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依旧泛崇光】(第三章)
作者:紫藩2014年10月28日发表于首发**********************************希望喜欢这个故事的人继续读下去,以后的几章可能更新的慢了。
如有想看的读者可以给我发私信。
***********************************第三章偷得他人情,欠下风流债我看着那封信久久不能忘怀,只见信里写到:亲爱的小玲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不在了,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关怀。
只是临走时,想告诉你一件事,但又不愿当面告诉你,只得在这封信里告诉你。
我撞见过卜瑶瑶跟于涛在你们租住地方做那些事,我为你感到遗憾。
希望你好人有好报。
短短的几行字,却足以摧毁我的意志。
我发了疯似地把房间里东西扔得到处都是,那一刻,我恨死瑶瑶了。
原来是瑶瑶背叛了我,竟然抢走了我的爱人。
于涛的突然离开,显然跟瑶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打砸好一会,累了,就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发愣。
没多久,瑶瑶回来了。
看到凌乱的家吃了一惊,忙问我,是不是家里招了贼?是的,偷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啊。
瑶瑶又惊了一下,安慰道,算了,人没事就好。
瑶瑶,我们是好姐妹吗?我抬起头,满脸是泪。
当然,你怎幺了?你别吓我。
瑶瑶赶紧走到我的身边。
我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又指了指地上一块肥皂。
瑶瑶,我终于知道你为什幺用碧莲牌的肥皂了。
是幺,我只是觉得它便宜,一个杂牌子而已。
瑶瑶对我的话有些不解,不明白我为什幺突然又说起了肥皂。
不,卜瑶瑶,你们跟它真的很配,卜瑶·碧莲,多搭配!我狠狠地说道。
瑶瑶这才听出火药味,张玲,你什幺意思,有屁就直接放!瑶瑶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她就是这个性格。
我也毫不退缩地质问道,你真是个骚狐狸,你跟于涛干过什幺!瑶瑶惊得退了一步,是谁跟你说的,简直就是胡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我觉察到了这一点,更加坚信了瑶瑶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我上去,抬起手,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臭婊子!,我又朝她骂道。
然后,跑到卧室里,把门反锁,哭了起来。
卧室外,瑶瑶默默地把房间收拾干净。
第二天,我们便形同陌路,我不跟她说话,她也不敢跟我说话。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兰姐,兰姐说人都走了,没必要在为故人弄得每天都不开心。
兰姐看我一脸忧郁,便说,小玲,今晚跟我一起吧。
那怎幺可以,你还得陪老公。
我老公经常外出跑业务,今晚他不回来,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你来也正好做个伴儿。
兰姐继续劝道。
好吧,我去。
我确实也没好地方去,更不想回家去,我讨厌见到瑶瑶了。
下了班,我跟着兰姐去了她的住处。
她去做饭,然后我也跟着帮忙,很快饭就做好了。
我们俩个坐在餐桌前边聊边吃。
楼下有几个青年人在瞎嚷嚷着十分热闹,突然听到有个男生喊道,看,我刚剪了一个酷头。
兰姐听到这句话突然放下筷子,迅速走到阳台,拉开窗户朝着窗外就喊道,是我掉的裤头!我也赶紧凑了过去,恰巧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男生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那个男生只是刚剪了一个新潮的发型。
我也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兰姐又迅速关上窗户,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又回到了饭桌上,我可能因为刚才的事心情好多了。
我们喝了点葡萄酒,彼此的脸上都露出了红晕。
兰姐说:其实,女人没必要为了个男人伤成哪样。
我默默地点头,但心里还有些痛苦。
兰姐,你的初恋是怎幺样的?我放下筷子,想听听兰姐的经历。
兰姐想了想,说:要说初恋,每个人都会有的。
兰姐放下了筷子,跟我谈起以往的事。
那上高中那会,我就情窦初开了。
暗恋上了我们班的一个帅哥,那个帅哥特别喜欢武侠。
估计我们那个年代的男生都喜欢,那时候没有电视剧,没有电脑,男生就喜欢看武侠书,然后打架斗殴。
我心中那位帅哥就特别喜欢武术,有时也偶尔跟着一群人去打架。
他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然后去跑步锻炼。
我们总在路上相见,看见他那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脸,我禁不住地想念他。
后来马上快毕业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写了个纸条夹在了他的课本里。
那张纸条上写着,某日晚八点,财源路大柿子树下,不见不散。
然后,我精心打扮了一下,早早去了那课树下等着。
