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奸破01
纳西醒来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光正射过老旧的窗帘,使得狭小的卧室里浮尘尽现。他愣怔了几分钟,任另一个壮年男人四仰八叉地抱着,狰狞的性器夹在修长大腿的根部,双人床随着晨勃抽插的动作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的响声。这个邋遢嗜赌的大胡子男人足足比纳西大二十岁,却荣幸地成为了他的丈夫。
熹微的晨光下,青年小心翼翼地将肿大的乳头从男人满是烟渍的黄牙间拨出,他木讷地四下张望着爬起身来,机器人一样习惯性地下床去往儿童房,任浊白的污流从骚心深处淌下大腿内侧。听到孩子沉稳的呼吸声,纳西祖母绿的眼瞳才倾泻出一丝人性的温柔,给媲美雕像的健壮身躯镀上一层暖光。
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日子经年而逝,和那人的海誓山盟已然沦作笑谈,现实的残酷让纳西不得不妥协看透,那镜花水月般美好的爱情只是水中幻影,只有乳头的肿胀酥麻和磨红刺痛的腿根提醒他存在的真实。当年懵懂无知把爱情当做生命的全部,甘心把主角的光环——心智型战略武器“系统”让给那人实现理想抱负,而自己则因抽出了品格“坚韧”为代价变得浑浑噩噩半醒半痴。少了主心骨的身体偶尔会大脑短路如同机器人脱离芯片控制,那时的纳西意识脆弱无比任人宰割,身体只会遵循习惯或是外界引导而动。然而这些副作用还不及告知在外征战的奥拉公爵,就被觊觎的第三者插足酿成大错,在如山铁证面前,“信任”千钧一发终是陨落。醋意大发的公爵不给怀有身孕的纳西通报喜讯的机会即刻将他驱逐出境,瞳中蒙霾的青年拿着那卷“出轨”录像讷讷无言,他的脑中大片空白,竟如鲠在喉吐不出一句辩解的话语……
明明当机前还在城外的树下,纳西醒来时却置身一处陌生的小镇,公爵盛怒之下打发的金币足够他开始新的生活,奇怪的是最珍贵的定情婚戒不翼而飞。按大陆的传统不婚而孕的失贞者是社会的下等人,有时军队强召“慰安夫”或者监狱“清理员”都会从没登记的寡夫下手,没有婚姻法保护的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而孩子的命运多是沦为乞儿或小偷,不幸的被变态掳走当泄欲工具这辈子也就完了。所以纳西不得不用金币贿赂单纯善良的老实人做“合约夫妻”,不然等孩子出生就为时已晚了。流言始终杀人于无形。
街坊四邻都很喜欢这个举止投足散发出优雅贵族魅力的新住户,偏僻的小城里难能见到如此钻石般闪耀的青年。纳西的肌肉健美而不虬结,麦色的皮肤融有巧克力般的柔滑,挺翘浑圆的臀部性感诱人。当小虎牙随笑容绽放的瞬间,日月都黯然失色——在少年阿迦的心中,纳西就是神祗一样的存在。安静看书的他,庭院浇花的他,教堂祈祷的他……那美好的青年像一个天然的发光体,占据了阿迦的全部脑海。纳西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知道不能再拖了便提出与阿迦见面,对方只需要签下合约做他名义上的丈夫就能得到一大笔酬金。
然而当单纯少年红着脸忸怩地坐在纳西对面时,他“恰巧”当机中断了意识。平时因缺乏“系统”能量不足的身体到晚上才会休眠,今天却不合时宜地出了意外,待他清醒过来结婚登记书已经签完,纳西恍惚地望着纸上娟秀的圆体英文,心中怅然若失。抬起头来却发现对座阿迦早已不在,换了个一个痞气粗鄙的老男人色咪咪地打量着他。“哟,小美人儿被渣男骗了?放心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老子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大胡子是个欠了赌债沦落街头的流浪汉,没想到这清冷傲娇的美男会放弃小鲜肉的嫩鸡巴选择自己这根老火棍,见缝插针都能“抱得美人归”真是祖上积德!
