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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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卷一话说寂秋和寂白两人下了山,要寻个住处落脚。

    怎奈钱粮不足,只租到一个破旧的小茅屋,只有一间屋子,屋里只有一张床,空间很狭窄,只容得下两个人睡觉。

    上茅厕还要走到百十来米远的街角。

    「师妹,寂白无能,你跟着我……怕是苦了你。

    」「哪里的话,只要师兄你在我身边,再苦的日子,我也觉得幸福。

    」「我原来有个朋友在一户大户人家做小厮,我央他帮我递个话,兴许也能同去。

    只是以后不能日日陪你。

    师妹你看,这可使得?」「使得,使得。

    只要这日子过得下去,只要师兄你在,寂秋就高兴。

    」寂秋乖顺地说。

    第二天一早,寂白便去到那户人家找他的朋友去了。

    寂秋也出门准备买些米菜。

    谁知,寂秋半路上遇到一个肥胖男子。

    此人一脸泼皮无赖的模样,见她生的美貌,装扮像个姑子,便上来调戏。

    「小姑子,你怎么下山来了?是不是思凡了呀?」「……」寂秋瞪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想吃烧饼吗?让哥哥摸一下屁股,哥哥给你买!」那人说着,就要上手。

    「啪!」寂秋给了这个动手动脚的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休得无礼!」寂秋愤怒地说。

    集市上的人都看向这里,上前调戏的男子颜面全无,骂了句「小秃驴」,悻悻地跑了。

    寂秋也羞愤地跑回了那间破房子。

    寂白自从做了别人家的小厮,日日忙碌,不见踪影,有时候甚至晚上也不回来。

    寂秋心思单纯,并不猜疑,只心疼师兄劳苦,为他洗衣煮饭,甚是贤良。

    一天夜里,寂秋独自坐在房中等待师兄。

    直至二更十分,师兄才跌跌撞撞走了进来,一身酒气。

    「师兄,你喝酒了?」「寂秋师妹啊……」寂白醉眼朦胧地看着寂秋。

    「寂秋在这儿呢。

    来,我扶你上床。

    」寂秋蹲下身,为师兄脱去鞋子。

    「师妹啊……我想咱们这房子太破,冬天怕是不能御寒。

    今天我做工的府上来了位管家,我把咱们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他说要你上他们家当丫头呢。

    你到了他家,只用做些针线活,吃穿用都不错,还能弄些钱来找个好一点的住处,你看如何?」「如果师兄觉得合适,那寂秋也愿意。

    」「好!明天晌午他就会来这里接你。

    」师兄说完便蒙头大睡。

    本想和师兄缠绵一番的寂秋难免大失所望。

    她没有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师兄。

    第二天,寂秋借了一个木桶,打水洗了澡,又换了最干净体面的一套衣服穿上。

    晌午时分,果然来了一位文质彬彬,蓄着胡子的先生。

    先生细细打量了寂秋一番,赞叹道:「啧啧,果然是极品啊。

    」「什么?」寂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没什么,小姑娘,上车吧。

    」寂秋如履薄冰地跟着先生,上了马车。

    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停在一个小院门前。

    先生带着寂秋进院,院里早围了一群小厮。

    先生摸了摸胡子,笑着对他们说:「今天我可是给你们带了个好玩物回来。

    」「玩物?」寂秋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那些小厮如饥似渴的猥琐眼神看得她头皮发麻。

    「小尼姑,你还不知道吧。

    你那师兄一直与刘府上的小厨娘有私,只是苦于自己没有彩礼聘人家。

    你与他原本并非夫妻,故他为了娶那厨娘,把你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无耻老儿,休得胡说!我师兄,他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事已至此,你还不信?呐,这白纸黑字写着,你师兄将你卖与我,收银十两,还有签字画押。

    」先生从袖中掏出一纸契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将师妹寂秋卖给青楼为娼,另有寂白的签字画押等。

    「师兄他怎会……定是……定是你们骗我……」寂秋见了契约,绝望地大哭起来。

    「前尘往事,你也莫要再伤心了。

    你本是花柳之质,你的师兄不知疼人,这里有这么多哥哥疼你呢。

    」先生说着,把寂秋往小厮们怀里一推,「你们把这小尼姑调教得温顺些,我好让她去接客。

    」「啊!!!」寂秋尖叫了一声。

    小厮们扑上来,对她上下其手。

    寂秋发现前日在街上调戏她的那个肥胖的男人也在其中,更加觉得可怕。

    「不……你们怎能、怎能如此放肆!」「我等都是先生的家奴,先生吩咐,我们如何不能?」为首的一个小厮说着,抓住寂秋的裤腿,就要扒下她的裤子。

    「把你们腌臜的手拿开!别碰我!」寂秋挣扎着。

    「嫌我们腌臜?你以为自己是谁?」几个小厮说着,使劲踢了两下寂秋的屁股。

    「啊——」濒临崩溃的寂秋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看到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

    她管不得衣衫凌乱,就冲了进去。

    果然,桌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她举起菜刀,就要自刎。

    为首的小厮连忙冲上去,紧紧按住她的手:「你们快来,抱住她!她要自戕!」紧随其后的小厮们忙把寂秋按在案板上。

    为首的小厮夺过刀子,站到寂秋面前。

    「让我死!让我死!」寂秋疯狂地挣扎。

    「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你。

    」那小厮冷冷说道。

    就当寂秋以为此人要用刀子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又道:「我不杀你,把你置于枯井内,让你自己干渴饥饿致死,也省得造孽。

    」「这是何意?」寂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众小厮抬着,放入一个木桶。

    众人将她抬到井边,把木桶绑在井绳上,慢慢放入井底。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欺辱我?给我刀!我要现在就死!」寂秋尖叫道。

    井底又黑又冷,寂秋惊惧难当,不停地发出尖叫。

    她用头撞击井壁,却终究不能死去,只感觉疼痛。

    她用手抓住井壁想要爬上去,也是徒劳。

    「你们这群贱人!畜生!让我上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畜生!」寂秋不顾矜持,大声骂着。

    不知过去多久,她的嗓子哑了,再发不出声音。

    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疼得要命。

    她想喝水,井底却一点水都找不到。

    正在这时候,头顶传来那个为首的小厮的声音。

    「小丫头,你骂够了,还是嗓子喊不出来了?想喝水吗?让各位哥哥给你点甘霖吧!」说着,为首的小厮带着其他几个小厮,一齐掏出那话儿来,对着井里撒尿。

    原来,为了戏耍寂秋,几人都憋了一泡尿,只等着一起往井里撒。

    「你不是说我们畜生嘛?被畜生的尿浇一头,感觉如何?」「呜呜……」寂秋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尿液浇了一身,衣服都湿透了,却只能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低声呜咽。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

    夜里,不能发声的寂秋渐渐冷静下来,回顾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师兄的背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恨那个骗了她的身体又骗了她心的师兄。

    但是或许这就是她背叛了师父,违背了佛法的报应?寂秋感到饥渴难耐,感到生命在一点点从她体内流逝。

    被那群猥琐的小厮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妓女,然后被送到先生开的青楼里去卖淫,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

    可是……倘若就这样死在这个枯井里,她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厮又来到井边撒尿。

    「下雨喽!下雨喽!」他们一边尿一边说。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进枯井,尿液淋头,如此的凌辱让寂秋崩溃不已。

    更让她心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仰起头,张大嘴,接着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实在是太渴了。

    「小秃驴,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吗?」那个肥胖猥琐的小厮戏谑地说道。

    喝了两口尿液的寂秋羞耻地低下头。

    「呔,接着!」为首那个小厮扔了一个发霉的窝头在井里。

    寂秋没有伸手去拿。

    「这小丫头,还挺倔。

    」为首的小厮嘀咕着走了。

    第二个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长。

    寂秋把那个窝头捡起来,硬塞进嘴里,囫囵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气里瑟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梦乡中,师兄对自己仍是往日的怜惜疼爱,两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

    「师兄,你仍是那么俊俏。

    」寂秋喃喃说道,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喂!喂!!你死了吗?」沉浸在美梦中的寂秋被头顶上焦急的声音叫醒了。

    又是那个小厮。

    「咳咳!」寂秋勉强发出两声咳嗽。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个木桶内,我们好拉你上来。

    」寂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井里,被一群小厮拉了上去。

    「你果真撞墙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们放你呢。

    」为首的小厮看到她额上带着血的伤口,吃了一惊。

    「哎呀,欢儿哥,这一身尿骚味可真难闻,咱给她洗洗吧。

    」肥胖小厮捂着鼻子说道。

    「对,是该洗洗……不,先给她擦点药……我看应当如此:先给她喝点水,然后给她擦点药,再给她吃点东西,把她带到我屋里,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意识模糊的寂秋被小厮们拉扯着,完成了这一系列事情。

    直到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被为首的小厮喂了一碗温热的梨水之后,她的意识才开始恢复。

