,你的计划很好,以后再说吧。

    」,大庆还想再劝劝永衡,但永衡掏出手机对大庆摆摆手,意思他很忙。

    大庆失落的走出了永衡的办公室。

    永衡也没有错,确实厂里的订单很多,也让永衡无心关注大庆的计划,永衡只是随便翻了一下大庆送来的计划。

    但永衡没有想到,这些计划和论证花去了大庆大半年的心血。

    大庆很郁闷,自己辛苦整理的计划就这样被自己的兄弟随便打发了,心里很难过。

    那天大庆回家吃晚饭一头的心思,看着儿子心不在焉的样子,大庆母亲以为儿子在外工作不顺利,就对儿子说道:「儿子啊,工作上遇到点事情不要放在心里,你和永衡是好兄弟,没什么话不好说的。

    」,可是大庆一句话没有,只是叹气,愣神。

    躺在床上,青青问大庆发生什么事情,大庆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白天问永衡计划的事情说了一遍。

    青青也没有想到永衡是这个态度,大庆写的这个计划用了多少精力和心血,青青心里知道。

    正当青青准备劝大庆的时候,大庆说出了一句让青青非常吃惊的话:「老婆,我想自己开一个红木工艺公司。

    」。

    大庆的口气很严肃,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青青楞了一下:「这样好吗?这不是出了师门打师傅了吗?何况你们还是兄弟,永衡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以后你们兄弟还怎么相处啊,不行,不行。

    」青青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老婆,我做的红木和永衡做的红木概念不一样的,何况现在永衡厂子里都来不及做,我做的是精品红木,不是市场大众产品,而是量身定做的产品,产量也不大,对永衡没有影响的。

    」大庆解释道。

    「我看不行,要不,明天早上我们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

    」青青说道。

    这一夜,大庆翻来覆去没有入眠,满脑子就是计划和自己创业的思路。

    第八章没有协议的合资公司大庆把自己的想法给父母一说,大庆的母亲就跳了起来:「儿子啊,你千万不能这样做,我们这样做了,要被别人戳脊梁骨的,这不是过河拆桥吗?永衡把你喊到厂子里那是帮你的,你想想,你自己什么本事都没有,到永衡厂子里工资就和那些老工人一样,大半年,永衡又是给你奖金,又是给你提成,可以说就是亲兄弟也做不到这样啊,做人不能没良心啊,儿子,我和你老爸还要做人啊。

    」。

    被母亲这么一说,大庆下面要说的话已经没法再说了,让大庆没有想到的是,这时青青说话了:「妈妈,爸爸,我到觉得大庆说的没错,兄弟还是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相信永衡也希望大庆自己创业,何况大庆做的和永衡也没什么大的冲突,现在要办个厂,我们家也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大庆和永衡既然是兄弟,永衡又那么忙,他们兄弟两个可以合伙开一个大庆计划的红木工艺厂,这样大庆可以把自己想法变成现实,而永衡提供资金,如果厂子开成了,永衡不是也不吃亏,你们说呢?」。

    青青的话一下把这个很难解开的结给解开了,大庆对老婆的聪明报之会心一笑。

    老马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刚才听儿媳妇这么一说,一拍大腿:「就这样干。

    和永衡商量好后,我负责找厂房」。

    老马突然的表态让大庆喜出望外,只是大庆的母亲脸上还是有点担忧。

    当天下午,大庆把永衡约到家里谈到了自己和家里人的想法,没想到永衡当即表示支持,完全支持,大庆听自己的兄弟说支持自己,站起来握住永衡的手说道:「真是好兄弟。

    」。

    永衡很开心,马大庆自己想创业是好事,加上自己手里也有富余的资金,如果大庆真的能自己把厂子搞成,作为兄弟也是很高兴的,大庆要做的也不影响自己什么,永衡很大方:「我拿出二百万,什么股份不股份的,我就不要了,你什么时候有钱就什么时候还我,兄弟帮忙是应该的。

