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九章 长绫戏蕊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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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午时,章怀远用过午膳,兴冲冲地背着药箱一路行来,穿过重重门户,行不多时,已到承明殿门口,步入庭中,却见静殿深深,空无一人,只闻虫鸣鸟啼。

    一径往后走,谁知皆空荡寂寥,不闻人语,只得绕到一旁侧殿,方碰到一个宫人,他认出这是承明殿平日负责洒扫的湘晴,问道:“你家主子呢?”

    湘晴福了福身道:“萧公子正在后殿沐浴。”

    章怀远又道:“我刚才去后殿,怎幺不见一人?”

    湘晴道:“萧公子向来不喜人伺候,他每次洗沐时都把宫人内侍远远打发走。”

    章怀远闻言心里一动,面上却不露:“知道了。” 然后把背着的药箱打开,取出三副药剂交给她 “等下我去后殿给萧公子诊治, 你找人把这药煎好送过来,不用很久每副一盏茶时间就够了,切记用直接用药壶送来。还有,他素来面皮薄,我给他上药他必然不愿旁人看到,你叮嘱其他宫人内侍避开,晚些再去打扫。”

    湘晴想起之前见皇帝给萧公子上药的情景,红着脸低头称是。

    后殿,门窗紧闭。

    屏息静听,只隐约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

    章怀远站门口听了一阵方推门进入,轻手轻脚地朝内殿走去转到一处屏风后。透过屏风间的缝隙,只见氤氲水汽中,白皙柔韧的背脊屈成一条形状优美的弧线,即使在放松的状态下依然彰显着力量的美感,精致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上面的细小水珠在他的动作下一路顺着脊骨簌簌滑落,最终隐匿在滚圆的双丘之间,一时,端是无边春色——

    章怀远的呼吸蓦然加重。

    “谁在那!”萧长栖听见呼吸声猛然回头。

    劲痩的腰肢绷成一张劲弓,附着的薄薄肌肉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章怀远眯起眼,想起握起那腰肢,收拢手指缓缓揉捏,那细腻紧实的手感真是令人着迷。

    他从屏风后绕出来,看到萧长栖一脸戒备的神色,嗤笑道:“ 萧庶人何必如此作态,你身上哪处我没玩过弄过。”

    萧长栖面上一僵,转过身来冷声道:“章太医今日怎幺这个时辰过来?”

    ”上药还需要挑时辰吗?昨日陛下既吩咐了我,我自当尽力。” 章怀远贪婪的盯着他赤裸的身体,视线扫过胸前的两点蓓蕾、圆润的肚脐、然后隐没在笔挺的双腿间,又道 “今日可灌洗过了?”

    萧长栖注意到他火热的视线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扭过头道 “洗过了。”

    原是自上次那处受伤之后,赵雍便命内侍每日清早监督他灌洗后庭,说是方便上药但是自他好了以后也并不让停,说到底不过是为方便他们随时玩弄这具身体罢了。

    “既然灌洗过了,那就出来,我最近新想了个法子,正好今日试试。”

    萧长栖抿着嘴唇从浴桶中迈出来,他知道今天怕是免不了又要受一番折腾,连日来章怀远只用器具手指就把他整的狼狈不堪,他实在是怕了他层出不穷的淫邪花样。

    “坐到桌子上去,仰躺下,双腿张开,自己扳住腿,把你下面那张嘴朝上露出来。”

    他顺服地爬上桌子,摆好一副抱腿仰卧任君采撷的姿势,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光洁的肌肤滚落,在深色桌上汇聚成一摊水迹。胸前的两点樱珠在微凉的空气中渐渐挺立,萧长栖却对此无知无觉,一脸木然的盯着房梁。

    正在这时,外间传来一声:“章大人,药已经煎好了,要奴婢送进去吗?”说到后面清脆的女声有些迟疑。

    萧长栖一惊,听出是这些日子伺候他起居的翠微的声音,不欲让她看到自己这副耻辱的样子,撑起身子就要坐起来。

    章怀远低声喝道:“躺下,别乱动。” 然后高声道 “不用送进来,我出去端进来——” 话音没落地,人已经出了内殿。片刻之后,章怀远端着三个药壶进来,萧长栖知晓这必然是今天要用的自己身上的新花样了,闭上眼睛麻木的等待今次的亵玩。

    淡粉色的菊蕾遇冷不由自主的颤动抖个不停,平日里密闭的穴口如今高肿得攒成了小小的一团倒真如一张樱桃小口。章怀远按上那处的软肉,用指腹揉弄着:“昨日你居然激的陛下鞭打你此处,萧庶人,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颇为硬气?”手下力道重了两份,揉改为捏,刺激的身下人一个激灵,话锋一转 ,带着一丝嘲笑 “可是在我看来你却是自讨苦吃,蒋云蕊已经自请与你和离,陛下业已恩准,她于几日前回到蒋府,为了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得罪陛下,萧庶人,你说我该说你痴情还是说你蠢呢?”

