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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杨安从一阵腹痛中醒来,他半撑着身体轻轻把身边杨幸的长臂从自己胸前移开,然后摸索着走向厕所。
随着“啪哒”的一声响,浴室变得明亮起来,光裸的高大男人捂着肚子缓慢地走到马桶前,脸色苍白。他的肚子和下体都很不舒服,本以为是吃坏了肚子上一下厕所就能好,但当他看到下体涌出的斑斑血迹时,杨安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什幺……?”杨安傻傻地坐在马桶上看着手上卫生纸沾满了粘稠的血液,心里一阵阵地紧缩。他没有傻到以为这会是杨幸操他操的太用力出了血。回想起前两天自己腹部也不时隐隐作痛,杨安意识到,自己,可能像女性一样,来月经了。
来月经?这就意味着……?
杨安想到几个小时前杨幸操他的狠劲,还骂骂咧咧说自己肚子不争气,不知道内射能不能怀孕,心更凉了,以前他们也经常提这种事情,还总想着让他怀孕,但他知道自己不来例假也不会怀孕所以一直都很放心,但现在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来了月经能怀孕……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不行……他才不要怀孕,他才不要生孩子i.o○r( *g……
杨安越来越心惊,脸上豆大的冷汗往下滴,明明现在是炎热的盛夏,可杨安却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
“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杨安自己小声不停碎碎念,手上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男人蜷缩在冰凉的马桶上想了又想,最后只好把下体血迹擦拭干净,换了一条新的内裤并垫了许多的卫生纸。幸好他身体并不完全像女性一样,所以出血量也并不很多。
最后他站起来把所有带有血迹的卫生纸从马桶里狠狠冲了下去。
杨安看着随水流冲走的卫生纸,眼神迷茫。
早晨六点四十,杨幸从温暖的被窝中清醒,他看了看背对自己的男人,眼神不悦地一把把他捞到自己怀里,杨幸看着男人困倦的睁不开的双眼,早起不爽的心情才舒缓了一点。
“不是跟你说过不许背对着我吗。”杨幸细长的手指从男人的腋下穿过,准确无误的捏住一颗软软的乳头。
“……唔…对不起少爷。”杨安迷迷瞪瞪的,明显还没清醒过来,听见杨幸的要求便自觉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哼。”杨幸看他的样子愉快的勾了勾嘴角,才起身从床上离开。
十几分钟后洗漱完毕后杨幸走到床尾拍了拍男人的屁股说:“我这几天要出去出差,你给我在家好好呆着,杨茗会看着你的。”
被窝里的男人裹成一大坨,像是回答一样的哼哼扭动两声表示知道。
……
等杨幸走出大门,裹在被子里的杨安听到熟悉的关门声,本来困倦的双眼一瞬间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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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依旧是杨安一个人,他坐在餐桌前细嚼慢咽着美味的食物。方芳躲在餐厅与厨房交接的门口看着杨安的背影,有些着急。她知道餐厅的一角安置着摄像头,所以她没办法明目张胆地和男人交流。只能希望杨安能改变自己的想法相信她主动和她搭话。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眼看着桌上的饭菜就要吃完,可男人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着急的女孩儿抠着门不知所措。
杨安喝完最后一口热汤,用餐巾擦了擦嘴,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突然开口喊了一句:“有人吗?”
方芳站着一愣,突然反应过来,激动地一边答应着一边小跑了过去:“有有,少爷怎幺了!”
杨安看着眼前有些小激动的方芳不知道为什幺眼角有些湿润,他原本以为他这辈子也许都找不到能帮他离开的人,可眼前这个与他同母异父的小女孩儿却让他难得的产生了一种亲情的感觉,这是他从没感受过的温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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