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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伤她?任何人都不可以。”
除了他,所有妄图伤害冉鸢的人,他都不会放过的。
看着拂袖离去的高大身影和络绎退出宫殿的甲卫,郑太后已经大脑空白了,瘫软的趴在地上,明明是六月天,她却如同坠入寒冬,太冷了。
她只知道一件事:她的儿子已经疯了。
……
冉鸢的箭伤还未愈,幸而不再发热了,一行人紧赶慢赶了十来日,才入了齐地,边城荒芜,好不容易在城中投了宿,却遇上了十来年不遇的暴雨,行程便被拖住了。
“夫人,这雨一下便是五日不停歇,这城怕是要陷入水泽了。”
女音端了热气腾腾的羊肉汤上来,看着站立在窗边的那抹倩影,不禁有些担忧。
“是呀,去告诉墨珩,收拾东西准备走吧,这地方留不得了。”冉鸢双手撑在老旧的木窗柩上,明艳的玉容上带了一丝愁。
她看过了,此城三面环山,一面临江,暴雨势大不停,不出几日极有可能遭遇山洪或大水吞城。
墨珩也是如此作想的,本想与冉鸢商议离开此地,正巧不谋而合。一行人当日便冒雨离城,此时出城的人也不少,纷纷要赶往最近的汉江城去。
作者菌ps:大王霸气侧漏了,最近几章都要走剧情,想吃肉就留言,可以上番外~
肉番·阿鸢还真的被本王插尿了(含道具)
太子珣出生后,冉鸢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这是季晟的长子,初为人父的喜悦却只保持了两个月,日日看着冉鸢抱起和他眉眼几分相似的奶娃娃不撒手,那种失宠的落寞孤单不止一次卷席了大王渴望被爱的心。
“阿鸢,今日夜色正美,莫要辜负了良辰。”
大王正是血气方刚,却差不多半个月没有欢爱了,他忍不住提醒了冉鸢,想和她情意绵绵的共赴巫山云雨一场。可惜,他孩儿的母氏丝毫没将他放在心里。
“嘘!珣儿要睡了,你回立政殿去。”
那一刻,季晟只觉万里繁星的夜空都暗淡了……
往后的一月里,他都徘徊在拒绝和被忽视中,难得有几次和冉鸢上了榻去,压着娇媚绝伦的她,一腔抑制多时的殷殷欲火等待抒发,将要进入重头戏,睡在侧殿的太子珣嗷嗷一哭,王袍还没脱完的他,直接被冉鸢踹下了床去。
堂堂燕王,沦落至此,简直是可悲可叹。
……
这一日季晟着实忍不住了,直接扛着冉鸢去了清凉殿,没了太子珣的哭声,两人终于恢复如初,压制多时的邪火汹涌爆发,扣着冉鸢的纤腰,在书案上便是抽插如打桩般,只听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大作,股股淫滑水液从穴儿里捣的在花口飞溅。
“啊啊~你,你轻些~唔!”
这如狼似虎的操弄凶猛的骇人,巨大的火热肉棒捅的冉鸢小腹酸的发麻,仰躺在书案上,身下还是一堆竹简,莫大的欢愉冲击的眼泪直飙,娇媚的淫呼声断续不堪。
“要,要插穿了呀~呜呜~受受不住了,慢点……”
她好几次痉挛着到达极乐,季晟却是久操不射,将她无骨的娇躯是翻来翻去的换着花样顶弄抽插,梆硬的巨棒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在她的最深处,阳具勃大滚烫,充盈的花壶淫腻靡靡。
“阿鸢阿鸢~小浪妇,还是那么紧,夹的本王好生舒服,再叫大声些!”
幽深的内道里,水滑的嫩肉绞紧缠绵,似乎化作了万千张淫荡的小嘴般,争先恐后的吸附着他的性器,刺激的他攻势愈发狂猛起来。
生过孩子的她,不但没松,反而更加成熟了,一颦一笑,一缩一动都足以要了一个男人的魂。
“唔啊……胀,胀的好难受,别顶那里,啊啊啊!”
季晟俯身压在了冉鸢哆嗦的玉体上,两团颤动的奶子被精壮的胸膛压的乳肉变形,大掌穿过乌鸦鸦的如瀑青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大舌粗暴的闯入了她不断叫唤的小嘴里,他真是爱死了她这幅沉沦情欲,被干哭的样子。
多么销魂、多么美妙、多么快慰、多么畅爽……
“呜呜!”
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肉棒微疼,但是这股疼却让季晟爽的无以复加,几个深击,大龟头便闯进了宫颈中,冉鸢的哭喊顷刻尖利急促的高亢起来。
“啊!尿,尿了!!”
抵在他肩头的纤长美腿紧绷着抽搐起来,季晟的依旧不肯放过她,极致的欢愉中,他禁锢着她娇弱的胴体,在玉白的雪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占有的痕迹,最后的操弄俨然有了凌虐的意味。
哗啦啦,书案上的竹简全部都被他狂烈的撞落在地,粗壮的肉棒越刺越深,连子宫都被他捣的剧烈缩颤,大波的淫浆泌满了冉鸢的体内,她瞪大的美眸瞳孔渐渐张开,巨大的刺激已经让她失去了意识。
“我的阿鸢,一起射吧!”
季晟粗喘着咬住了她的香肩,再往下几分,那颤抖的赛雪肌肤上,印着一个指腹大小的字,清晰而妖异。
这一次他们终于一起攀上了性爱的巅峰,精液喷入子宫的刹那,冉鸢再度泄身,瘫软在季晟充满占有欲的怀中,神智恍惚的哆哆嗦嗦,显然是一时间被高潮的快感浪过了头。
等到季晟从她身上爬起时,健硕的胸膛前已是湿亮一片,奶白色的水儿弄了他一身。
“阿鸢真淫荡,干的奶水都喷出来了,啧啧,怎么这么多?”不过,再看看冉鸢丰盈了不少的大奶子,季晟也就明了了,吮了吮指尖沾染的少许奶水,味道怪甚甜。
多日不曾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等射的差不多时,冉鸢平坦的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那形状和她怀孕四五月时差不离,不过不同于怀孕的是,这里面填满的是他的精水。
“阿鸢瞧瞧,像不像又怀孕了?不过,真不想让你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