    萧长栖听到这番话一怔,知道他并不知道自己当初和赵雍的约定。但是获悉赵雍以履行承诺,他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如释重负。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什幺比知晓阿蕊再不用受他拖累更好的消息了。

    章怀远本以为萧长栖会因为这番话备受打击,却不料他神色平静,像是得到了解脱,唇间更隐隐有一丝笑意。他不愿见萧长栖如此神态,冷下脸拿起早已备好竹管,不经任何润滑扩张就捅入他的严丝合缝的后蕊。

    萧长栖只觉得细长而又冷硬的一个物件忽地挤入他的后穴,一点点破开肠肉,一寸寸的钻入甬道,上面微凸的骨节磨得未经扩张的花壁生疼,慢慢地进入到了前所未有深的位置,他不甚舒服的扭动了一下想要缓解这种被劈开一样的苦闷,只听见章怀远大喝:“别动!”

    他用余光瞥见那是根一指粗的竹管,此时在外只剩半截手掌的长度,其余的部分已经完全没入他的下身。他看着章怀远端起刚才拿进来的一只药壶,壶嘴对着竹筒倾斜。

    下一秒,一股微烫的液体顺着竹管汩汩灌入,涨涨的一点点撑开他的肠道,涌入他的腹腔,慢慢的小腹肉眼可见的凸起来了。

    待到一壶灌进,章怀远摸了摸他的腹部用手按了按,直按得他腹下一阵绞痛。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嘱咐他:“夹紧屁股,一滴药汁不许漏出来。这药汁可是我精心配的,最是养穴。若是敢漏出来半滴,你就等着——”话没说全,里面的威胁之意却不言而喻,他开始徐徐的把竹管往外抽。

    竹节粗大,探入的时候除了磨得有些疼之外还不觉得有什幺,取出来的时候一段段摩擦过细嫩的肠肉,当即让萧长栖有些腿软,竟是有些收不住后面的汁水,章怀远注意到的的反应,一拍圆润的臀瓣:“缩紧!”

    萧长栖紧抿住嘴唇,用力之大让嘴唇都有些泛白,后穴发力,大腿绷直。

    章怀远每一次抽出都感觉到了穴内的拉力,待到他抽出竹管,额头上早已布满了一层细小的晶莹。

    萧长栖略略放松,喘息不止,然而,下一刻,他感觉到光滑柔软布料一样的东西被章怀远用手指塞进他灌满液体的肠道,他顿时不敢再放松,后穴紧缩。那料子一点点被沾湿贴伏在肉壁上,随着章怀远手上的动作被不断推入深处,细腻的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奇异熨帖的酥麻。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他一直都觉得那处是肮脏的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之前不是因为被强行碾压敏感点就是被下药才体会到快感,让他有理由欺骗自己那不是他的本性。但是,如今他才切实意识到十多日来的各种玩弄已经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了,他学会了用后穴获得快感。这一认知让他对自己分外厌恶,另一方面,身下渐渐抬头的欲望则让他羞愧万分,自厌和羞愧这两种情绪煎熬得他不得安宁。

    章怀远却没注意到萧长栖情绪的变化,他全神贯注的集中于手上的动作,若是萧长栖此时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垂地的长度怕是会倍感惊惧——那是足足有七八尺的长绫,此时正在章怀远的动作下被一点点塞入他的后穴。

    粉嫩有些略微红肿的肉穴一点点咬合吞咽掉白色的素绫,然后越来越多的绫布堆叠于穴口把那处肉嘴儿撑的鼓鼓囊囊。章怀远拿起一旁的竹管把素绫推入肠道深处。内里被柔软丝织物撑开填充的感觉让萧长栖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

    继续把剩余的绫布一点点塞入,最后直到只剩半尺来长的素绫垂落在外的时候章怀远才停下了塞入,待到两壶药汁全部灌入,桌上的人已痛苦地腹部鼓胀如怀胎四月的孕妇。萧长栖虽每日清早都要灌洗一番,但是从未一次性被灌入这幺多液体,满腹的药汁让他有种要被涨裂的错觉。这时的章怀远却仍冷酷的说:“夹好屁股,我要把竹管抽出来。”

    竹管猛地一抽,萧长栖瞳孔骤然放大,却还是死死咬紧牙关,用全身的意志夹紧了屁股,天知道他有多痛苦,绞紧的肠壁让竹管抽出的分外艰难,坚硬的竹节狠狠摩擦过敏感肠肉的动作越发清晰。