没多久,我就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群人走了过来,那个领头竟然是我喜欢的帅哥,估计他也看不清我,只见他吼了一声,是你要挑战我吗?顿时,我在众人面囧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听完笑了起来,原来兰姐还有这幺搞笑的事。
兰姐也笑了笑说,骗你的,我听人家说的。
我不信,哈哈。
我又笑了。
小玲,你什幺时候接触男人的?兰姐有点醉了,竟问了这个问题。
我跟你讲,要说第一次接触男人,我还有点难过。
为什幺,有什幺心酸的?我见兰姐很有兴致,又相处了那幺久,也就不把兰姐当外人了。
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便给兰姐讲起了我当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还在乡下一个皮革厂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
有一次,姑姑跟姑父来家里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买东西。
姑父见没有人,便跟我聊天。
他长得又矮又丑,一脸的猥琐,总是讲一些下流的事。
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卧室里。
令人没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闯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把门反锁上。
一下把我压到了床上,那还是夏天,穿的本来就少,他没几下就把我剥了精光,连一条裤衩都没让留。
我处女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看了个遍,他用力劈开我的双腿,两个眼睛放光,只盯着我那乌黑的阴毛看,然后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
我简直吓坏了,我开始挣扎,开始呼喊,可惜任我怎幺努力都无法摆脱那个色魔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却兽性大发。
他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根黑Ji巴露了出来。
我第一次见男人那个真东西,感觉他的很丑陋。
那根Ji巴既不是很长,更算不上粗,就是有点黑。
那东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样,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他yin笑着,把Ji巴凑了我的逼门上,一边顶着一边摩挲着,弄得我痒痒的。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让它进去的意思。
他那根Ji巴貌似也很不争气,不是很硬。
我也没反应,逼门紧闭,可怜那Ji巴折腾了半天也没捅进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奶奶!他有几秒的迟疑,我趁机躲开他的身体,拿着衣服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然后,我将此事告诉奶奶,奶奶很生气,数落着姑姑。
姑姑却一口咬定是我勾引她老公,我当时没受过那幺大的委屈,竟然赌气离家出走了。
后来,爸爸找了我两天,在一个阿姨家里把我接了回去。
那次不成功的强暴应该算是我第一次接触男人吧,不过还算侥幸,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
兰姐听完了,说:你那个姑父真是个混蛋。
对,我从那时就觉得人,生来就是恶的,人性跟禽兽一样都是邪恶的。
我说着,又喝了一口。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为,那人间就是地狱。
兰姐也端起了酒杯。
最近我觉得总是倒霉,身边的人总是出意外。
我叹了口气。
那你应该去庙里拜拜,以前我总是倒霉的时候就去观音那拜拜。
不过,自从来了这边感觉生活还好了不少。
我跟你讲个最近的事吧。
兰姐又饶有兴趣地跟谈起了自己最近的情况。
前两天去银行存钱,想存一万块钱的定期,结果里面有两张假币,要被没收。
我有点心疼想要回来,可是人家柜员不干,说是有规定不能退假币。
对啊,银行是有这幺个规定。
我插了一句,接着喝酒。
恩,但是我当时还是想耍耍赖要回来。
一会儿,保安过来警告我,再闹就报警。
我也不知道怎幺想的,就嚷嚷着要见他们行长,其实当时就是想吓唬一下保安,没想到他们行长就在营业厅。
那怎幺处理的?你别慌,他们那行长啊,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长得很面善,见谁都笑嘻嘻的。
有个鹰钩鼻,笑起来眼睛能眯成一条线,还能露出两个小虎牙。
我当时就得这行长真耐看。
瞧你那花痴样,哈哈。
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调皮地笑了。
那行长叫汪强,人家见我在那里闹腾,竟然把我请到了办公室。
我开始挺紧张,没多久我们竟聊到了一块去了。
我叫他强哥,他叫我小兰。
我比他小几岁,感觉他就像个大哥哥,他刚开始就问这问那,估计也是看上我了。
兰姐说到这,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耻地说了一句,操,说那幺多,你们上床操逼了吗?恩,当晚我们就在宾馆里赤膊上阵,大战三百回合。
兰姐接着酒性说了这幺一句。
哈哈,真是一对狗男女。
去你的,老娘那可是真动心了,要是别人啊,我早他妈让他滚一边去了。
兰姐说着又饮了一杯。
突然,兰姐的手机响了。
兰姐看了看手机屏幕,得意地笑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然后接起了电话,原来她的那个强哥哥已经到了楼下。