    「小丫头,你有名字么?」那个为首的小厮问她。

    这人生得高大健壮,身材魁梧,脸庞宽阔,像个武夫。

    「咳咳,我叫寂……小秋。

    我叫小秋。

    」寂秋用沙哑的声音说。

    她感到过去以及今后的日子都罪孽深重,断不可再称法名。

    「我叫欢儿,你以后得叫我欢儿哥。

    这几人是我朋友,乐儿,麻子和癞头,也是小厮中管事的几个。

    」欢儿指了指他身后的几个人,其中包括那天挨了小秋一个耳光的胖子。

    小秋对着这几个人,微微点了下头。

    「今日你就在我床上休息,我和麻子睡去,不烦你。

    打明儿起,你就要开始服侍各位哥哥就寝,你可愿意?」小秋垂下眼帘,神色黯然。

    「小丫头,不要再自戕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

    你这等姿色,以后兴许遇着哪个贵人,收做侧室,也未可知。

    」欢儿回头叮嘱小秋一句,便带着众小厮出去,又锁了门,防着小秋跑出去。

    以后的日子如何呢?小秋不敢去想。

    单纯善良的寂秋已经死在那个井里了。

    也许更早,已经死在她和师兄偷情、背叛师父的那天了。

    可是就像欢儿哥说的,好死不如赖活。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小秋在欢儿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小秋醒来,发现一双大手在自己双乳上来回揉捏。

    小秋吓了一跳,连忙要躲,睁眼看到欢儿,忽然想到昨天那碗温热的梨水,想到自己正躺在人家的床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如听话些,也少受些折磨。

    「哎……」小秋轻叹一声,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玉体。

    「你醒了?」欢儿说着,又把手伸到下面,拍了拍小秋的屁股。

    「是。

    」小秋被拍得羞红了脸。

    「来,你给哥哥讲讲,你师兄有没有教你什么房中之术?」「什么?」「就是说,你和你师兄之前是如何行那男欢女爱之事的?」「我和师兄在房中办事……往往师兄在上,小秋在下,师兄将麈柄送进来……就是如此。

    」小秋用蚊子一样细的声音说。

    「你们只是这样?有没有变换姿势?」「还有就是……就是师兄躺着,我坐在上面。

    」「就这两种?」「嗯。

    」小秋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玉门里由于羞耻流出了玉液。

    「那你要学的学问可就多了。

    来来来,你们进来!今天咱们每人教她一种房中术。

    」欢儿朝门口一喊,他那三个相熟的小厮迫不及待地跑进来了。

    「啊呀,不要!」小秋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衣服拉得紧紧的,一脸防备地看着这三个男人。

    乐儿就是那个曾经调戏过小秋的,五短身材,生的白白胖胖,像个面团。

    双下巴上面一双厚嘴唇,时常带着猥琐的笑容。

    麻子和癞头要比乐儿高一头,不过不如欢儿的魁梧。

    麻子正如其名,长了一脸黑麻子,歪眉斜眼的,看着瘆人。

    癞头倒是五官端正,只是长了一头癞疮疤,头顶上丑陋,戴上帽子也是个俊儿郎。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为何如此拘谨起来?」欢儿有些纳闷。

    「我看,咱们就该拿出鞭子,来来回回把这小秃驴儿教训一通,包准以后无话不听,无事不应。

    」乐儿笑呵呵地说。

    小秋听说要拿马鞭打自己,吓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在床上缩成一团。

    欢儿却向乐儿摆了摆手:「小丫头没接过客,难免有点怯怯的,你们去厨房打个鸡蛋,炒一碗鸡蛋炒饭。

    我先教教她。

    」见四个小厮走出去,又看欢儿没有打自己的意思,小秋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秋,欢儿呵呵一乐:「小秋妹子,你可知道,昨天日你晕过去,是他们三人帮你换的衣服。

    」「啊!」想到自己的身体昨天已经被那三人看光了,小秋如同五雷轰顶,一下子愣在那里。

    欢儿看见小秋呆呆的表情,更觉可怜可爱,带着一脸坏笑,坐到床上,解开了小秋衣服。

    小秋吓得直躲,怎奈欢儿力气大,自己又不敢激烈反抗,只得半推半就,被欢儿脱了个一丝不挂。

    「哥哥今天来教你一个新法子。

    丫头,你趴下。

    」小秋只得乖顺地趴在床上。

    「真听话。

    来,撅起屁股来,对,膝盖着地,屁股再抬高些,头压低……对,就是这样。

    」欢儿教小秋摆出一个等待后入的姿势。

    「你屁股真白,真好看。

    我要进去了,你别动……哎呦,你看你这淫水儿流的,还说不要呢。

    」看到小秋白如凝脂的皮肤,和淌着蜜液的玉门,欢儿再也忍不住,把那粗长的阳物一挺,插入了小秋的牝内。

    「好疼!好疼!」小秋发出痛苦的叫声。

    欢儿不管小秋的叫喊,像野狗交配似的,趴在小秋身上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直顶花心。

    他想着这小尼姑又不是处女,也只是初入时有些疼,慢慢就会好了。

    谁知自己的肉茎太过粗大,比她寂白师兄的阳物大去很多,小秋的玉门之前只被师兄进入过,这一次仿佛进入一个庞然大物,觉得痛楚异常。

    「呜呜~」小秋眼里流出泪来。

    「哭什么?给我叫!叫得浪一点儿!」「呜…哥哥,求你、求你轻些……」小秋叫不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欢儿见小秋神情痛苦,只得慢了下来。

    疼痛感逐渐消退,小秋觉得牝内酥麻,一阵爽快。

    她张开嘴,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嗯~啊……」「怎么样?舒服了吧?」欢儿得意地拍打着小秋的屁股,大力抽送。

    欢儿的阳物又大又硬,直捣小秋花心,寂白的麈柄从未捅到此处。

    小秋牝内被完全填满了,每一次抽送都,欢儿的龟头都撞击着花心,花心被一下下撞得滴下水来。

    小秋顿觉浑身血液汇聚于牝内花心处,眼神开始变得妩媚迷离。

    终于,在欢儿的抽送中,小秋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弄得泄了身,一道白花花的水柱从牝内喷出,好似在床上撒了一泡尿。

    「啊~我……这是怎么了?」小秋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惊异。

    「这是泄了阴精。

    」「阴精是什么?小秋不小心弄湿了哥哥的床,还请哥哥不要怪罪。

    」「哪里会怪罪你!是我捅到你的花心,才把你弄得这个样儿。

    」欢儿说着,俯下身微微压在小秋身上,双手从后面握住两只奶子玩弄,玉茎仍然不停捣弄着小秋的花心。

    「嗯……啊……欢儿哥哥……你真……」想说一句「你真厉害」,又怕欢儿笑话她,只得忍着。

    欢儿又弄了几百余下,才在小秋体内射了精。

    欢儿尽了兴,才把玉茎从小秋体内拔出来。

    他发现小秋玉门处流出了一丝丝血,血液混着淫液,顺着小秋的腿流下来。

    「你并非处子,如何流出血来?」欢儿把小秋的身体翻过来,把她压在床上。

    小秋委屈巴巴地看着欢儿,刚刚因为疼痛快要流下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你师兄不是弄过你嘛,你还疼成这个样。

    」「嗯……哥哥的麈柄……比较……比较大。

    」小秋也莫名其妙,想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

    「麈柄?妹妹啊,我们都是俗人,管这个叫鸡巴。

    」「哥哥的鸡巴比较大。

    」小秋一本正经地改过口来,听得欢儿直想笑。

    欢儿让小秋穿好衣服,带她去厨房吃饭。

    乐儿炒了热乎乎、香喷喷的蛋炒饭,麻子和癞头正吃着饭等着二人。

    「你吃过鸡蛋吗?」欢儿问小秋。

    「没有。

    」「来吃口蛋炒饭……哎,吃口鸡蛋还要犹豫?你已经出了佛门,不再是小尼姑了。

    」欢儿对小秋的木讷感到无可奈何,端起蛋炒饭,喂了小秋一口。

    小秋第一次尝到了鸡蛋的味道。

    这碗蛋炒饭的鸡蛋是刚从母鸡窝里拿出来的,被炒得很嫩,又加了碧绿碧绿的小葱尖儿,乐儿厨艺精湛,油盐放得不多不少,火候也恰到好处,喷香可口。

    小秋感觉这真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嗯……这饭真……」小秋说到一半又停住了,怕被笑话鸡蛋都没吃过。

    「你这个丫头,怎么总是说话说一半呢?床上的事你害羞不肯夸赞我,这饭你不会不好意思说吧?」欢儿埋怨道。

    「真好吃。

    」小秋小声说。

    「小秃驴儿,这可是我做的,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哥?再说,那天被你扇了一掌的仇我还没报呢。

    」乐儿说着,掀开小秋衣服,把手伸进小秋裤子,摸着她白嫩的屁股。

    小秋看看他,也不敢反抗。

    「呦,原来你们还是旧相识?」欢儿笑道。

    「什么旧相识,那天这个小秃驴装贞洁烈女,在街上打了我一巴掌。

    」乐儿手指扒开小秋的两半屁股,在她双腿间撩拨。

    「是这样?那你还不赶紧给你乐儿哥哥赔不是?」欢儿对小秋说。

    「是小秋无礼,冲撞了乐儿哥哥,请哥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秋吧。

    」小秋连忙赔罪。

    「哎呦,这瞧这骚水儿流的!你可说说,你是贞洁烈女么?」乐儿从小秋裤中抽出沾满淫液的手,给各位小厮看。

    「小秋……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那你是什么?」「小秋是……是……」小秋委屈得要流出眼泪来。

