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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顿了顿,没有往下说。
“什么老怪物?”涂抱酒伸手拈起小洋葱,疑惑道。
“总之吾可以告诉你的是,其实圣山第四层、第五层、第六层都在一层,而且是一个考验。若你过了,就直接上到第七层。”
“……”
“那我要如何去那一层?”涂抱酒又问。
“喏,那有个门啊。”
……
涂抱酒背着南楼月,朝着洋葱指的那扇门走去。
无论前面是什么,他都不会退缩。
南楼月
南溟
……
涂抱酒想,待南楼月这家伙醒来,一定一定……
他吸吸鼻子,一定要让他弹首曲子给他听。
就像他还是树的时候那样。情不知所起,既然来了,他就没有放弃的道理。
涂抱酒顾着自己想,没有留意到,身后背着的人颤动的睫毛及手指。
在洋葱嘴里的第四层、第五层、第六层三层共存的这一层,没有涂抱酒想象的大。幽幽亮着两三盏灯,瞧着还不如第一层宽大。
“晚辈涂抱酒,玉屏山第三百七十二代子孙,来圣山求药。”
涂抱酒话刚落,就见前面在灯亮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灰袍老者,满是沟壑的脸冷冷的绷着,一双利剑似的眼神直刺向涂抱酒。在看到洋葱的时候顿了顿,眼神有一瞬间抽畜。
洋葱才不管这老头什么眼神,散漫的坐在涂抱酒肩上,还拿着一张烙饼在吃。这是涂抱酒中途给他的。
“圣山幻境,如梦似泡影。小子,你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8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元旦快乐!
第17章幻境一
一片红色丝缎在整个房间飞舞,在红线所及的地方是各种各样的木头小人。缭绕的熏烟中,夹杂着浓浓的酒气。
涂抱酒捏捏有点晕乎的头,脚一伸,踹着个人。那人呓语几声,手一抬挡住从门照进来的阳光。
这,是月宫?!
涂抱酒环顾四周,是月宫正殿无疑。涂抱酒挪了个位置,摇摇还睡着的红月,企图叫他醒来。红月哼唧两声,不满的推开他的手。又睡过去。涂抱酒无法,见这情况,指不定喝了多少要睡好几天呢。
推开门走出去,阳光有点晃眼。碧色的天空被白色的云朵点缀,偶尔飞过的几只仙鹤,以及空气中淡淡青色的灵气,宁静而祥和。白日的十二重天,很适合享受。涂抱酒整了整衣裳,缓步走出月宫,打算回太阴星主府。
涂抱酒抬头看着太阴星主府的额扁,心里有点叹息。
刚进门,就见一个白衣白发的美人往外走。美人一见涂抱酒,眉微微一皱,美目中有几分疑惑。
“你是何人?”
话音刚落,就见对面那人眼睛瞪得圆圆的,眉间的抹花有点亮。
涂抱酒震惊不是假的,南溟不认识他?那现在是什么时候。正待他回话,却见南溟左后方站着的蔺鱼上前了一步,道:“大人,这是前几日才上来的小仙君,分配到了星主府的,唤涂抱酒。”
“嗯。”南溟看了眼涂抱酒,道:“既然如此,便安排下去,莫要无事可做。”
南溟擦过涂抱酒,就出了门。
蔺鱼走到涂抱酒的前面,叹息一声,道:“本来星主府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奈何我们这位大人不喜别人闲着在他边上晃。你这也是撞上了,往日你就去月苑照看那株月桂树,剩下的时候随你如何。”
月苑里的那株月桂树,依旧是熟悉的模样。
涂抱酒笑了笑,一跃跳上了枝头最茂密的树干上,斜斜一躺,眺望云海。伸手摘了片叶子横放在嘴边,丝竹声在太阴星主府众人耳边回荡。
乐声悠扬,似在诉说细水长流的平淡。音调一转,哀凄瞬间压上人心头,就像一个人等待一个不会来的人。尾后音律归为平静,一切从头再来。
一只黑白色的仙鹤停留在屋脊上,对着涂抱酒摇头晃脑。涂抱酒哂笑,撇下手中的树叶,闭眼收神。
南溟回来时,就进了月苑,后面还跟着曦和神君。蔺鱼为二人准备好茶点本想寻了涂抱酒一起出去,倒是没找着人。又想他可能出去了,遂没多找。
“据说凌老翁收了只陛貅,这可不像是好事啊。”
曦和饮了口杯中的茶水,眯了眯眼,挑眉道:“还是你这儿的茶水好,可见蔺鱼上心。这陛貅可是上古凶兽,他出世,人间必要涂炭一番。”
“本座明日去一趟东岛,你自去西方请净水,人间洗洗也好。”南溟睨了睨对面的人,道:“这么点事你也要与本座商议,想来蹭吃喝就直说。”
曦和嘴角抽搐,僵硬的放下手中的茶水。到底还能不能愉快的说话了?!
“眼看这十二重天也黑了,门在前面。”
天黑了,你该走了,门在那,快点离开吧。
“咳,那就这么商议好吧。”
曦和轻咳掩饰尴尬,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来呢,真是。
传闻,上清天的高岭之花太阴星主南溟,与丰神俊朗的曦和神君关系匪浅,怎么曦和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呢,到底是谁这么说的。
上清天的众人:我们连星主府都没有踏进几回,您天天去,那关系能不好么!
南溟才不管曦和如何想,他自来都我行我素管了的。近日南溟都喜欢来月苑吹笛,似乎这样能让他静下烦闷的心来。
涂抱酒是被一阵笛声吵醒的,其实也不算吵,算是被吸引。睁开眼,就见到树下熟悉的身影横着玉笛,吹着曲。涂抱酒有一瞬间的怔愣,他有点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一棵树还是他自己,这一幕太过熟悉。怔愣间,涂抱酒一个起身没落稳,唰的一下就往下掉。
他惊叫一声,就连仙术都忘记使用了。预想中与地面接触没有,涂抱酒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美眸。不知道什么时候笛声停了,他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人。
南溟皱眉,道:“下来。”
涂抱酒回神,挣扎着跳下来,耳朵尖有点热,心跳得有点快。
“谢大人相帮。”涂抱酒说完,也不顾着南溟要不要说什么,直接就跑了。
南溟感受着空落落的怀中,手指互相捏了捏,不明白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胸口有点闷。南溟忽视掉心里的不适,空气中似乎还有一点淡淡的桂花清香。
第二日,涂抱酒正在前院休息,一手捏着葡萄一手灌着酒。就见门口进来一个穿淡红衣裳的人,那人一进门就朝涂抱酒走去,嘴里还嚷着:“小九儿,你昨日怎地也不叫我?害我差点错了给人结姻缘之事。”
涂抱酒翻白眼,心想你睡得那么沉,能醒早就醒了。嘴里回道:“是我不是,没能叫得醒你。”
红月也不管他嘴里的嘲讽,伸出手夺过他手上的葡萄塞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