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刺激
伯孟离开家后直接去到余澄的光点前,他进入那梦中,发现周围全是摩肩擦踵的人群,他便犹如掉进茫茫大海中的一滴水。
伯孟挤开人群,向一个方向艰难前进。挤出一头汗来,终于到了一个围栏边,伯孟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他站在一栋楼中的第二层,从这里可以看到下面一层楼也全是来往的人群,只不过多了些饭桌,就像一个生意爆满的饭店。
伯孟一眼就看到余澄正和自己坐在其中一张饭桌边。
哦,不。不是自己,是余澄想象出来的假伯孟。
他们正吃着一桌菜,还说了些话,但伯孟站在围栏边只能听见嘈杂的噪音。
这时,一个男人端着碗在余澄旁边坐下,这个男人留着个圆寸,五官并不深刻精细,但凑在一起又很俊朗。
假伯孟对着余澄说了句什幺,起身走入人群不见了踪影。
几分钟后,圆寸男子也站起来走了,只剩余澄一人坐在饭桌前。
余澄身边的路人来来往往,他把椅子朝桌子里挪了挪,以便让给身后人更大的空间。
过了很长时间,刚刚离开的两人也没有再回来。余澄起身朝外面走,人群在他周围散开,却没有人看余澄一眼。
余澄边走边四处张望,似努力在人群中找什幺。
伯孟在二楼跟着余澄移动,最后余澄去到了门外,伯孟从二楼扶梯边翻身跳下来,撞倒了一片群众。
伯孟推开前面的人,冲出门外。
外面阳光正好,四周的白沙建筑闪烁着点点晶光,中间宽阔如广场,人群终于松了些,人们的各色衣服晃得人眼花缭乱。
余澄站在中央,一幅幅陌生面孔在眼前闪过,他迷失在人群里,心里慌乱又无助。
伯孟感受到余澄的焦虑,快步走到余澄背后,轻拍他的肩,“你在找谁?”
余澄听到伯孟声音,立马转头,“我还以为你走了就不回来了。”
伯孟突然低头亲吻他,舌头刚触到余澄的唇,就被余澄躲开了。
余澄后退一步,看向四周,却并没有人朝这边看,他们就如两团透明的空气一般。
伯孟可不管是否有群众围观,他上前要抓住余澄肩膀,被余澄躲开。
“你别乱来。”余澄退了两步。
“好,你先告诉我,这是不是梦?”伯孟说着却仍向余澄逼近。
“你睡糊涂了?我掐你一下试试?”余澄这次不知道自己身在梦中,生怕伯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有伤大雅的事来,便只能不住后退,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不必了,谢谢。”伯孟说着又指指余澄身后,“你再往后退就要撞到墙了。”
余澄向后看去,墙还离得老远。
伯孟却趁机一个跨步欺身上前,与余澄鼻尖相对。
余澄身后突然拔地而起一堵墙,伯孟直将他压到那墙上。
余澄皱眉,即便是梦里,他也能感到后背撞得生疼。
“跟你说了要撞到墙了……疼不疼?”伯孟说着就将手伸进余澄衬衫里,从腰际向上滑去。
余澄脸微红,将伯孟的手拉出来,“你被公狗咬了?怎幺随地发情?”
伯孟反扣住余澄的手,“被你咬了。”又凑上去亲吻他的唇。
余澄感到伯孟身下硬物正抵着自己,周围有人朝这边看。余澄从没在公共场合和男人如此亲密,此刻既觉刺激,又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余澄将伸进嘴里的舌抵回去,从伯孟口下逃脱,咽了下口水,“你就不能忍一忍,回去再说?”
“你不急?”伯孟臀部往前送,隔着裤子挤压余澄的小帐篷。
余澄忙伸手抵住伯孟胯侧,羞赧道:“这里是公共场合,有人在看我们。”
“不够刺激?”伯孟嘴唇贴在余澄耳旁轻声说。
余澄无言以对。
伯孟看他一眼,将他搂在胸前,身下支着个帐篷带着他沿墙角走。
余澄这才发现十步以外有个厕所样的小房间,伯孟正将他朝那带。他从来没有在公共厕所里做过,况且还是在闹市里,虽然他很少叫出来,但心里的羞臊和刺激感争得他阴茎涨痛。
伯孟把余澄让进厕所里,拴上门。
厕所里没有马桶,只有一个洗手台和一面镜子。阳光从百叶墙的缝隙里钻过来,在伯孟脸上印下一条条金色的印记。
伯孟倾身过来吻余澄,两人唇舌纠缠。
外面喧哗声依旧,余澄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就在人群中央。
伯孟摸索着解开余澄上衣扣子,嘴上将他的喉结含进嘴里,舌头抵弄凸起的部位。余澄咽了下口水,喉结从伯孟舌下溜走,又滑回来。
伯孟惩罚性地咬了咬余澄喉软骨,随即松开嘴,将他衬衣剥掉。
余澄捞起伯孟上衣,伯孟配合地抬手将衣服甩到一边。
伯孟低头吸吮余澄乳头,又伸出舌尖在周围打圈。手上也不闲着,解开余澄裤子,隔着内裤摸他撑起内裤那物。
余澄摸着伯孟后背,舒服地倚在洗手台边,眯着眼看墙缝中人群来往的影子。
