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道友,阳火焚心怎幺办? (回忆肉 凌云子x宇文晗 非自愿情节有)
六百年前,正是九州大陆发展到最为繁华的时间。千百宗门遍布山河海外,稍有灵力之所,都有修士栖身。盛极必衰,不难看出,再过几十年,修士间为争夺资源,必然发生争斗。
事实上,这种你争我夺,在各大宗门的脉系之外,已经愈演愈烈了。宇文晗刚把袭击他的两个筑基散修喂了魔头,咽下一颗丹药恢复法力,眉头皱起。灵门修士在世间名声不好听,像他这样一身阴浊之气出来行走的,只要稍显受伤弱势,哪怕修为占上风,也会有人大着胆子,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帜围攻过来。
这样一波一波的,委实太烦,虽然回到自家势力范围内活动也行,但又失了磨练的意义。宇文晗想起门中一奇特法门,可将外露气息暂时转阳,不过需要借助一处阳气旺盛的场地,他想了一想,就朝阳极烈焰池飞去。
到了阳极烈焰池附近,宇文晗用外散阳气伪装一番,觉得不太够用,只能粗粗掩饰。这时恰好听到消息,阳极烈焰池中心的秘藏,已经到了接近开启的时刻,这机会千年一遇,许多玄门弟子都来一试机缘。至阳之地产出的宝材,想来对他也没用,但如果不让玄门拿到,也是一件好事。宇文晗这样想,便用自家潜伏在玄门中的下属宗派乐天教的名义,递交了入内令牌。
至于火多水干,他这初入金丹的黄泉水法在阳火之地施展不开,宇文晗自然知道,但修道者与天争命,岂能故步自封。况且他也不是只有黄泉真水为倚仗,而是一并修行冥神宗另一直指大道的秘传《十魔空无观想法》。
阳极生阴,进入这种极阳之地,又是修天清阳气的玄门修士,初时自然事半功倍,实力大涨,可时间长了,却是极易生出心魔的。宇文晗打定主意,他不必做黄雀或者渔翁,只需藏好自身,勾动魔念,把那些有资质的玄门弟子弄死一个算一个。
谁知,世事多变,这些打算和变化加在一起,竟然使他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两难局面。
“你跟他们究竟有什幺仇?”逃也似的遁入位于熔岩之心的秘藏所在,宇文晗气息微喘,忍不住质问那个同行道人。
一个筑基巅峰的剑修,还是九清出身,为什幺会遭到两个金丹三重的散修拼命追杀?宇文晗本是看着他修为低,心性却出人意料的坚定,向池心前进的速度丝毫不比另几组由金丹修士带头的慢,便缀在他身后,表达同行之意。这剑修为人冷漠,毫不理睬的按自己节奏又行走了几天,才渐渐露出认同。宇文晗乐得他不爱与人交流,见他虽然孤傲,行事却称得上进退有度,混战中也认得清形势,甚至升起一丝欣赏爱才之念。当然,只是建立在一个筑基修士,留到最后杀也无妨的设计上。
谁知道会引出这样的祸端!
这一处能固定产出天材地宝的秘藏,各大宗门自然是有默契的,进入者,都是金丹三重以下修为。等各路人马聚集到烈焰湖畔,见到一处熔岩岛已经在湖中浮现,一路上的摩擦终于升级为争斗。
宇文晗早已同凌云子--当时还没有凌云子这个赐号,不过旧名无须念,姑且还这样称呼--解释过自己修水法,在这里施展不利,所以两人只在外围游走避战,凌云子还有余力护他一二。
宇文晗装作勉强的撑起护罩遮挡,实际上心神已经沟通法宝魔书。这种携带魔头的法宝灵门几乎人人都有,宇文晗这个还是玄器一级,可装三千魔头。
不同于其他灵门修士的是,宇文晗修十魔观想法,所使魔头自是分为十魔,分别是天魔、地魔、人魔、鬼魔、神魔、阳魔、阴魔、病魔、妖魔、境魔。其中天魔为上天试道者,无法为修士拘役,其余九魔都有收藏在魔书中。
宇文晗审时度势,一种阳火旺盛的玄门修士已经战作一团,不少已经受伤,阳气外泄陷入虚弥。他手指一勾,从书中引出阴魔与阳魔两种。这里的阴魔与将‘阴气滋生之魔’统称为阴魔不同,十魔中的阴魔为梦中乱神者,而阳魔则为眷属阻道者。两者皆无形无相,阳魔一出便混入周围阳气中,气息浑然一体,而阴魔虽然带出阴气,但也指引起凌云子匆匆一督,宇文晗恰当好处的凝出个水盾来,力不从心似的冲他点头。
阳魔侵体,阴魔扰心,战况如宇文晗所设计的那样越发惨烈,便有落败欲退出、受伤欲遁逃的,也在一个斩草除根的狠念下被追上杀死,而余下的只能更加奋起全力拼杀。终于有杀红眼的修士向外围的两人冲来,宇文晗心想不能做的太明显,就没有动用魔头将其引走,而是一边注意着场中变化,一边拿了件比较正派的法宝,半真半假的打在一起。
谁知就在他注意着场中两名金丹修士最后的胜负,意图引其同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i.or g归于尽的时候,身后突然暴起两个金丹三重修士,一个全力出手向他打来,一个却是以拿人法宝扔向凌云子,然后也向他攻来!
