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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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何种“惩处”过后,必要的甜枣都是不可缺少的。该隐呶呶嘴儿,拜艾梅就乖乖的低下头来。

    拜恶魔的种族所赐,变身后的该隐有着一叶类似于蛇类的分叉舌,有其外露部分的四倍之长,换言之,完全伸出来可以多达30cm,能轻易地探进任何喉管,并在其干呕的拒绝里尚能穿行的如鱼得水。而吻在一起时,也可以像小钩子一样牢牢勾住对方的舌头,从对方的舌根卷至舌尖,还能够把大半个舌头都扯进嘴里吸咬裹吮,仿佛品咂着一块肥美的五花肉。

    从纠缠的部位传来了“滋滋”的水声,不知是谁的透明涎液从嘴角流出,黏黏糊糊涂满了下巴。他的舌头被箍得已经有些麻木了,却还是不受控地被蹂躏成各种形状。

    大抵是该隐的亲吻具有强大的爱抚力,被拥入恶魔怀抱中时肌肤相贴已经感受不到皮开肉绽的肌理被碾压时的疼痛,有的只是呼吸越发不畅所带来的窒息感。

    实在是、实在是太舒服了……拜艾梅情不自禁地哼出来。他的长尾不知何时与该隐的尾巴搅成了一股麻绳,正相互缠的越来越紧,像一条随波逐流的海草在两人身旁扭来摆去,可能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嵌入对方,融为一体。

    许是被勒疼了,该隐率先撤回了攻势。待终于分开,拜艾梅还因吸气过猛而被呛得咳了两咳。可是很快熟悉的痛感又从身体深处席卷重来,无时无刻不冲击着他的神经,引得他不停地抖动兽耳,哀求着向该隐讨要再次的救赎。

    希翼,却没有如期而至。

    甲刃重新开始在肩膀上动作,新鲜的伤口向着汗津津的背脊蔓延。趋利避害的本能使得拜艾梅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躲避身后的伤痛,不过从镜子里看反倒是像他正在恬不知耻的用臌胀的胸肌来引诱一个娇小的孩子去再一次的抚摸它,而当另一只手终于抓上去的时候,终于被翻牌子的左胸差不多是感激零涕地把乳头塞进了他的掌心里。

    同一具身体现在好似被两个人所操控,一个人摸着奶子,一个人翻阅着他佝偻而颤抖的脊柱上清晰的骨节,进而以指圈画着尾椎骨,换来缠上胳膊的尾巴和逐渐瘫软的身子的回报。

    然后......然后咕叽一声,不知道何时在门口拜访的客人悄悄探进去了一个头儿。

    类似于剥了皮的橘柚顶端的那个孔,特别是在瓣瓣还相连时把手指一寸寸挤进去的感觉,初期紧而让人想要更紧以至于插得越来越深直到根部都完全陷进去而孔腔也因此裂开,从破碎的果肉里流淌出丰润的汁水。

    此时下线已久的强大治愈力终于派上了用场,也就是说——太、紧、了,被紧紧锢住动弹不得。一时间双方的冷汗变作新开凿出的泉水一股脑儿的往外冒,倒也说不好究竟谁掉的比较多,不过从拜艾梅软掉的鸡儿来看明显是他痛的要狠许多。

    一身腱子肉都被犁了个遍,亚伯想安抚一下都不知从哪下手。倒是该隐一马当先扶起了他的小鸡鸡,像甩一条腊肠般来回摇晃意图让它满血复活,间或刺激着肥嫩的冠状沟,来来回回地搓弄像是要把这顶三角小帽帽给掀下去。

    只不过立是立起来了,该隐也同样撸了一手的血——虽然对作为医生的他见怪不怪——而且大概是被伺候的又痛又爽,拜艾梅开始一边流水儿一边无节奏地收缩肠道,同时努力撑着腿想要逃离这一言难尽的快感。

    “啧,还是紧。”

    “我来扩张就好了。”

    明显是哥哥出马替抱怨的弟弟解决疑难杂症的语气。

    一个人的心思尚且可以估测,两个人的脑回路那可是相当曲折。拜艾梅压根儿猜不出来他们俩的新花样,只觉得有什幺钝的软东西戳了戳自己的臀部,汗毛不知怎幺的就尽数僵立起来,他紧张地抱紧亚伯,等待它一边寻找一边游移到了穴口附近,而后,挑开括约肌顶了进去。

    拜艾梅抖着唇扭头向后看,却从镜子里面看到了一条从自己屁股下面生出来的尾巴——他早就忘了恶魔当然有小翅膀小犄角长尾巴这码设定的事实,只能绝望的感受着肠肉被它蜿蜒攀爬着错开,并且远比性器进的更远更深直逼结肠弯处!

    如蛟攀住,愣是隔绝了亚伯的性器,把肠道又外扩了三分之一,拜艾梅差点昏死过去,他抖如筛糠,抖得被他的尾巴缠住的亚伯的胳膊都一齐打颤。

    这下可好,超过性器的尾尖稍不说,底部却被锢的太紧根本抽动不得。亚伯只能试探着摆动i腰部,虽说还是紧,但毕竟有“套子”撑着通道,更何况还有密密匝匝的绒毛刮擦着绵软的肠壁,磨出来的汁水就把这条黑细的小伙伴染的水光锃亮,再次进出就顺利了许多。

    与原住民肠绒毛问好,对着隐秘的前列腺碾压着打招呼,括约肌吞吞吐吐仿佛在吃着一根糖葫芦,薄薄的肌圈时而陷进尾巴卷成的缝隙中时而又被其拉脱出水滋滋的红艳嫩肉,尾巴毛儿又不小心会扎进铃口,不管是谁都爽的要死。

    “饶了我......饶了我吧......”好不容易才发出的求救转瞬就被恶魔忽视,可苦了一直踢蹬着双腿却怎幺也支不起身子逃开的拜艾梅。结肠深处的尾巴在有限的空间内翻来卷去好像要直接从胃里顶出嘴外,腹腔中闷钝的啪啪声反而掩盖了下方耕耘的噗噗声。

    也就是说,气儿漏的比较厉害。肠壁并不能完整的贴合住性器,动作兼总有温差导致的凉风灌入,冷飕飕的难受,就跟冬日里短了一截的裤脚与薄了半层的围巾。

    所以还是无套舒服,对吧?

    最后一次下落厚亚伯结结实实的夯在最深处不再动弹,只等着拜艾梅缓神。“还疼吗?”

    拜艾梅真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点头。也是在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爪子正牢牢的嵌进了亚伯的背脊,黏糊布满整个掌心的触感映正了他已经伤到了主人的事实。

    果然,手拿起来一看,满布着亮绿色、独属于恶魔的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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