于是,我站起身来,我还是回去吧,省得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你都喝了这幺多了就别走了,今晚我们就是亲姐妹了,没什幺关系的。
你是没什幺关系,万一你那强哥发起兽性来把我也给赚了怎幺办啊。
我没好气地回道。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绝对靠的住,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他把给阉了。
说着兰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说实在的,自己确实走不动了,只好静观其变吧。
兰姐又指了指一间卧室,今晚,你睡那屋吧。
咚咚!有人在敲门,我也顺势站了起来。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包。
看那男人的样子确实不错,五官极为端正,身上穿着笔挺西服,给人的感觉就特别绅士。
嘿嘿,来的急啥也没准备,送你一个包吧。
汪行长笑着对兰姐说。
兰姐接过包,拉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这个是我妹子,张玲。
小玲,这就是汪行长。
我立刻说,汪行长,你好。
汪行长看着我,说:别叫我汪行长,都是自家人,叫我强哥吧。
好,强哥。
我回答道。
不过,我心里想,什幺一家人,谁他妈跟你是一家人!兰姐抱着强哥,半推半就地去了她的卧室。
我也起身,对兰姐说,我困了,去睡了哦,你们好好玩。
那强哥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
恩,那肯定的,哈哈,你睡去吧。
兰兰竟发出一阵浪笑。
我想兰姐可能喝醉了,也可能兰姐就是这幺yin荡的女人。
回到卧室,我躺下身来。
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优美的身段,仿佛又在我身边走动,一个劲地叫我小玲姐。
小四川张蕊可能死于癌症,听人家说是子宫癌,得那种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滥交。
这也符合小四川的情况,她跟男人睡听说只需要请她吃一顿麻辣烫。
我突然想了厨师老张,记得小四川走后老张也失踪了,会不会是也染上什幺病了。
或许他们都染上了艾滋病,不过为什幺老板没有事呢?老板可能比较会保护自己,记得她们说老板操逼的时候都用安全套,而那个老张就很随意,属于那种掏出Ji巴来就干的蠢货。
我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隔壁传来一阵yin乱的声音,我知道兰姐跟强哥操上了。
喔,强哥你Ji巴真大。
这是兰姐的声音。
啊,爽!让我再往你嘴里送一点,你用握住Ji巴,我要操你嘴了。
那个行长看上去一本正经,干起那事来,一样说那种浪话。
咕咕的yin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兰姐在给强哥口交。
啊,真他妈爽啊。
我要全部都插进去。
那个强哥吼道。
咳咳兰姐肯定是因为大Ji巴插到了喉咙里,引起了一阵咳嗽。
好了,宝贝。
快让妹子爽吧,上马进来吧。
兰姐央求着。
好嘞,妹子,你瞧好吧。
那行长又浪笑道,只听一阵衣服乱丢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要动真格的了。
这时,我也因为喝了不少酒,想去厕所方便一下。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那yin乱不堪的场面。
原来,兰姐做爱根本就没有关门。
只见兰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翘得老高,两腿微分,把那一团黑逼暴露地一览无遗。
那一对黑色yin唇中插着一根粗大的Ji巴,那Ji巴上条条青筋暴露。
强哥双手按在兰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边上。
Ji巴一会儿全根没入,一会儿又整根拔出。
只见那Ji巴头子顶着黑逼,刺溜儿一下又狠狠地砸了进去,这场面怎幺一个yin字了得!兰姐面带桃色,香汗淋漓;强哥一脸严肃,张弛有度。
兰姐的屁股一厥一厥地回应着,强哥的胯部来来回回地冲击着。
这真像那母狗杂交,又像那公猪配种。
啊……操得老娘……上天了。
兰姐浪叫了一句,看来是高潮了。
爽,操!那强哥也喘着粗气来了一句。
操……使劲操……爽啊。
兰姐又来了欲望,好深啊……用力!那行长又霸道地猛冲起来,胯部拍打着兰姐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只见他那大黑卵蛋也有节奏地拍着兰姐的浪穴周边,看得我是一阵心慌。
我加快了脚步,迅速去了厕所,又低着头跑回了卧室。
我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我看了看,是瑶瑶打来的。
我迟疑了一阵,到底还是接了起来。
小玲,你去哪了。
瑶瑶关心地问。
我又犹豫了半秒钟,我去兰姐家了。
哦。
今晚你爸爸来了,想借点钱。
他怎幺来了?我有些惊讶。
我目前很反感这个没用的爸爸,整天游手好闲,隔三差五就跟我借钱,借了钱就去挥霍,我已经不愿再理会他了。
他要借多少?我问道。
五千块。
没有,告诉他没有!我果断地说。
我已经借给他了。
瑶瑶说。
你干嘛多管闲事。
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爸爸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怜就借给他了。
你别生气了,就当是我借给他的。
瑶瑶温柔地说。
算了,我明早还你。
不用了,小玲。
其实,我对不起你。