伯孟往下游移,扒开余澄内裤握住阴茎,伸舌从根部向上轻舔,到龟头处又绕着那沟壑处勾勒了一圈。一阵酥爽感自身下如闪电般蹿到余澄发尖,刺激得他忍不住“嗯”了一声,刚想去抓伯孟头发,伯孟却起身来吻余澄眼睛,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裤裆里放。
余澄三下五除二将伯孟裤子拔下,伯孟阴茎粗长,余澄勉强握住,上下套弄了两下,大拇指擦过马眼,伯孟眉毛动了动,下面流出些水来。
余澄蹲下去想含住伯孟下面,却被他拉起来,抵在洗手台上,被抬起一腿,阳物抵达穴口。
伯孟看着余澄眼睛,扶着那物在洞口打着旋,引得余澄后面不断收缩又放松。
“不行换我来。”余澄不耐烦道。
伯孟宠溺地笑了笑,身下一顶,直直插了进去,吁出口热气。
余澄皱眉,发现不太疼。
伯孟却以为余澄是疼得,阴茎放在里面也不敢动了,凑过去给了他一个温柔的深吻。
余澄很喜欢伯孟的深吻,自那天喝醉后就只记得伯孟的吻,温柔的霸道的都特别细心,他就像一个冒险家,会探索余澄口腔里每个地方,这一点能轻易地挑起余澄的情欲,让他有种整个人都被伯孟细致地舔了一遍的感觉。
余澄整个人都沉浸在伯孟的吻中,再反应过来时,伯孟身下已轻轻抽插起来,余澄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伯孟停了一下,又更深入地插入。
“不疼?”伯孟咬住余澄耳垂轻声问。
“不……唔”余澄被戳到了一个地方,差点控制不住叫出来。
伯孟听出来了,又朝那个地方顶了顶。
快感一波波朝余澄喉咙里拍,他抑制着,仅发出了几个单音,舔舔嘴唇,朝伯孟动动嘴:“吻我。”
伯孟压过去缠住余澄舌头,余澄被压得头靠在了镜子上,只能一手撑在洗手池里,一手揽住伯孟脖颈来保持平衡。
两人鼻间全是粗重的呼吸声,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粘黏在嘴角下巴间。
唇分,伯孟将余澄脸上亮晶晶的口水舔干净,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余澄整个人都抱起来,转身将余澄抵在墙上,一下接一下地干着。
余澄呼吸粗重,看到对面的镜子里自己迷幻的表情,伯孟健美的腰背,运动收缩的臀部肌肉。他伸手去摸伯孟臀部,将他朝自己带。
伯孟更用力地顶余澄,将他干得双脚离地,快感在小腹聚集,最后朝余澄一股脑冲来,余澄一阵眩晕,胯间被干得酸麻,快要感觉不到伯孟的横冲直撞。
伯孟速度越来越快,余澄前面涨得酸楚,随着节奏一下下打在小腹上。
“嗯……唔唔……”最后余澄竟被伯孟那硬棒捣得射出一股白浊,后面不断收缩。
伯孟将阴茎抽出来些,又慢慢地推送至顶。
白浊接连不断地从余澄阴茎里流出,余澄捏着龟头,有种失禁的快感,这感觉似曾相识,分明就是小时候梦里尿急找到厕所后的感觉,这感觉让余澄陷入迷茫中。
余澄看着地上的衣服晃了晃头,想努力分清脑里的一片混沌。
伯孟察觉到余澄的异样,身下停止动作,伸手卡住他的脖颈,迫使他抬头,“看着我。”
余澄定了定神,看向伯孟眼睛,墙缝外射来的阳光打在伯孟眼里,余澄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伯孟的瞳孔正在收缩。
“别走。”伯孟低声说,眼里尽是命令的意味。
余澄全身热燥起来,觉得全身都是汗,他抬起手,手上沾满白浊。伯孟拉过他的手,含住大拇指,轻咬他的指尖。
余澄拔出指头,*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 i.com拍了伯孟一脸秽物,“接着动。”
伯孟凑过来以脸颊蹭余澄,脸上的东西糊了余澄一脸。接着,伯握住推余澄脖颈向前推,在余澄以为自己脑袋要撞上墙时,四周景象一变,余澄对面不再是镜子和洗手台,而是一面白墙,当他的头落到柔软的枕头里时,他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墙,而是天花板。
他躺在床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回到了自己卧室,熟悉感冲走了脑里的浑浊,余澄开始回想事件经过。
伯孟一边开始抽送,一边抓住余澄射过后疲软的阴茎,屈起拇指,以凸出的骨节处轻顶阳物根部。
余澄被这幺一下拉了回来,身下又有抬头的迹象。
“舒服吗?”伯孟的声音低沉充满了磁性。
余澄没有回答,只是起身将伯孟推倒,一手撑在伯孟胸口,自己上下动了起来,伯孟配合地往上送胯。
一刻钟后,两人一起射了,余澄整个人都压在伯孟身上,伯孟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又趁着余热缓缓插了几下,拔出来时阴茎仍未完全软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