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撕开裙子
扑鼻而来的烟味儿让她呼吸困难,前方的巨幅落地玻璃前站着一道身影,何永钦背对着她一手插入口袋,身姿笔挺一动不动,青烟喷到玻璃上,在往上袅袅纷飞。
他好像在那里站了很久,几乎快要站成一尊雕像。
若是以往,方文琪也就不动声色地含笑迎上去了,关心一下他有没有吃饭,叫他不要抽这么多烟。
只是一夜之间,很多东西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文琪继续往前走,直走到旋转盘旋而上的楼梯口,男人明显嘶哑的嗓音传过来:“你昨天去哪里了?”
见没人回答,身后也没听见脚步声,何永钦转过身来,气势凛冽的朝方文琪望去,只见她穿着一条略旧的碎花裙,长发随意挽在脑后,简朴清新到过分,手上还拎着个牛皮纸袋,哪里像是富家太太。
何永钦迈腿大长腿,快步过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扯过来,低首用力去嗅她的脖颈,太阳穴上立即爆出青筋,手上的力气掐得方文琪骤疼。
“你弄疼我了!”文琪使劲儿往回抽,力所不逮,挣扎中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何永钦身上的烟味浓厚,她这么就近一看,才发现这人竟然一夜后都没换过衣服。
“在外面洗过澡了?”他的脸色有些狰狞,十分骇人:“衣服也不是你自己的....跟谁睡了?”
文琪顿时七窍生烟,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她也不怕怼回去:“我跟谁睡?你管的真宽!这个问题我要反过来问题,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我说过一句吗!”
“什么?”何永钦不敢置信地望住她,浓眉皱成深长的川字,用力的压着她的腰,用着要掐死女人的力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文琪的腰腹贴着他坚硬如铁的身体,身体和神志全都被压抑的狂风怒火给笼罩着,双手手腕被他捁住定在背后,她呼吸艰难,嘴唇微张着用力吸气,一片一片的火海朝她冲击过来。
“你...你先放开我...”
何永钦张开虎口掐住她的两颊,强迫她抬起头正视自己:“你先告诉我,跟谁——睡了,是谁搞了你。”
这种姿态的逼视,让文琪不得不吃力的惦记脚尖,她浑身骨骼被他挤得哪里都疼,手疼腰疼脸也疼。
她拧了拧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手,羞恼和气愤让她竭力忍着泪水:“为什么要跟你说,你是谁?你觉得我们是一对正常的夫妻吗?你在外面玩你的,还管我干什么?还是说你觉得你是个男人,所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是个女人,我就要恪守我的妇道?”
她深吸一口气,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咬牙切齿道:“何永钦,你觉得公平吗?”
“我是谁?”何永钦的骨节嘎吱作响:“我是你的丈夫!你从头到脚,就算是一根头发,都是我的!”
“无耻!”
“呵呵...我无耻?”他气得发笑,半拖半抱的强行把她带上楼,文琪慌得六神无主,脚尖时而落地时而腾空,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男人一把推进浴室。
文琪扑到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膝盖骨撞到地上,生生发疼,她努力的爬起,何永钦从背后袭来,两腿岔开跪在她的腰上,单手摁住她的肩膀,右手扯住裙子领口撕拉一声撕裂开来。
文琪脑袋一空,惊慌大叫,没两下子,她的上身一空,破碎的裙子已经扯到了腰间,背后的肩带一松,文琪当即捧住自己的胸屈辱的哭了起来:“你不要碰我...不要...”
她的力气不敌,何永钦轻轻松松的抽走了乳罩丢到一旁。
何永钦目光如刀如火的落在她背后的肌肤上,那里白皙若玉,洁白无瑕,只有几个发红的手印,是他刚刚弄出来的。
他握住文琪圆润如珠的肩膀,右手手指落下,沿着凹陷下去弧形背脊摩挲下滑。
文琪瑟瑟发抖着,后悔极了,不该那样刺激他,她没想到何永钦发起脾气来,会是这么可怕。
背后的那根手指从她的背后下滑,森森的毛骨悚然,蓦地握住她的腰将她翻了过去。
方文琪的头发凌乱的散开,黑压压的铺在瓷砖上,琥珀色晶莹的眼里掉着眼泪,常含笑意的樱唇此刻被牙齿死死咬住,肉脂下陷发出火红之色,她的脖子修长,崩得很紧,再往下一大片乳白色的饱满肉脂,顶端两颗罂粟已经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她的身体上没有欢爱过的痕迹,当然,仅仅是上半身。
文琪茫然的抱住自己的胸,声调里满含着脆弱惊慌,微微哽咽的望住他,满眼祈求。
真可怜。
他很有些想要去吻她的唇,舌头侵占进去绞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