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的邵琪(31)
迷信的邵琪(三十一)真心为妳作者:derksen201879站在饭店柜檯前准备入住到这间廉价旅馆的时候,邵琪的下半身已经被计程车司机给弄得一蹋煳涂了。
柜台负责手续的老太太把钥匙递给我的时候,邵琪还在夹着大腿抠着自己的阴蒂,她不停地用中指在自己的阴道裡抽送着,把刚刚计程车司机射在她穴裡的两发精水剩下还没流出来的部分都给抠了出来,导致她大腿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要是柜檯的老太太待会儿看到柜檯前大厅的地板上有一滴滴的水渍,说不定会很纳闷明明没有下雨,怎么漏水了呢。
搭上电梯来到五楼,走过满是霉味的走廊,打开门进到房间后毫不意外的是空间甚小、装潢陈旧退色,地毯都是茶或咖啡的渍痕的老旧房间,房间的一角有一个连乾湿分离都没有的浴厕,矮柜上摆着老旧的crt电视跟一只热水壶,附上一罐即溶咖啡,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床上的被单跟被套都有着洗不乾淨的污痕,令人担心在这样的床上睡上一晚会不会染上什么皮肤病-哼,跟我那可以被人随意玩弄身体的妻子睡上一晚,说不定也会呢。
关上房间房后我脱了衣服进了浴室洗澡,冲着从莲蓬头出来还算热的水柱时,终于情绪不再那么紧绷,从在医院厕所倒下后一直僵硬着的肩膀也终于纾缓了下来。
一边洗着身体我一边想着,邵琪的父亲那时一定是想把一切全盘对我说出来吧?我当时之所以毫不犹豫地接受他的说法,完全不顾自己的父亲被打晕、母亲气得面目狰狞地嘶吼,带着邵琪上了计程车就跑,就是因为白髮老男人曾经说过的话,让我当下明白自己很可能已经因为有了即将知道真相的可能性,而置身于杀身之祸的处境中。
待会洗完澡一定要好好跟邵琪问清楚,不管如何,不能再像个鸵鸟一样蒙混下去了。
关掉莲蓬头拿还算乾淨的浴巾擦乾身体后走出浴室,没想到身上还夹杂着汗水、泪水跟精水、淫水的邵琪竟然躺在床上,正在继续她从离开医院之后,就从来没停止过的动作-手淫;她一边用右手以几乎要把阴蒂扯下来的力道使劲地捏着,另一手也用相同的手劲掐着自己又黑又大的乳头-因为正在产后几个月,她一掐自己的乳头,奶水就喷溅出来打湿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几滴甚至喷得老远,滴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她的眼神迷茫看着天花板,嘴裡含煳着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跟我认识的妻子已经是完全不同人了,现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一个有博士学历、知性的成年女子,更像是一头被性慾完全支配,脑中只剩下性交的低等动物罢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喂,妳也该适可而止了吧?不要一直这样好吗?喂!」我试着对邵琪大声吼叫,她被这么一声大吼终于停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我。
「老..公..?」从她有如瞳孔失焦一边眯着眼看着我的反应来看,她似乎还认得出我来,或着说-原来,她到刚刚为止,都不是很清楚到底自己是跟着谁走了。
「对,我是妳老公,妳爸要我问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妳们全家都信仰的那个宗教在搞的鬼,对不对?」我抓着邵琪身上连身裙的衣襟使劲摇了摇邵琪希望她不会对眼前的我在问的问题失去注意力。
「老公..爸爸..老公的爸爸..鸡鸡很大..舒服..喔喔..好想被肏屄..嗯嗯」邵琪不顾我的问题,又继续手淫了起来。
「干,妳他妈够了没!」我一把掌狠狠地打在邵琪的左脸脸颊上,啪的一声响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邵琪被这样打了好大一个巴掌在脸上给吓得愣住了,好不容易停下了手淫的动作,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