    欢儿见小秋这般模样,连忙解围,小秋往怀里一搂,笑问:「小秋,各位哥哥从井底救了你活命,又特地准备吃食给你,你是不是要去卧室,好好伺候各位哥哥?」小秋脸一红,低下头跟着欢儿回到刚刚交媾的房间。

    其余几个小厮也跟着进去了。

    小秋进到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

    虽然知道被这些人玷污身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她还是脱得扭扭捏捏,拖泥带水的。

    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欢儿一把把她亵裤扒了下来。

    看到亵裤里跳出来的两半白屁股,几个小厮都拍手称赞。

    「这小秃驴,品相真好,以后进了青楼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乐儿色眯眯地盯着小秋的私处。

    「还是我欢儿哥有办法,一碗蛋炒饭就让这个小尼姑自己脱光了。

    」麻子奉承道。

    听了麻子的话,欢儿有些得意。

    他走过去,对小秋耳语了几句,把小秋臊的满脸飞红。

    接着,欢儿大声问:「丫头,你前儿不是说我们手腌臜么?现在还嫌弃哥哥不嫌?」「小秋知错了,以后不敢冒犯各位哥哥。

    」小秋忙跪下,向几个小厮叩头认错。

    「虽然知错,罚不可免。

    」欢儿一本正经地说。

    「是……小秋不是贞洁烈女,而是哥哥们的玩物,任凭各位哥哥玩弄。

    请各位哥哥……请各位哥哥随意摸小秋。

    」小秋遵照着欢儿刚刚的嘱咐,趴到床上,撅起了屁股,请那几个小厮玩弄。

    四个小厮立马凑过去,八只手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奶子和屁股上乱摸。

    小秋咬紧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各位哥哥要弄你小骚屄,你可愿意?」「愿意……」「各位哥哥用什么弄你?」「鸡巴。

    」小秋说着,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其间的玉门,用双手扒开,给众人观赏。

    小秋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些问题和欢儿要求的动作太过下流,提醒着她她现在在做多么羞耻的事情。

    小厮们听了她的回答,却都哈哈大笑起来。

    「欢儿哥真行,以后再多教她几句骚话说说。

    」「这个小秃驴儿,头里还挺倔的,没想到一下被弄得这么乖。

    」「就是就是,我以为她真会死在井里呢。

    」「哎呦呦,瞧她屄里那水,就快滴下来了!」欢儿将手指往小秋牝内一插,果然湿得像尿了似的。

    他一脸鄙夷地说道:「瞧你这幅骚模样,不进青楼真是可惜了!你自己选个哥哥先弄你。

    」小秋瞧着这几个人,不知道如何选择,生怕选了一个得罪了旁的人。

    胖子乐儿这时候说:「小秃驴儿,我那日平白挨了你一掌,是不是该先跟我赔罪?」「请乐儿哥哥先来。

    」正不知所措的小秋连忙同意。

    乐儿解开裤子,把阳物从肚子上的肥肉下面掏出来,放到小秋嘴边:「呐,张嘴,给你乐儿哥舔舔。

    」「用嘴?」小秋嫌弃地皱起黛眉。

    「你前日不是刚喝过过哥哥的尿么,都说要饮水思源,我现在让你舔舔这水源,你还嫌脏了不成?」乐儿笑嘻嘻的逗着小秋。

    「可是……小秋从未做过这事,怕是会……弄伤了哥哥。

    」「没关系,你就拿着鸡巴放进嘴里舔一舔。

    」「唔……」小秋用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捧起乐儿的阳物,放进自己嘴里,忍受着那股酸臭味,轻轻舔着。

    「这就对了嘛……哎呦,肏!蠢秃驴儿,你想咬死我呀!」乐儿的龟头被小秋的牙齿硌了一下,疼得要命,他扬手就给了小秋一巴掌。

    「小秋说了……怕是会、会弄伤哥哥的。

    」小秋又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乐儿。

    一旁看热闹的欢儿看到小秋又是这幅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小丫头,还挺会撒娇装可怜的。

    以后到了青楼,定有法子讨好恩客。

    至于房中术不好,咱们慢慢调教,何必着急?」「欢儿哥所说极是。

    只是先生只给咱们几个月时间调教小尼姑,早些调教好,你我先好好受用一番,再放她去接客,岂不好?」麻子抬着丑陋的脸,咧着歪嘴,一阵坏笑。

    「这倒也好,只是委屈小丫头了。

    好好学吧。

    」欢儿说着,过去使劲打了一下小秋的屁股,小秋屁股一震,牝口处晶莹的淫液都滴下来,挂在双腿之间。

    无计可施的小秋只得从命。

    乐儿继续教小秋品箫,每一次小秋的牙碰到乐儿的阳物,乐儿就用他肥大的手掌「啪啪」给小秋脸上扇一顿巴掌。

    在「啪啪」的巴掌声中,小秋垂着泪学会了品箫,傍晚时,她的双颊也被打得红肿,原本秀美的脸上满是巴掌印子,又被众人讥讽笑话了一通。

    「瞧你把这小脸儿打的,可怜见的,乐儿你这仇今天可算是报了。

    」麻子说着捏了小秋满是红印的脸一把。

    「小秃驴品箫练得不错。

    过两日哥哥熬些肉粥给你喝。

    」折磨了小秋一天的乐儿拉着小秋与自己同床睡觉,临睡前不忘安抚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小秋和乐儿就被欢儿掀了被子。

    两人赤条条的暴露在欢儿眼前。

    「哙,起来了!」欢儿催促道。

    「哈~昨儿仇也报了,屄也操了,真是舒服,爽快,解气!今日腰有些疼,容我再歇歇罢。

    」乐儿打着呵欠说。

    「别废话,众人还等你做饭哩。

    这丫头倒能再歇歇。

    」「那不成,我起来小秃驴儿也得起来。

    」乐儿不情愿地说。

    「小秃驴儿起来了。

    」小秋撇着嘴说。

    原来她被欢儿掀了被子,就忙不迭起来穿上了衣服。

    乐儿无奈,只得骂骂咧咧地起床了。

    「你怎么自己叫起小秃驴来了,看来乐儿昨天调教得不错。

    没关系,我看不久你的头发就长长了。

    」欢儿摸摸小秋的头,希望小秋的头发能快点长起来。

    「小尼姑,你衣服都穿好了?我们还寻思看看你俩困觉的模样哩。

    」癞头带着麻子走进来,正好看见穿好了衣服的小秋。

    「一会儿用完早饭,还得脱衣服。

    欢儿哥,既然昨日她已学会品箫,今日咱们就给她来个三洞开花儿,可使得?」麻子笑道。

    「使得,使得,我看昨日她被乐儿玩得受用着呢,定是没什么大碍了。

    今日,也让我们受用受用。

    」欢儿说着,就抱起小秋,和她亲了个嘴儿。

    「三洞开花儿是什么意思?」小秋不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小秋又光着身子爬到了床上。

    麻子躺在下面,双腿夹着小秋身子,以麈柄插入小秋牝户,肏捣得小秋欲仙欲死;欢儿立在小秋前面,令小秋为他品箫,经过调教的小秋品得啧啧有声,半点刮蹭都没有;癞头则跪立于小秋后面,要入她屁眼肏捣。

    「啧啧……那谷道,也能肏捣?」小秋一面品着欢儿粗长的玉茎,一面问癞头。

    「这是自然。

    以后若是你来月事时,也可用此处接客。

    只是初入会有些疼就是了。

    」「既然如此,疼我倒不怕。

    只是哥哥不怕里面腌臜?」「不必担心。

    若往屁眼中放些紫菜,恩客便可尽情寻欢,保准一点腌臜都带不出来。

    这原是那些娈童的法子——他们前面没有屄,就单指着屁眼接客呢。

    」说罢,癞头真拿了些紫菜,塞进小秋屁眼。

    又用手沾了些被欢儿肏捣出来的淫液,涂在小秋屁眼上。

    接着,抱着小秋的白屁股,把龟头向谷道里送了进去。

    别看这几个小厮其貌不扬,腰间那物却都是名器。

    欢儿的麈柄是「一柱擎天」,又粗又长;乐儿的是「紫金钩」,又紫又弯;而癞头的则是「峨眉刺」,龟头小,越到下面越粗大。

    这样的形状很适合慢慢将屁眼干得松弛。

    癞头初入时,小秋觉得还可以忍受,插得越深,小秋越觉得疼痛,肛门处撑得要命。

    「啧啧……哎呦……」「你想什么呢,快含住了。

    」前面的欢儿看她分心,有些不耐烦。

    「唔。

    」小秋忙用她的香舌服侍欢儿的鸡巴。

    「是有些疼,不过忍忍,一下就好了。

    」癞头双手抓着小秋的两半屁股,在她身后卖力。

    「还疼吗?」过了一会儿,癞头问道。

    「不疼了,到觉得有些舒服似的……啊啊,我的牝户为何越捣越热?」「这你就不知道了。

    」麻子一脸得意,「我这件名器,怕是一千个男人中只有一件,名为『烧火棍』,放入屄里,越肏捣它就越烫。

    怎么样,我这烧火棍烧得你受用不受用?」「真真儿受用!麻子哥,你真厉害……」小秋只顾说话,忘了为欢儿品箫,欢儿等得不耐烦,一把抓住小秋头发,把她头按到下面,强行把自己的擎天柱插入小秋咽喉之中,在里面大力抽插。

