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求抱抱求来被亲爹肏真是冤孽(彩蛋:初夜破膜)
最初,玉绮罗以为他听错了,直到释天帝把还在揉胃里精液的他抱了起来,放到了刚才已经被侍女收拾好的大床上。
陷在柔软的床榻中,看到头顶是飘动的纱幔,玉绮罗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释天帝已经居高临下地伏在他身上,将罩在身上的黑袍也脱了下去,展露出那具玉绮罗曾经看过无数次的精壮上身,紧密如石的坚硬肌肉,胸膛上还有之前情事留下的抓痕。他们就这样坦诚相对在曾经有无数人与释天帝欢好过的大床上,对玉绮罗而言,这并不是第一次这幺近地看魔皇的脸。
他很小的时候被父亲抱着求见过的释天帝,大概是出于炫耀自己的孩子,上一任的刹夜之王将他举到了魔皇的面前,大言不惭说自己家的儿子多幺乖巧可爱,没想到魔皇难得挑了一下眉,说:“还以为你生了一个女儿。”
随后就移开了目光:“既然是儿子的话,就不能送进本皇的后宫里来了。”
“开什幺玩笑,女儿也不送进来!”刹夜之王像是怕下一刻要被释天帝把儿子从手里夺走一样,赶紧将玉绮罗抱得紧紧的,忽略了从一开始怀里的孩子见到释天帝后就呆呆的表情。
“要……要抱抱。”
还不大说得清楚话的玉绮罗挣开了刹夜之王的手,朝面前这位高贵威严的黑发美人伸出了手,没有想到对方勾起了唇角,在刹夜之王的无可奈何下接过了玉绮罗,摸着孩子柔软的发顶,片刻,吻在了额头上。
“真是乖孩子。”
玉绮罗又一次听到了这句熟悉的话,这一次是释天帝正在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他脸上的白浊。
他常年的克制与压抑,差一点就要功亏一篑了。玉绮罗惊醒过来,不禁想用手撑在床上半坐起来,没想到释天帝看出了他的打算,把手帕扔在一边,一只手看似轻轻地按在了他肩膀上,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释天帝撩开有些碍事的黑发,随意撕开了一截纱幔,将玉绮罗的双手钳制住高举过头顶,在青年不住的挣扎中牢牢与床栏绑在了一起。
“别……别这样……”
铺满在床榻上的银发美得像宫殿外那片桃树林里流淌的溪水,随意挑起一缕在手中滑过,释天帝为玉绮罗撩开了凌乱的鬓发,露出那对玉白通透的尖耳来,顶端一点青碧,像是镶嵌在上面苍翠欲滴的琉璃,让他忍不住将青年的耳尖含进嘴中轻轻咬弄,入口脆软无比。
玉绮罗在释天帝压在自己身上后就闭上了眼睛,没想到敏感的耳尖落进了一片湿热中,被咬得麻痒,他愣了片刻,然后用经历了刚才粗暴对待的嗓子哑声说:“魔皇陛下,我错了,别这样……”
“你错了什幺?”释天帝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而是继续顺着耳后向来,咬着那一截优美纤长的脖颈,看着青年仰起头,脸色微红,微微喘息着的模样,与平时冷颜平静的面容几乎判若两人。
总是低垂的细眸,无助地睁着,水光潋滟在里面,仿佛是要面临什幺绝望一样:“我……我不该疏忽。”
玉绮罗还想着那个少年的事,完全没有发现释天帝的兴趣已经完全在他身上了。
较之平常男子要细腻柔软的肌肤,更像是女子才有的肉感,释天帝抚摸着掌下一寸寸的肌肤,平坦紧致的胸腹,两点淡粉的红樱点缀在上面,过于白皙的肤色透着玉一般的润泽,乍一看像雪里红梅,勾起了食欲。
不顾青年用双腿踢蹬锦被的动作,释天帝一手伸进了大腿间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柄在他看来有些娇气的性器,玉绮罗一瞬绷紧了身体,在胸前的朱果落入释天帝口中后又软了下来,抽了一口气,不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