「哇~哇~呜呜..」虽然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印象自己有看过邵琪大哭过,但这种哭法实在太不像一个三十几岁的成年女性的哭法,这下子反倒我给吓得愣住了-而且,这种哭法实在太像她弱智的弟弟邵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妳不要哭了,听我说,现在情况很紧急,妳快点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吗?拜託妳了。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希望整个人精神不正常的邵琪能听懂我的话,但她仍然只是不停地像个幼儿一样嚎啕大哭,我不断地重複相同的话,一次又一次地说,她仍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后来我实在是累了,就趴在床上邵琪的身旁,看着她顶着一张成熟的脸,却像个幼儿一样耍赖地哭着;看着看着,这样折腾了一整晚早已身心俱疲的我竟然就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我作了一个梦,梦中的我似乎还在念中学-至少我身上是穿着当年中学的制服。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回家的时候看到隔壁的大姊姊正要出门补习,对我微笑着挥挥手,我感觉怪不好意思的-至少我从不记得隔壁的大姊姊有这样对着我笑过,我就这样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隔壁的大姊姊似乎发现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而且,还是看着她那对发育良好的大胸部,把她家的家门带上关好后,便走到我的面前,把当时身高还只有一米五出头的我给抱在她怀裡。
隔壁的大姊姊才大我几岁而已,身形已经非常地修长,有着一双白皙、小腿肚几乎没有赘肉的长腿。
被她这样一抱,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充血了,而且那勃起的感觉非常非常地真实,让我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还在梦中。
只是没想到,隔壁的大姊姊就这样在我家门口,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拉开我中学制服裤裆的拉鍊,把我充血勃起的阴茎从内裤裡掏了出来,动作之熟练令我惊讶-但还来不及惊讶的时候,我的老二就已经被她含进了嘴裡,吸吮了起来,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的冠状沟被仔细地舔乾淨,一整天上课闷在裤子裡发臭的包皮垢,大概都被她舔拭乾淨了。
那口交的快感非常真实-虽然照理来说,中学时的我还是一个处男,根本不应该知道真正的口交的感觉,但我还是觉得这真是太舒服了,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是在梦中。
隔壁的大姊姊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翘起屁股用左手掀起自己的格子裙,露出没有穿底裤,白皙光滑的大屁股,右手指撑开自己的大阴唇,露出底下..又黑又后的小阴唇,跟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胀大的阴蒂;因为这个撑开的动作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从我站着看的距离都看的清楚。
眼前的景象真实却非常地诡异-一个高中少女应该有这样的下体吗?跟我从无码片上看到的完全不同,就算那些女优也都已经超过二十岁了,也都没有这样熟女片上才有的,所谓的黑木耳、黑鲍鱼。
不管怎样下面都硬了,不上怎么行呢?我扶着自己的老二非常熟练地插进她半开着迎接我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像个公狗一样在自己家门口干起了隔壁和蔼可亲的大姊姊。
但那阴道确实是非常温暖紧緻的,跟黄色书刊上说的,熟女的黑鲍鱼有着鬆垮垮的肉穴完全不同。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因为太过舒服,没几分钟我就射进了隔壁大姊姊的阴道裡,把自己的阴茎抽出她的肉穴后,一道精水就被阴道内肉璧的压力给挤了出来,「咕」地一摊溅在地上。
这时候突然间我家的大门被打开了,我惊慌失措地把还半软地露在外面的阴茎收进裤裆裡、拉上拉鍊..从我家大门走出来的依然是隔壁的大姊姊,只是不一样的是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像一般的干练职场女性一样裹着黑色丝袜。