    小秋被干得直翻白眼,鼻涕眼泪直流,又淌了一滩口水在麻子躺着的枕头上。

    麻子一面笑骂,一面伸手去擦。

    小秋的牝户,说来也是一件名器,名曰「四季玉涡」,又叫「田螺屄」。

    其牝口较大,容易进入,然而牝内却别有洞天,可以将男人的麈柄整个包住,从四方流出的湿滑淫液,随着抽送在麈柄四周来回流动,发出动听的流水声,很容易将男人迷得欲仙欲死。

    「小尼姑,你的牝户也是一件名器啊。

    」麻子称赞道。

    「啊……」小秋的嘴里还含着欢儿的巨物,无法应答。

    恰好这个时候,乐儿从厨房带了一群小厮来这边观赏四人的淫乱表演。

    麻子便问道:「乐儿,你昨日受用了一日,没看出这小尼姑有一个名器么?」「你整日只会看些淫书,所以懂得这些个雅名儿。

    什么名不名器,我不懂这些。

    只是觉得她那屄肏着比一般女人舒服。

    」「这就对了,她这屄是有名的『四季玉涡』,一千个女人里也找不到这样的。

    正好配我这一根『烧火棍』。

    」乐儿看着麻子得意洋洋的样子,笑道:「既然她与你正相配,明日我帮你说与先生,让你聘她做老婆可好?」「放屁!老子可不做这剩忘八!」麻子作势要打他。

    那一群小厮听到两人斗嘴,都哂笑起来。

    有几个人上去就伸手摸小秋的奶子和屁股。

    小秋看乐儿找了这么些人来围观自己,心内不悦,却又被人占着嘴巴,干着肛门和牝户,无暇理会。

    三人一齐发力,弄了好一会儿。

    小秋的下体越来越热,忽然「呲」的一声,射出一道晶莹的玉液来。

    「快看快看,这个骚货被干尿床了!」乐儿叫道。

    小厮们都兴奋地盯着小秋的牝口处。

    「你懂什么!这叫『飞春水』,是你哥哥我技术好才把她干成这样。

    」麻子又咧着歪嘴坏笑。

    「是是是,哥哥你什么都懂,你和小秃驴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乐儿讥讽道。

    「看我一会儿不捶你!」麻子狠狠地说。

    「这有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先生同意,我倒愿意收了这丫头。

    只怕先生舍不得这棵摇钱树。

    」欢儿对这个小丫头甚是怜爱,但是看她几日之内变得如此淫乱,心里不是滋味。

    他说完这话,猛的按住小秋的头,将精液在了小秋喉咙的最深处。

    癞头也把精液射进了小秋屁眼。

    麻子又狠命肏捣了一阵,待小秋又丢了一次之后才射了精。

    被玩弄了一番的小秋被三人扔在床上,屁眼红肿,牝口不住淌着水,嘴角还挂着口水,真真是三洞都开了花。

    而一旁乐儿带来的小厮们哪里肯放过这个白给的玩物?一个小厮点一根红蜡烛,让小秋跪在地上为自己品箫,手里拿着蜡烛,直把红色的蜡油滴在小秋的光头上,烫的小秋直叫。

    之后他们又把一头蜡油的小秋拖到厨房里,按在桌上,每人肏捣了一阵才罢。

    当晚,小秋被弄得两股战战,双腿已经合不上,膝盖发软,走不得路。

    麻子把她扶到自己床上,与她叙闲话。

    「白日里乐儿说咱们般配,你看咱们般配么?」麻子问。

    小秋抬头看了看这个歪眉斜眼、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深知自己虽是美人却已不再干净,连这样的男人都不会要自己。

    「小秋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哥哥?哥哥能时不时肏捣小秋取乐,小秋便知足了。

    」「真乖。

    我这里有一本《素娥篇》,是写一位侍妾如何侍奉丈夫的,里面有十种房中秘术,还有配图。

    待我取来你看。

    」麻子说着,从床下翻出一本《素娥篇》来,搂着小秋,在灯下一齐翻阅。

    果真有十种房中秘术,每一种还配了一张春宫图,以便学习。

    「这真是好东西。

    」小秋赞叹道。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尝试任何一种房中术了。

    此后,小秋与小厮们日日欢好。

    欢儿麻子等人又为她搜集了各类春宫来看,以提高她的房中之术。

    三月之后,先生带着青楼的老鸨来家里看小秋。

    此时正是夏末,天气炎热。

    小秋正光着屁股,在院中与小厮们嬉戏。

    小秋被蒙了眼睛,在院里抓小厮来交合。

    小厮们故意戏弄她,一会儿用鸡毛搔她奶子,一会儿用棍子戳她屁眼,就是不给她抓着。

    小秋两腿之间却已经淌着淫水了。

    「哎呀呀,你们快给我逮着一个呀,我痒死了!」小秋浪笑着,一面小跑,一面用一只手搔着光溜溜的下体,另一只手逗弄自己的乳头,晃着两只奶子,等着愿者上钩。

    这三月里小秋的奶子丰满了不少,在胸前一颤一颤的,诱人得很。

    欢儿看到先生领着青楼妈妈来的,知是要领小秋去了,心内不舍。

    正在失落时,只见乐儿伸出一条腿,给小秋使绊子,小秋正跑着,「哎呀」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嘻嘻,哥哥今日肏死你这个小秃驴!」乐儿把肥胖的身子压到小秋身上,从裤裆里掏出鸡巴来,插入小秋便门。

    其余小厮们见小秋摔倒,也纷纷上前戏弄。

    小秋也不恼,极尽骚媚之姿,在院中抱着小厮们大干起来。

    欢儿冷眼看着,却不上前。

    「这个女人作了婊子,耍狐媚勾人倒是一绝。

    只是菱花院不是那低等的窑子,只会卖骚恐怕不成。

    」鸨母满意地说。

    「弹琴饮酒,作诗填词这一类的功夫,要多劳妈妈精心调教了。

    」先生说。

    夜里,欢儿把被轮流奸淫了一番的小秋抱到自己床上,让她为自己品箫。

    「咱家小厮里,就数欢儿哥哥的擎天柱最大了。

    」小秋一边捧着欢儿阳物吮吸舔弄,一边抬头看着欢儿。

    一双妩媚多情,灵动婉转的细长眼睛,忘得欢儿心神荡漾。

    再加上小秋一脸狐媚的神情,欢儿忍不住让小秋环住自己脖子,岔开双腿,自己两只胳膊抱着小秋两条腿,把小秋整个抱起来,让小秋缠在自己身上,将玉茎插入小秋牝户内肏捣。

    「嗯……哦……」小秋的娇喘声越来越骚。

    「被人干了一天还这么带劲儿,我真是服你。

    」「嗯……是……小秋就是这么淫荡……哥哥……再用力一点……」「唉……」欢儿突然长叹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玉茎。

    小秋的下体顿时感到空虚难受。

    「怎么不弄了?」「歇歇再弄吧。

    」欢儿抱着小秋躺下,让依偎倒在他怀里。

    「欢儿哥可是有什么心事?」「丫头……你跟我走罢。

    」「跟你走?去哪?」「丫头,我不嫌弃你,我想娶你。

    咱们离开这儿,找个地方,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再生个孩子。

    」「欢儿哥说笑了。

    」小秋听了这话,哈哈一乐。

    「我没说笑,我是认真的。

    跟我走……你愿意么?」「残花败柳,哪里配得起哥哥呢。

    」小秋淡淡的说。

    「丫头,别这么说。

    相信你欢儿哥哥一次,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好么?」「欢儿哥哥,是自己说的,我进了青楼,遇到贵人,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哥哥莫要挡人财路。

    」听了这话,欢儿便不再言语,转身睡了。

    小秋看着睡去的欢儿,心头有些内疚。

    欢儿也许是真心的,也许是假意,谁知道呢?只是小秋的心早死了,不再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任何男人。

    欢儿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泪水。

    小秋想拿帕子为他拭泪,却忍住了,只假装没看见。

    次日清晨,她就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去了。

    中卷二小秋本是水月庵的尼姑,在十四岁上跟着师兄私奔,后来被师兄抛弃,卖到了菱花院。

    在先生家被调教了房中术之后,又被跟着菱花院的妈妈学习弹唱。

    小秋机敏好学,冰雪聪明,不到一年便弹得一手好琵琶。

    又兼体格风骚,狐媚诱人,十七岁上,已是菱花院的花魁。

    她的身体在多次交欢的刺激下,发育得十分丰满。

    一双乳房又圆又白,大得衣服快要裹不住,交欢时恩客要用两只手才能握得住一只乳房;纤细的水蛇腰,加上饱满上翘的屁股,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平素里与人品茶,为人弹曲,与青年才俊们对诗,如同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一般,惹人爱慕;若是饮了几钟酒,却是十足的轻浮放荡,如同发情母兽一般,极尽奉承之术,把恩客们侍奉得欲仙欲死。