    」。

    永衡这样表态完因为有事先走了。

    原本大庆的想法是永衡拿二百万占六十的股份,自己负责厂房,机械和工人的招聘,以及企业管理占四十。

    而永衡刚才走的时候扔下的那句话是不要股份,借二百万给永衡,但在大庆的心里想的也许这是永衡的客气话,既然是兄弟将来没什么不好说的,大庆相信自己能把厂子搞好。

    无论永衡要不要这个股份,赚了钱兄弟还是要分的。

    大庆的爸爸很快就找到了厂房,一千多平方是一个乡镇企业倒闭后闲置下来的,另外还有大片的空地和没有建完的厂房,面积一百多亩,只要稍微修整一下就可以开工了,永衡在一个星期的左右就给大庆的账户上打了二百万,连一张收条都没要。

    大庆像永衡开始创业的时候一样,整天埋在那个租来的厂房里,为了省钱,自己亲自动手,大庆是幸福的,父母,青青一有空都跑来帮忙。

    一个月的时间不到,木料,机械,工人都到位了,当然这得益于大庆在永衡厂子里大半年的历练以及永衡无私的帮助。

    别样的运作大庆的厂子有模有样的搞了起来,永衡一个月也来不了大庆厂里一次,因为永衡太忙了。

    两个月的时候,大庆根据自己的思路做成的第一批家具放到展览厅。

    而在这两个月里,老马和小马几乎没有停止过争吵,有一次老马和小马因为意见不统一,老马竟然半个月没有踏进儿子厂里半步。

    老马和小马争着焦点就是这个展览厅,马大庆不顾父亲的强烈抗议,把采购回来的红木很大一部分用于对展览厅的装修,整个二楼一半被改造成展览厅,用料之讲究,灯光之豪华在当时很多有实力的大厂也没有达到大庆所装修的高度,老马骂小马是个败家子,瞎花钱,好面子。

    在老马的心里,儿子应该用最快的速度把木料变成红木家具然后变成钱,而不是装修摆谱,而小马依然我行我素,最后老马找来永衡,永衡的意见也是和老马一致的。

    可是,大庆也听不进去永衡的话,小马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

    两个月没有卖掉一件家具,只是不停的花钱,花钱,老马的心在滴血,老马的妻子也心惊肉跳,最淡定的就数青青,青青自从看到大庆的那些笔记,青青就相信,大庆一定能做成事,用心的男人思考问题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大庆在巨大的压力下能得到青青的支持对老婆是感激不尽的。

    原来就不怎么旧的厂房重新刷了涂料,接手时树木已经长成,在这个基础上,马大庆种上了花草和碧绿的草坪,整个厂区干净,整洁,几乎一尘不染,木料堆放,车间规范马大庆用了很多心血,但儿子做的这些统统被老马称之为不务正业。

    更让老马头疼的是,马大庆开始杭州,南京,上海到处邀请形形色色的人来厂里参观,喝酒,钓鱼,这些客人走的时候,马大庆还会送上一份礼品,而这些客人没有一个人跟马大庆定要货的合同,即使是口头上的也没有。

    大把大把的钱被儿子就这样挥霍掉却看不到一点成效,再大的家业也经不起这样败下去,老马离吐血不远了,儿子在老马眼里简直成了个讨债鬼,丧门星。

    老马最后离开的时候扔下一句狠话:「你这个混蛋,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就败吧,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不值钱,大不了也把我卖了,我告诉你,我从今不会再来这个破厂了,我倒了八辈子霉,生了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儿子。

    」看到老伴离开,大庆的母亲泪水涟涟,整天在厂子里烧火做饭,看到儿子这样经营心里的担心一点不比老马少,可是,看到儿子一直忙碌没有停过,人也瘦了,做母亲也很心疼,毕竟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相信儿子,虽然不能说是全信,儿子的压力本来就很大,自己做母亲的不帮衬点,儿子会受不了的,大不了厂子开不下去把房子卖了,这是大庆母亲最坏的想法。