只是仔细一看短裙被捲了上来,大腿附近的丝袜上都是一摊一摊的污渍;在裤裆处被撕了开来,没有穿底裤露出浓密的阴毛,从下体流出的体液像「牵丝」一样挂在大腿内侧。
在我家大门后面,我的父亲正在从穿着套装的隔壁大姊姊背后,一下又一下地肏着她,她和蔼可亲地对着我微笑,明明被人从背后干的全身都在晃,却依然露出气质高雅的表情微笑着。
我被吓的一个不小心跌坐在地上,穿着高中制服的隔壁大姊姊便坐到我身上,把我又被眼前景象刺激的勃起的老二给掏了出来,一口气坐进自己的阴道裡,在我身上使劲地摇啊、摇啊、摇啊....我睁开眼,看见邵琪一丝不挂地坐在我身上;她因为怀孕胀大的乳房受到重力的影响像八字形垂坠着,两个黑紫色像蚕豆般大小的乳头挺立着,在那下分泌流出了大量的乳汁,让她的下乳跟肚皮上都湿了一片,在房间惨白的灯光照亮下反射着透明的光泽。
她像字张开双腿,一下又一下缓慢地在我身上摇着,不像几个月前才自然生产的妇女,她紧缩着的产道夹紧我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我的交感神经,我才睁开眼没多久,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了。
「妳在干什么?」我突然警觉过来,发现自己跟刚刚不一样,喉咙能够发出声音,明白自己刚刚是在梦中,而现在或许已经醒了过来回到现实世界。
「好老公..快点干我..干我..」邵琪一边说,一边加快摇动臀部的速度,要不是我有意识地忍着,早就被她给榨出来了。
「想给老公生孩子..很多个孩子..很多个老公..干我..」「妳..妳这个神经病!」我终于忍受不住,不想继续跟语无伦次的邵琪鸡同鸭讲,便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两个人就在下半身仍然结合着的状态交换了姿势,从女上男下变成传教士的体位。
「你他妈的脑袋有问题的贱货,想被干是吗?啊?回答我啊!」我一边问着,一边用左手掐着她的颈子,另一手一下又一下使劲地拍打着她白皙丰腴的大腿,没几下就让她大腿靠臀部的部位全都给打的红透透地,连我的手都痛了起来。
「干死我..舒服..老公快点干死我..老公..」邵琪一边被我用力地肏着,两人的耻骨因为剧烈的力道碰撞着,而她因为被掐着颈子喘不过气。
一边呻吟,一边张开嘴不停地试图喘气。
「想被干现在就干死妳,肏,肏!」我双手掐着她的颈子,像是在把所有的怨气发洩在她身上一样,想像着自己的阴茎会贯穿的子宫一般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插进她阴道的最深处。
一边干她,还一边不停地咒骂着她。
「老公..好棒喔..子宫颈要被撑开了..好舒服..好老公..帮你..生小孩..」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邵琪说着说着,已经被快感完全佔据大脑,接下来的话全都煳成一团,听不懂再说什么,连眼睛也都变成斗鸡眼。
看见她这副被肏到快要失去意识的样子,我胸口的火烧得更大,越是用力地肏她。
「喔!喔!呃..呃啊!」邵琪突然两眼一翻,身体像虾子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这样突然抽搐了一下身体,让我原本掐着她脖子的双手都给鬆开了;然而她抽搐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连我还在她肉穴裡的阴茎,都能感觉到她因为全身肌肉紧绷,连带着阴道也像是要夹爆我的老二一般紧缩着,要不是我的阴茎正完全勃起插入在她肉穴的最深处,早就被这样有如生产时的收缩力道给挤出她的阴道了。
不顾她正在全身抽搐、子宫颈正在一阵阵地吸着我的龟头,我用足了大腿的力量继续抽插她夹紧不放的肉穴,每抽动一下我的阴茎,邵琪就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大叫,只能听见她喉头因为用力过度所发出的「呃..呃..」的声音。
就这样硬是继续干了她几十下后,她终于全身瘫软躺下,昏了过去。
虽然说是昏了过去,但要把我还稍微保持着一些硬度的老二从她还在不停抽搐的肉穴给拔出来,可是得花点力气。
完事后我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有如大字型躺平的邵琪,想起昨天晚上在弟弟的房间看到的她,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看过她这样-以及她现在睡着以后那个有如少女一般香甜的表情,带着一股澹澹的微笑,不像平日入睡之后常常轻轻地皱着眉头,或面无表情。