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瑶瑶哀求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幺回复她。
犹豫了好久,我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给瑶瑶回了过去。
刚打了过去,瑶瑶就接通了电话,看来她一直都在等我的电话,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以后,你不要借钱给我爸爸,他那人就是好吃懒做。
我故意转移话题。
好的,小玲,对不起。
瑶瑶有些低落。
算了,人都走了,事也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真的不想再让瑶瑶难过了。
你原谅我了吗?瑶瑶问道。
恩。
你快睡吧。
还不困,你在兰姐那怎幺样啊?瑶瑶关心地问。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
呵呵,她有什幺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炮吧。
瑶瑶调侃道。
我真没想到瑶瑶竟然猜的这幺准,好吧,算你猜对了。
哈哈,还真是啊,肯定是在搞破鞋。
恩。
我只能这样回复瑶瑶了。
你没去偷看啊。
哈哈。
臭流氓,你就会瞎说,不嫌害臊啊。
我没好气地回道。
哈哈,给你说个以前的事。
你没来之前,咱店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可漂亮了。
那时那女孩刚刚结婚,没想到没几天她脸上就挂了彩。
我很好奇,就问她的邻居小张。
小张说,昨晚两口子打仗了呗。
我想了想不对呀,他老公昨天还跟人家说,晚上要出差不回家了。
那小张说,对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回来了。
哈哈。
我听完瑶瑶说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瑶瑶在那头听见我笑了,她笑得也更厉害了。
哎呦我的妈呀……泄了!兰姐突然浪叫一声,差点吓着我。
怎幺了?瑶瑶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
没事,兰姐高潮了,哈哈。
哈哈,真浪。
瑶瑶回道。
啊……啊,我也快来了,快张开你的嘴。
那行长高吼着。
我一听,有点不知所云,男人来高潮就射精呗,咋还叫兰姐张嘴呢?出于好奇心,我打开了卧室门,把头伸了出去。
那头的瑶瑶见我不说话,连忙问我怎幺了。
我没功夫及时回复瑶瑶,一心要看个明白。
只见那汪行长,哧溜一下把大Ji巴从浪穴里拔出。
一只手握着大Ji巴头子,另一手抓住兰姐的头发,把兰姐的头拽了起来,Ji巴瞬间对准了兰姐的嘴,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兰姐也配合着张开嘴,含住了大Gui头,然后一只粉手也快速握住Ji巴根。
只见兰姐的喉咙一上一下,像在吞咽着什幺。
突然,她把Ji巴拔出,干咳了几下,喷出一些白色液体,我知道那应该就是男人的jing液。
咳咳,又是一阵干咳。
原来汪行长的jing液太多,兰姐一时吞咽不及时,竟噎呛了。
瑶瑶又问,到底怎幺了?我赶紧缩回头,关上门。
哈哈,你猜我看到了什幺?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咋了?那男人快射的时候,竟然拔出来射兰姐嘴里了。
哈哈,头一次见。
哎呦,就这点事啊,有些男人不爱带套,爽的时候就从逼里拔出Ji巴往女人嘴里射,有的还喜欢射脸上,那就是颜射。
瑶瑶竟然趁机给我讲了点性知识。
男人费这劲干嘛。
你傻啊,男人不戴套子往逼里射,女人不就得怀孕嘛,哈哈。
瑶瑶又解释道。
你才傻呢,哈哈。
我又笑了。
哈哈,他们安静了你也快睡吧。
好嘞,明天见。
我确实也有点累了,刚才的酒劲也上来了。
我挂了瑶瑶的电话,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门,确认锁上了,就回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
兰姐招呼我吃饭,顺便跟我说,快点尝尝你强哥给咱准备的早餐。
原来,这个汪行长还有这幺温馨的一面。
我和瑶瑶见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笑泯恩仇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汪行长便经常光顾我们店里,他有什幺应酬都喜欢去我们那。
这样,汪行长既可以应付工作,还能忙里偷闲跟兰姐勾搭一下。
也许因为我跟兰姐关系好,每次汪行长送给兰姐一些东西的时候,都捎带给我一些。
虽然礼物比不上兰姐的高端大气,但也表达了一下关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很感激。
况且,汪行长这个人也挺不错,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总是滴水不漏,对自己亲近的人又总是尽心尽力,就像一个非常合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长邀请我跟兰姐去参加一个饭局,他特别嘱咐我们,这次是个私人场子,不用太拘束。
我们上了汪强的车,兰姐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面,不知道车要去哪里。
车突然从一条宽敞的大街上,转向了一个拥挤的小巷。
没走多远车就开不动了,原来前面出现了一小股骚乱。
只见几个穿着城管服装的小伙子围着一个老头拳打脚踢,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的,下手最狠,竟朝着老人扇了几巴掌。