    恩客宠爱她,不惜远道而来,花重金只为与她缠绵一宿;老鸨自然也待她极好,生怕失了这棵摇钱树。

    小秋是过惯了贫苦日子的,一下子阔绰起来,决意要好好享受。

    这些年吃穿用度毫不减省,山珍海味吃了不少,金银首饰打了满满一屉,锦衣华服做了足足两箱。

    休息的屋子也是自有一间,房内尽是绫罗绸缎,名画古玩,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哪个妃子的寝宫。

    这样张狂的生活也让她得罪了不少人,在菱花院里,小秋一个朋友都没交到。

    但是由于小秋太过受恩客欢迎,旁人拿小秋也没有办法。

    一日,小秋正在梳妆,忽然听得楼下一阵打骂声。

    小秋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被老鸨拽着,哭得梨花带雨。

    「妈妈,这是怎么了?」小秋问。

    「别说了,这个赔钱货,她爹死了没钱安葬,说要卖身葬父,我花十二两银子买下她,她又不肯接客,这不是骗我的钱嘛!」小秋想,当年先生买下我只花了十两银子,这丫头竟值十二两,想必是绝色。

    一看那丫头,果真是个绝色,圆圆的小脸儿,一双杏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水,我见犹怜。

    那丫头被老鸨打得满身是伤,小秋看了于心不忍,便笑道:「妈妈莫急,女孩子初入青楼,有些抵触是难免的,我当初还要自戕呢。

    不如把这女孩子给我调教,让她与我同住,我把房中术慢慢教与她,过些日子她就不怕了。

    」鸨母听小秋这般说,想小秋自己妩媚风骚,带出来的人也不会差,便答应下来。

    小秋带着这个女孩子到了自己房里,拿出绢子给她拭泪,又倒茶给她喝。

    女孩子见小秋和蔼,便止住了哭。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如今进了青楼,便隐去本名,另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花想容。

    」「是『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个花想容么?」「是。

    」「这个名字倒好听。

    」小秋笑了,暗想这是个招人的名儿,少女给自己起这么招人的花名,想必也不是真的贞洁烈女,只是自抬身价的把戏。

    又细问女孩年龄、家乡等。

    二人渐渐熟络起来。

    小秋又取了一支簪子、两件衣服送与花想容。

    下午恩客李公子送了果品来,有白嫩嫩甜蜜蜜的山竹、红艳艳水灵灵的洋蒲桃、金灿灿的释迦果、外面嫩绿里面艳紫的仙人子等。

    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漂亮水果,看得呆住了。

    小秋切了一个洋蒲桃与花想容同吃。

    「这是什么果子?竟是如此味道,怕是王母娘娘蟠桃园里种的?」「这叫洋蒲桃,也叫莲雾,是难得的番外水果。

    李公子家境优渥,才能买着这个。

    」「这李公子是什么人物?」「李公子可是个最俊秀的公子,待女孩儿也好,我想你若是伺候他,兴许不会那么害怕。

    」「花想容身不由己,迟早要接客,若是找个俊秀的人物为我开苞,也是好事。

    只是花想容不知如何服侍李公子?」「别急,夜间姐姐悄悄说与你。

    」夜里,小秋和花想容同床而卧,两人只穿着小衣亵裤。

    小秋搂着花想容,与她细说当年自己与师兄、与众小厮淫乱之事。

    「……那日早上,欢儿哥哥就来看我,脱去我的衣服,抚弄了许久。

    」「怎的抚弄了许久?」花想容好奇。

    「就如这般。

    」小秋把她纤细柔软的玉手伸进花想容小衣内,温柔地抚弄她的乳房和身体。

    花想容虽然害羞,但是被抚弄得舒服,也不拒绝。

    「那……然后呢?」「然后他就开始摸我的牝户……就是这里。

    」小秋的手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花想容的私处。

    「啊……」「欢儿哥哥又是亲又是摸,我牝口登时湿了。

    后来,欢儿哥哥下面就硬起来了。

    欢儿哥哥的麈柄又粗又大,刚插进去时疼得我呲哇乱叫的,嘻嘻,不过后来啊……」「后来怎么呢?」「后来,我就感觉牝内一阵麻痒,舒爽异常,一下子就泄了春水。

    」「什么叫泄了春水?」「这个啊……等你以后遇到欢儿哥哥那么厉害的恩客,你就知道了。

    」「听姐姐这么一说,到觉得接客没那么吓人了。

    」花想容想着那事,那玉门中不由得流下滴滴春水。

    小秋那纤纤素手放在花想容亵裤上,早已感到了花想容身体的萌动。

    深谙此道的小秋又出言挑逗道:「姐姐这些年收藏了三件宝贝,妹妹可想看看?」「宝贝?想看想看!」花想容美丽的杏眼里充满了好奇。

    小秋说着,起身从箱子里拿出她收藏的三件宝贝:一个状似男性阳物的淫器、一只小小的白玉盒子、两个穿在一起的圆圆的铜铃。

    「这些……是何物?」花想容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小秋拿来烛台,把宝贝放在灯下与花想容细看。

    「这宝贝名为角先生,为鹿茸所制,是我独守空房的时候插入牝内用的,其质地软中带硬,绝类男性阳物,若是在中间灌上热水,又别有一番滋味。

    」小秋说着,自己脱去亵裤,将角先生插入玉门内抽送,眼神迷离。

    「姐姐?」看着小秋淫乱的模样,花想容一下子呆住了。

    「啊……真是舒服……」小秋一边弄自己的小骚穴一边呻吟。

    「姐姐好不害臊!还不快停手,告诉我这第二件宝贝是什么呢!」花想容羞得满脸通红,对于这个淫乱的「姐姐」无可奈何。

    小秋被花想容一叫才回过神来,忙拿出角先生放在一边,打开玉盒,给花想容看里面的药品。

    「这药的名字叫『颤声娇』,由未连蚕蛾、凤仙妒、五味子几种药合成,是我留着给相熟的恩客用的。

    用时只需要沾一点水调和成膏状,涂于龟头上——呐,就是这个地方。

    」小秋说着指了指角先生硕大的头部。

    「这药有什么用?」「用处可大了。

    恩客们涂了它,下面就会金枪不倒,即使平时再不行的男人,也能硬得像石头一般,与我鏖战三个时辰。

    而牝户沾了它,又会感到异常的酥麻酸痒,春水也比平时多出几倍。

    」「这么厉害?那这个铃铛是什么?」「这就是今天的重头戏了。

    」小秋坏笑道,「这是我收藏多年的神器。

    此物名叫勉铃,是万历年间从缅甸国传来的,以铜为壳,壳薄中空,内有水银,遇热可震动。

    乃是淫器中不可多得的佳品。

    今日借你一用,你看如何?」「这……怎么用。

    」「妹妹别急,待我帮你把它烤热了,你就知道了。

    」小秋将勉铃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登时,铃内水银滚动,勉铃随之振动,作「嗡嗡」之声(和现在的跳蛋差不多)。

    随即,小秋将勉铃放到花想容已经湿了一片的内裤上。

    勉铃的震动一下一下刺激着花想容的玉门,花想容羞得钻入被子里,不敢出声,下面却舒服得紧。

    「妹妹感觉如何?」「啊……姐姐……」花想容发出软绵绵、娇滴滴的呻吟声。

    小秋听了心都酥了,心想着声音我听了都动情,何况男人?小秋试探着脱去了花想容的亵裤,把手指放在她的阴户上。

    花想容没有拒绝的意思。

    小秋便找到花想容的蜜豆,轻轻捏住,用跳动的勉铃刺激着那粉红色的蜜豆。

    「啊呀,姐姐,怎么会这样~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花想容的蜜豆从未被人如此刺激过,十分敏感,让小秋这么一逗,忍不住叫出声来。

    淫液像泉水一般汩汩地从耻缝间流出。

    小秋把勉铃递给花想容,让她自己使用。

    花想容继续刺激着自己的阴蒂,娇喘一声比一声妩媚。

    半晌,勉铃凉了下来,也不跳动了,她才罢休。

    「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花想容笑着把勉铃还给小秋。

    听到此话,小秋心内一惊,想起师兄与自己初试云雨那夜,师兄也如是说。

    如今师兄娶了那小厨娘,已有两年,怕是孩子都呱呱坠地了罢?小秋正在出神,忽而感到两只乳房被花想容牢牢握住。

    「姐姐,你的双乳竟然如此丰肥,妹妹我真是自惭形秽了!」花想容抓着小秋肥美的双乳来回揉搓着,羡慕不已。

    「哪里,我起初也只是鸽乳。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花想容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了?」「嘻嘻~姐姐的奶子,定是日日被那些恩客们抓着把玩,是被玩大的。