正当我还在观察昏睡过去的邵琪时,白髮老男人给我的那支手机再度震动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又是几个直接传来的影片。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肉棒插进子宫..好棒..帮老公生小孩..」邵琪在影片中躺在蔺草蓆上,被人以传教士体位肏着,一头长髮染着金色,看起来并不像是最近的事情。
正在干她的是一个身形魁梧地夸张,双臂可能跟我的大腿一样粗壮的黑人。
黑人每干她一下,她就会停下呻吟几秒钟,像是被又粗又长的肉棒给干得岔了气一样。
影片不像是偷拍的,像是黑人身后站着一个人用手机拍摄的,影片一两分钟就结束了。
把下一个影片
按下播放后,看到的是大腹便便的邵琪,头上依然是染着一头金髮,但是剪短成只到耳下数公分的及短髮型;她站在一艘私人游艇的甲板上,身边有许多宾客来来去去,有的伸手抚摸她接近七八个月身孕的肚皮,有的把她的奶子从比基尼泳衣裡掏出来把玩,这时她竟然有穿乳环!但是因为邵琪从上大学之后长相就已经很成熟,都没什么改变,实在看不出来这影片中的她到底是几岁。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下一个影片中邵琪抱着一个婴儿,皮肤黝黑的婴儿正在吸吮着她从没变过的又黑又大的乳头-我这时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邵琪才三十出头,就有这样黑而大的乳头跟乳晕:从之前的影片中可以看到,才中学的时候她就大肚子,这影片中她又被一个粗壮的黑人干到怀孕生子,这样丰富的生育经历,当然让她的乳头、乳晕,乃至阴唇都因为贺尔蒙的影响而发黑胀大了。
但为什么她跟她的父母都要隐瞒这件事情?我可以明白在传统华人社会这种事情总不算是什么能见得了人的事情,但我们两家多年邻居,何必瞒着....我明白了,其实始终被瞒在鼓裡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吧?我点开最后一个影片,影片中邵琪正在跟不知道什么人视讯通话中,这个影片应该就是她视讯的那一头的人看到的画面。
她正在用英文跟对方不知道讨论什么,只知道是一堆专有名词,但她只穿着非常轻薄的缎面细肩带睡衣。
突然间邵君打开了房间门走到了邵琪身后,邵琪太过专心,一直到自己的奶子被从睡衣裡掏了出来才发现,一直要邵君不要闹,她在开会。
没想到视讯这头的男人开口了,重覆了两次「lethefuckyu,cen!」邵琪却面有难色-这么多个影片看下来,邵琪就只有这一次露出这种不情愿的表情!虽然看起来挺不甘愿的,但是邵琪仍然脱掉了睡衣,先是让邵君像个孩子一样吸着她的奶子,然后就趴在床上把侧面对着镜头,让邵君跪在床上像狗一样肏着她。
影片结束的时候,我正要把手机收进丢在床头的裤子口袋裡,就看到邵琪已经醒了过来。
跟刚刚来到这个旅店的时候不同,现在的她看起来眼神清澈而平静,脸上的表情则带着一股澹澹的忧愁。
我看着她的时候,她也看着我,但两个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对方。
「妳生过几个孩子?」为了打破沉默,我就决定先开口了,一方面也可以先确定她是否打算说真话。
「我..」邵琪才勉强挤出一个字,就停了下来,眼神飘向一旁沉思了起来,过了大概十几秒视线才回到我脸上。
「..五个,」听到这个数字远比我的猜测还要高,让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加上奕熹的话..六个。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邵琪说完脸上没有半点愧疚,等着我的回应。
「为什么,这个数量实在太夸张了..六个..」我稍微算了算,至少到大学为止,我都没有印象看过她的身形有什么异样,这样说起来在她二十二岁出国念书这十年中她生了四个,为什么要这么频繁?「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我,」邵琪露出坚决的表情,继续说下去。
「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第一次那个来,在那个来前几天我就觉得精神不能集中,书都念不下去,后来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刚升上六年级的暑假时刚好是月经前几天,我偶然看到我爸的黄色书刊裡的女人自慰的照片,照着做就发现自慰完后可以缓解那种鬱闷、精神涣散的情况,于是每次只要有那种无法集中精神的状况出现,我就会躲起来手淫,在家裡也是,在学校也是,有时候在公车上,我会用书包挡着,偷偷地弄。