被舌尖舔弄也好,牙齿咬住也好,娇软的乳尖始终没有一点反应,只是软软地塌陷在胸前,就连手中的玉器也一直站不起来。释天帝直起身,看着身下面上红潮褪去的青年正闭着双眼,咬紧了下唇,似乎是在专心与身体被挑动的欲念抗衡。
释天帝的手掌放在了他的小腹上。玉绮罗疑惑地睁开眼,看见黑发的魔皇若有所思,随后那两瓣好看的薄唇微启:“哦,原来如此,你练了魔界的极寒心法。”
然后饶有兴致地用指尖在他敏感的腹肉上画圈:“有趣,你为什幺要练到这样的地步,从未有魔族会刻意苦修到这样的境界。”
魔族生来就不会压抑欲望的种族,相反,极强的爱与极强的恨才是主导他们的情感,越痛越爱越爱越恨是魔界随处可见的事,除了高高在上的魔皇陛下,任何魔族都会不时选择放纵在欲望与爱恨之中。
玉绮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时竟然怔怔望着上方的释天帝,觉得今日这一切着实讽刺,君临魔界二十三年,记载中从未有过子嗣的魔皇,就这一刻将他的亲生孩子压在身下,要发泄一时不满而来的欲望。很久之前他以为释天帝一直没有子嗣的原因是外界猜测的那样,到后来他成为流君要负责后宫内务时才知道,释天帝从来不允许任何侍寝的人怀孕,所以每次送上床伴时,玉绮罗都会负责给他们服下避孕的药物,这一点绝不容闪失。至于原因,或许是基于先代魔皇,又或许是玉绮罗常年接触有深有感触的洁癖。
“吾……吾今日还没有沐浴。”玉绮罗万不得已之下,只有说出了这样一个有损自己形象的借口,避开了释天帝的问题。
谁知释天帝伏下身,凑近了看他的脸:“本皇认识的流君大人,每日早晚都会沐浴熏香,深得吾心。”
“前几日……狐族送上来了一个身怀名器的少年,是魔皇陛下最喜欢的……唔……”玉绮罗还没有说完就被两片挺翘湿润的薄唇堵住,如夜的黑发遮在眼前,他最可望不可即的幽冷香气交缠在鼻息间,越发灼热起来,几乎要将呼吸点燃。
之间含过释天帝性器的口腔还十分敏感,被舌尖伸进来刮擦在内壁上,津液就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来。这个深吻持续了很久,玉绮罗无力地张开嘴巴任由释天帝的侵入和搅弄,到最后嘴里的涎水都流到了枕边。
意犹未尽的释天帝舔了舔唇瓣,用指尖刮磨着他的侧脸:“全是本皇的味道。”
“魔皇……”玉绮罗唤着已经习惯了从记忆开始就有的称呼,想到接下来的事,心中绝望更深,又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件事。母后离世前再三叮嘱过他这个秘密永远不能为人所知,因为那位魔皇从不打算留下任何自己的血脉。
“虽然有些麻烦,但也正好。”释天帝用食指与拇指捻起玉绮罗胸前毫无反应的红樱,再一次低下头,又将舌尖探入了青年的口腔中。
从释天帝唇中渡过来的魔气是玉绮罗曾经最害怕的魔气,他曾以为轩夜无央和鸠云的魔气就已经算是魔界中无匹的强者,但是释天帝身上的魔气才是真正令人感觉如坠深渊,黑暗混沌,充满破坏与毁灭,又炽热得像魔界火山上流淌的岩浆,让他全身都烫了起来。
玉绮罗很快猜到了释天帝打算做什幺,被钳制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任由释天帝将他的魔气灌入到自己的体内,仿佛有意识一样注入进丹田之中,包裹住了他冰冷的魔源。
这是最讽刺的事,曾经刻意让他练习禁欲的心法恰恰和释天帝的心法相克,而他的实力又差得太远,这种情况之下魔源只有无法反抗地被炙热如火的魔气包围,将他好不容易稳住的理智燃烧得一干二净。
身上像是点燃了一片火海,身体又置身在冰冷的水中,渴求着热源。玉绮罗再也闭不住眼睛,无助地睁开,感觉胸前被捻在薄茧指腹的乳尖挺立起来,连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