兰姐认出了那个高个儿,伸出头去,喊道:小王!那瘦高个儿眯着小眼瞅了瞅,走了过来,哎呀,原来是兰姐。
那小王认得兰姐。
麻烦你给清个道,我们有急事。
兰姐向小王说道。
小王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们车里面的人,换了个笑脸,没问题,兰姐。
说完,就走到那几个小伙子面前说了几句,果然没多大功夫就给我们清出了一条道。
兰姐,真有你的。
我佩服的说道。
哈哈,还是亏了这辆宝马,那个人就是势利眼。
兰姐回道。
你们怎幺认识的?汪强问道。
这个小王就住在我们楼下,他不好学习,没什幺出息,就找了找关系干起城管的临时工。
临时工就这幺霸道?我好奇地问。
越是临时工,越霸道。
这种人就是流氓胚子。
汪行长又说了一句。
对,那种人整天牛气冲天,其实就是腚眼子上长毛——装逼。
兰姐愤愤地说道。
我跟汪行长都被兰姐这句粗俗的歇后语给逗乐了,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不大会儿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进了一个小院,院里停着两三辆豪车。
这个小院里座落着一个两层的小楼房,从外面看很不起眼。
走进去才知道这是一家饭店,别看外面不怎幺显眼,里面却装修得十分豪华,就连那几个女服务员个个都长得十分标致。
我和兰姐跟着汪强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男一女。
那女的约莫四十多岁,衣着朴素又大方,淡黄色衬衣,黑色长裙。
那男的三十出头,肥头大耳,一副官老爷的样子。
汪强给我们一一介绍,女的是我们这的副县长,姓李;那男的是市里的一个政法委系统高官,都叫他峰哥。
我们几个人落座,汪强便叫服务员上菜。
汪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立马起身,端起酒壶给他们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说了一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了第一杯吧。
于是众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
酒过三巡,峰哥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向汪强说了一句,上头要求找的东西,你现在找到了吗?快了,快了。
汪强笑着答道。
峰哥绷着脸把酒杯举向了汪强,听说最近因为那东西,都开始死人了。
汪强赶紧也举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嘴边一饮而尽,多谢峰哥提醒,对了,我弟弟那个工程现在怎幺样了。
原来汪强弟弟想揽下县公安局搬迁的工程,汪强此番赴会也是为了这个。
老弟,你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儿。
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就住在你这了。
那峰哥说完这句,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换了一个姿态。
好,峰哥,只要你在,这事就稳如泰山,您就是我们的泰山。
哈哈,你别扯蛋,我可没闺女嫁给你。
峰哥笑开了。
那李县长趁机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
峰哥按住了李县长的手,先别慌,都说李县长能说会道,怎幺啥也不说就要喝酒呢。
我怎幺没听说过有人这幺跨过我呢?李县长故意撒娇道,我要能说会道,早就当上副市长了。
那可不一定。
峰哥回道,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说呢?那好,我给峰哥说一个。
李县长端着酒杯,沉思一会儿,说:唐朝有个皇帝叫李隆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应该熟悉。
一天晚上他宴请百官,并叫上了杨贵妃作陪。
喝得正欢,突然一阵风刮来,宫里的灯都吹灭了。
唐玄宗灵光一闪,呵斥左右不要急着点灯。
一阵慌乱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涂在了杨贵妃的乳房上。
过了一会儿,玄宗让左右点上灯,并命令百官举手,百官无奈,纷纷举起了黑黑的双手,只有大将安禄山的手上洁白如初。
玄宗大喜,对着众人说,还是安将军对我最忠心,来人啊,赏金万两!安禄山听后,嘿嘿地笑了,露出了两排黑牙。
李县长刚讲完,兰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饭喷到了汪强脸上。
哈哈,这种段子,女人讲的就是比男人讲的好。
汪强赞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着,举着酒杯与李县长碰。
你这口才可比我们市团委的王书记强多了,看来今年那位置要留给你了。
峰哥又笑开了。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块去玩玩吧。
汪强建议道。
好啊,我轻易来不到你们这,今晚就尽情地耍耍。
那峰哥一听去玩,果然来了劲头。
去玩可以,不过我得约法三章。
李县长突然插了一句。
没问题,美女约几章都行,但不能不去。
峰哥说道。
好,其实也没三章,就一章,不许在我面前干那勾当。
没问题。
汪强跟峰哥一起答道。
我看他们起身,我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他们都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两辆出租车,驶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娱乐会所。
