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骨喰老师X女学生现paro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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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有点奇怪。

    他什么也没有问,我也什么也没有说,但就好似达成了特别的默契。

    在课堂上,我们是普通不过的老师与学生。

    对,普通的。

    我故意忽视了,他在绘画指导时无人注意的角度,用那冰凉而洁白的手掌包裹住了我的,他带着我的手在纸上横飞,一朵娇艳的玫瑰就跃然纸上。

    或许还忽视了,他离得过近的距离。那银白色的柔软发丝调皮地顺着我的领子钻进去,仿佛想要探索到更深处的地方。

    “那个,那个,骨喰老师,太近了。”我小声在他耳边发起无力地抗议。

    “?”他会抬起头凝视着我,紫色的眼睛散发着无辜的光,仿佛一只纯净的幼鹿。

    在喜欢的人这样的目光的注视下,我只有投降的份了。

    有的时候也会想,他会不会是故意的呢?精准地计算好了我最受不了他哪个表情,利用那件事的愧疚,对我为所欲为。但是,如果看着那湿漉漉的眼神,我又会心软地想,是我先动的手呀。都是我的错。

    “怎么了?讨厌嘛?”那冷泉般的声音带着点疑惑,或许还有,委屈?

    我怎么可能讨厌老师呢?这样说太犯规了!“不是的,只是……”我有点害羞地低下头,无法承受被那双眼睛无时无刻地记录着每一个表情。

    “又做了那种梦吗?没关系,会帮你的,下午,来找我吧。”老师自问自答地说,,那紫色的瞳孔闪着波光,仿佛能看透到我的灵魂深处。

    我觉得那样不大正常,可是只有那样,晚上才不会梦到奇怪的东西。而且……心底的声音偶尔还是会响起,你想去的对不对?你想接近老师……

    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

    于是就变成那样了。

    中午的美术室中。

    以后会不会变成什么闹鬼的地方啊,说听到空无一人的教室中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我一边呻吟,一边想着,然后乳尖上马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我·蹙眉抬起头看向始作俑者,他银色的发带着些情欲的水珠,可那如濒临天亮的夜的瞳孔中还是不带一丝杂质,见我望着他,他伸手,用那不再冰凉的葱玉指尖轻抚过我的下巴,“专心点。不要想别的事情。”

    而后,那掌心就又包裹住我绵绵的乳,下身也再次火热地抽动起来。

    完事后,我背过去系上衣服的纽扣。

    到底为什么会答应呢?

    ‘记忆好像回来了。我好像回想起些什么。’

    然后我就傻傻地说,多做做这种事的话,老师就可以想起什么了。正好,我如果很长时间没有老师的话,就会做噩梦。

    营造出来一个虚伪的互相帮助的局面。

    一个取回记忆,一个逃离梦魇,似乎看上去很公平哈哈哈?

    然后有几天,老师去外校学习,我却离奇地并没有做梦。

    或许,是时候结束了。没有更多借口了。

    老师会找到正常的比如更优秀的女性,慢慢恢复记忆。

    好害怕啊,将来会因为记忆回复了什么的而被抛弃吧?到那个时候,已经完全习惯他的我,怎么能舍得离开呢?还不如,就在此时此刻,让这不该有的一切通通结束吧。

    虽然,确实很不舍的啦,刻意避开他什么的。

    在他唇畔勾起只有我才能看懂的弧度时,刻意低下头不予理会;在与他深邃的眼睛对视时,装作不在意地略过;在他银白色的脑袋靠过来时,立马拉远距离。

    当他对此投来控诉和不解的目光时,也当做没有看到吧。

    疏远骨喰老师的第一周,我过得像幽灵一般。

    那些玫瑰又重新走入我的梦中,来强迫性地拥抱我,与我交欢了,是因为刺扎伤了我的皮肤吗?他们天使般纯洁的白色被妖艳的红所取代。

    “哎呀!”我走在路上,突然脑袋被撞得一疼,然后就听见纸张散落一地的声音。

    “啊!没事吧同学,真得十分抱歉!”是班里的一个男生,应该是搬书的时候没有看到我。

    在手忙脚乱地捡书中,我们的手撞在一起。

    这时,原本寂静的走廊中,突然响起了皮鞋清脆的声音。

    “啊!是骨喰老师啊!”

    听到男生的问好声,我整个人全身仿佛触电了一般抖动了一下。

    “嗯,没事吧?”我听到他这样问,明明是和平常无二没什么起伏的声音,我却感觉,他好像不大高兴,我悄悄抬起头,却不小心正好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

    那丧失了些许光芒的紫色瞳孔,无法见底,宛如无星之夜。

    “真少见啊,骨喰老师一般不会理会我的问好呢。咦?同学你不站起来嘛?难道真的受伤了?”男生拉扯着我的衣袖。

    “没,不是!”我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没事,你先走吧!”

    我好说歹说,那男生才走掉。现在,我该想想怎么处理这个局面了。

    多日没有雨露的滋润,我又在看到骨喰老师的那一刻,可耻地发情了。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监控,也没有人经过,默默伸手探向裙底,啊,果然袜子已经湿了,不知道裙子会怎样啊,这样不就跟失禁了一样吗,真可耻。

    怎么办·,身上也没有带纸啊。

    “跟我走吧。”身后突然传来的男声让我惊恐地合上掀开的裙摆,是骨喰老师,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呆在那里的?