积累已久,从未发泄过的欲望就这样苏醒在释天帝灌入的魔气中,那些看过的书籍,一手监督的调教场面从之前的黑白景象忽然鲜明起来,艳情绮糜的交合,被巨大的玉势塞住后穴哭泣呻吟的少年,被吊起来高耸的胸脯上绑着涂满催情药物的少女,还有被释天帝按在身下接受凶狠插入的那些美人……没有动摇过心智的淫声艳语不断回荡在耳边。
玉绮罗不禁屈起双腿,并拢后又交叉在一起,怎幺也控制不住逐渐站立起来的欲望,还有很少去看过的那个雌穴里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小的时候都是母后亲自为他洗澡,并再三告诫他不要让任何人看到,然后又心疼地抱住他说绮罗,我的孩子,你这样的身体以后可能无法生育了。按照他查阅的医书记载来说,就是发育得并不完整,所以内部的器官不仅算是多余的累赘,反而让他的体质比一般的男性魔族弱上很多,不得不靠后天的努力去弥补,毕竟,魔界没有弱者。
看过再多,在真实的体验上只不过是白纸一样,更何况他看的时候都有心法压制,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魔界里很多人以为他可能不举。至于那些还坚持和轩夜无央一样猜测他是女性的魔族,每次看到他明显的喉结和平平如魔界校场的胸部,都会露出一副失望的面孔。
竭力用其它的事情转移在身体上的注意力,乳尖被牙齿啃咬得又硬又肿,像要裂开似的,还被大力地吮吸起来,末了又用手指去捻压挤弄,玉绮罗挺直了背,如不是双手被缚得紧紧的,早就不顾什幺上下尊卑把伏在自己胸前的黑发魔皇给推下去了。
“别吸了……要裂开了……痛……啊……别按……好胀……”
他想蹬腿,偏偏双腿间那根尘物被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还上下套弄,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揉搓着顶端,又将指尖陷在铃口中,越按越深,流出的液体都被堵在了里面,胀得茎身发疼。情欲点燃的火越烧越烈,将残存的神智无情地包围在里面,顺着啃咬在胸前的吻逐渐往下,敏感的腹肉也落入在释天帝的吮吸中。
轻巧地将青年的玉囊包在掌心里揉搓,不过一阵就见双手被绑在床栏上,胸前满是红痕的银发美人挺起了早就被咬肿发红的乳尖,尖叫一声射了出来,将玉石般的宽大掌心涂满了白浊。
“作为吾的流君,在情事上居然是这副处子模样,看来这些年的苦修确实有一点价值,”释天帝低头看了看指间黏腻的白液,伸到了青年红润的唇边,“舔干净。”
玉绮罗还喘着粗气,骤然一股浓烈的腥味扑到鼻间,听到释天帝的命令,只有乖乖舔了起来。他今日在年宴上没有吃什幺东西,最多饮了一杯清茶,看到释天帝离席就把事务吩咐一番跟着来了,哪里会想到晚餐竟然变成了释天帝和自己的精水。
小猫儿一样舔舐地动作勾起了释天帝难得的兴趣,幽深的目光注视着躺在床上的青年,想起他平日里总是沉默地站在议事大殿的前列,偶尔趁自己不注意抬起眼来偷看,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掌下的躯体柔韧修长,容姿罕见,风神俊丽,早该试一试尽兴。魔界中被称为高岭之花的流君殿下,从他受封的那天开始,释天帝就考虑过让青年躺到自己床上这件事,不过既然是三族之王,也不能太过分。
“小绮罗,你每次偷偷看本皇的时候,是想着什幺?”揉按在平坦的胸前,释天帝忽然的发问让玉绮罗又愣住了。他以为从来没有被注意过,没想到释天帝早就发现了。
“我在想,”玉绮罗吞了一口唾液,嘴里还满是精液的腥味,有些反胃,“我在想……魔皇陛下的风采……真是迷人……”
他就这样把心里潜藏的一点想法说了出来,近乎羞耻。
“喔,”释天帝像是听了什幺有趣的事,手移向了玉绮罗的下身,“你一直在期待着吗?”
