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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并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
可为何那日早晨他途径花园,连眼角都不愿瞟她一眼。
她将花苗当做他塞进土里,插得东倒西歪的,脸颊鼓成腮帮子道:“长得像玉无瑕,脾气也怪得可以,比三月的天还捉摸不透。”
桓意如泄愤地戳了戳花苗,胸口的闷气很快就消了。
他是当今太子,怎么会在意她一个寻常女子,她这般告诉自己。
罢了,离开此处才是关键。那口井自那晚被发现以后,她再也没有偷偷查看过,不管如何此时不能再拖延了。
她拍拍灰尘刚要起身,脑门突地传来一击钝痛,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后,栽倒在地失去自觉。
“趁太子这几日公事繁忙,把这个女人扔进井里,用石板将井口封死,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晕眩的她隐约还能听见,那人略带老成的声音,隐约觉得有丝熟悉。
几个人将桓意如抬了起来,一路上躲躲藏藏着抬到井边,然后毫不留情的把她扔了下去。
她的身体沉入冰冷的井水中,起起伏伏良久后终于浮起,抱紧双臂撕心裂肺的咳嗽着。
被扔下井时背脊被刮破了一层皮,一丝丝血渗透了出来,泡在刺骨的井水里更折磨她的痛觉,每分每秒都是致命的煎熬。
真是十分讽刺,她之前还想下井查看,不到一会就得偿所愿了。
想起害她这番的罪魁祸首,桓意如苦笑道:“玉无瑕,我现在生不如死,你可满意了。”
压着井顶的石板缺了一角,露出一小块靛蓝的天空,一缕光线照拂在她苍白的脸上,像是绝望中的一线生机。
她哑着嗓子呼叫好一会,这次没人过来救她,或许无一人敢来救。
她便索性靠在井壁上养精蓄锐,想着即使死了至少还有灵魂存在,到时候再遇玉无瑕只求他不要吞噬了她。
日落月升后,井底下幽黑一片,环绕她的水愈冷,她愈发虚弱得不堪一击。
求生的意识被抽离出来,她再也难以在水面支撑,渐渐无力的滑落下去,被刺骨的井水彻底淹没。
当水涌入她的口鼻差点窒息之时,她仿佛听到石头摩擦的声响,随之什么重物扑通一声掉了下来。
紧接着她好似被横抱了起来,有人在温柔地拥紧着她,仿佛她是根一折就断的芦苇。
她艰难的撑开了眼皮,迷糊的看着那人。
是玉无瑕,亦或是太子,她傻傻的分不清了……
太子将桓意如救上了地面后,李莫非赶了过来,面露关切之意:“太子殿下,这姑娘落井这么久还有口气在,真是福大命大,找个女婢照顾着吧。”
身边的侍从伸出手臂想接过她,太子摇摇头侧过身道:“不需要,给你指示的人照顾,我怕她最后一口气都没了。”
李莫非脸色一沉,低下头道:“太子殿下说什么,恕莫非听不明白。”
“你心里明白就好。”太子抱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一字一顿道,“没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碰她一根毫毛,否则休怪我不顾以往情分。”
回到太子寝室,早已昏迷不清的桓意如,被安放在绵软的床塌上。
她苍白的脸上泛青,衣裳湿的不像样子,身子在无意识的颤抖。
太子从橱柜取出一条干帕子,思忖一会后,犹豫的伸向她的衣襟……
第四十一章共眠
太子的动作极轻极柔,就仿佛手下块易碎的白琉璃,缓缓解开她的衣襟,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和绣着梅花的红肚兜。
少女的肌肤因被泡在水里太久起了褶皱,苍白无色如同一张薄纸,甚至能瞧见皮下的淡青血管。
他为解开肚兜的绳子,将她的身体翻转身,察觉背脊上破了一大块皮,已经开始红肿发炎了。
难怪她会昏迷不醒,原来症结在此。
他抿紧薄唇抑制下怒火,找伤药涂抹在她的伤处。药敷在皮肤上十分刺痛,她疼痛得缩紧身子。
“忍一忍,涂了好得快些。”太子在她耳边温言细语,似乎用言语缓解她的痛苦,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如同羽毛在溃烂的肌肤上搔刮,以后她没再呼痛过了。
均匀涂抹好后,他放了块纱布垫在背上,犹豫着解开她的肚兜,初次瞧见少女曼妙的胴体,视线再也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她犹如拨了皮的红樱桃,衣裳半解着垮在腰际上,柳叶腰肢不盈一握。雪桃似的酥乳生着两颗粉红茱萸,随着呼吸微微上下摇动。
双腿细长笔直,白生生的像根玉笋。淡褐的绒毛生在腿间,遮蔽最隐秘的幽谷。
他试图抛去一切杂念,如同擦拭玉器般,轻轻沿着将沾了热水的帕子拧干,擦拭她微湿的颈项,再缓缓延伸到双乳间。
那弹性的触感极为舒服,在手下绵软成一团,揉成不同的形状。
太子怕继续下去,会忍不住化为禽兽,将她压在身下。他仓促的停下手里的动作,给她盖上羽绒被褥,正要回书房待一晚。
“求你……别走……”桓意如突地呼唤出声,似呻吟似哀求。
这一声扯断了他紧绷的弦,腹中燥热的火燃烧而起,引得身下的巨擘肿胀难耐。
他脚步停了下来,摸摸她的额头,发现她身上一片冰冷,只是微阖着眼,看样子意识不太清醒。
“玉无瑕……不要再扔下我……下面好黑好冷……”
是谁,做出抛下井的恶毒之事,还能使她一心一意的念叨着。若是换他做了禽兽的事,她又能如何。
“我不是你所说的人,看清楚我是谁。”
太子话语透着股凉意,抬手褪下外衣钻进被褥,与赤裸的她贴在一起。他身上的一团火热,吸引着冰冷难耐的她,像八爪鱼一样黏着他。
那根灼热的粗棍,顶在她的腿间,随着她不安分的扭动,在细腻光滑的肌肤来回蹭动。
太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在她身上宣泄欲望,却因从未有过男女之事,对此完全不知如何作为。
他将巨擘夹在她的腿间,并没有进入体内,由着本能耸动身体,粗硬与柔软剧烈摩擦,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桓意如被他压在身下,双乳像白兔上下摇晃,雪白的胴体渐渐发热,低柔的溢出呻吟:“恩……好痒……”
他愈发激烈得占有着她,将细嫩的私处磨得泛红,直到滚烫的白浊流在她的腿根,然后搂紧她相拥而眠……
次日桓意如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她躺在小隔间的小床,一个女婢正蹲在旁边清理打扫。
“我这是在哪?”她迷茫无措的问道,低头见身上着了件亵衣。
“太子的起居室啊,你的物品都搬过来了。”婢女意味不明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不过得睡在隔壁侍寝的隔间,恭喜妹妹荣升为太子的贴身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