    」「你这没脸的小浪蹄子!小心我告诉你的恩客,专让他们抓着你这对儿奶子把玩,看你还笑我不笑?到时候才是现在我的眼里呢!」小秋揪住花想容的两个奶头,嗔笑道。

    「呜呜~姐姐饶命,妹妹不乱说了。

    」花想容满口央告。

    两个绝色佳人笑闹着,滚在一起。

    次日傍晚,恰好有位纨绔子弟来看望小秋。

    小秋便让花想容躲在屏风后面,看自己接客的光景。

    此人姓李,是当今贵妃娘娘的远亲。

    他母亲的表侄女被圣上宠幸,封为贵妃后,整个家族都鸡犬升天。

    李公子今年不过二十岁,年轻气盛,又生的玉树临风,因此难免整日在外眠花卧柳,惹出许多风流事。

    从古至今,纨绔子弟都有一种通病——不喜读书,却爱附庸风雅。

    因此也常常闹出笑话,如薛蟠「庚黄」之说。

    李公子也不例外,来青楼必要听小秋唱几支曲子,与小秋饮几盏好酒,再提笔写几句诗词,最后行那风月之事。

    小秋抱来琵琶,弹唱道:经里诗书忙里步,难共相量,讨个欢心处。

    断肠红颜都是误,红颜却被青春妒。

    风风雨雨,朝朝暮暮,殒挑残灯,窝出伤心处。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是相愁路。

    「好词,好词!我可有些日子没来了,秋姑娘可想我?」「小秋想公子想得紧,公子以后可要常来看小秋啊。

    」「好说,好说!且陪我饮一杯。

    」小秋忙为公子斟上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公子把小秋一搂,两人喝了个交杯盏儿。

    花想容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两人缠绵。

    见李公子生得风流潇洒,又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儿,若是让他来为自己开苞,想必是件美事。

    不由得脸颊飞红,掩口一笑。

    小秋看到花想容偷笑,知其动情,便有意成全。

    「好人儿,你再挑支好曲子唱来我听。

    」李公子饮了酒,又央小秋唱曲儿。

    小秋水葱一样的手指在琵琶弦上轻拢慢捻,张开檀口,又唱道: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姑娘唱的是什么新鲜曲儿?我竟没有听过。

    」李公子道。

    「此曲是李清照所作《点绛唇》。

    」小秋掩口而笑。

    这支曲子流传颇广,李公子竟从未听过,想来他平素只听些淫词艳曲,对这种描写青涩少女的词曲不甚了解。

    「这曲子是写什么的?」「这首词唱的是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看到客人来了,羞得跑了开去,想看又不敢看,只假装去嗅梅花,实则偷偷看那客人哩。

    」「如此看来,这位少女倒是惹人怜爱。

    」李公子似懂非懂地赞叹道。

    「公子有所不知。

    此时正有一位姑娘,也在偷偷看着公子。

    」「果真?」「不信,公子往屏风后面看。

    」小秋笑道。

    花想容听小秋如此说,也不再躲闪,笑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花想容上着蜜合色花边夹袄,水红色金丝小坎肩,下着紫粉色罗裙,藕色缎面小鞋。

    头发挽成乌黑的发髻,中间插了一支金步摇,坠着红宝石坠子。

    美人莞尔一笑,水汪汪的杏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李公子。

    李公子生性风流,也算是个吃过见过的主儿,见到花想容这般模样,却也看得呆了。

    他本是来寻小秋,哪知竟有如此意外之喜?李公子喜不自胜,看着花想容只是出神,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公子万福。

    」花想容欠身问好。

    「这是我妹妹花想容,还是处子之身,刚来菱花院第一天就遇着公子,也合该和公子有缘。

    如不嫌弃,今日就由想容与我一同陪伴公子,公子觉得如何?」小秋知花想容害羞,把难以启齿的话都替她说了。

    「好,好!小生不知哪辈子积来的福分,承蒙两位仙子抬爱,愿与姑娘共赴巫山。

    」李公子恢复了他纨绔子弟的本色,一席话说得秋、容两人都笑了。

    他走上去用手臂环住花想容的纤腰,又牵了小秋的手,左拥右抱地向红绡帐中去了。

    小秋喝了几盅酒,登时露出娇态,将李公子推到床上,解开他的裤子,柔软的双手扶出玉茎,檀口在龟头上吮了几下,李公子的玉茎立刻硬挺起来。

    小秋又解开自己衣服,让两只圆圆的大奶子从衣服里跳出来,双手捧住两只奶子,把李公子的玉茎夹在中间,揉搓着自己的两只白奶子,让李公子硬挺的玉茎在肥厚白皙的美乳之中来回滑动。

    一边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公子。

    花想容双手捧起自己的两只奶子,在手里掂一掂,发现还没有小秋的一半大,一时神情失落。

    「秋姑娘,许久不见,你的奶子似乎又大了许多。

    如此抽插,真是快意!」「李公子,你可看到花想容妹妹正捧着自己奶子玩呢?昨儿想容妹妹还和我说,她嫌自己奶子不够大,想让恩客们多把玩把玩。

    李公子怕是有心帮这个忙?」小秋戏谑道。

    「姐姐好生招人烦!」花想容俊俏的小脸羞得绯红,更加可怜可爱。

    李公子抽出双乳中的玉茎,丢开小秋一把抱过花想容,让花想容坐在自己身上,伸出手解开花想容上衣,抓住花想容的两只鸽乳,拇指按在乳晕上,绕着乳头打转,逗得花想容酸痒难耐,乳尖变硬上翘,下面淫水直流。

    「哎呦,公子,手下留情……」花想容娇嗔道。

    「花姑娘,舒服吗?」李公子把花想容逗得痒了,又揪住一只乳头,另一只手握住奶子狠狠蹂躏。

    「啊啊,公子轻些啊……」花想容被捏的疼了,就要躲。

    「你不是羡慕你秋姐姐那对儿大奶子吗?那你就该乖乖听话,爷一定把你的奶子一手玩儿大。

    」李公子继续蹂躏着花想容的鸽乳,花想容听了这话便不躲了,反而把两只奶子贴上去让李公子任意玩弄。

    又用樱桃般的小嘴贴上了李公子的唇。

    花想容嘴上的胭脂是小秋刚刚给她涂的,由玫瑰花瓣熬了汁,和上上好的蜂蜜做成,味道清甜可口,李公子在花想容温柔的亲吻下,身子都酥了,把舌头伸进花想容口中恣意舔弄。

    弹起来的玉茎硬邦邦地顶着花想容的大腿。

    花想容感受到了李公子的勃起,一面回吻李公子,一面用一只手掀开衣服,褪下自己的亵裤。

    李公子低头看到花想容白如凝脂的大腿,顿时欲火烧身。

    怎奈李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对于处子之身的花想容,生怕太性急会弄疼了她。

    小秋在一旁似乎看出了李公子的顾虑,伸出两根手指放入花想容牝内轻轻一挖,拿出来时,只见小秋手指和花想容牝口之间悬着一条晶莹的水丝。

    「李公子尽管插入无妨,妹妹的阴户都能拉丝了,可见里面也湿透了,趁此时进入,可保不疼。

    」小秋提醒李公子。

    「没想到花姑娘这样仙子似的人物,竟是如此一个小浪蹄子。

    」李公子说着,拍了一下花想容的屁股,让她跨坐到玉茎上面,玉茎对准牝口「刺」的一下插进去。

    「嗯~哼~」花想容只轻哼了一声,便适应了牝内的玉茎,学着小秋的样子,眯起眼睛对李公子媚笑了一下,示意他继续抽插。

    花想容圆润的鹅蛋脸和杏眼并不适合这种媚态,李公子和小秋都看得笑了。

    李公子一把把花想容揽入怀里,让花想容俯卧在自己身上,自己用屁股和大腿发力在花想容牝内肏捣。

    花想容被插得娇喘声声,两只鸽乳的乳尖正好落在他的胸膛上,随着抽插一下下在李公子胸口处来回滑动。

    「呵……呀……公子……」花想容脸红扑扑的,多情的杏眼望着李公子,望得李公子心神荡漾,魂儿都要被她勾了去。

    「喝啊……」李公子奋力抽送,生怕一不小心太早丢了,被两人嘲笑。

    「妹妹,你告诉李公子,你可舒服?」「想容、想容很舒服……李公子……你好厉害……」「啊……花姑娘……你好美……我要丢了……」李公子双臂环住花想容娇小的身体,麈柄使劲往里一挺,直捣花心,将玉液泄在花想容花心处。

    「呼……李公子……」花想容乖巧地趴在李公子身上,闭着美目,睫毛微颤,轻轻扫着李公子的脸。

    「李公子平日里骁勇善战,今日为何这么早就缴械投降?」小秋也爬到李公子身边,挑逗道。

    「花想容妹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公子我……不能自持……」李公子说着,手温柔地抚摸着花想容赤裸的背部。

    「李公子可是嫌弃小秋丑?」小秋假意生气道。

    「哪里的话?菱花院得了你们这对姐妹花,别的青楼以后怕是没生意了。

    」李公子笑说。

    其实小秋的美貌并不逊色于花想容,加上她的媚态,可以说是略胜一筹,只是花想容处子之身,在青楼中是及其可贵的。

    想来李公子明日回去,必得为想容妹妹准备一份厚礼。

    李公子和花想容歇了一阵,小秋便拿出她的角先生,教花想容品箫。

    「刚开始品箫要轻要慢,嘴唇要吸着麈柄,舌头要放松,这样会更柔软,最重要的是牙齿不能碰到麈柄。

    」小秋一边讲解,一边拿起角先生放入口中,为花想容示范。

    花想容也捧起李公子的阳物,照着小秋的样子,用那樱桃小口含住李公子的麈柄,轻轻吮吸起来。

    「李公子,你若是被牙齿碰到,记得提醒想容妹妹。

    」小秋说完,眼前浮现出乐儿教自己吹箫时噼里啪啦的一顿耳光,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可悲的笑容。