    儿子在母亲的心里永远是最棒的,最好的。

    能和自己同甘共苦,荣辱与共,不离不弃,同生共死的除了母亲,还会有谁?「儿子不赌,又不嫖,你还要儿子怎么样?」这是大庆母亲回去看到老伴惬意的坐在客厅喝茶发出的咆哮,因为厂子里很多事情要做。

    大庆过年年底的时候,大庆做的家具终于按照他的思路被放在各个恰当的位置,这花去了大庆四个月的时间,好在钱是永衡借的,工人没有欠一分钱工资,都高高兴兴的回了家,走的时候说明年还来,因为大庆老板很爽气,只有多给没有少付,前些日子工人们还在担心,做了四个月的家具没看老板卖掉一件,到时不要钱拿不到工钱?而这样的担心没有发生,而其他企业为了第二年工人能继续来上班都要扣住两个月的工资。

    工人把这样的行为叫做:「绑架」。

    大庆的做法无疑是破坏了行业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永衡也对大庆的做法表示了不理解。

    大庆家的这顿年夜饭吃的一点不都开心,老马阴沉着脸,大庆母亲也是一脸的焦虑,青青看到公公婆婆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倒是大庆一脸的轻松:「你们干什么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又没有人来追债,都拉着个脸有过年的样子吗?」大庆这句话终于让老马爆发了:「是啊,是没人追债,你个败家子,虽然那是你兄弟的钱,也是要还的,你兄弟没有说那个钱是他参股,是借给你的,你败光了,你兄弟是不会承认那六十股份的,就是你兄弟不问你要这个钱,可是你一辈子良心能安吗?那个钱你,你将来的孩子都要背,只要永衡家有人活着,都知道我们马家欠他们二百万,你怎么就那么轻松,是不是花的不是自己的钱,你就不知道心疼啊,我和你母亲把自己养老的钱也贴了进去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心。

    」。

    马大庆对老马的话不屑一顾:「哦,原来你担心的是那点养老钱啊,这个没问题,开年不要多久,我的订单就接不完,我跟你保证,明年年底,你和老妈贴进去的养老钱我双倍奉还,这下你放心了吗?」。

    看到儿子一副不在乎,轻飘飘的样子,老马气不打一处来:「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吹牛皮反正不收税,你也不怕闪了舌头,人要脸,树要皮,你的脸皮咋就这么厚呢,我看比西门的城墙都要厚。

    」。

    老马骂完这句话,青青再也熬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老马骂儿子的话实在太有水平了,看到儿媳妇竟然笑了,老马的脸上写满不信和茫然。

    老马不明白,儿媳妇这个时候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到底不是自家人根本不会担心,老马心里发出一声哀叹。

    很多人过年都在打牌,喝酒,或者出去旅游,而大庆从初二就开始工作,青青也一起和大庆到厂里去,大庆对青青说:「老婆,我们去年的那些工人根本不够,必须还要招这么多工人,而且要手工活好的,工资高一点也没有关系。

    」。

    青青以为大庆过年的时候被父亲刺激到了,上前摸了摸大庆的额头:「大庆,你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啊。

    去年做的没卖掉一件,你还要找工人,工人找来拿什么养活啊?」,「相信我老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有预感,也有把握,年前我寄出去那么多的资料,今年肯定是开门红,我们一定来不及做。

    」大庆信心满满,然后一把把青青抱着坐在腿上:「老婆,我告诉你,我一定会超越我兄弟的,并且我也相信,我厂子的生命力一定是我们这个地方最强的,我要打造属于我自己的品牌。

    」。

    青青看到大庆眼中的雄心和斗志,青青突然觉得大庆原来的不堪和玩世不恭已经不见了,大庆在青青心里伟岸起来,高大起来,甚至青青感觉眼前的丈夫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挡他要跨越的脚步。

    意想不到与意料之中小马终于让老马心服口服,正月没有过去,小马的传真和快递陆续雪片似的飞来,老马心甘情愿,自觉的来到了儿子厂子里,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张了,老马这才发现自己老了,跟不上时代了,老马在来儿子厂里之前对自己说:从今在儿子的厂子里帮忙,不再发表自己的见解。

