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色
月亮光凄凄凉凉地照在没有点灯的屋子里,梁锦笙仔细地把玉势一点点塞进去,温柔地叮嘱温思思说:“你夜里睡觉时侧着身睡吧,小心别戳疼了你。”
温思思点点头没有说话,梁锦笙叹口气,低声说:“我明天出去找找路子,看有没有人能把你送出去。”
温思思忍不住问:“你怎么不跑?”
“我往哪里跑?”梁锦笙苦笑着说,“晴娘死了,我没脸去找师傅,我的本行也搁下好几年了,每天过着这种日子嗓子也坏了,我也不知道我出去还能干吗。已经这样了,就等哪天烂死在这泥潭子里算了。”
他轻轻给她盖上薄被,自己去一旁的短塌上睡下,四围寂静,温思思默默掉了一会儿眼泪,最后朦朦胧胧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梁锦笙等她吃完饭后果然出去了,又嘱咐她在屋里待着哪儿都不要去,这才匆匆出门。临走时他停下来,迟疑着问:“遇大爷会不会来救你?”
温思思吓了一跳,大声说:“不要找他!”
梁锦笙见她十分害怕,于是说了声抱歉,仔细掩上门走了。
温思思后穴中还塞着那柄玉势,玉势的把手短宽,便是坐着也不妨,只是身体里有个异物塞着,终究还是不舒服。她坐立不安,从窗户里看见外面始终没人,这才大着胆子打开房门,到院中散步。
出来才发现梁锦笙的住所是一处极小巧的院落,只有一明两暗三间屋,院子左边是一架葡萄,右边是一大颗梨树,树下还有一口水井。
温思思突然打了个寒战,梁锦笙的妻子,不会就死在这口水井里吧?
她一阵害怕,立刻拔腿往屋里走,就在这时,只听大门一声响,温迅摇摇摆摆地走了进来,笑嘻嘻地说:“锦笙也是,放着个新鲜货不好好享受,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
温思思怕他比怕温遇更甚,当下缩成一团,一个字也不敢说。
温迅也不计较,大咧咧走过来扯住她往葡萄架下走,笑着说:“每次肏你都是黑咕隆咚的,今儿天气好,让堂兄好好瞧瞧你的小逼长得什么样。”
温迅扯着她按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跟着扯住她的领口使劲一撕,夏天衣服薄,只听刺啦一声,浅粉色的小袄顿时被撕成两半,露出里面淡黄的抹胸。
“好妹妹,挺白的嘛!”温迅笑着用扇子挑开抹胸,跟着扯下百褶裙和亵裤,让温思思赤身裸体暴露在阳光下,跟着抬起了她两条嫩白的腿。
玉势的把手磕在石凳上,温思思疼的眉头一紧。
温迅满意地笑了:“不错,还知道戴着这玩意儿,很听话嘛。”他说着拽出了玉势,从袖子里摸出两条绳子,笑着说:“今儿咱们好好玩玩。”跟着把温思思两条腿打开,一左一右绑在了葡萄架上。
明亮的阳光下,温思思两腿大开,花穴和菊门一览无余,尽数暴露在温迅面前。
温思思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啪”,温迅笑着甩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好妹妹,睁开眼睛呀,仔细看着堂兄怎么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