    花想容专心为李公子品箫,李公子却不甚惬意。

    他提醒了数次,花想容还是不得要领。

    小秋却把角先生吮得啧啧有声。

    半晌,李公子有些乏,便教小秋接着服侍自己。

    小秋的舌头灵活柔软,技艺精湛,先用舌尖在马眼处扫弄挑逗,然后用双唇包住龟头慢慢吸吮,渐吮渐深。

    最后把麈柄整个放入口中,插入咽喉深处,又伸出舌头舔弄睾丸。

    李公子情不自禁,在小秋深喉处射入一股灼热的精液。

    花想容见了,又惊又急,怕自己学不会。

    「妹妹今后还是要多练习品箫,每日拿着角先生放在嘴里多品一品,过些日子自然就会了。

    」小秋嘱咐道。

    是液,三人在小秋房内相拥而眠。

    次日早晨,小秋将沾了花想容落红和淫水的床单送与李公子。

    李公子回去,果然托人送了一对金镯子、一盒珍珠、六匹上好的绫罗缎子来给花想容,又给老鸨送了些银子去。

    老鸨千恩万谢地收了,从此看重花想容。

    小秋与花想容姐妹相称,常常同寝,小秋把《素娥篇》等书送与花想容,又亲力亲为教了花想容各种房中术。

    花想容又是美艳绝伦的少女,很快成为恩客们新的宠儿。

    小秋也并不吃醋,还把花想容当妹妹对待。

    花想容也像对待亲姐姐一样尊敬、照顾小秋。

    小秋那颗被师兄辜负之后就变得冰冷的心重新温热起来。

    小秋的心暖暖的,身体却一天天坏下去。

    白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弹唱都不在调上。

    侍奉恩客也十分力不从心,有时干到一半就睡着了。

    更要命的是,她不知何时有了夜溺的病症,早上起床时,床单上总是有又骚又黄的一滩尿液。

    因此小秋也不敢夜间与恩客同寝,生意渐渐惨淡起来。

    老鸨势利,难免开始对小秋冷言冷语,倒是花想容不忘旧情,还是热络如旧,常常拿些东西送与小秋。

    一日,花想容送了些老君眉来,要与小秋一起品茶。

    小秋拿茶壶放了茶叶,盛了水来,在茶壶底部点了火,在小桌上煮茶。

    这时候恰巧妈妈叫人,小秋先去了,花想容仍留在屋里梳妆。

    小秋刚要下楼,忽然想起前日得的一条白银镶翡翠的项链,想到这些日子生意萧条,戴上这条项链也许会增色不少,便回屋去取。

    走到门外,却瞥见花想容从小襟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小秋的茶水中。

    小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花想容居然给自己下药。

    小秋伤了心,却也不哭不骂,不动声色地走了。

    走下了楼,却看见自己前三天藏起来的溺了尿的床单都被挂在了前院里,几个小妓女在一旁掩口而笑。

    联想刚才情境,一想便知是花想容做的好事。

    「小秋姐姐,这可是你的床单?」一个叫云儿的妓女见小秋来了,便笑着问道。

    「这味儿真骚!怪不得恩客们说姐姐骚媚,原来尿也骚臭些。

    」妓女月儿也说道。

    「月儿你看,第一张床单上的尿渍像是个小狗,第二张上是匹马在追这狗,第三张上竟是个马夫在追那马呢!」云儿看着床单上的尿渍嘲讽道。

    「小秋姐姐,今晚就画个狮子追那马夫可好?」月儿接着云儿的话说道。

    小秋气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收了床单。

    这时候老鸨拿着拐杖,对着小秋就是一杖。

    「把这腌臜东西挂到前院来,影响菱花院生意,你以为你是谁?你真把自己当个大小姐了?」「妈妈,是小秋不小心,请妈妈恕罪。

    」小秋连忙向老鸨赔罪。

    这时候赶来的花想容有些惊异,她本以为以小秋的脾气会顶撞老鸨,让老鸨与小秋的嫌隙更大,这样把小秋一天天冷落下去,自己花魁的位子就坐稳了。

    谁知小秋竟然服软,兴许她猜到了什么。

    因此花想容心里也多了几分谨慎。

    一行人回来时,小秋趁着花想容不注意,将两人茶盅换了一下。

    花想容饮了茶,当晚接客时便也沉沉睡去。

    从此小秋、想容二人渐渐疏远。

    小秋自从不吃花想容给的东西之后,精神好了许多,夜溺也见少。

    一位叫熊三的武夫看中了小秋,一月五两银子把小秋包下来做自己的婊子(「婊子」一词原为「表子」,指男性在外面包养的妓女,与妻妾等「内子」相对),平日里对小秋疼爱有加,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恩爱。

    小秋本想着若是不参与花魁的争夺,与花想容两不相犯,便可相安无事,只没想到花想容蛇蝎心肠,一心想算计自己。

    一日小秋回房,忽然感觉晕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的,情欲高涨。

    拉开帐子,只见李公子在内。

    小秋一时间中了花想容的迷魂香,看着英朗俊俏的李公子,只想往他怀里钻。

    李公子闻了迷魂香也欲火烧身,让小秋脱去衣服,坐到自己怀中,李公子将玉茎插入小秋蜜缝中肏捣,两人在红绡帐中坐着大干起来。

    花想容早已向熊三郎报了信,等着熊三郎来捉奸。

    熊三是个老实巴交的武夫,不明白女人心计,听说自己素日疼爱的小秋背着自己接了其他恩客,顿时怒发冲冠,拿着砍刀便冲进了菱花院。

    进了小秋卧室,只见床上一男一女正干得酣畅淋漓,宛如一幅活春宫。

    熊三一把掀开帐子,拽住小秋的腿,把她拖下床来,在她脸上甩了一个巴掌。

    熊三身为武夫,体格健壮,小秋挨了这一掌,顿时头晕目眩,嘴角流出血来。

    李公子见状,不明就里,以为是什么贼人,坏了自己的好事,便破口大骂起来。

    熊三听见李公子叫骂,更加怒不可遏,从腰间拔出大刀,对着李公子劈头就是一刀。

    刀锋在李公子头上落下,只见李公子一脸惊惧,眼睛圆睁,嘴巴微张,却不再能言语了。

    白色的脑浆和殷红的血混合着,流了李公子一脸。

    可叹李公子一个风流俊俏的人物,万花丛中采花高手,青楼里的情圣,就这样死于莽夫刀下!熊三用血淋淋的刀锋对着小秋,就要砍下。

    小秋见此情景,裸身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请求熊三饶恕。

    「三、三郎,贱人知道辜负了三郎、包养费用一并退还、请三郎饶、饶我狗命……三郎……」熊三对着这个满口央告的美人,杀她于心不忍,一脚将她踢倒,便跳窗逃命去了。

    小秋在菱花院惹出了人命案子,本身就冷落了小秋的老鸨再也容不得她,将她贱卖到了贫民窟的下等窑子里。

    下等窑子是平民开的,在一间临街的简陋小屋里,小屋门口挂着一双残破的绣花鞋,天花板漏雨,窗户漏风,里面只有一张破床,七八个脏兮兮的乞女赤身裸体坐在那儿。

    路过的人若是看上了里面的女孩子,扔几个铜钱就能干一次。

    小秋在这里饭都吃不饱。

    小秋到了破窑子里没几天,就来了一个乞丐,扔了一吊钱,指名要小秋服侍。

    小秋抬头一看,是个胡子花白的猥琐老头,蓬头垢面,拄着拐杖,衣衫褴褛。

    身上满是酸臭的汗味。

    猥琐老头脱下鞋子,让小秋为他舔脚。

    小秋哪里受过这种侮辱?连先生家的小厮们都不曾如此对待她。

    怎奈窑子的主人十分凶恶,女人不听话便拿着马鞭殴打,小秋只得从命,忍着恶心,一下下舔弄着老头的脚趾。

    「贱货,给我好好舔!」舔完一只脚,老头又换过另一只。

    老头的脚恶臭难闻,小秋一直干呕。

    老头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脚踹向小秋的头,把小秋整个踢倒在地。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敢跟老子摆谱!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地位!」老头说着,拿着拐杖,对准小秋屁眼,插了进去。

    「啊呀!」毫无准备的小秋吓了一跳,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老头的拐杖越插越深,像是要把她的整个身体穿透了似的。

    「啊啊……大人……求求您不要再插了!小秋、要死了……」「你还叫什么名字,能到此地的,都是淫乱的母狗!」「呜呜……我是贱货,我是淫乱的母狗……求求大人,不要再插了……」老头的拐杖一直往深处插了一尺多长才停下,又在此处来回摩擦抽送,小秋的屁眼被插得流出了血。