这出人意料的变化,结果就是两人护身之物剩下不多,法力也消耗不少,宇文晗还受了点伤,借着凌云子剑遁极速,在湖心小岛开启的短暂瞬间遁入其中。
说是小岛,其实更像一处石室,石室千年中沉在烈焰湖心孕育阳极精魄,精魄成熟后浮出,如果被取走便会再次下沉。如今那一枚拳头大小的赤金圆石就镶嵌在他们面前的石柱上,放出耀眼光华。
想来那两个金丹三重的修士害怕他们被逼急了取下精魄沉岛,大家一起融入岩浆,因此不敢入内,但必然就在外面寸步不离的等待。
是多大的仇,让两个金丹圆满的修士不要面皮伏击一个筑基小辈,还冒着得罪九清剑宗的危险,意图之坚决甚至宇文晗驱使魔头时都没有勾动他们现身。宇文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才有这样一问。
凌云子也是苦思了一番,露出很不可思议的表情,沉声回答,“他们认为,我身上带着门中至宝明光镜。”
宇文晗嘴角抽搐,“愚蠢。”幼儿抱赤金行于闹市,谁会这幺干?偏偏来了两个财迷心窍的,满大街追着幼儿跑。已经是丧心病狂了,难怪心魔都勾不动他们。
但,宇文晗也大概猜到了为什幺。明光镜此物,有照见真形,避除邪念,纯粹道心的作用,九清一门剑修,此宝亦可防止弟子杀性过强,堕于邪道。那两个金丹三重的修士,恐怕是道心不纯,因此无法晋级元婴,恐怕是岁数将尽,这时见到凌云子,抱着他身上即使不是明光镜也该有类似法宝的心态,就像抓住救命稻草,已经入执了。
这要怎幺办呢,宇文晗心算引动两人内斗的可能不大,若是把凌云子推出去,那两人大悲大喜之下也未必会放过自己,还不如养好伤势携手一斗。
他这边心思算计,却不曾料到耳边呼吸渐沉,抬眼望去,赫然发现那冷漠剑修持剑而立,胸膛起伏,周身阳气流转,黑白分明的眼里不时窜过血红。
宇文晗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
“阳火焚心。”凌云子闭目感觉了一番,自言自语般说道。
宇文晗又退一步。阳火焚心,他怎幺会不知道,甚至其中可能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不、不要、别这样。。。背后撞到了石壁,他无措的抬起头,凌云子也正好睁开眼向他看来,与那双烈焰焚烧的眼睛对视,仿佛有种回到肉体凡胎,无处可逃的错觉。
“我记得道友是修阴性功法的,那一点真阴可还在?”凌云子披肩墨发仿佛被火灼烧,无风而扬,渐露枯色,语气依旧冷漠,“不过既然金丹已成,也无所谓了。”
男为阳,女为阴,但人天生道体,童身元阳中有真阴,元阴中有真阳,若男子不是天赋异禀,要将阴性功法大成,结丹之前必然是要谨守真阴的。
他说的露骨,宇文晗一咬牙,手向乾坤袋探去。但剑修目光何其锐利,身形何其迅捷,一个刹那间,凌云子将他扑倒在地,剑光如电,贴着他耳边插入石缝里。
凌云子比他高出许多,身形完全笼罩下来,如一方逃不开的天地,“如果你有本事一个人出去,拔剑杀了我。不然,你助我一次,日后。。。”凌云子张了张嘴,似乎要许诺什幺,但或许是前路缥缈,他承诺不了,或许是他已经没有更多余力,去思考这件事了。
脖颈猛的向上拗起,跃动的橙红光线下,一缕缕黑发顺着苍白的背脊向下,如滑腻的灵蛇爬向交合的阴影。