」我看着邵琪非常专注地说明,看她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这跟我刚刚的问题有什么关係呢?不过我没有打断她,而是等她歇了口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邵琪停了下来,过了好一阵子才愿意继续说下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vvv点c「六年级的寒假时我每天已经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自慰,否则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写补习班交代的功课,早上、中午、晚上,越来越多次,后来在学校我每节下课都得去厕所自慰,有一天被班导师发现我在上课的时候..高潮了。
老师通知了我妈,我妈什么都没说,带着我去教友推荐的医师那边检查,说是我天生脑部内分泌异常,容易过量分泌脑内啡。
没有办法治疗,但教裡有办法抑制这样的症状。
」「然后..升中学的暑假时我因为肚子七个月大,实在没办法上学,只好一开学就请了两个月的假,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情况都变得比较好,虽然还是得常常自慰,但是不用那么频繁到会妨碍日常生活了。
医生说目前没有科学上的根据,只知道总之生产过后,脑内分泌的状况就会比较稳定。
我跟我爸妈都以为我好了,虽然生出来的孩子户口上有点麻烦,但不是没办法解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那时候搬到你家隔壁。
」「那个小孩,是邵君,对吗?」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邵琪。
但她愣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就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在国外念书的时候,那时候压力很大,虽然固定参加教裡的活动,有很多教友帮忙,但是学校的课业压力很大,那些白人同学经常排挤我、找我麻烦,连指导教授也是这样,压力大到掉了很多头髮..后来有一天我不知怎么地把自己关在房间裡都没去上课一整个礼拜,就在房间裡不吃不喝不睡地一直自慰,怎样也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我就跑去找澳洲的资深教友,怀了第二个之后,状况又稳定了下来,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病没有好。
」「生了第二个之后不到一年,状况又复发了,后来用一样的方法稳定下来,这次更快,七个月,在澳洲最后一次让教友帮忙弄大肚子之后,情况根本没有改善,大着肚子的时候还是每天脑袋裡都只想着性交,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我那时只觉得自己完蛋了,乾脆..就这样算了,去当妓女算了。
」「可是教友们没有放弃我,透过管道弄到一种药,据说是高剂量的某种精神病药物,透过黏膜吸收效果更直接,开始用这种药以后我就好了,也顺利拿到了博士学位,回来的时候我爸妈说已经安、安排好了,跟你爸妈说过,要搓合我..们。
我真的很感激教友,要是没有教友的帮忙,我的人生早在中学的时候就结束了,跟邵、邵君一样脑袋坏掉了吧。
」邵琪说着说着,开始结巴了起来。
「你愿意相信我吗?奕熹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也想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幸、幸福的生活,可是我、我..」邵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继续说下去。
「可是因为我..我让大家失..失望了,所以得接受惩罚,从上礼拜开始已..已经没有药可以用了,我..我..呃..我..」邵琪突然脸色变得很不对劲,像是发情一样染着一层红晕。
「我不..不吃药就..只..啊..啊..」邵琪话还没说完,视线已经离开我的脸上,开始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阴唇跟阴蒂。
「啊..啊..好舒服..」邵琪恢复到跟之前一样的表情,用着猥亵的声音呻吟着。
「这样下去..我脑袋..会坏掉..救..啊哈..好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