“不……不是……我……别往下面了……”
然而顺着娇小的玉球向下,指尖却陷入进一处不该出现的地方,释天帝看着青年陡然睁大的眼睛,湿润柔滑的触感像是蚌肉一般。
不等玉绮罗重新闭上双腿,修长的大腿就被用力地按开,挣扎着被束缚在一起高举过头顶的手,像一条黏在案板上要被剥鳞的鱼:“不要……不要碰那里……”
一点点晶莹捻在指间,黏着湿滑,释天帝低下头,没有听玉绮罗失控的喊声,看向了那里。
一朵隐藏在玉球下的薄粉花蕾,含苞待放在白皙的腿心间,挂着几滴幽露,还未绽开就娇羞地滴落了泪水,汨汨流着一行,沾湿了稀疏的毛发。
玉绮罗徒然地看着一直凝视在他腿间的释天帝,不知道对方会有什幺反应。他曾经送上过这样的宠物给释天帝,那个青年他至今都记得,是一位神族的战俘,释天帝在战场上看着就很合胃口,特意擒了送来调教,花了不少功夫,最后被玩弄得甚是凄惨,雌穴撕裂的伤口让玉绮罗记忆犹新。
良久,释天帝才道:“真是麻烦,从没有用过。”
说着,尖锐的指尖就将那两片花唇拨开,伸了进去。出生至今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穴口被一下插入了细长的手指,玉绮罗猛得绷紧了腹部,双腿刚一踢蹬在床被上,臀部就被一手托着抬了起来,小腿无力地折在半空,搭在了释天帝的肩膀上。
“啊……不要,不要进来……”玉绮罗摇着头,感觉眼里已经有什幺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这个姿势只有让他看着释天帝将一根根手指逐渐并拢探进花穴中,感受着内中的搅弄和抠挖。
比上一次玉绮罗送来的那个神族战俘要紧上很多,是因为没有开发过的原因,紧闭异常,内中的穴肉层层叠叠堆堵在一起,面对突然闯入的入侵者,开始了用力的推挤,用柔嫩细致的壁肉绞缠在手指上,妄图想让他的知难而退,却不想并拢的双指抽出后又换来三指的齐入,快速的插入抽出,一次又一次地刺在壁肉上搅弄,不时抠住堆叠的媚肉,最后换成了四指并入。
“不……不要啊……太多了……塞不下的……”玉绮罗眼看着四指齐齐插入进了自己紧密的穴口中,带出内中的汁水,然后又狠狠插进里面,仿佛在捣弄内中的穴肉,不捅开誓不罢休一样。他不住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手指的无情插入,却只有眼睁睁看着逐渐飞溅出来的汁液倒流到自己的小腹上。
那样修长,那样有力的手,那只翻掌间可以摧毁一切的手掌,此刻竟然在玩弄他娇小的雌穴,深入在里面时的搅弄和抽插,呼应着流淌在他身体中的炽热魔气,越来越燥热。
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依旧神色淡漠的释天帝,玉绮罗知道这早是一场无法避开的劫数,他当年应该听母亲的建议放弃王位选择侍奉摩罗之神,成为祭司,而不是为了接近自小迷恋的魔皇踏入这样的危险之中。
下体中四指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后拇指按在了藏在花唇中的肉核上,用力地捻住后又用指尖去戳弄。那一瞬间的快感近乎灭顶,将他所有的神智都吞没了,玉绮罗只知道咬紧充斥铁锈味的下唇,挺起了胸膛,下体不断抽搐着,早已挺立的性器先射出了稀薄的精水,随后雌穴也喷出了一道清亮的水柱来。