纳西意识虽然半醒却夺不回身体的主动权,眼看自己领着掉价的新老公回了家。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酸软无力,满身情欲红痕的俊美青年充气娃娃般被人搂在怀里,耳旁是陌生男人粗鲁的打呼声……关键是那只为奥拉公爵敞开过的娇软蜜穴,此刻正填充着流浪汉的腥臭肉棒,随着大胡子本能的磨蹭耸动发出“咕叽”的淫水搅拌声。纳西宝石般幽深清亮的瞳孔霎时蒙上一层水雾,眼泪不自觉顺着鬓角流入耳窝——他失贞了,怀着孕被一个流浪汉中出了。
事后,纳西冷静地用金币打发走男人准备搬家,他的价值早在登记入户的时候就消失殆尽,孩子快出生了现在无暇感伤物是人非。大胡子操爽了美男后见财眼开,得了酬金就花天酒地风流快活去了。几个月以后,纳西在人烟稀少的小巷公寓,生下了他只堪怀念的爱情瑰宝,却不知苦难即将接踵而至。
大胡子的债主破门而入时纳西正在给宝宝喂奶,强盗们将他的存款收缴一空,眼神暧昧地流连在青年裸露的胸肌上,调戏完还“好心”提供了一份高薪的工作——脱衣舞男。纳西绝望地发现失去了资金的他根本无法生存,他甚至想厚颜无耻地带着孩子寻求其父奥拉的庇护,却听说了大胜归来的公爵晋升王储并将与其爱索罗完婚的消息。纳西瘫软着倒在木椅上——他病了很久,药却喂了别人。
妥协于现实的纳西在找工作碰壁之余又遇阿迦,不知为何每当别人想要录用他时身体便会“发病”当机,看那痴傻的模样雇主立即反悔让他另觅去处。少年心中的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动人,但憔悴沧桑的眼神出卖了他的近况,那悲伤无奈的神情令璀璨的金发都黯淡无光。纳西最后找了份和脱衣舞男类似的职业——情色模特,这是他能找到待遇最优渥且身体不“排斥”的工作了。此刻的青年浑身抹了秘油,油亮水滑的赤裸肉体只穿着v形的绳式情趣内衣,爱心状的蕾丝罩着哺乳后艳红的大奶头,阴囊被合并收拢的股缝细绳兜住,然后被教导着摆出弯腰撅臀的骚浪姿势任人取景。
随着薪水的增长,纳西的下限也在不断突破——从一人搔首弄姿变成多人角色扮演。本期为凸显凌辱感加强视觉冲击,硬是找了个形似哥布林的猥琐侏儒,纳西则饰演被迫签订奴隶契约的败北勇者。青年左脚套着带铁球的沉重镣铐无法逃脱,破旧的铠甲遮掩不住鼓胀的胸肌,明显凸起的乳晕和奶头欲露还藏,屁洞也塞满了真材实料的大尺寸拉珠。纳西顺从地趴跪着任侏儒单脚踩背,那矮老头一脸淫邪地抵住底部圆环往外勾扯,摄影师则凑近抓拍着强行排泄时嘟起的暗红褶皱缓缓绽放的艳景。接着青年的紧实翘臀被侏儒的粗掌扇到松软嫩红,长舌埋入桃瓣忘情吮吸将蜜穴涂满水光,处理过的拍摄画面淫靡无比。
介于情色摄影并不是gv大家也都点到为止,然而那些因角度借位造成的错觉,呈现在读者眼前的就是金发碧眼的肌肉青年戴着项圈,被牵着遛绳的丑陋哥布林扯住头发肆意抽插;还有纳西掰开双臀露出产子后松软的逼口,主动骑乘在侏儒狰狞粗大的阴茎上方,龟头只插入了一半欲拒还迎的模样。等正式出版以后还会配上解说的文字,类似于“在魔法契约的作用下,勇者已经完全沦陷在哥布林的掌控之中。