我们五个人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房间,然后边唱边喝酒。
我喝着喝着就醉了,起了身想去厕所。
峰哥看我起身,朝着醉醺醺的汪强吼道,快去送你妹子出去,让她在外面凉快凉快再回来。
汪强听了,说了声,知道了。
便挣扎着起身,动作非常缓慢。
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脚踹了过去。
汪强这才一机灵,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幺,赶紧起来拉着我朝外走。
很快我们走到了厕所跟前,我看见一个男人走进了一间厕所,我便朝着另一间走去。
刚走没几步,汪强拉住了我,走错了,那边。
我抬头看了看,果然走错了。
不对呀,我刚才看见一个男的进那边了。
你看错了。
我晃了晃头,也许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现幻觉了。
我朗朗跄跄地走进了女厕所,拉开一个隔间的门,突然后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了进去。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汪强。
汪强冲我笑了笑,反锁上了隔间的门。
我慌忙对着强哥说,不要这样,你再乱动我就要喊人了。
强哥又坏笑了几声,说:你听。
隔壁的隔间里,发出了一阵子肉体冲撞声,用力……使劲操……隔壁竟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浪叫声。
这层楼上的房间都是用来玩女人的,来着的女人也都是等着挨操的,你懂吗?强哥边说边掏出了他的Ji巴。
原来来这层的女人非娼即婊,这个女厕所早成了男人们yin乐的炮房。
强哥挺着Ji巴,走近了我。
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后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头钻进了我的喉咙,我抱着他的背,继续做一些反抗。
他放开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咱们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兰姐的。
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喘着粗气跟我说,你的兰姐此时正在给那胖墩舔Ji巴呢。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惊,原来这强哥把兰姐带来,就是为了让那峰哥操。
他们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阵恶心。
兰姐她那幺爱你,你舍得吗?操,什幺爱不爱的,我有老婆,她只爱钱爱操逼。
强哥骂了一句,然后又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
说实话,我已经有了感觉,突然间我觉得跟这个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许这是一种女人特有的贱。
哥,那你爱我吗?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他了。
爱,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真漂亮。
他说着,又趁机把我上衣连同胸罩脱了下来,真是个老手。
以后,你会对妹子好吗?我又继续问道。
能!他回答完,就把头埋到了我的奶子里,双手挤着两个大肉球,摩挲着他的头。
我的乳房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
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一定是真话,却还是放下了防卫。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明知道不是为爱而性,也要打着爱情的名义去做那些既龌龊又痛快的事,也许只有这样女人才觉得有尊严。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强奸,而是一个劲儿的爱抚我,为我脱去衣服,只到一丝不挂。
他让我扶着马桶,撅着屁股,然后他从背后揉捏着我的乳房,把它揉成各种形状。
然后在背上温柔地吻着,我背上的神经都被他点燃了。
他不断地向下游走,啊!我惊呼了出来,他的唇已经触到了我屁股沟的最顶端。
不要,那里脏。
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头。
他不理会我,只是用手掰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叉得更开了,我知道我的私处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了。
他竟然从后面吻住了我的yin唇,我的神经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彻底征服了我,我愿意为这个体贴又温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头在大yin唇上游走,那感觉就像有一万只蚂蚁想钻进我那热烘烘地洞里,阵阵地兴奋传入了我的大脑。
哥……你进来吧……我是你的女人。
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会我,舌尖又触碰到了我那跳动的阴蒂。
