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诱痕
午後的阳光,自窗棂照下,茧居之内,映着搂抱着的两人。
男人挺拔高大,肤色略深,刚毅脸上书写茫然服从;而女人娇小可怜,肤白若雪,稚丽面庞要求绝对掌控──她进攻,他防守,他溃不成军。
斯萝捻上柴维襟口,双手解着,嗓音惑着:「卿曾言,卿想要自由……」她说着,纤指灵动,敞开他衣衫,让那褐色的健硕胸膛与腰腹随之展露。
「可卿,却任柴家长老掌控。」
「臣……」随着柴维咽了唾液,那显明的肌理随之而动。
「孤想再给卿个机会。」女王言词犀利,语气却撩弄不已:「臣服於孤,孤能给卿想要的。」
纤手向下,伸入那未解的下腹衣衫,轻轻握住略勃的那物,抬首,蓝眸笑意魅然,她问:「卿,不喜欢孤吗?」
柴维深深地吐了口气,掩藏眼神的渴望狼狈。可她握着它,揉弄着,柔软身躯贴上他裸露胸膛,自胸到腹紧紧偎依,白纱之下竟未着寸缕……
血液奔腾着,那浑圆压着他,他感受到乳尖的蹭磨,已无力思索这明显的诱惑,无法忍受那挑逗。
他瘖哑着,脑内飘忽着,道:「臣……喜欢。」
斯萝见男人眼眸已然沉暗,吐息略微紊乱,而手中那软物已化为粗硕的勃起,抵着她掌心。压下瞬地冒上的厌恶,斯萝脱开他身体,道:「卿若是孤的──」
她轻解罗裳,展示那柔美精致的胴体。只见乳房圆满,腰肢细软,双腿纤长,白皙无暇。
男人眼神渐露兽性,而她魅惑一笑:「──孤也会给卿……如何?」
男人点着头,却并未言语,大抵已丧失言语的能力。
「真是乖巧。」斯萝坐上席榻,身子向後撑起,缓缓地在男人面前张开了双腿,露出那娇嫩欲滴的花蕊:「将军──这是奖励。」
血液中那属狼部分占了上风,柴维瞬地无了理智,化为巨狼扑向那不知廉耻的女王。
斯萝紧紧闭上眼睛──她也很怕,自己丧命於他原型之下。
巨狼粗暴地将斯萝的身子翻了过去,狼爪陷进斯萝圆润的肩头,令她吃痛皱眉。那甜腥的血液味使狼更加兴奋,硕大狼茎对准女人挺翘的臀部,直接插入那尚未全然湿润的玫瑰。
强硬的撞击带给她极度的疼痛。此时并非情动之刻,她脑中清醒非常,清晰地体验着被压制、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的感觉。她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不准哭泣,必须享受。
她要柴维对自己的身体完全上瘾。
试图使自己舒服些,她努力忽略逐渐麻痹掉的痛楚,专注感受背上柔软毛皮刷着她的背脊。一股浅浅的酥麻顺其而上,她更好地放松,却被那灼烫狼茎更深地捣开宫口,既浅而快地肆虐。
「咿啊!」她尖叫出声,摇晃腰部,回应柴维的冲撞。蜜穴被撑大,那水液流动着又被捣回,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收缩着蜜口,咬紧柴维涨大绷挺的狼茎,让他尽情而凶狠地冲刺。
直到麻木无感,那匹狼才在她体内释放。
无力地卧趴於席榻,她感到肩部利爪收了回去,背上毛发的触感亦消失。转头一望,巨狼已回到男人的样貌。他皱着眉,沈默不语。
斯萝移开臀部,那蜜穴溢出白浊,黏腻着。她似不在意地转过身子,面对柴维:「怎麽?」
柴维倏地跪落在斯萝面前:「陛下恕罪。」
「恕罪?」斯萝有些疲乏,懒懒地答:「卿何罪之有?」
「臣……」柴维垂目:「伤了您。」
斯萝这才想起,柴家曾险些灭族,因其先祖抓伤女王,遭连坐之罚。略一挑眉,道:「将军害怕了?」
柴维不说话。
斯萝打量着眼前精壮厚实的男人,方知牵制其最好的方式,并非诱引他,而是以其族为挟。
虽是绕了远路,不过能达到目的,倒也无妨。
「将军放心……」她灿烂一笑:「若将军听命於孤,孤不会动卿──与卿的族人。」
言下之意,十分了然。
柴维握紧双拳。
「……是。」
当柴维大步跨出茧居,斯萝只觉肩上剧痛瞬地袭来。她无视掉,自顾自地将衣衫穿起,对空下着命令。
「舞水,跟上。」
淡淡的轻笑响起:「是。」
一股极潮湿之气瞬地窜过斯萝全身,冲开房门,尔後不见所迹。
她闭目,轻轻抚上自己的肩部。鲜血浸开白纱,晕出点点红褐──怕是得留疤了。
她想,也罢,若能使柴维听命於己,这伤痕值得。
多几道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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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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