    额上不断冒出的密汗,越发泛红的面庞,逐渐迷离的神色,紧绷到颤抖的大腿根部,用力蜷起的脚趾,无不说明了桌上人忍得万分痛苦。

    但是,想到章怀远的手段,他实在不敢漏出一滴。

    章怀远一气儿拔出塞在甬道内里的的竹筒,竟是半滴药汁也未漏出,尽数封堵于肉穴之中。

    萧长栖喘息着,后穴里前所未有的饱涨感让他有种身体里被填满的错觉,柔软的绫布吸收了大量药液变得更加膨胀,一部分一点点撑开肉壁附着其上包裹着肠壁,另一部分混绞到肉壁的褶皱里,加重了肠道被摩擦产生的快感,稍微一晃动身躯,内里的药液也跟着晃荡,带动腹腔内浸满药汁的丝织品不住滑动,不断撩拨体内的敏感点,他身下的分身在这样绵长快感中已经硬得不行了。

    “这就硬了,看来这几天没白玩,真是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欠操了,萧庶人。”章怀远抬手弹了弹肿胀成粉紫的龟头,又道“看看你现在不男不女的样子,好似怀孕的妇人,偏生却多了个翘起的孽根,哪里还有当年安平侯的模样。好好享受你屁股里的药水,这可是价值千金的宝贝,陛下为了你这屁股可是下了血本。”

    之后,他绕到萧长栖头部那一侧拖过他来。

    莹白如玉的脖颈向下仰成了一个优雅的弧度,头颅向后空悬,青丝垂地。

    他一掀衣袍褪下裤子,毫不留情的将胯i下早已昂扬的凶器捅入因头部下垂充血而张开的嫣红唇中。紫红的男根在唇齿间进进出出,直捣入喉,颀长的脖颈上青筋凸起,诉说着被迫口交的屈辱。随着抽插美人首激烈的摇晃,墨发飘飖,只闻一室淫靡的啧啧水声——

    章怀远一顿发狠猛肏,肏得萧长栖难以喘息发出呜呜呃呃的哀鸣,然而章怀远只顾自己快活,往前一挺腰,粗大的龟头直捅开喉咙口深插喉管,彻底封堵死里面的呻吟一丝儿也不让溢出。

    又肏了有几百下,眼见得身下的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抵着内里的软肉研磨了几下喷出大量的浊液,呛得身下人连番咳嗽。

    萧长栖被精液一呛,顿时回过了神智,他努力扬起头,看到章怀远又绕到他下身方向。

    “长栖,你屁股里露出的这半截素绫真像是尾巴。”说完,章怀远故意用手拽了拽被肉穴紧咬的绫布,刺激的萧长栖当即就是一哆嗦,差点连后穴都夹不住。

    “很爽是吗?”章怀远嘴角勾勒出一抹恶劣的笑意 “算算时辰差不多了,药效应该都已经吸收了。接下来,我会让你更爽!“手上猛地一拽露出的半截长绫——

    “啊啊啊哈————————”

    萧长栖如垂死之鱼一样惊起,复地又落回桌面,头颅高扬,泪水迸溅,双腿踢动,从小腿到脚趾尖绷起,身前的孽根猛地射出一大股白浊。与此同时,被抽拽花穴里紧含着的绫带所产生的摩擦以及这种绵绵不断地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紧绞后穴,药汁从股间大片大片的喷出,就像是失禁一样。然而萧长栖已经感觉不到羞耻了,他凄厉的嚎叫,跌入新一轮的欲望狂潮。

    “呃啊啊——————”

    章怀远快速的抽拉肉穴内的素绫,外面,绫布飞快滑出穴口,里面,团成一团的的长绫飞快的摩擦过它所能碰到的一切。

    “嗯啊啊————”

    萧长栖疯狂的摇着头,乌发狂甩,涕泗横流,被抽拽的绫布混绞着肠肉,每一下拉拽都让他有一种肠肉被拉出的恐惧,像是濒死的困兽,不断哀嚎——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他忍不住哭求——

    “啊哈——不要拽了————求你——”

    然而,心如铁石有意要看他狼狈像的年轻太医怎幺肯饶过他呢,换来的无非是更加粗暴的抽拉

    ——

    “呜啊啊啊啊啊————”

    面对这样快把人逼疯的快感,萧长栖抛掉了披着的人皮放荡的乱扭乱耸,花茎乱甩,前后淫水四溅,狂狼至极。

    待到抽出过大半,他已经眼神涣散,浑身痉挛,胸腹上糊满了他自己射的一塌糊涂的白浊,身前的孽根射无可射哆嗦着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液,身后的药汁也已经泄得干干净净,只余粉嫩的肉穴激烈的开合,不断吐出内里的绫布,整个人迷失在情欲里。

    待到彻底全部抽出素绫的时候,萧长栖白眼一翻,脱力一般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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