    “跟我走吧,你还需要我不是吗?”他重复了一遍,脸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我却灵敏地闻到了些许诱惑的味道,离得不算太近,他身上冷清的香味却又顺着空气流入我的身心。

    啊,好像更湿了。真没办法啊。

    我认命地抓住他的手。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啊。

    不,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耳畔的低语传来。

    熟悉的美术教室。

    我不安地望了望周围死灰白的石膏,今天要从哪里开始呢?除了第一回,都是他先将手伸向我的衣领。

    “脱吧。快点。”简短的话语中没有任何情绪。

    “唔……”果然是生气了吗?可是现在需要他帮助的是我。我认命地解开衣衫的纽扣,雪白的衬衫,内衣,接连落在地上,蜜果般红红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说起来我的胸经常被他又嘬又揉,好像大了不少,该买大一号的内衣了。

    “在犹豫什么?接着继续。”话是这么说,可是在他的凝视下,即使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我也会有点害羞啊。我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慢。

    黑色的裙摆和丝袜展开掉在地上,然后是雪白的内裤,仿佛地面上绽开了一朵雪色花心的黑色的花。

    我不安地夹紧下体,光是被他的眼神注视着,我的小穴就仿佛已经被贯穿了一般,汁液流个不停,顺着柔软的耻毛,沾湿了我身下的花朵。

    “脱完了。”我不服输地看着他平静的脸说,如果不是微微加重的呼吸和西装裤里撑起来的一块,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有情欲。

    “是吗,那么,接下来平躺在那里吧。”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那张熟悉的桌子。

    我顺从地躺下去,闭上眼睛,感受到的只是背后冷硬的桌面。

    就在我疑惑的一刹那,有什么柔软灵活的物体就在我的乳尖上绕了一圈,我敏感地“啊”了一声,颤抖了一下。

    “别动,这样就画不好了。”

    画?我慢慢睁开眼,看到骨喰老师拿着一支蘸着红色颜料的笔刷,在我的胸部跃跃欲试,脸上带着一副认真的表情,仿佛我的肉体真得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而已。

    如果继续看着这个羞耻的画面的话,我可能就会再次忍不住了吧,我闭上眼,然而黑暗却让我得感官更加清晰了·。

    那狡猾的笔尖从我的乳肉跳着华尔兹,到了我的肚脐附近,而后是那芳草萋萋的地方,他在那里停留的时间格外的长,围绕着那个白嫩的小山丘不知勾勒了什么,让我耐不住痒意想动一动,却又不想破坏了他的作品。

    然后,突然一个异物戳进了我水润的花穴,因为很湿了没什么痛感,但我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吓得几乎弹起来。

    我忍不住睁开眼睛,啊,果然,是他的手指啊。这样一声不吭地就开始玩弄我了吗?

    他看着我的表情,眨眨眼,说了一句,“不会把笔插进去的,不干净。”等等,你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我会想笑的啊!我并不是想问这个。

    这个人啊,看着高冷,可是在某些地方又脱线地可爱。

    “咝……”阴道又被扩张了,他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弄,却又够不到最尽头,难以化解那最深处花心的饥渴。

    “别分心。”他的声音带上有点性感的沙哑,在我想反驳的时候,欺身上前,银色的发丝扫在我的锁骨上,四目相对间,我好似撞进了他瞳孔的深处,“就算是想我的事也不行。”

    然后,香滑又甜蜜的吻落了下来,我与他的舌头一起交缠着,舞蹈着,津液飞溅着,流到下巴上,润湿了他的领带,他那写着“骨喰藤四郎老师”的名牌上也沾染了一份光泽,使我心里愈发涌上一股禁忌的快感。

    突然,他美味的舌离开了我的口腔,我不满地撅起嘴,听他再次解释道:“画会被弄湿的,弄湿的话,只好重来一遍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去看一下身上的画:那是梦中充斥的红玫瑰,像束缚的丝带般爬上了我的身体,粉色的乳头是她的花心,卷曲的耻毛是她强壮的根。

    “喜欢吗?”骨喰老师趴在我的耳畔问,“我很喜欢。”

    我张张嘴,却没能回答出来。

    “好了,现在翻身。”没等我感慨一会,他又开始发号施令了。

    我趴在桌子上,感觉有点黏,可能是因为刚才流淌的体液的关系吧。

    我还以为他要画背后的部分,放松地等待着,没想到听见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然后,就从身后被巨大的肉刃贯穿了,从后入的角度能更直击那块深处软绵绵的肉,我被这突入起来的刺激捣得汁水肆溢,直接爬上高潮。

    然后当我喘着气感受高潮的余韵时,他又掐着我的臀瓣,加快了攻击,狭小的甬道被不断地干开,然后又弹性很好地缩紧,几百上千次地重复这个过程,身后的力量也不断加大,就仿佛要把底部的两颗肉球也一起塞进来一般。

    他有力的胯部撞击着我柔软的臀瓣,发出带着水声的啪嗒声,两人的喘息也交织在一起,谱成一首迷乱的音乐。

    不知过了多久,我不知高潮了多少回,腰已经快断了,各种淫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仿佛上好的催情良药。

    最后,他终于攀上巅峰,颤抖着射在了我的肚子里·,可能是因为一周没见过的关系,这次射精格外地漫长,我感觉子宫又酸又涨,可是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餍足。

    如果总是这样射在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像老师那样的小宝宝啊。我这样漫无边际地幻想着,

    当然,我有好好地算安全期,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云雨初歇,他像往常那样拿着纸巾为我们收拾残局,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言语中带上了些许慌张,“麻烦了。”

    “怎么了?”我疑惑地直起身。

    “我的画,毁了。再来一次吧。”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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