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堕祭司02
床下边柜里影碟排了数行,有一张略微磨损散布在旁的显然是常观之作,碟面上用马克笔留下了一圈歪歪扭扭的题名:“娼妇阿鲭の通奸堕落史”。
只见昏暗的地下室内躺着一架敞开的黑漆雕花棺木,墙上烛台摇曳的光火温柔地包裹着跪在一旁的雄壮男人。他穿着优雅而放荡的改良式白芭蕾服——剪裁后的光滑布料堪堪遮住半个胸脯,奶子往下大片的蜜色肌肉裸露在外,只留两道剪裁的系带深“v”形往下延伸。本是条形的股间兜裆被拧成绳状,抵住饱满的囊袋摩擦敏感的暗红软穴。身着淫装的阿鲭曲线姣好,肌肉被紧身的衣料衬托得性感孟浪,他双手交叠一本正经地坐着,像是未亡人妻在为过世的丈夫悼念守贞——卧槽难道是冰恋片?!穿成这样说没点猫腻谁信!
果真,背对着镜头的男人身形晃动,猛地收紧了浑身肌肉,肩膀微微耸起,双臂挤弄着胸肌,骚屁股也开始前后蹭动。眼见四下无人,饥渴难耐的寡夫膝行向前缓缓爬上棺木,跨坐到沉睡的爱人身上,颤抖的手抚摸着对方熟悉的脸廓:“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低哑细微的男声像是担心吵醒棺中人,双手却熟门熟路地摸往“尸体”下身那节粗棍,只是不管如何抚慰也难以挺立。
三天没有道具操干的牝穴仅剩几枚电动跳蛋在隔靴搔痒,男人真的要被潮水般的密匝快感逼疯了……凌厉皮鞭下的残酷调教他不卑不亢咬牙承受,唯独快感是身体无法强行压制的软肋,只能在欲望的悬崖边摇摇欲坠。阿鲭缴紧胸前祷告式交握的双手,骚穴挤压摩擦着身下人疲软蛰伏的阴茎,不得要领地渴求快感。
“不行…不够…嗯唔…老公快起来干我啊~”久旱未逢甘霖的寡夫求操无门,只得转移阵地坐到爱人脸上,仿佛下一秒“尸体”就会伸出软滑像那些老头一样肆意舌奸他的骚逼。“嗡嗡”声陡然加大恰好抵住骚心,阿鲭腹肌收缩翘臀崩紧,腰窝昂起一个俏丽的弧度,“噗叽”一声跳蛋随着一股股淫水喷射而出,沾湿了爱人恬静的睡颜。“啊…不够…还要…鸡巴”高潮余韵正浓渴望深入浇灌的男人奶头挺立洇湿了布料,他不满地掐弄着柱形的凸起,两指夹摇挺胸榨出更多乳汁引人施虐。
镜头边响起笨重的步伐声,一个臃肿硕大的身影逐渐逼近发浪自渎的乳官,“骚婊子,奶头给乡亲们咬这幺大!”说着伸出短粗手指提溜着红艳的“马奶提”逼得男人起身,颐指气使地让阿鲭腾空坐到棺木边缘,骚穴对准爱人的正脸,接着拿出形状狰狞的滴水肉茎阴笑道:“三爷独家秘制的狗鞭嘿嘿,母猪用了都说好!你这雌畜还不认清自己的身份!哼当初老子要娶你还敢拿乔,他现在沦为植物人都怪你这娼妇!”看来是这胖老爷求爱不得反生嫉妒,现在到原配面前来炫耀自己把他老婆调教成淫丽乳官供人赏玩啧啧。
“唔…不是…我没有,是你叛变……”男人不及说完嘴里就被塞入口球,悬有秤砣的乳夹衔住奶头惹得他一阵呻吟,“看来你很需要这操过母猪的狗鞭来慰藉万人捅的骚逼啊~被这玩意搞过阿鲭就是一头合格的家畜啦哈哈!”那胖子从兜里掏出鼻钩给男人戴上,撑大的两孔不由得加大呼吸频率一如粗喘的乳牛。“来,给观众展示下你的肉壶!”只见扇阖的屁洞边上写着“狗”的字样,不过中间的“口”用绽放的骚穴代替,此刻正收放着亟待肉棒来鞭挞开拓。阿鲭最后的挣扎扭动融化在粗硬狗鞭挺杆入洞的瞬间,“唔啊……哦~”负隅顽抗的寡夫终究难逃一操,肉茎进出时喷溅的淫汁零星落上爱人的脸颊。胖子刻意放缓抽插节奏,引诱阿鲭自发上下起落次次干到骚心。片尾男人头埋进浓密虬结的阴毛间被迫吞吐中出颜射的瞬间,撸管的我不经意间射了满手……
隔日我便匆匆踏上了回城归途,像是裹挟了不为人知秘密的盗墓者,生怕自己的发现遭人觊觎,不敢去想乳官下唇边那颗小泪痣……一边自我安慰只是巧合,一边渴望掩藏无人所知,这样男神就算沦为奶妓也是我一个人的……龌龊卑微的欲望诱人堕落,我甩甩脑袋逃亡般坐上了磁悬浮列车。
所谓善恶终有报大抵就是这样。两个星期后,内心天人交战的我做好一切准备,决心舍身赴死救男神的时候,发现乡村变天.1i.了——胖老爷猝死于地下室,原本置备给情敌的黑漆棺木变成了自己的陪葬品,乳官则趁众人争夺其所有权时连夜带着丈夫出逃了。
“哎哟好不容易等到这骚婊子易主还给跑了!老头儿我一天不喝奶就牙痒痒”……“你可拉倒吧,假牙也会痒吗哈哈”……“俺还跟爹说…买买…买回来给俺…给俺生个娃…娃呢”……“傻宝你歇歇吧,你爹是想买回去做小老婆,给你操出个弟弟来哈哈!”……“那胖子定是不举,这种尤物老子早操得他生几胎了!”……“小骚货肯定耐不住寂寞要回来求操的~不然深山老林涨奶了给狼吸啊?”……“说的对!那奶水自己很难挤的,还得靠老夫高超的舌技嘿嘿……”在村里又潜伏了几个星期,我悻悻地心底长吁一口气:“还好阿鲭没被饥渴的老农抓到。唉人各有命,富贵在天……男神保重!”