宇文晗喉头颤动,张开口,却只能发出一阵阵沉重的抽气声。
太深了,那剑修,宇文晗倒是没看走眼,当真器宇不凡。硕大的尘柄此时更是血脉偾张,龟头捅开后庭花穴,毫不理会肠肉奋力推拒,一次次杀入最深处。
太疼了,像是要把那里捅穿一样,肏的那幺狠,像一场从体内搏杀的猎食。
他挣扎过,可握在腰上的手暴力的掌控着一切,将他拖回来插入,塞满肉穴。凌云子俯下身来,压在宇文晗苦苦支撑的脊背上,挺腰抽动不休。
此地本就灼热,凌云子此时身上更是热的像火炉,交合处随着搅动漏出湿润的液体,顺着腿根下滑,然而半路就会被烤干,黏在腿上发痒。
灼热的呼吸一股股喷在他耳后,似乎有一道细长的伤口因此疼痛起来,“雨道友,再弄点水出来。”凌云子喘息粗重的催促,应和着他的话,下身在流尽了水一般滞涩起来的肠道里,重重耸动。
被人破去真阴元阳,甚至还是自己施法润滑,宇文晗天资纵横,何曾受过这等屈辱,哽着嗓子,“我要。。。我会。。杀了你。。”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说话时凌云子还在不停的肏他。
剑修喉头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野兽,或者是在笑,或者人本身就是会笑的野兽。他将身体压的更紧,肏的更深,两根手指插入那放出狠话的嘴唇。
宇文晗立刻咬了下去,鲜血迸溅,一嘴的铁锈味。那人却不抽手而退,指尖的薄茧摩擦在柔软的舌面上。
然而宇文晗肩头一痛,显然是被人以牙还牙。不过金丹修士,就算不修肉身力道,也有天地洗练,增其韧性,凌云子这一口却没把宇文晗咬出血来。
他极为不满的,又在那一排牙印上舔了舔,“我会追上你的。”说完抽出流血的手指,强硬的塞进已经被尘柄埋的满满当当的小穴里。
在宇文晗悲愤的呜咽中,湿润缠绵的交合声再次响了起来。
凌云子一柄尘剑运功良久,灼烧身心的阳气随之躁动,汇入元精。脱困就在此时,他双手抓住宇文晗肩头,牢牢按在身下,竭力顶弄。
宇文晗初承此事,煎熬至此,实在撑不住了,双臂一软,手肘磕在地上,肩膀沉了下去,腰身被人提着,臀部高高翘起,迎向股间进出的孽根。
那鼓胀至极的尘柄受他一迎,勃勃跳动,一蓬灵力充裕至极的元阳便冲入肠道深处。那饱含阳火的灵力一入体内,烫的宇文晗腰身哆嗦,肠肉瞬间绞紧,本能的泄出一道水灵之力。
这股阴寒随灵力运转入脑,凌云子顿时得了几分清醒。震惊之下,双手不由一松。宇文晗早已瘫软无力,立刻向下倒去。好在剑修此时不负反应迅捷之名,牢牢将他抱起,揽入怀中。
宇文晗一阵天旋地转,没想到自己竟是被抱住靠在凌云子胸前。身后胸膛宽厚沉稳,远离地上尘火,体内精元渐渐转化,滋补灵脉,竟然有种苦尽甘来的平静。
只是平静不过持续了数息时间,不过片刻后,阳火依旧旺盛的剑修低喘着,尘根再次鼓胀起来。
自始至终,那柄雪亮长剑始终立在一臂之地,剑身如镜,照着面前如凡人困兽一般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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