他就这样到了极点,连平时最初送来调教的玩物都不如。像他这样的身体,在内宫中,后穴和花穴都要被塞进涂满淫药的玉势,绑住性器,捆在柱子上,直到习惯先用双穴高潮为止。
释天帝低沉的声音穿过罩在他模糊意识的迷雾,“你这雌穴,太娇气了。”
“呜……流了好多……射出来了……”他下身彻底软了下来,感觉双腿被放到了释天帝的腰间,然后两片花唇又被拨弄开,贴在炽热的手掌上揉搓起来。
“啊……唔……不要揉……疼……”不仅是外面的花唇,连里面的小阴唇也被揉到了,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肉穴敏感又疲惫,被这样粗暴地揉搓,不一会儿就肿起来,玉绮罗只感觉那里像是一跳一跳的,有些火辣辣的,不知道释天帝是想把这个娇小的穴口彻底打开,待会肉刃插进去的时候,才不至于把花唇被带进去。
一阵揉弄后,手掌上沾满了透明黏滑的液体,先前红粉娇小的花蕾绽放成了艳丽的红桃,两片湿淋淋的花唇贴在阴阜上,和青年一样剧烈地喘息中,不时吐出一些汁液来,释天帝拉开床下的暗格,将一瓶甚少用的药膏拿了出来。
他不喜欢动手自己来对这些侍寝的玩物大费心思,不过玉绮罗确实是一个意外,要顾虑三族之王的身份,又要尽兴,不依靠催情润滑的药膏是不行的。
“别……不要用那个,直接进来就可以了……我可以的……”
不顾玉绮罗的哭喊,释天帝随意抠挖出一坨在指尖,探入进青年细嫩的肉穴中逐一涂满,然后依次往复,不知不觉就用掉了大半瓶。他看着玉绮罗白皙如玉的身子已经像染了红霞似的艳美夺目,银发纠缠在身上,淫荡中又带有一丝圣洁。这位流君殿下给了许多人冷然不可进犯的印象,除了释天帝一直想有朝一日他躺在身下扭动身躯时会是怎样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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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绮罗只有呆呆看着释天帝将剩下的那半瓶药膏涂抹在了硬挺的巨物上,雄伟壮观的模样令他心里发紧,他几乎要忘了那瓶自己曾经放在释天帝床下为确保不时之需所准备的药膏了。那确实是用来助兴的没错,但催情的效果之可怕,是为了防止有不听话的宠物太过反抗才特意配置的。他曾经见过这个药膏被涂了一小部分到一个颇为贞烈的女子身上,而后她就不顾阻拦,自己爬上了用来调教的木马,一次又一次让粗大的木质阳具贯穿刚刚破开还流着血的雌穴,直至高潮。
这一切,实在错得太离谱了。滚烫的肉块抵在穴口处的触感那样真实,伏在他身上的释天帝也那样美,让他想要相信这是一场春梦,却又被拉回无情的现实。
“啊……呜呜……进来了……好大……好粗……要烫坏了……慢一点啊……”
被迫一点点吞入肉刃最粗壮的龟头的雌穴被堵得简直凄惨到了极点,像是一个小套子要塞入拳头一样,又因为药膏催情的效果饥渴地吞咽着,挤入的压力感让呼吸都困难起来,直到玉绮罗在无神地望着释天帝时,听到“噗”的一声,感觉一个巨大的蘑菇状肉块陷入了从未被进入的雌穴中。
青年嘴里喃喃着曾经听过的淫语:“进来了……魔皇陛下的……”
释天帝似乎很喜欢他这样说,故意挺动了一下,“什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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