就在我准备回屋收拾行李的深夜,一个熟悉的身影自树丛间走了出来。男人穿着来路不明的女式纱裙,月光映照着裙摆如波光粼粼的水面。浮夸的妆容生生把出泥不染的冷清白莲化成了妩媚冶艳的狩猎妖姬,脸上那层厚重的脂粉就是他伪装的面具。阿鲭频频回头窥望着林内,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更深露重时出来卖春,可是没办法无论他怎幺挤压都无法缓解涨奶的痛苦。
河边黑灯瞎火的小屋内响起了暧昧的粗喘,月光从窗囿探入一切都无所遁形。只见昔日高冷尊贵的祭司被年迈虎猛的老渔夫压在身下,援交的纱裙被丢在一边换成了捕鱼的大网,身覆薄汗的阿鲭如同被圈养的鲛人般诱人施虐。渔夫粗糙带茧的大手“啪啪”毫不留情地往乳官奶子上招呼,“贱妇!让你给我偷男人!老子要抽烂你的骚奶子!”男神不发一言咬牙承受着,任那粗长的手指在屁洞内抽插翻捅,同时试探着伸出脚抚慰渔夫高昂的肉棒。胸前的抽打变成啃咬愈发激烈,涨奶的痛苦逐渐转化为快感。
阿鲭山峦般起伏的大奶子像布丁一样颤动,感到高潮在即的他更加卖力地娴熟运用脚趾按摩挤压,老渔夫缴械射精的瞬间,男神终于攀上巅峰一时间白汁飙射溅落满床。奶水与骚穴“噗叽噗叽”的淫水声一阵混响。就在渔夫下床拿润滑剂准备给这送上门白嫖的荡妇磨逼止痒时被人砸晕在地。阿鲭神色厌恶地将身上人挪开,一副拔屌无情的冷艳模样,仿佛刚刚被老头搞得神色迷离的人不是他。
我一路尾随健步如飞的男神入了深林,绿树掩映间一栋古老的别墅庄严耸立着。只见偌大客厅四周各布一个大理石旋转楼梯,墙壁上挂着好几张模样相似的肖像画,它们包围着中间高台上孤独矗立的红色软皮贵妃塌,上面躺着乳官心心念念的植物人丈夫——九皇子?!被逼宫篡位的王室继承人竟然和神庙祭司有一腿!都以为他躲起来韬光养晦重整旗鼓去了,没想到竟是被痴恋祭司的神庙长老加害沦陷至此。
沉睡已久的九皇子身形略显单薄,阿鲭换了长袍藏好红痕遍布的肿大胸乳,肉色薄唇凑到他娇软的嘴边轻轻啄吻,不一会儿青年竟幽幽睁开了祖母绿的眼瞳。“鲭,你回来了啊。”年纪稍小的九皇子撒娇似的埋进祭司胸乳,大口吸食起他专属的奶水。“嗯…慢点……”青年啪地握住松软蜜臀,调笑道:“要叫我什幺,恩?”男人回忆起当乳官时喊过那群老农“大鸡巴老公”一时间有些抗拒,但想到爱人弃帅保车舍身护他,还是软软地叫了一声:“老…老公……”回应他的是一个深情四溢的甜蜜拥吻。
九皇子头部受了重创,只记得与爱人双宿双栖的美好时光,不论这王城是否换了主人。于心不忍的阿鲭想着等丈夫状态转好就逃离这耻辱污浊之地,两人相依相偎就此平淡度日,殊不知他已弥足深陷于新的泥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