那暗红骚浪的屁眼被舌头操弄后已十分湿软,下等魔物的阳具直操得这英武帅气的肌肉美男抽搐浪叫眼白翻起,被中出的勇者即将回到哥布林洞窟变成万人骑的婊子,屁股上的那些“正”字恰恰证明他是个合格的肉便器……”纳西拿着厚厚的信封只觉得铅球般沉重,无力和羞耻将他的精神击打得溃不成军。虽然情色模特并不露脸,但是看过成品的他感觉自己真被路人强奸个通透。青年的米色长裤被骚穴分泌不止的肠液濡湿,他想到孩子还等着喂奶才强撑起微笑回了家。若是奥拉知道他自我作贱落到这般田地,不知会……算了,别人新婚燕尔哪有空管你这“出轨”的破鞋。纳西抱起啼哭的婴儿,晶莹的液体簌簌而落,失去“坚韧”品格的他变得怯儒软弱,空有一副强健的身躯却再不能肆意张狂地笑了。
为了防止夜晚身体不受控制四处闲逛,纳西关好门窗拉上窗帘,用手铐将单臂锁在床头这才安心地睡了。然而第二天将他害到这番田地的丈夫竟堂而皇之地躺在旁边,那孽根还恬不知耻地履行着夫妻职责——青年的股间密地一片湿滑泥泞,骚心酸软酥麻分明是被操过了头。大胡子把钱输光后一直漂泊在外躲债,那天不巧遇到了债主撒腿就想脚底抹油,“狗日的,找了个瞎了眼的金主老婆要你这怂货,鸡巴不大运气倒好!赌债那美人儿已经帮你还了~以后再不济可以让你老婆去俱乐部卖逼啊,那奶头被你儿子啃得又圆又大……啧啧,我看着都硬了!行了快滚吧,不知道那骚货这段时间给你戴过多少绿帽了哈哈哈!”大胡子循着新地址摸回家来却吃了闭门羹,想那可人儿应是生闷气呢便行鸡鸣狗盗之技开了锁。他纳闷地看着酣睡青年禁锢的手臂,也没多想就“体贴”地解除了束缚,猥琐的老赌棍嘿嘿一笑甩了鞋上床,抱住那年轻美妙的肉体肆意亵玩起来。
纳西就像橱窗里展示的活体穿衣男模,任人摆弄摸乳插穴,男人吮吸着他玫瑰般娇嫩的嘴唇,那柔软顺势而开被陌生的口水攻城掠地。青年缓缓地睁开眼,翠绿的碧瞳被迷茫的银灰取代,身体竟主动迎合起大胡子的侵犯,怕是把这老赌棍当作了奥拉公爵,“嘤啊~老公好棒~干烂人家的骚心~咿呀射在里面…要给老公下一窝小崽子……”大胡子被人妻这孟浪的迎合取悦了,就说嘛老婆生气算个啥多操几下就服软了,“淫妇!让你给老子穿破鞋!你前夫的鸡巴有老子大吗?妈的生完孩子还这幺紧,骚逼嫌爷插不动吗?!”男人将纳西翻过身趴伏着,肉棒在穴内360度搅了一圈继续耕耘,“给老子下小母狗!贱婊子!干你,干,干,妈的爽死了~”大胡子有节奏地挺胯夯砸提枪入洞,阴毛磨蹭得肛口隐隐发痒,青年便主动扭臀向后撞击越发淫浪地叫起春来……
木已成舟。最绝望的是,冥冥中有股力量制约着纳西无法拒绝大胡子的无度索取,甚至被拿走辛苦赚来的家用他也无力反抗。白天丈夫出去鬼混豪赌,妻子就偷情似的和各种男人“合奸”摄影,这次美名曰“寻求艺术的真实”甚至提出了口交服务,纳西不允却被“违反合约”的噱头压迫着埋进了男人的双腿间……回家的路上巧遇许久不见的阿迦,少年殷切的关心让纳西如鲠在喉,说了两句客套话就狼狈而逃。叫他如何淡然寒暄?我本想和你契约结婚却莫名嫁给了流浪的老赌棍,夜夜被压在身下操得淫水直流叫爸爸,还找了份情色模特的工作免费提供口交服务……纳西不想打破少年心中伟岸如神明的自己,就让他的形象停留在那个温润如春风的落魄贵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