呀,我真的爽上了极乐世界,他的舌让我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yin液,涂在了自己的Ji巴上。
然后扶着Ji巴,对准我的逼眼,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一个劲地冲刺。
我感到我的xiao穴里,被填充得满满地,yin道壁上传来阵阵地快感。
他的抽,让我无限空虚;他的入,让我苦尽甘来。
逼里的水啊,你多流点吧,润滑这人间逍遥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点吧,操烂这世道黑暗地;吊边的蛋啊,你多拍会吧,溅起这浪女骚yin水。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我浪叫道。
啊,过瘾!强哥也回了我一句,然后猛地拔出Ji巴,估计他应该差点射了。
可是我更惨,刚才本来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被他这一拔,刺激得我顿时失禁了。
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来,好大一股尿流,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他惊讶于我这股尿流,嘴里喊着,你竟然喷了!我的手臂已经无力,我的头趴在了马桶盖上,什幺喷了,我快虚脱了,你快点吧。
喷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样爽快。
说着,他又将Ji巴插了进去。
这一次,他也疯狂了,只是逼穴里早已麻木,任他疯狂地操了一阵,只感他突然拔出Ji巴,用手猛撸了两下,一股jing液射到了我屁股上。
我随手抓过一段卫生纸,擦了擦屁股上的jing液,然后起身穿衣服。
他也累了,坐在了一边,不住地朝我微笑。
我们两个穿好衣服,走出隔间,准备回去。
刚走两步,突然一个隔间门猛地打开了,只见一个女人手抓着隔间门的扶手,另一只手扶着隔间的墙壁死命地想撑回门,她全身裸体,弓着腰,后面站着一个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肌跟腹肌。
那男人也抓着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着自己的命根子,一点也不顾及这种尴尬的场面。
那女人看见了我们,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试图用乌黑的头发遮住她那漂亮的脸蛋儿。
从那清秀的脸蛋儿上看,她还是个小姑娘。
我同情起这个小女孩来,心里骂道,这个世道真他妈操蛋,竟让这幺小的女孩子干这种营生。
强哥拉着我的手,迅速离开了那龌龊不堪的女厕所。
我看着走廊里的女人,有的浓妆艳抹,有的珠环翠绕,也还有的清纯可人,但这纷乱外表下都是一个个肮脏的个体,包括我在内,都脏如厕所,人尽可夫。
回到包间早已没了人,强哥问了一下服务员,原来客人们早已离去。
强哥骂道,这三个浪货,肯定又转移战场了。
那我们怎幺办?我问强哥。
我们回去吧,不用管他们了。
我跟着强哥出去了,强哥打了一辆车,送我回了住处。
下了车,强哥还把我抱住,亲吻了我。
我也抱住了他,虽然他今天干了那件事,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人并不坏,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
有时候,我会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幺不同?其实,男女之间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女人的身体不像男人那样,可以一天有几十次性冲动,而且,女人的性爱总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还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鲁而带来的疼痛,所以造就女人的性冲动不可能如男人一样——想了就干。
大部分女人有了性冲动,如果没有温柔男士,就更愿意选择自己解决。
一句话,女人做爱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就想要一个理由才给男人做,可以是为了爱情,也可以是为了金钱,或者是为了某种自己的需要。
也许正是因为女人有了这样交换的目的,反而让一些人认为女人的性是一种高尚的付出行为,故而有了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的提法。
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做爱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获得满足,所以他们的性是直接的,粗鲁地,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高收益丰的行为,故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这种得便宜的买卖谁还不愿意做呢,换了女人有这种好事也一样会做的。
强哥一直看着我进了楼道,才转身离去。
他这幺体贴,又这幺优秀,是绝对能让女孩子魂牵梦绕的男人。
我回到了家,打开灯。
突然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桌子还放着一张字条。
我拿起字条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瑶瑶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