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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两个一起玩?"周家显面上波澜不惊,抚上她苍白的一张脸,"如果言语能杀人,我现在已经死过一次了......"他的手从她的脸上缓缓下移,抚过她优美的颈项,心脏的位置,耸起的胸脯,再是细腰,接着往下,裙子的褶皱一层层在他手里折起。
"怎么办呢......"他嘴里发出低低的呢喃,向着她嘴唇贴近,却不急着亲上去,"姐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就算这样,还是觉得爱你爱得快要疯了。"最后一个音节落在潮湿闷热的空气里,男人的大掌狠狠插入女人的双腿之间,一下就把她的内裤扯下,露在了短裙以下。黑色的一点点布料勾着她雪白笔直的双腿,十分刺激视觉。
"你疯了吗!"
白穗心脏突突一跳,还没去捞,他一根手指蓦地从底下插了进来,她顿时觉得嗓子被人掐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周家显手指笔直修长,如果不从商,改做钢琴师正好。而且还是中指,长长的,一下都快插到底了。
她快有半个月没被他碰过,久旱的身体此时异常敏感,被异物入侵的瞬间,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收缩了一下。甬道分明被填塞着,却越觉得空虚。
周家显也察觉到了她内壁的每一分肌理都在吸缴着自己的手指,心想如果插进去的是他的阴茎,怕是早就被夹得忍不住射出来了。
他就这么盯着她的眼睛,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腿心动作,抖得裙摆一荡一荡的。可是他的手指却抽送得那么慢,一寸寸退到穴口,又缓缓推送到底,完成一次让她错觉过了一个世纪。
她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飘起来了,抖着唇,不小心就冒了几颗眼泪,为自己身心的堕落,也为他的卑劣。
一阵微风吹过,门无声地敞开了一点,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客厅里,很容易就能将露台上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出去呀。"她又羞又恼,对他无声做着口型。
"你吸这么紧,我出得去么?"他跟着也压低了嗓子,声音染上了一点情欲。
最后一下,他恶意地曲起了手指,指甲盖刮过肉壁,刚拔到一半,一股暖流迎头浇了下来。
他愣了愣,随即扬起了唇,露出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
白穗痛苦地捂住眼睛,咬着唇强忍,她知道自己的小腹在他撤出时一直处于缩紧的状态,也知道他的手指此刻已经沾满了自己的潮液。
在这场拉锯战里,她一败涂地。
作者的话:妹妹黑化了,只能说,挫折让人成熟。马上就和好了,别急,下章一辆劳斯莱斯。不知道下章姐夫能不能挽回一点点形象,我尽力了。
三十
同天午夜,凌晨两点,厨房里意外还亮着灯。
白穗有起夜喝水的习惯这一点,周家显很清楚。
所以她才会在厨房的窗前看到背对她落寞站着的男人。
她并不想打搅他在这里思考人生,因此在饮水机接了杯水,喝完了就打算走。
他在这时默不作声看了过来,喉结滚了滚,却被她抢先一步夺走先发权。
"我的钢笔,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他神情疲惫,脸色看上去不大好,"抱歉,我以为是给我的,所以擅自拿走了。""你想多了,"她尴尬地别过脸,含糊道,"请你还给我吧。""钢笔很漂亮,写字也很流畅,如果是送给我的,我想以后带着它工作都会想起送钢笔的人。不过很可惜,你说是我想多了。"他始终盯着她一张脸,不肯错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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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里,书桌左边第二个柜子里,"他按了按额头,"我现在有点累,你自己去拿吧。"白穗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兀自走向他的书房。
打开灯,屋内摆设一清二楚。
她按他说的,来到书桌旁,刚要拉开那个抽屉,忽听"咯哒"一声,他竟不知何时跟进来的,甚至将门上了锁。
她一时心慌了起来,警惕地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近,没有说话。
周家显来到她的身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安安份份,什么也没做,只是说:"打开抽屉。"白穗将信将疑照做了,可里面根本没有钢笔,只有一踏A4纸整齐叠在一块。
"你骗我。"
"最下面有张照片,拿出来。"
她拿捏不准他的心思,打算走一步算一步,还是照做了。
然后,她的手顿住了。
照片上的女子穿着浅粉的纱裙,笑靥如花,不是对着镜头,而是对着别的什么人,大概在跟谁说话。这个角度看上去,像是偷拍的。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那天,是周家显第一次见到白穗。他遥遥站在舞台上,一眼就看见下边人海里相貌出挑的她。在这之前,他见过很多漂亮的姑娘,可从没有谁笑得像她那么好看。
那么一下,好像冬去春来,雨水无声润泽着大地,鞋子踩过的泥土下,你看不见的,其实有新芽磕破了脑袋。
他那时候,没有刻意去想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要用什么词去形容才最合适,只是觉得那是一股足够令万物复苏的力量。
一见钟情,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然后就是——她作为妻子的妹妹,为他们端上了婚戒。
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站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
哦,是了,他的父亲给他下了死命令,要么娶他救命恩人的女儿,然后继承公司,要么看着自己的二叔做掌门人,二选一,其实很简单。
他不屑一顾,很爽快地选了前者,老一辈的思想就是迂腐,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他对自己说,感情和事业,有一样握在手中就够了,人不能太贪心。
可是,怎么没人告诉他,他父亲的救命恩人原来还有另一个女儿?
很多人都不知道,如果还能这样清醒理智地自我开导,往往是因为欲望还不够强烈。后来,他的欲望变成了她,再后来,一切都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
"在休息室,你叫我姐夫,我就在想,如果今天我娶的是这个姑娘,该多好。"居然这么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