    「老马无疑和永衡的父亲一样都是聪明人,最让一个人扬眉吐气的是老马的老伴,她自豪的在老马面前扬起了头,那意思是告诉老马:「怎么样?还是儿子厉害吧,我就看好我儿子。

    」,老马对老伴翻了白眼,也向老伴传递了一个意思:「切,小样,那是你瞎猫碰上死老鼠,运气好罢了。

    」。

    大庆的家具基本对准的是那些高端客户,都是些不差钱的主,但不差钱归不差钱,但非常的将就,苛刻,对质量的要求几乎可以用无懈可击来形容,大庆也严格要求工人必须按照严格的程序做事,大庆并且要求工人要按照客户的图样一丝不苟,要当成艺术品去做,产品只要出厂门,必须件件是精品。

    同意的木料,不一样的工艺,大庆的产品的价格远远高于其他厂商,利润之可观对于老马来说不敢想象,无疑大庆的起步比永衡高了很多,虽然大庆的产品产量远不如其他厂,但附加值却高的吓人,因为涉及设计,用料的多样性,与其他装饰材料的搭配,这些都产生出意料之外的利润,有的高到百分之几百。

    那时高端的会所开始兴起,一个中档的会所最少订货都达到几百万,别谈那些动辄几千万的高档会所了。

    好在大庆早就预料了今年会来不及,早早就做了准备。

    良好的信誉和不扣工人工资的做法,让很多其他厂里的工人都尽可能的往大庆厂里跑,所以大庆没有因为订单的增多出现手忙脚乱的迹象。

    青青兼着厂里的会计,看着那些进账,青青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像这些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大庆母亲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每晚回家拉着儿媳听今天厂里的成果,好几次兴奋的笑出声来。

    大庆为了奖励老爸主动到厂里帮忙,帮老马报了驾驶培训,青青在一个月以后也报了,老马知道儿子给自己报名学驾驶那个高兴劲和孩子一样,难道儿子要给自己买小汽车。

    鸟枪要换炮了。

    老马到镇里去上班都是哼着小曲。

    七月份老马拿到驾照的这个月,大庆一下买了两辆汽车,一部奥迪,一部大众。

    奥迪当然是儿子厂里用的,大众肯定是给老马的。

    老马这次真没算错,而自己上班的摩托车成了大庆母亲的座驾,这下轮到老马得意了,看到老马那个得意样,大庆母亲心里暗笑:老不正经,用得着那么兴奋吗?又不是你的功劳,还是我儿子有本事。

    青青在大庆一再请求下,辞去了村委会的工作,成了红木工艺公司的财务总监,还有一个身份是:副总经理。

    当然只是头衔,主要工作还是财政大权。

    由于业务的繁忙,现有的车间已经无法满足生产的需要,现在账面上的钱足够把这个厂房和地买下来,镇里也早已经和大庆讲过了,希望大庆买断,这时整个经济气候开始突飞猛进,到处是建设的景象,招商引资,优惠政策,几管齐下,大庆在最恰当的时候得到了最好的机会,一百二十几亩地加上原来的厂房才花去不到二百三十万,而且还分期付款,加上各种优惠政策和鼓励,实际付出的还没有这么多。

    生意的红火让唯利是图的银行如影随形的主动找大庆贷款,资金的充裕,让大庆建厂房就比别的企业更具有战略性,大庆做任何事情看的是长远,所以,大庆建的厂房是完全国际化的标准厂房,就是好几年后,一些企业建的厂房仍然没有达到大庆这样的标准。

    两年的时间,大庆公司的规模是永衡的三倍还多,而永衡当初提供给大庆的二百万借款永衡没有要过,虽然大庆曾经在酒桌上提到过,但永衡总是说不急,他不差钱。

    既然兄弟这么说,大庆也没有再提,其实大庆还是希望永衡当作是和自己合作的公司,钱多,钱少,因为现在兄弟两个已经不差钱了,兄弟感情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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