    怎料老乞丐从怀里拿出一瓶辣椒水和一只木塞,将辣椒水灌进小秋屁眼里,不顾小秋哀嚎,将木塞塞上。

    小秋已经受伤流血的肛门又被辣椒水所刺激,疼得哇哇乱叫,屁股里夹着木塞,一会儿在地上打着滚,发出凄厉的惨叫,一会儿又站起来身又蹦又跳,而老乞丐和旁的窑姐看了,却毫无同情之心,反而被小秋滑稽的舞蹈逗得哈哈大笑。

    「大人、求求大人、好疼、好疼!」「你这腌臜的屁眼,把老子拐杖都弄脏了,给老子舔干净,我就准你把塞子拿出来。

    」老头拔出那根沾着血液和粪便的拐杖,伸到小秋嘴边。

    小秋花了好些时间适应了老头身上的恶臭,如今又要舔舐自己的粪便。

    这对于原本骄傲的花魁小秋来说,简直比死更加难受。

    可是迫于老头淫威和窑子主人的严厉,还有此时屁眼中的痛楚,她只得忍气吞声,屏住呼吸舔干净了拐杖上面的污渍。

    老头这才让小秋拔去屁眼里的塞子,排掉了辣椒水,让她上了床,让她自己掰开两片阴唇,露出玉门来。

    小秋原以为老头折腾够了,要用鸡巴插进牝户来快活快活,怎料老头用粗糙的脏手掰开了小秋的尿道,把一根手指往尿道里一插!原来,这个老乞丐是受花想容之托,特地来折磨小秋的。

    花想容放心不下小秋,担心她卷土重来,一心要害死她。

    花想容拿着钱嘱咐老乞丐:「这个贱人的骚嘴、骚屄和屁眼都已经被人们干得又黑又烂了,没什么意思,只是尿道还没被人开发过,你去了,只管弄那里,想必还紧。

    若是她从此失禁,本姑娘大大有赏!」因此,老乞丐到了这里便恣情折磨,任意摆弄小秋。

    「哇啊……」被插入了尿道的小秋再也忍不住,在床上蹬着双腿,嚎啕大哭。

    「你这贱人其他三洞已经被人干烂了,老子插那里嫌脏!只有这尿道,也许还配老子一玩儿。

    」老头说着,从破烂衣服里掏出鸡巴来,插入了小秋尿道。

    「呜呜……」老头的鸡巴并不大,对于尿道来说却太大了,小秋泪流满面,疼得不知所以。

    尿道里也流出血来,老头见了血却更加兴奋,鸡巴变得更硬了。

    小秋的哀鸣也让老头血脉喷张。

    「贱货,果然只有尿道还是处女,老子今天玩得真爽,嘻嘻!」「呜……」小秋闭上眼,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老头在小秋尿道中肏捣了许久,终究是年老体衰,射不出精液来。

    只得作罢,又打了小秋数十杖才去了。

    从此,花想容经常派乞丐来折磨小秋,不到一个月,小秋的尿道被这些变态的乞丐们玩得松下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排尿。

    连那些原本是乞女的窑姐都嫌弃她,不愿和这个「尿壶」坐在一起,窑子主人也让她光着屁股站到门口去,和那双破绣花鞋一样成为勾引客人的招牌。

    元宵节是菱花院一年一度的选花魁的日子,也是家家团圆的日子。

    小秋却穿着破烂不堪的粗布衣服,开裆的裤子,岔开双腿蹲在破窑子门口,旁边挂着那双破鞋。

    岔开的双腿中间放了一个盆子,盛着她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

    只见刚选上花魁的花想容穿得光鲜亮丽,挽着云儿月儿两个小妓女,婷婷袅袅地走来。

    「小秋姐姐,我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烂货,居然光着屁股站在门口接客呢?原来是你!」花想容笑着说。

    云儿月儿也在一旁嘻嘻笑着。

    「想容,我待你如同姐妹,你为了争夺花魁,陷害与我,还害死了为你开苞的李公子……为了一个花魁的名号,值得么?」小秋看着昔日好友,眼神中没有愤恨,更多的是哀伤和怜悯。

    「呵呵,花魁可不只是个名号,不做花魁哪里有钱穿金戴银?那日看了姐姐的吃穿用度,想容便下定决心,这个花魁我是当定了!你待我如同姐妹,我也待你不薄啊。

    这些日子我还特地花钱让乞丐们来这里照顾姐姐的生意,不知姐姐同他们玩儿得可还开心?」「花想容,你如此心肠,不会有好下场的。

    」小秋道。

    「我没有好下场?那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好么?」花想容说着,拉着小秋进了屋,给了窑子主人一串钱,要买小秋一个时辰。

    窑子主人见到这么美的女子,又这么有钱,喜得屁滚尿流,忙同意了。

    花想容坐在床上,脱下裤子,双手拨开阴唇,抓住小秋头发,把小秋按在牝户上,让小秋舔舐自己的蜜豆。

    小秋只得照办。

    「小母狗好好舔,舔的姑奶奶我舒服了,给你馒头吃。

    」花想容坏笑道。

    饿坏了的小秋只得用舌尖来回逗弄着花想容的蜜豆,花想容还嫌对小秋的羞辱不够,双腿夹住小秋的头,对着小秋的嘴尿出尿来。

    「小贱货,给我都喝下去!」花想容命令小秋。

    小秋的头被紧紧压在花想容牝户上,只能张着嘴把花想容的尿液吞了。

    云儿月儿在一旁拍手称快。

    小秋喝完了尿液,花想容穿好衣服,让云儿月儿两个人剥光了小秋的衣服,架着小秋,把小秋拉到大街上。

    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立即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

    花想容让云儿和月儿从两边抱着小秋,分开小秋床腿,让小秋摆出小孩把尿的姿势,阴户大开,阴道里的耻肉清晰可见。

    花想容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支敝帚,对着小秋的牝户插进去。

    「这女人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妓女,后来被人包作婊子,竟然偷情导致恩客杀人,罪不可赦,故妈妈让我在此惩罚。

    」花想容向围观的人们解释道。

    「那可真不要脸,不过看这屄!这奶子!我也好想干呀!」「应该找个更粗的东西,肏得这骚屄再也合不拢腿。

    」「肏死她!肏死她!」破窑子门口的人本来就是下九流,听了花想容的话,一边叫骂着,一边看着这出好戏。

    「不……不是这样的……」小秋想要解释,尽管她知道这样的解释是徒劳的。

    「呵呵,瞧你这骚水儿流的,你还敢争辩!」小秋的阴户里果真流出了晶莹的淫水。

    花想容一边骂着,一边用敝帚插着小秋。

    粗糙的扫把柄残酷地刺激着小秋的私处,让她痛苦难忍,却又抑制不住的发情了。

    小秋望着围观的人们,不再吱声。

    花想容见状,对小秋耳语:「说几句软话,我中午给你两个馒头。

    」「呜……哇啊……花想容奶奶说得对~小秋就是个偷情的骚货……骚母狗……嗯……骚母狗被奶奶弄得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啊啊……」小秋不再反抗,认命地淫叫起来。

    「哈哈,小母狗好乖。

    」花想容不断刺激着小秋的小穴,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伴随着小秋的高潮,一股骚黄的尿液从小秋白皙的大腿中间喷射出来。

    「哇,这个贱货居然尿了?就在大街上?」一个男人惊讶地说。

    「嘻嘻,她不是说了吗,她可是条母狗啊。

    母狗在哪里不能尿呢?」云儿对男人解释。

    「真是一条骚母狗,瞧她屁眼红肿得,想必也是人干松了的,不知道这屁眼能不能夹住屎?」男人说。

    花想容看到小秋当街撒尿,丑态百出,笑得合不拢嘴,果真买了两个馒头,扔到地上,用小秋的尿液浸透了,让小秋趴在地上吃。

    饿极了的小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像母狗吃食一样,一口口啃着馒头。

    三个妓女又奚落了她一番,心满意足地走了。

    身心俱疲的小秋吃完最后一口馒头,一个男子走来,看到她的丑态,惊异道:「这是小秋姑娘么?如何沦落至此!」小秋看着这人眼熟,一时却想不起他是谁。

    「小秋姑娘不认识我了?我是癞头啊!」那人一摘帽子,露出一头癞疮疤。

    「原来是你。

    一时没认出来,恕罪。

    」小秋见了旧相识,此时却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三年未见,难免忘了,这没什么。

    只是小秋姑娘何以沦落至如此境地!」「这……一言难尽。

    」小秋不知从何说起。

    也许从她把花想容当妹妹照顾的那一刻起,她就错了。

    「姑娘难、难道……失、失禁了?」看到地上的尿液,癞头诧异得瞪大眼睛。

    「哥哥……哥哥不要看了。

    当小秋死了罢。

    」小秋带着哭腔说道。

    「姑娘保重。

    」癞头也不忍再询问,只得走了。

    癞头回到住处,把小秋的境遇说与欢儿听。

    有情有义的欢儿心内一直惦记着小秋,听说小秋沦落至此,心疼不已。

    第二天,欢儿便到各处去借了些钱,隔天又向先生预支了工资,跟着癞头寻到那破窑子,要为小秋赎身。

    哪知到了窑子,窑子主人却告诉他,小秋昨日便被一个肥胖商人买走了。

    欢儿怅然若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欲知小秋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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